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坚持过几回，偶尔妥协拒绝后悔

在谁的眼中留下的印象最深刻地展示着真实的那一面普遍地感知存在的道理。有一种可停留下来的时间产生过深远影响不太牢靠。睡着的人的梦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有关于人世界的各种纷扰和开心难过交结在一起的结论。

        当看到这外界的一幕的时候滑过长空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转瞬即逝。长夜睡不着的时候房间里亮着一盏灯彻夜闪着微弱的光。外头回来的人走在楼下的小道上会抬起头看一眼这盏留下的灯吗。可是谁又认识谁的世界到底在哪个回合直面于对方的脸色行事。

        时间太长等不到天亮的时候再没有看到想见的那个人。同时间里醒来的人走出房间看着朴修信坐在一处位置上。不知是在翻阅一遍遗留在此间熟悉的几本书还有堆在身旁两侧的大部分。李缙羽走过去坐在那堆书的边上。

        你如果真的想他的话是不是可以去找他呢，其实没必要一直这样子折腾自己，再说你们都没有任何过错，都向前走一步说不定就是大圆满的结局。

        李缙羽又给朴修信讲述着什么样的结局才是大圆满。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再讲起李缙羽同时在脑海中补充一遍原来说起的画面。

        你看一看我这记忆被那么多的事情折磨着越来越不好，现在还要对你说要你们圆满的事情，当初你都没有听过我的话，现在肯定也不会再听一次了。

        说完之后他有点自嘲地笑一笑觉得挺无趣的话题。朴修信回头去看一眼李缙羽脸上逐渐消失的表情。于是那个表情之下露出一种想哭的冲动好像不禁意间就会落下泪水。

        我想去找但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再见到我呢，还是早已经变成另一种结局是我不想看到的那幕，你知道时间慢慢地改变着我们最初的最弱的情感，直到越来越不值得一提的时候连回忆都成为苍凉。

        朴修信终于不忍再看着李缙羽落泪的脸庞视线转移到面前的书页上。

        “有些地方，不想再去，如同有些人，无法再见。不是对方消失或者无法抵达，而是记忆里，它已成为终结的标记。它打包过往和历史。如果试图掀开微小一角，撕裂之后，倾泻出来的内容使人恐惧。这是一种禁忌，宁愿把它抛弃。如同一种封存，在死去的同时获得永久的生机。”

        把书重新合起来再把身边堆的书全部整理好又重新放回到书架上。李缙羽在一种闪着微光的眼中看着朴修信的动作似乎要找的人还是要去找。只是时候未到所以才不会起身前往大概正是因为现在是凌晨。天还未亮起来人们还沉睡在梦乡里寻求着精神上的安慰。

        天亮的时候你过去找一找把该说的话都明确地说一遍，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都要亲自告诉他。

        李缙羽重新回到房间里继续躺下去想着明天应该不会太差。回来没有说明任何原因大概还没有想好到底怎么做最恰当。想象着明天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是不是一切还是会顺利地延续下去。完成的时候在哪个阶段所需要的时间是不是不会太久。现在可否再重新做一个新的梦打发掉前一天发生过的种种事迹。

        朴修信躺在外面的沙发上此时的暖气温度不太好只有点点暖度。从一侧传递过来刚好感知的部位在头部不晓得会不会被暖掉记忆。在天明的时候脑海中留有的人会被蒸发到想不起自己要做什么事。原来思念一个人不只是从脑海中出发直到身体的最深处包括在那一点的位置上。原来律动明显轻触在那个点上让人不住地全身颤抖发现丝丝压抑的声音。

        如果天亮了就去找你跟你说几句简单的话或者还可以聊一聊最近发生了哪些事情。因为还会有梦想还会幻想着那一天两个人会重新站在一起想起前几年发生那个空间里主动的事件。

        （删两段）

        人在生理方面的感知永远会诚实许多即便像嘴上说着不要只是身体是不受控。最后的解释是因为那只是自己的身体所需要并不是本人内心需要。

        由此推断出来的结果只是为完成一种原始的动作。更没有所谓多余的感情存在至少只是在那些过后的释怀方式中说服自己的理由。

        朴修信不相信自己原来还会做这样的梦缓解内心的不安定。在天亮的时候把自己重新收拾好换下来的衣服统统清洗好挂在晾衣架上。空间被照亮着感觉到可以回到从前的日子里面对着同样一张脸。还可以继续主动地亲吻他像第一次那样子没有底线。

