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火葬场之流言
“你神经病啊，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吗？”乔安扬了扬下巴，“还是你想要回那五千万，想也不要想，那五千万我已经准备花了。”
“花在哪儿？”
“花在男人身上。”乔安挑挑眉。
霍程抿了抿唇，表情凝重：“我们现在对外还是未婚夫妻呢，你……”
“你放心，”乔安拍了拍手，“我马上官宣，还你清白名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乔安一脸天真单纯地看着霍程，“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能不能，先别和别人谈恋爱，我们还在互相了解阶段。”我想有个重新认识你的机会，你好像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谁说我要和别人谈恋爱了？”
“那你五千万……是包养？”霍程鼻音含糊。
“你想啥呢，”乔安笑出了声，“是代言费。”
“代言费？给谁的？”
“当然是顶流简川了，不过不知道金钱能不能打动他，这钱可是我在全国观众看我被戴绿帽子的嘲讽下赚来的啊。”乔安仰天一声长啸，全然忘了这个给她“戴绿帽子”的人就坐在身边。
“对不起……乔安，”霍程说着抓起她的一只手，“以前……是我不对。”
这种温热的触感让乔安不适，猛然抽回了手：“没事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霍程的眼睛深邃地看着她，这种眼神是乔安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从前的霍程总是冷漠、不屑、甚至带着些厌恶，从来没有这种温柔、深邃的眼神，这种眼神他只对白悦露出过。
“快递公司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啊。”乔安故意逃避霍程的眼睛，四处无目的地看了看。
“嗯，我知道，”霍程摸了摸鼻子，“我送你下楼。”
乔安下楼的时候看到杨清清正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她瞥见了面前两个信封，都是打开的，乔安假装咳嗽了一声，杨清清马上做贼心虚一般回过神，跟乔安打了个招呼。
“安安，要走啦。”
“嗯，阿姨，我走了。”乔安故意没有看信封，很快转过头。
“下次再来啊。”
“好的阿姨，”乔安和杨清清道别之后看着霍程，“拜拜。”
“路上当心。”
送走乔安以后，杨清清的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低迷。
“小程啊，”杨清清平时是很少主动找霍程说话的，但现在她却突然很想跟霍程说说话，“你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
“妈，你有什么事就说。”为了避免露馅，霍程对内对外叫杨清清一直是叫“妈”的。
“你大嫂她……身体有问题，似乎是不能怀孕的那种体质。”
虽然之前乔安跟霍程提过，但真的听到霍程还是有些震惊的：“那你现在怎么想？”
“我也不知道，”杨清清摇头，“我只是觉得他们这么多年了一直不生孩子，我一直催也不是办法，但至少我还有个盼头，希望哪一天突然告诉我怀上了，但现在……先在我怕我等不到了。”
“妈，没事的，现在医术这么高明，一定能治好的。”霍程拍了拍她的肩。
“我上次去体检的时候就感觉她怪怪的，好像一直挺排斥的，还说有些项目不想做怕痛，要不是我逼着她做，她可能就真不做了，我觉得她是知道的，是故意在瞒着我们，如果她知道的话只要她有心一定早就尝试过各种办法了，”杨清清突然说着说着哭了出来，“我不希望霍盛断后啊。”
霍程的心突然漏跳一拍，他没办法说出“还有我呢”这样的话来安慰她，因为说到底，杨清清没有把他当自己儿子看，甚至是有敌意的，她在乎的只有霍盛，之前选择叶曼妮也是因为她能拉霍盛一把，现在发现这个人有对她来说致命的缺陷，霍程潜意识里确定杨清清现在的想法是想抛弃叶曼妮。
但她没这个权利，她也没这个机会开口，她想从霍程口中听到她想听到的话，然后再告诉霍青云，最后嫁祸给霍程。
——“都是霍程的主意。”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整个故事的剧情，想象出她到时候说这句话的嘴脸。
霍程放开了手，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妈，你去和大嫂聊聊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杨清清抹了抹眼泪：“那你觉得，我要告诉你爸么？你爸如果真的为了霍家的后代考虑，他会怎么说？”
“我不知道，”霍程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出主意就是给自己挖坑，“这事情要你自己判断。”
