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火葬场之包养
白欢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流泪，她觉得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她本来觉得哪怕是偷情也没关系，不管以什么形式留在他身边都可以，但万万没想到他的心已经不在了。
白欢之前一直以为霍程对乔安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财产，她希望自己助霍程一臂之力，得到财产之后他自然不会再搭理乔安，甚至把霍青云也可以甩到一边。
到时候她们便能在一起，这是她当初打的如意算盘。
但她唯一没算到的就是霍程的心，并没有从一而终，而是无疾而终。
白欢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床上，整个人的身体缩成一团抱在一起，她把脸埋进腿间，肩膀微微抽到着哭泣。
以她对霍程的了解，刚刚他说的话绝对不是演戏，是真的。
白欢双手抓着床单，死命地捏成一团，因过度用力而手指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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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回去后没几天接到个未接来电。
“喂，请问是乔安小姐吗？”
“是我，你是？”
“我是……那个，送奶茶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啊，记得记得，”乔安说，“有兴趣来做模特么？”
“我……不一定行。”
“可以的，”乔安自己也是没什么经验的，所以知道拍照这种事情拍着拍着只要放松了就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工作室试一下吧。”
“嗯，明天可以么？”
“可以，我把地址发给你。”
挂上电话，乔安把地址发了过去，因为要提前去工作室准备好新品的衣服，所以乔安今天要先去工作室做准备。
由于新款大部分以女士服装为主，甜美可爱成熟性感风的都有，总共上新的产品有八十几件女装二十几件男装。没有所谓的情侣装，所以并不需要女模特和男模特一起拍照，本来男模特还想找简川的，但基于上次表白风波后乔安不想再占他便宜或者欠他人情，所以男模特的话乔安也要新找一个人。
由于男款的服装以外套为主，所以需要的形象是那种肩宽腿长的风格，其实霍程和谢邀也都挺适合的，但他们两脸上大写的“装逼”和这个品牌的定价不是很匹配。
突然乔安的脑中闪过一个人。
印象里陆泽远每次见面都穿非常简单的体恤牛仔，从来没见他穿过这种英伦风格的风衣，但他的身材非常不错，穿上应该会很好看才是。
乔安打算一会儿找他商量一下男模特的事情。
忙到了晚饭时间，乔安下楼吃了个晚饭，然后绕着商务楼稍微散了散步。楼下的旁边有个广场，广场上几个跳广场舞的大妈和群众吵了起来。照理说这里的地段挺市中心的，这里周围也很多商务楼，有时候乔安在25楼都能听到楼下传来音乐的广场舞声音，的确挺扰民的，也因此和住在附近的居民闹了起来，乔安看到旁边开了辆警车，没想到还闹到警察那里去了。
乔安稍微看了会儿热闹，看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就准备走，正和同事把这里的纠纷处理好的迟彧看到了乔安，拍了拍他同事的肩膀：“你先回局子里吧，我看到个朋友。”
已经几个月没见乔安了，迟彧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好，他好几次打开手机，和乔安唯一的联系就是那个卓炎还在的群，但他们谁都没有再发过言。
他跟在乔安伸手大概二十米的距离，看着她进了大楼。
迟彧本想和她打个招呼，但乔安的身后还有另一个男人跟着一起上了电梯，两人靠得挺近的，他不知道这个人和乔安认不认识，迟彧觉得如果他们人士的话也挺尴尬的，于是想在楼下等她一会儿。
乔安进电梯后低头看手机，没注意和他一起进电梯的另一个男人。
上电梯刷了卡，乔安按了25楼，电梯开始往上开。
“哦，你去几楼？”乔安突然发现自己挡在电梯按钮那里了，往后退了一步问道。
男人没抬眼，低声说：“和你同一楼。”
乔安心想25楼只有乔安一家公司，电梯里是有镜子的，她从反光看了看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黑，头也低着看不清脸上表情，只觉得整个电梯的感觉挺阴森的。
乔安吞了口唾沫，眼珠子往上抬了抬，现在已经到15楼了，乔安马上按了一下18楼的楼层，她知道18楼是个it公司，再晚都有人加班。不一会儿电梯到18楼，乔安在听到“叮”一声后马上逃出电梯，按了隔壁电梯的下行按钮。