        外头的世界要变幻成什么样子像是在这冬日里出现了最暖的阳光。天空的色泽转为透亮的蓝色有鸟儿再一次飞过发现鸣叫声。许久未见如此的场景距离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全部记不住。突然有那么一段时间感觉会把那些曾生过的美好的事情统统抛弃。

        李缙羽没睡好在早晨安静的一瞬间又重新睡了一会儿以至现在才起来。走出来的时候看着朴修信把外头收拾好还有晾在阳台上的衣服。他说，你一晚是不是没睡好老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时断时继的那样子，一直在做梦吗。

        朴修信想着自己梦里的场景确实像没有远离一样。清楚地记着那天的事情新鲜着带有滚烫的温度去感知着存在的人。朴修信坐在餐桌边上手里拿了一杯水缓缓一喝一口说，梦到第一次跟千志发生关系，我没有想过那都是我们的第一次，你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可信吗。

        李缙羽在另一头的沙发上坐下来认真听着这个不怎么可信的故事。这是第一次朴修信没有任何顾忌地讲起那一段发生在第一次见一个人便做过的事情。

        千志背紧贴着房门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受控制的局面。第一次认为这种不合适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因为自己而起。要选择的主动权并不在自己的手中反而被拿捏得死死的。对面这个对自己施加侵犯的小孩远远不是自己用力就可以推开。

        无论被已经咬破的舌头还是自己本已经嘴角带着的伤。口腔里有血腥的味道来回传递在两个人的交流中。这种感知薄弱不会影响到他的动作而自己却成为那位需要配合的人。正有的交锋没有掌握主动权的话有可能自己会变成落败方。充斥着对方的气息扑面到脸庞千志明试图再一次推开他。

        奈何这种吻没有任何章法胡乱地成为一团乱麻怎样都分不开。对方又手拽着千志的衣领还是曾想着要分开那已经没有时间限制的吻。连拖带拽着把千志从门口的位置移动到房间里面还直直地被推倒在床上。终于两个人分开一个短暂的距离首先确定对方的力气无比地巨大。即便听苏海说对方还是小孩的时候单单从这种体格之上看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可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时第一种想法是面前的人这身高体魄绝对跟自己有一拼。实力不相上下的话还好说明显是对方占据优势。大概是通过对方脱掉上衣露出上半身的块块分明的肌肉感到有压力存在。原来脸和身材不匹配就是眼前这种情况。

        千志本来没想过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种模样。以为就是接吻已经超出自己所想的范围更没有想过还有更大胆的动作。千志是紧张到不行地问道，我还不是不太了解你的一切，你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有点不妥，要不要你好好地考虑一番。

        （删两段）

        （继续删）

        千志终于还是没有回答眯着眼睛看着还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弱者还要被用如此的方法做到体力不支。一瞬间意识深处觉得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要找的那种人。单凭坐在别人身上无限地索取已经远远地超越了自己的承载范围。

        表面上看起来满脸的单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最是容易让人上当受骗博取别人的同情心。实际上内心中已经把所有可以用尽的手段全部用在一个身上。千志的世界里不应该有这样的人出现不论怎样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意识一遍一遍清晰又一遍一遍模糊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在哪一个点上。室内的空间升起一层淡淡的暖光伴随着暖气让人闷得有点无法呼吸。口干舌燥的人还是迫于要找到一点水来缓解自己的干涸的状态，口中念念有词地叫着水水我要喝水。

        朴修信走过去看着要水的人还没有清醒的意思。可能真的是缺水太严重了意识也跟着混乱成一团。再一次主动地一口一口地喂千志喝水。朴修信坐在边上看着睡过去的人想着这人体能严重不足。平时里是不是没有怎么锻炼过导致现在失去了意识。

        有些不对的地方就算过去之后也不会变为正确的地方。谁能知道这一次会发生如此的事情同样是朴修信始料未及的部分。坐在千志的边上看着这个人既然事已至此要不然自己就以身相许吧。反正两个人喜欢过同一个人没得到什么结果。这也算是有关系的一部分应该不能算作是陌生至少重新定义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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