杨清清看他没往坑里跳，也放弃了：“行吧，我自己考虑吧。”
霍程转身上楼的时候，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我把有些人当亲生的，有些人可不把我当亲生的。”
霍程冷笑一声，没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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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并没有问后续，毕竟只要让杨清清和叶曼妮心里都有个结就行了，就算现在不爆发，以后也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周六乔安穿了一身孟千萍设计的经典套装，白色的底纹上一只画眉鸟，灵感来自于欧阳修的《画眉鸟》：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裙子上的画眉鸟活灵活现，是用全手工刺绣完成的，占整个裙子的三分之一，看上去非常有灵气也非常有气质，画眉鸟又是中国特色的鸟，看得出孟千萍是非常爱国的。
新品发布会选在了一个五星级酒店的顶楼露台，当中一条长长的梯台，这期新款的主题是《白日梦》，整个场景布置得非常梦幻，都是粉紫粉蓝色的背景，玻璃透明的梯台和水晶椅子，就连会场旁边的酒杯的杯脚都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整个看上blingbling让所有女人都为之痴迷。
乔安去过很多品牌的新品发布会，以前她都觉得挺无聊的，但现在了解了设计界，她才发现身边原来这么多都是设计界的大佬，只可惜她都不认识，只能在一边仰望。
这种发布会会有非常多的明星来撑场面，以孟千萍的知名度把简川找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印象里看简川穿过她设计的衣服，想来也是她的粉丝，说不定真的会来呢。
乔安站在角落的地方，距离大秀开始还有半小时，很多人都在那里交友聊天，乔安一个人觉得有些无聊，看看手机喝喝酒听听歌顺便偷听一下设计师大佬的对话。
梯台旁边一排的椅子上都是贵宾，每个椅子上都贴有嘉宾的名字，乔安穿着高跟鞋站的有些累了，索性就已经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椅子上坐上去了。
她看了眼周围的名字，没一个认识的，她毕竟只是个vvip买家，和那些大佬还是有区别的，她的位置虽是第一排，但是挺角落的，但这样也好，反正她到时候累了还能打打哈欠偷看个手机啥的。
简川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装出席，由于他的知名度实在太高，所以一出现就有很多人和他打招呼，虽然大部分人他都叫不太出名字来，但在这种场合混给笑脸肯定是没错的。
简川之前在微博上看到乔安的转发，知道今天她也会来，在人群中有意识地搜索一番都没找到她，最后看到她已经坐到会场里百无聊赖地看起手机来了。
简川问旁边的经纪人看秀的位子在那里，经纪人指了指看秀c位：“安排好很多摄像机了，到时候会发通稿，孟千萍虽然主要做的是女装，但她这里有很多时尚界的资源，f家就有意找你做下一年度的代言人。”
简川看了他的座位一眼，他旁边是影帝罗斌，说道：“我不想和罗斌坐，给我换个位置吧。”
“啊？这……”经纪人一脸为难，“那个位置好啊，灯光什么都好，拍出来照片好。”
“我这脸还需要靠灯光？”简川抬眉，指了指乔安旁边的座位，“给我换那里吧，那个我朋友。”
经纪人去照办了，这种换座位一般差的位置换到好的位置比较难，好位置要换到差位置的连招呼都不怎么需要打。
乔安都没意识到旁边座位的铭牌号被换了，低头看着手机，突然感觉身边有人坐下的时候，想表现好意打个招呼，抬头笑到一半发现是简川，笑容突然凝固了：“怎么是你啊？”
“嗯哼，”简川有一丝得意，“怎么不能是我？”
简川属于那种特别精致的长相，染着黄色的头发，皮肤白皙，看上去像贵族王子。他的脸型和五官每一个都长得恰到好处，近看真是让人呼吸急促，难怪是顶流有这么多迷妹粉呢。
乔安收回了对他的欣赏，指了指这里连灯光都找不到的地方调侃道说道：“你一个大明星坐这里？说好的顶流呢？”
“呵，感情你倒是知道我是顶流啊，我还当你不认识我呢。”简川想起之前在游戏里她一副知道自己是简川却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有些不服气。
“怎么能不认识呢，”乔安笑笑，“国服娜可露露。”
简川忍不住被逗乐，看了看周围：“这里挺好，安静。”
“哎，真是伤自尊，我想去c位去不了吶。”乔安摇摇头。
“你想去？”简川挑眉。
“不，不想去，”乔安摆摆手，“c位不能开小差，我怕我一会儿看着看着睡着。”
“上次我好不容易抽空来吃个饭你不到五分钟就走了，真是……诶，你在看什么呢。”
简川说话的时候乔安一直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打人。
