第31章 chapter31
最终，乔伊以第一名的姿态悍然挺进决赛。
这三枪实在太帅，乔伊射击比赛很快被刷上微博热搜榜。不少路人好奇点开后，当下就被击中心房。
有人不明所以，忍不住在评论里问：
【这是什么比赛国家队什么时候出了长得比明星还好看的远动员？】
很快就有粉丝热情科普：
【哈哈哈哈哈乔伊不是什么远动员，她就是明星啦】
【乔伊演过天黑请闭眼，超好看，强烈推荐！】
提到《天黑请闭眼》这部年度热剧，知道的人就多了。不知道的人在看过评论里的安利后，也去看了这部剧。
《天黑请闭眼》在大结局播放后日渐下滑的播放曲线，在今天突然迎来一个播放高峰。
更多的人开始好奇乔伊，见惯了娱乐圈千娇百媚的女星，忽然出现一个少见的英气美艳型女星，飒爽又冷淡，叫所有人都耳目一新。
沉寂许久，一朝爆发，乔伊几乎是以势不可挡的强硬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之前乔伊这个名字只是在小范围内传播，只有少数人耳熟能详。而这一次，乔伊是真正意义上的出圈。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此时她吸引了大众的目光，让所有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即使这关注很快会因为下一个热点的出现而转移，至少在此时，乔伊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有好事者翻出了之前的新闻。而网友们在得知暴打强奸猥亵惯犯的女星就是乔伊后，不仅没有因此反感乔伊，反而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刚刚看到热搜的时候我还以为又是哪个十八线在炒作，现在我觉得乔伊的热搜再多一些都没关系，这样人美心善还能打的小姐姐我可以！】
【别的女星都是穿个西装画个粗眉就要搞什么x爷女汉子人设，不伦不类。对比之下真是笑死了】
【当代女星也太难了吧，不仅要长得美身材好，还要能打恶人，厉害了】
【谁不喜欢这样有正义感的小姐姐呢，粉了粉了】
小警察在午休吃饭时，看到微博热搜里乔伊的照片，激动得狂摇身边警察的胳膊，“哥，哥，你看！这不就是我们之前送回家的那个女生吗？！她真的变成明星了啊！”
警察冷静把手中险些被摇飞的外卖放下，把胳膊从小警察手里抽出来，瞟了一眼他的手机，平淡道：“哦，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
小警察一脸崇拜，“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就看出来她能当明星呢？”
警察语重心长指导新人，“这是一个警察应该有的直觉，你现在还是太青涩，眼力不行，以后要多锻炼。”
“哥，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你下午先去把报告都写了。”
“好！”
成功把最不想干的文案工作推出去，看着小警察一副信服的模样。警察心虚地把手机屏幕倒扣过去，里面还缓存着《天黑请闭眼》的全集。
——咳，确实是早就知道了，从《天黑》放出第一集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偶像运动会的节目组一直在实时关注网上的动态，随时准备应对。在乔伊的搜索热度爆发式上升后，他们当机立断，立即和蒋东睿商量合作事宜。
乔伊本就是橘子视频的签约艺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存在什么阻碍事宜。但因为之前的射箭变射击一事，蒋东睿并不打算轻易松口。
此前的事端虽是彭杰指示手下从中作梗，但偶像运动会的制作人不可能没有所察觉。不过一方是公司高管，而另一方只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艺人，他自然选择了更看重的一方，对下面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虽然同处一家公司旗下，但公司内部权力博弈，不同派系对抗倾轧，残酷程度不比外界低。彭杰一派与史文海一派斗得如火如荼，制作人坐山观虎斗，在胜者出现之前，两不得罪。
而如今乔伊热度陡升，以一己之力给节目组引来了巨大流量，制作人不可能放过这大好时机。在蒋东睿提出要求后，他几乎都没有考虑，立刻做出了选择。不但确保之后不会再出现类似事端，作为补偿，不仅保证乔伊在直播中的露脸时间，还让乔伊空降为某个热门项目的明星解说员。
此外，制作人还附赠了一条消息：给乔伊使绊子的是彭杰。
蒋东睿早就猜到了，对此毫不感到惊讶。
