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陪着你天天兜圈，缠绕怎么可算短

空间被另类的表象完全遮挡住再看不见最深层的画面。在变化的过程中显示着对待岁月的宽容。穆浩哲的视线还是盯着那张没有变化的容易大约是第一次见过之后再没能忘记的一张脸。非要加一个形容词的话那便是看到了一生一世的画面。

        一生一世确实太长久让人一定要怀疑一遍都是特定的事件。在两个人产生的距离之间伸出去的手掌还略带着温度的时候没有在最短的时间冷却。所以朴修信感受到停放在脸旁的手传递过来的温度。将就着让那一幕变为永恒的瞬间似乎成为一件不地道的内心奢望。

        穆浩哲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已经带着温度在额前渗出汗液，眼神里或者只能容纳的人，说，其实你应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还不是一直要停在过去的时光中不愿走出来，你有没有觉得生活得太累一遍一遍逃离一个地方，没有目的地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朴修信第一次听着这些话思想不为所动地被封闭在看不清边缘的空间中。从中心点的位置绕开来一圈一圈地追着一个人走出记忆中的画面。他很冷清地说，你说完的话我可以走了吗，你跟我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好好地过自己简单美好的生活，这是我要对你的忠告仅此而已。

        在完成世界变迁的同时不以为还会有人用同样的态度对待一个人。那一放在朴修信脸庞的手还没有拿开的意思静静的一动不动停格在一瞬间仅是穆浩哲诠释的美好。

        朴修信说，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不要觉得我的外表好看就动心，你看不到我内心的最深空间已经完全腐烂了，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已经恶心到发臭，不值得你用这么大力气去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穆浩哲说，过去的你我确实没有在意过，而现在你的仅仅只是现在你，在你第一次见过你的时候我已经相信这个世界确实有一生一世存在，如果要为未来考虑的话我相信我绝对会对自己的每个行为负责。

        他的眼中有泪光闪动着我不确认那是不是因为朴修信的缘故。现在的情形不像是早几年还可以主动地去新吻一个人。在对方不去反抗的前提下发展成为最后不容播出的内容。绕开一个人的动作还是那样子从容不迫没有动心的痕迹。

        所有故事没有结束还在继续发生着只不过是在对方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发生着。朴修信自始至终都相信千志还会有一个地方等着自己不论多久多远。直至年华的逝去所有成像的背后变为另一种光景时深深陷下防伪。

        听说一件事情看见一场画面到底千志还是按照苏海走过的步伐走相同的路。既定的路线在前人的铺好情况下顺着走下去到达远方不会有差错。后来的每个人都要走这样一条熟悉的线路确实已经相当容易。朴修信看过他们走过的路平稳着没半点起伏跟自己完全相反的画面。他宁愿去挑战更加不同的崎岖山路最后宁愿伤得百孔千疮不愿意顺应每个人的意愿。

        穆浩哲还是跟在朴修信的身后把人一直送到寝室的楼下。没有告别的话只剩下穆浩哲眼神里的大不舍的迹象无限地蔓延着。最想着把时间的速度放慢一些成就着内心中被降临下来的爱意得到一丝丝回应。

        人会消失不见但是感情还依旧保留着在千山万水之后的某一个地方。要想再一次走近的时候可能真的已经要花费太多的力气可是始终无法到达。

        那一夜里无边无际的梦辗转着身子一浪接一浪不断地索取着有限的时间。或者梦来得太过突然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好应对的方式再一次重新站回到一个地方上。朴修信被人盯着无处可逃离的地步从那一点一点移动的步伐上躲到其他人的身后。

        对于自己来说不需要太多的关注即可不会因为要认识一个人才来到这里。如果只是那种特殊的关系一定可以抛弃得远远的看不到影子为止。直到对方黏人一样的态度靠过来之后所有的开始便是在那一刻开始。

