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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救命稻草


秦小白摸着花瓣惊讶不已,原来这世上还有这等不可思议的能力,闭上眼睛打算在尝试一次,想了一会儿他决定凝出母亲一直佩戴的那颗玉石吊坠,脑海中回想起来那颗晶莹剔透的白玉来。

        大汉只觉得秦小白的手掌传出一股子吸力,再次吸收着自己的精神力,本想撒手却又好奇他要凝出个什么物件来便没有松开。

        只见一个玉石吊坠来,由左到右缓缓成型,一阵清风将花瓣吹起,在那一瞬间玉石将花瓣包裹到了其中,花瓣像飘荡在水珠之中,水珠结成冰,将那一抹春意永存。

        大汉看着眼前巧夺天工的物件眼神都亮了起来,忍不住赞叹:“好漂亮的吊坠。”

        秦小白睁开眼看到手中的吊坠中竟裹着一枚花瓣,精巧不凡,也吃了一惊,确定了疑鬼确有其事,他将手中吊坠放到大汉手中说道:“感谢大哥为小弟解惑,大哥既然喜欢这个物件就拿去吧!”

        大汉看着手中白玉吊坠说道:“虽然这个物件是由你借助我的精神力凝聚的,但是由你塑形的,此物件由机缘巧合而得,就算有心恐怕也是做不出来,放在凡世间价值连城,你就这样送个我了?”

        秦小白说道:“价值再高也比不上解惑之恩,大哥你就收下吧,待我脱困之后再好好感谢大哥,对了,大哥你是因为何事进入狱中?”

        大汉收起了玉坠说道:“我没犯什么事,就是生活没有什么盼头,阴差阳错地被关押到此处,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本来就差一口气了,结果你闯了进来喂了我口饭吃将我救了过来。”

        秦小白听大汉这样说疑惑地问道:“大哥为何如此,活着不好吗?为什么想要去死,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一时想不开,能否说出来给我听听。”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敲了敲栅栏,徐戴转头一看正是早晨收钱的那位捕快刘山,刘山低声说道:“秦小白你的罪状下来了,自述加入魔教害人性命,本该押往庆州城车裂游街,念你年幼判你斩首之刑,明日午后行刑。”

        秦小白听到刘山的话语只觉眼冒金星,还想拉住刘山再次确认,却知道对方不可能开玩笑无奈、疑惑、不敢置信一起涌进心头,徐戴也是不敢相信,心急如焚一把拉住刘山的衣袖问道:“为什么是这个罪名,能不能说个清楚?”

        刘山将徐戴沾满灰尘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拉下说道:“秦小白供词自述为魔教恶人,手持利刃杀了张氏母子二人,已画押认罪,被判斩首之刑。”

        秦小白努力平复下心神说道:“我的供词明明是被恶人胁迫,才被迫杀了张氏母子二人,怎么会这样?”

        刘山开口说道:“你画押时,我看到那供词留有分段用的空白,待你画完押后在那空白处另添一字还不是简简单单,事已至此,你们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徐伯退后一步跪在地上哀求起来,“还请官爷救救我家少爷。”

        刘山摇了摇头说道:“我一个捕快,怎能有这种本事,救得了魔教之人,当今能救你家少爷的人都远在天边,就算去请到也来不及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可惜了一笔生意。”

        徐戴赶紧拉住刘山,仿佛拉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却一时也不知道求他些什么,眼看刘山就要转身离去,一旁的秦小白反应了过来大脑急速思索着。

        现在有可能救自己的除了近处的张捕头,还有远处的庆州城知府,可是张捕头就算想帮忙也有可能被那狗知县以官职压住,远处的知府大人又怎能请得动,就算请得动,一来二去恐怕也来不及了。还有说书人所说的近日就要路过观音镇的墨衣人,他们若是帮忙,兴许也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想到此处秦小白赶忙对刘山说道:“还请官爷帮忙把消息传递出去,一传给张捕头,二传给近日就要路过的墨衣人,三传给悦来客栈的孙掌柜。”