“我在看有没有什么狗仔八卦记者，到时候乱写我们两的报道就不太好了。”
简川无语：“今天都是孟千萍自己找的记者或者是嘉宾自己带来的，不会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的，你放心吧，现在就算我打你也上不了热搜。”
“那我打你呢？”乔安问。
“你挺皮的，”简川笑笑，“你可以试试。”
“没你皮，”乔安也不客气，“试试就试试。”
过了半分钟乔安都没动，简川问道：“怎么不打了？”
“回家1v1，看不打得你叫爸爸。”
“就你那不知好歹？”简川吐槽道。
“国服不知火舞好吗，别看不起。”
“你的国服标志呢？”王者荣耀里面真的打上国服是会有个国服最强的标志的，一般那种上手就说“国服xxx”的都是在吹牛装逼。
“太招摇，送人了。”
简川哼了一声：“就你这身材还不知火舞呢，你知道不知火舞的胸是多少cup么？”
“你用娜可露露也没见你会飞啊。”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周围人陆陆续续坐好了，大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就没再说话。
乔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画图本和铅笔，一边看着孟千萍的设计一边临摹。
简川看了一眼：“你也是设计师？”
“以后是，”乔安觉得这是个机会，抬头问到他，“我设计的衣服你会穿吗？”
“你送我我可以考虑，洗完澡当睡衣穿穿。”
“……”乔安瞪了他一下低头继续画画。
简川以为她有点不高兴了，推了推她：“好啦，会穿。”
乔安没想到简川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决定演起来，嘟着嘴继续不理他。
“诶，生气啦？”简川有些担心，又推了推他，“会买，会买，买了穿出去。”
“这可是你说的啊！”乔安抓住这个机会，“不许耍赖！”
“行行行，不过你不会做女装吧？”
“都做，”乔安一边画画一边回答，“还有情侣装。”
“业务这么广泛，什么品牌？我去给你涨涨业绩。”
“还没发售呢，别急，”乔安抬头看着他，“别急，会告诉你的。”还要找你做代言人呢。
孟千萍主做的是女装，男装少数，所以简川觉得还挺无聊的，看台上的秀还不如看台下乔安的画有意思。
乔安在画画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忘我的境界，虽然看得出不是那种特别专业的，但却是能在短短的几十秒之内抓到每套衣服的重点。
“你这是抄袭呢？”简川吐槽。
“说什么呢，这是对大师的膜拜和学习，”乔安翻了他一个白眼，“我看看大师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给我灵感。”
一场秀一共分了四个主题，一个小时就走了完了，结束的时候孟千萍在最后登场，接受所有人的掌声。
“哇，好棒棒啊。”乔安拍手太过用力，手上的笔都弹飞了。
她和简川同时低下头捡笔，两个头撞在了一起。
乔安揉了揉头：“哇，你头钢做的吧，疼死我了，我要失忆了。”
“你可别碰瓷啊，”简川也表情狰狞，“我好心帮你捡笔，你可别装失忆了赖上我。”
秀结束了之后大家陆陆续续站了起来。
简川似乎有些不舍：“我一会儿要和几个投资人谈事情，你呢？回家……吗？”
“嗯，我这里也不认识谁。”
简川眼里有一丝落寞：“你想认识孟千萍么？我可以介绍你认识，我和她挺熟的。”
“真的吗？”乔安合上画本的时候眼睛都放出光了。
“嗯，不过要等晚一些，人走掉一些的时候比较方便。”
“好啊好啊，那我就等等你好了，反正这里有吃饭有喝酒，我还能找个地方打打王者荣耀。”
“那你等等我呗，”简川有点犹豫地开口道，“一会儿送你回家？”
乔安想着，如果有机会独处那更能谈代言的事情了，点了点头：“好呀。”
虽说不冷吧，但酒店顶楼这风是真的贼大，乔安的头发好几次被吹得脸都看不见了，头发往嘴里乱飞，她“呸”了好几次才把头发“呸”出去。
一开始她还能看到简川在和别人喝酒谈笑，一个没注意就找不到了。
乔安实在被吹得不行了，进到酒店里面，找了个洗手间。
简川在几分钟前进到了这个洗手间，他喝得有些多了，想进来洗把脸，才发现这一层只有一个女士洗手间，走进去洗完脸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根本没小便池，听到外面有人来了，他马上躲进其中一个隔间锁上门，准备听外面没动静了再出去。
如果被知道他跑到女厕所来，这可真是惊天大丑闻啊。
乔安跑到厕所的时候对着镜子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妈呀，这风太大了，如果戴的是假发估计都被吹飞了，从天而降的假发，估计路人当场吓去世。”
简川马上就认出了乔安的声音，憋着笑，准备等她走了就出去。
哪知道乔安打开了手机，简川听到那熟悉的“timi”之后，绝望了，看来这人是打算在厕所打游戏了。