乔伊与橘子公司签约是史文海牵的线。虽然史文海是为了报恩，但在外人眼中，早就把乔伊归到史文海一派。作为敌对派系，彭杰方要是不出什么幺蛾子才让人不踏实。如今知道了对方的招数，自然就能见招拆招了。
待蒋东睿离开后，制作人的副手有些忐忑地问道：“就这样把彭杰捅出去没问题吗？”
制作人掸了掸袖子，彷佛彭杰只是他袖口上的一粒微尘，漫不经心道：“能有什么问题。”
彭杰是公司高管不错，可制作人也不是什么小人物，能一手将这个综艺做成现在的规模，在公司内也是地位超然，颇有话语权的。
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当然可以你好我好大家好，但如今两方有了冲突，当然是以己为先。何况此前彭杰在与史文海的斗争中，输的一败涂地，如今在公司内部已是不如从前。
别的且不说，今年史文海先是捧出了一部爆款网剧，只凭这部网剧，公司今年的盈利就要增加好几个点。除此之外，史文海还在其他经纪公司下手之前就眼疾手快把乔伊签到了橘子公司旗下。
现在看着乔伊只是一个小艺人，但他有预感，这个姑娘必不是什么池中物，有朝一日，她会成为圈内人都要仰望的存在。
另一厢，在解决了节目组的问题后，蒋东睿终于腾出手来处理其他事情了。此时无数人蜂拥而上，疯狂拨打他的电话，要和乔伊谈一谈代言广告新剧本，只要有意向有档期，价格都好谈。
蒋东睿扶眼镜：初步达到一鸣惊人目标，计划通。
有了节目组的保证，之后的录制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网络上掀起的热度乔伊并不知道。没轮到比赛的时候，她就坐在远动员席，和晨溪一起看其他人比赛。晨溪是藏零食小能手，此时大方与乔伊共享。
有点烦的是，摄像师大概是收到了导演组的指示，镜头时不时就要对准乔伊。
观众们倒是大饱眼福，只是可怜晨溪，连着几次偷吃零食的时候都被摄影机拍到放大至大屏幕。见她像个小仓鼠一样吃的两颊鼓鼓囊囊，手里还捧着没来得及放下的薯片，全场观众发出善意的笑声。
远远瞧见经纪人杀鸡抹脖子一样对她比划手势，晨溪委委屈屈把零食都交给了悄悄走过来的助理，原地自闭，好像一只被抢走了全部坚果的小松鼠。
待助理走远后，乔伊拍了拍晨溪。
晨溪丧气抬头：？
乔伊把一小包零食塞到她手里，“省着点吃，小心点，不要再被发现了。”
晨溪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来。
之后再偷吃零食的时候，晨溪都是躲在乔伊身后把零食塞进嘴里，发挥了多年上学培养出的课堂上吃东西不被老师发现技巧，极为缓慢地咀嚼吞咽。
当李洛过来找乔伊时，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任之章正好看到有人一头栽到乔伊背后，好奇探头：“哟，这是干什么呢？”
刚刚把零食塞进嘴里的晨溪和他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李洛一把揪起任之章，顺手放到身边的位置，沉重道歉：“不好意思，没管教好，给你添乱了。”
“没事，彼此彼此。”乔伊以同样的姿势把晨溪从身后□□放正。
李洛刚刚结束了射箭比赛的初赛，在几十名选手中脱颖而出，成功晋级决赛。在等待比赛的间歇，他在运动员席走了一圈，像是看上了某个空位，长腿一迈，故作无意地坐到了乔伊身边。
在场的以及看直播的洛伊cp粉：我们磕到真的了！
余光里闪光灯一闪，乔伊敏锐地转头望过去，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手上拿着巨大的相机，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
见乔伊望过来，她一把抓住旁边人的胳膊，像是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嘴里还在说些什么。
乔伊听力灵敏，隐约听到什么“啊啊啊是乔伊在看我！看我就等于娶我啊啊啊姐妹我值了！”
乔伊：“……”
乔伊唰地一下扭回头，动作快到让人忍不住担心她会不会闪到脖子。神情仓惶，还带着一丝不知所措的迷茫。
“怎么了？”
注意到她的表情，李洛关切地问道。
尖叫声渐歇，乔伊整理了一下语言，才要开口说话，又听到一嗓子嘹亮的“乔崽！妈妈爱你！”
乔伊立时被噎得一个倒仰。半响，她幽幽道：“我还好，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年纪比我小的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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