全程她的心跳都砰砰砰跳得很快，她按了按虎口让自己镇定。
电梯来了，她确定没人跟她一起进电梯后立刻按了一楼，走到一楼大堂看到周围的人她才放心下来。
走出大楼的门，突然被叫住。
“乔安。”
乔安吓了一跳，像猫一样整个人跳了起来。
迟彧看着她笑了笑：“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乔安往后看了一眼：“不是，刚才跟我一起进电梯那个男人我不认识，但跟我去同一楼层，吓死我了。”
“你们公司没有门禁卡也可以随便上楼么？”迟彧对这个公司的安全系统表示怀疑。
“是啊，因为有很多人要让快递和外卖送东西，所以物业那里就通融了，之前觉得挺方便，现在看来危险系数挺高的，特别是我那种公司没什么人的。”
“跟物业提一提意见吧。”
乔安看了他一眼，迟彧身上穿着警察制服，这是乔安第一次看他穿制服，倒看上去不像弟弟了，成熟不少，还有些制服诱惑：“你上班呢？”
迟彧指了指刚才广场舞闹矛盾的地方：“刚刚处理好事情，就看到你了。”
“原来那个广场舞调解的警察是你啊，我还在那里看热闹来着。”
迟彧无奈地笑了笑：“有时候是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的。”
两个人之间的见面倒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一路沿着办公楼不知不觉就走到前面的小公园去了。
和警察走在一起就是有安全感啊。
“那个……”迟彧摸了摸鼻子，“我偶尔上网，也能看到一些你的消息，恭喜你啊，我身边都有朋友买你牌子的衣服呢。”
“是吗？谢谢啊。”
迟彧清了清嗓：“我也买了几件，质量很好。”
“你也知道的吗，我第一批可是亏本生意，”乔安说，“第二批开始争取赚钱。”
迟彧侧头看了看她，犹犹豫豫地说：“还看到，你和未婚夫……前未婚夫，取消订婚了？”
“嗯，”乔安不以为然，“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没感情的。”
“那……你和简川呢？”
“哈？”乔安想了想，说，“合作关系吧。”
“哦。”迟彧点点头，似乎是一副放心的样子。
“你不回去上班了吗？”乔安看着他说。
“一会儿就会去，我刚说去吃个饭。”迟彧似乎觉得经过今天一别要再看到乔安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全程都死死地盯着她看。
“嗯，正好我也要走了，”乔安看了看时间，“我要去找一个人。”
迟彧有些不舍，但也无奈：“遇到困难记得随时找警察叔叔。”
乔安笑了开来：“好嘞。”
乔安根据记忆摸索到了陆泽远的家，踩着嘎吱嘎吱响的木质楼梯，走到他家门口发现都没门铃。
她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又敲了敲，问道：“有人在吗？”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声音：“你是谁？”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哥在家吗？”
小姑娘颤颤巍巍道：“我哥哥说谁来了都不能开门。”
“啊没事，哥哥不在家对吧，我在外面等他好了。”乔安说着就拿出随身携带的画图本开始画起画来。
站着站着她的腿累了，蹲了下来。
一开始还不觉得时间难熬，越是等的时间久，越是觉得漫长。
乔安看了看时间，都快十点了，这哥哥就不顾两个妹妹死活了吗？
终于又等了十分钟左右，乔安听到楼下传来的走楼梯的木头声，心想应该是陆泽远回来了，她马上站起来，却因为蹲得时间太久，腿麻了。
陆泽远上楼看到乔安的时候吓了一跳，看到乔安没站住，下意识扶了她一把。
乔安握着他的手腕，温热而有力，乔安整个人的力量压在他手上他都屹立不动。
“你怎么来了？”陆泽远穿着一件白色t恤，什么logo都没有，看上去干净舒服。
“我有事找你呀，”乔安说，“公事。”
“我和你有什么公事？”陆泽远想了想，“虽然我和你也没什么私事。”
乔安撇撇嘴，陆泽远顺手开了门，在门口对她歪了歪脑袋：“进来吧。”
乔安不太好意思地走进屋子，一眼看过去是个不大的房间，旁边还有两个门，她猜一个门应该是另一个卧室，还有一个门是卫生间。整个屋子很看上去很旧，墙壁有些都剥落了，屋子里有比较浓重的味道，似乎是因为一天没开过窗，屋子里的空气不太新鲜。
一进屋右边是一个四方形的桌子，应该是吃饭用的，左边就是冰箱，再往里面看，有个看上去30寸不到的电视机，一个沙发，基本没了。
乔安往里面走了几步，才发现冰箱后面还有扇门，应该是厨房。
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子杵着拐杖蹦了过来，先是看到陆泽远的高兴，然后看到了乔安，一脸警惕。