        他试着去打招呼，问道，我叫穆浩哲，十八岁，身高187，体重76，大一英语系，要不要留一个联络方式，我们可以好好地交往看一看，我人挺好的各方面都不会太差，还是本地人，可以很好地照顾你。

        那些冗长的话语介绍着他的各种方面情况大概是符合内心标准。所有凑热闹的人都集中过来围观着他的表演发出一阵一阵起哄的声音。

        朴修信不为所动的站着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石像一样冰冷着跟此刻的天气形成反差。从别人那儿说出有关于自己的消息被周围的人再次捕捉到。原来别人了解的情况要比自己还清楚实在让人惊叹不已。

        “他名字叫朴修信，身高193，体重73，大一日语系，年纪稍微偏大，二十岁，个人无比高冷无情，有点目中无人，自私自利，富二代出身，谈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

        陆陆续续的周边的同学都在补充着关于朴修信的信息层不出穷的词汇出现在这个空间。完全忘记了现在到底是在做个人调查报告还是一场新生集训会。

        朴修信觉得太过无聊然后离开人群跟那一团学生保持一个距离。在他们说任何不明所以的情况像是跟另一个人没有多大的关系。朴修信这一头望着那一头正在发生的故事可以是关于任何一个人单单就是不是关于自己。

        每一个境况并不会不同跟所有认识的人第一次遇见的场景完全不同。印象中的画面是从认识千志开始一路上经过各个地方，认识李缙羽、颜枫晨、到后来各种各样的人带着彼此应有的特征出现。可能还是没有忘记太多再看一看此刻的画面中表现出来的人物。

        似乎曾经的开始依旧延续到今天在这个节点上跟这个人相遇。原谅要一直忽视他的意思真不是朴修信不愿意去相信一个人。很多事情并没有真正地完结所以还要有等候的时间并不清楚目前还需要多少时间。

        穆浩哲从人群里走出来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大概是一定得了解我的情况。说道，你的情况已经了解联络方式也有了，你到时候通过一下保持联系就好。

        本来预期着就没有想过你会答应我的这种突然其来的表示，我心底里还是有自知之明不过既然我有这种想法，还是需要你去适应一下也好毕竟我们都不是那么了解彼此。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开心的语调。并没有露出被拒绝后难过的表情正是因为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从一所学校里走出来到达另一所学校中间通过的关系很明显。离开一个城市转头来到另一个城市里过着没有人识的日子。可能不会忘记的情形正在一步一步地被蚕食着过去的画面。朴修信不愿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还是那段深刻印在身体里的一个人。

        朴修信问过一个问题，你看到我的时候第一眼给你的感觉是不是只是一个人而已，不会表露自己的感情像是跟这个外界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知道问题的所在可是没有那么快地回答出来在面对一个人异常冷静的表情。穆浩哲仅仅是从听来的消息中判断出一个人是经历了怎样的情感波动才会选择如此拒人千里之外。他说，我觉得我适合你这样性格的人至少认为是一种互补关系。

        那时朴修信第一次在穆浩哲面前笑得有点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还是让穆浩哲看得有点傻眼终于理解那时候第一眼就喜欢上对方的原因。朴修信带着这抹笑说，可能性不会太大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是你片面地通过别人了解到。

        初识的画面一直绵延在梦境里整晚没有好好地睡。原来一个人已经出现在生命里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控制着意识去知道这个人存于身旁。这种不好的感觉渐渐地成为一种特定的习惯在见到他的时候强烈突出着。可是不论逃离在哪儿还是会继续走在这个校园里成为别人的一段议论。

        年纪大的缘故是不想认识比自己小很多岁的人。穆浩哲就是归到这类人中间的其中最重要一员。这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没有认真地去追究过只是他一直表述着要照顾和改变朴修信之类的话题。和任何人没有关系的内容也只有朴修信去听一听并没有实际去操作。