这如果打得上头，可能一小时都不会出去，简川无奈，只能打开隔间的门，走过去抓住乔安的手腕，被这突如其来的力吓了一跳，乔安刚刚开口“啊”了一声，简川马上捂住她的嘴把她也拉到隔间。
乔安上一秒还在极度惊恐的状态里，下一秒看到简川就觉得又好笑又惊讶：“大哥，这是女厕所你知道吗。”
“我进来以后才知道啊。”简川把手放开，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那你还不赶快出去，把我拉进来是几个意思。”
“我不把你拉进来你就要开始打游戏了好吗？”简川叹了口气，“你去外面帮我探探风，没人了给我打个暗号。”
“我为什么要帮你？”乔安说到这里想了想，改口道，“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这种小事你也要好处？”简川说。
乔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可不是么，你喝得醉醺醺的把我拉到女厕所隔间这么久，我出去怎么解释？”
“行了行了，算我欠你一次。”
“你说的啊！”乔安咬着嘴唇，一脸得意，拿出手机打开录音键，“你再说一次，我保留一下证据。”
刚想开门，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听上去不止有一个人的样子。
两个人一进来就开始对话，是那种聒噪的女生的声音。
“今天这个秀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奇奇怪怪的，看不懂。”
“我也是，谁来看秀，还不是来看帅哥的么。”
“对啊，我看到简川来了。”
两个女生说到这里简川对乔安挑了挑眉，一脸得意。
“嗯，不过他怎么坐在角落的位置，是不是过气了？”
“不是吧，看他在娱乐圈还挺活跃的呀。”
“他今天好像和他身边那个女人聊得挺开心的，你知道是谁吗。”
“知道啊，霍程的未婚妻吗，前段时间还爆出什么协议婚约，替身情人这种消息上了头条，好像是她死缠烂打霍程的吧，人家霍程一点都不喜欢她。”
简川看了乔安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倒挺淡然的，耸了耸肩，一脸“关我屁事”的样子。
“这种豪门都很乱的，就我一个小姐妹吧，都跟霍程的哥哥霍盛睡过几次，还说睡完只给一万块，可小气了。”
“啊？霍盛不是结婚了吗？”
“啊呀，结婚归结婚，出去玩归出去玩，我那小姐妹还睡过简川呢，说他床上功夫不行。”
听到这句话乔安差点笑喷出来，马上堵住自己的嘴，她看着对面的简川已经一副撩起袖子要出去揍人的模样了。
“简川我也听说有女老板看上他被包养的事情，哎娱乐圈真乱真乱。”
终于两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乔安才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行了，笑死我了，你刚那脸色，变脸都没那么真实。”乔安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别闹了，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乔安偷偷开门，走到门口看外面没人，朝里面给了个信号，简川理了理西装很慢条斯理地走出去，终于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了，简川长舒一口气。
乔安还是忍不住笑意，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在笑什么？”简川觉得有被冒犯。
“不是，”乔安还是控制不住，“就真的太好笑了，不行，你别说话，让我先笑一会儿。”
“有什么好笑的，替身契约未婚妻。”简川忍不住怼道。
“没什么好笑的，包养顶流他不举。”乔安毫不认输。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不要说这种污言秽语。”简川自己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乔安终于笑完收住了。
秀场上很多人都已经走了，剩下不到看秀时一半的人。
乔安走过去拿了杯果汁喝了一口，灵动的眼睛眨了眨，回头看向简川。
微风突然吹了过来，乔安的头发被吹了起来，她伸手把头发抚到耳后，露出轮廓清晰的耳朵。
“诶，”简川觉得刚才被吓退的酒劲又有些上来了，看着乔安居然脸红了起来，“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你有未婚夫？”
乔安把果汁的吸管吐掉舔了舔嘴唇：“她们说你的的那些如果是假的，那说我的那些就也是假的。”
简川似乎偷偷轻松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她们说的是假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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