“这是哥哥的朋友，”陆泽远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怕，叫姐姐。”
“姐姐好。”小姑娘非常乖巧，说话的时候还害羞的低着头，看上去十四五岁的。
“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琪琪就行了。”
“琪琪好。”乔安朝她招了招手。
乔安低头看了看，似乎一条腿是没了，只有一只脚穿着拖鞋。
琪琪马上躲到陆泽远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服：“哥哥，姐姐很早就来了，我没放她进来。”
“琪琪乖，”陆泽远满脸宠溺，“娇娇睡了么？”
琪琪点头。
“那你喝了牛奶也早点睡吧，”陆泽远说着看了看乔安，“哥哥和姐姐有点事要说。”
琪琪自己去陆泽远带回来的塑料袋里拿出牛奶之后就开了右边一扇门走了进去。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冰箱发出的那种低沉的“嗡嗡”声。
“找我什么事？”陆泽远在门边的桌子旁边拉了个坐下，似乎很累的样子。
“有兴趣赚钱吗？”
“正经的么？”
“……”乔安无语，“我看着像这么不正经的人吗？”
“跟不认识的男人喝酒，你说呢？”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是正经人。”
“你怎么知道？”陆泽远冷笑一声，“我可不是。”
乔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他这里找虐，感觉像求着他什么似的。
“做我衣服的模特，”乔安过了一会儿开口，“酬劳优厚。”
“我不上镜。”
“你上！”乔安声音发现刚刚两个字说得太用力，声音下来，“你挺帅的。”
“我没拍过，不会。”
“站那里做几个动作就行了，不难。”
陆泽远想了想：“多少钱？”
乔安想了想，像他现在这种工作一个月估计也就赚几千块，要在钱上面打动他，于是伸出五根手指：“五万一个月，而且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陆泽远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眯起眼看着乔安：“这么多？是不是有诈？有没有什么其他附加服务？”
“什么……附加服务？”
“三陪什么的？”陆泽远双手交叉在胸前，“还是你们这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套路而已？”
“包养？”乔安指了指自己，“你说我要包养你？”
“又说我帅又给我这么多钱，不像正经的。”
“……就算是，你也不吃亏好吧。”乔安脸都有点红了起来。
“谁说我不吃亏，就你这饥渴样子，我得被你榨干吧。”陆泽远打量了她一番。
“你……”乔安脸都红透了，指了指房间，“你妹妹还在呢好么，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陆泽远笑了笑：“老实说，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觉得你长得帅不行么？”
陆泽远怀疑地看着他：“不看身材？”
“身材……看上去也挺好？”毕竟上次坐电瓶车摸过他的腰，还……挺紧实的。
“要不要验货？”陆泽远做出要脱衣服的样子来，“拍不拍□□？”
“不不不不不！就拍外套，就外套！”乔安用手挡在两人面前，“真的就拍照，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服务。”
陆泽远笑了起来，放下了手。
“那……你同意？”
“有钱赚干嘛不同意。”陆泽远不动声色道。
“那好啊，明天来一下我工作室，地址你知道吧，你送过外卖的。”
“我送过这么多外卖，怎么能记得？”
“那喝过酒的。”
“喝了酒也记不清了。”
“……”我在你心里就一点与众不同都没有吗？
“等在公园吧，”陆泽远开口，“你哭成狗的那个。”
乔安翻了个白眼：“是你睡成猪的那个吧。”
乔安看了看时间不早了：“那我回家了，明天见，下午五点。”
“要送你么？”
“不用，我家挺远的。”你开电瓶车送回去得两小时吧。
“我就问问，没打算送，”陆泽远说，“你们富豪不都住郊区别墅么？”
“……你对富豪到底有怎么样的偏见？”
“没偏见，”陆泽远勾了勾嘴角，“羡慕你们随随便便就能包养小白脸。”
“我又没有。”
“你想就能有。”
乔安看了看他：“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的吧？”
“那只能说明你开价还不够高，没让人到心动的地步。”
“那……”乔安吞了口唾沫，“你开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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