        站在一起的两个人虽然个子相差了几公分可是并没有影响到视觉。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的故事流传在校园里成为一段佳话。朴修信之后搬出学校之后很少再出现在同学们的视线中。过着清静的生活不再听到各种流言蜚语影响着自己的心情作出改变。

        几许时光过渡着变成了这个城市里的一员没有做出准备的时候。一直都是穆浩哲陪着朴修信在这个城里游走着看遍人世间变迁的情形。他说出的那种话清楚着明亮地成为一种明快的节奏让一个人心里转变成另一番模式。

        过去太久的记忆忘记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一次要看到他的脸。只能是在那一块冰冷的石头上镶嵌着的一张照片上褪色的痕迹。伸手摸一遍的时候触感像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站在面前说着要照顾朴信之类的话。

        朴修信说，好多年未见了，害怕再一次见到你不如原来的生动具体有灵性，不知道我要说的话你还能否听得清楚脸上露出你温柔的笑，那种永远属于你一个人的笑容现在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你最后一次对我笑。

        从你离开的那日起算，现在过去的时间有几年，不敢轻易去算起来。想起来的那一点点记忆，你最后说看到了天长地久，可以和我一生一世待在一个地方。终结的记忆，停在那个点上，我在想如果你可以好好地活下来，不论一生一世，还是生生世世，我都将会跟你待在同一个地方。

        时间确实走过了很久，处理好我自己的事情，不几日将要离开这个国度，去往下一个国度重新生活，这次还是找人托关系去的，你知道我每一次都找人托关系去一个地方，再一次去见到一个人，想起很多年前，她还看我不顺眼，一定要让我离开得远远的，她才肯放心，你知道她是谁么。

        她就是千志的母亲——吴美丽。

        当初来大连也是她帮我找人托关系我才来，刚好遇到你，还是在那一场人群中，一眼被你看到我，那个时候我的状态确实不好，可是现在我的状态依旧不太好，讲不出不好地方是从内心流露出，那个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我各方面都不好么。

        一年之间想了很多事情，处理好自己的心情，才敢鼓足勇气来看你，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还会来看你，想一想不会让你一直寂寞下去，常常怀念起你跟在我身边，可以跟我说话，但是你要的爱情，我自始至终没有答应你。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还能再听你讲一遍呢。

        朴修信坐在台阶上自言自语地讲着一段一段话没有任何人在回应的话。其实跟过去的时间没有过多久像是还在昨天一样听着对方说着要不然你现在答应我的交往呢。那些被带来的花束在风吹佛下瓣瓣飘在这个空间里。沿着平铺的台阶落定在最远的地方不确定是朴修信带来的还是其他人带来的。

        远远地再看一眼那些带着名字的墓碑密密麻麻矗立的地方。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块是穆浩哲可是从这个角度看去的时候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寂寞。衬托着身后的一切终于像是处于两个世界的人各自走一路。谁还会带着那时候的情感做故事的结尾以衬托着此情此景。

        世界空荡了许久在没有人喜欢的城里存活着很久。如果换个陌生的国度里存活着跟任何没有关系。脱离已久的故事重新再讲述故事的时候带有心态保留的气质。要做怎样的处理才可以直面未来的未知的生活。

        比如那时候遇见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主动去接触达成另一种深入境地。只好进行着自我意识深处的调解到底要保留哪部分的昨天。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每一天走过每条街道跟在身后的那个人。不知是不是身后的人突然消失了会不自觉地看一看身后还会跟着什么样的人。

        这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味道从年头到年尾充斥在鼻腔内。多久后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才想起这里是穆浩哲的老家。他从小就会闻着这海洋的味道年复一年地成长最后考入那所大学里。朴修信想如果自己不选择这个城市换成另一个城市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事情。

        可是如果换成另外的一个人的话可能还是会有同样的故事。所以一直待在老家哪儿都不要去可以安心地看着每天的日升日落。这种简单的日子为什么如此难以实现偏偏要用一番无尽的折腾注定着后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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