        “你想得到的张知县岂能想不到,我虽想挣钱可也不想得罪了张知县,张捕头身边有张知县的眼线,秦家掌柜身边估计也有,我一去传递消息,能不能把消息传出去还是两说。

        必然被张知县知道,今日我能进来给你传递消息,还是因为我正好押犯人进来,至于你说的墨衣人更是不知道何时路过,我不可能一直在镇口候着,看来这笔生意与我无缘,告辞了。”

        刘山转过身挣脱徐戴的拉扯,打算快步离开。

        秦小白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青衫老者的身影,正是说书人丁来,可惜丁来身份低微,要是直接说明,被张知县知道怕是害了他,想了一下,出声叫住了刘山说道:“那麻烦官爷去酒馆,装作醉酒将此消息泄露出去,至于我能不能得救,就看我的造化了。”

        刘山回过头来伸出五根黝黑的手指头说道:“五千两。”

        秦小白从怀中掏出所有的银票来股脑地塞给了刘山,刘山拿过银票,沾了点唾沫一张地数了数了数,总计四千五百两,还差五百两。

        刘山抬起头看着眼前狼狈的少年,心中有些不忍,便当作手中的银票已经足够,一把揣入怀中拍了拍,“我刘山收钱办事,你就放心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徐戴待在一旁时而呆滞,时而在口中念叨着对不起秦老爷,时候抱着秦小白痛哭不断,时而又安慰着秦小白,念叨着吉人自有天相,好人自有好报,已然是承受不住噩耗,精神崩溃了。

        秦小白的情绪也有些崩溃,却不想徐戴一样流露在外,呆呆地靠在栏杆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一寸宽的窗外。

        他的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他怨恨老天的不公,质问老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怨恨狗知县,明明无冤无仇到底为什么非要置自己于死地。

        怨恨杀人的疑鬼为什么要杀掉张氏母子,怨恨张捕头为什么非要审问自己,怨恨徐伯为什么要找张三,怨恨父母为什么要留自己一人在家中。

        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去多管闲事,怨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单纯去相信他人,他恨不得现在一脚将监门踢碎,提起张知县的狗头,左右两个耳光将他的牙齿打碎,再一剑削去他的狗头,然后扬长而去。

        他站起身来,一脚向栅栏踢了过去,一脚两脚三脚,钻心的疼痛从脚趾传来,栅栏却纹丝未动,徒惹得狱卒笑出了声。

        他并非说书人口中的江湖豪杰,能一脚踢碎大门,提剑杀人然后拂身而去,也不是说书人口中的豪门公子,报出家门便可让贪官污吏吓得屁滚尿流。

        除了家境好一点,秦小白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一个善良单纯,有点喜欢幻想,向往江湖的普通少年,一个普通少年的怒火又能掀起什么波澜。

        怒火在疼痛中慢慢褪去,无助和恐惧涌了出来,秦小白像一只弱小的小猫无助地蜷缩起来。

        大汉冷眼旁观,这样的少年他在游历的这些年中见过很多,遭遇不公后,性情大变,原本善良的少年变得冷漠将,变得自私,害怕受到伤害便将自己封闭起来,最终和伤害他的世界混为一片。

        不能说不对,只是有些惋惜,这个世上终究是恶多于善。仔细算算,时间也只剩一年,此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被没有死成,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何去何从。

        大牢外

        刘山离开牢狱,邀请了两个捕快的前往酒馆喝酒,那两捕快看到刘山这个铁公鸡,今日竟然请客,都惊喜万分,没有多问,便随他来到了酒馆。

        天上红彤彤的日头已经偏西,到了晚饭时,酒馆中坐满了客人,有干体力活的苦工三四个聚在一桌喝着浊酒,有行商坐在一旁皱着眉头数着今日的营收。

        还有闲来无事的少年,家中富裕,也未尝到生活的苦楚,三五个聚在一起围着角落中的说书匠,听那说书匠说着江湖上的故事,听到兴起抛一个铜板砸在说书匠面前的碗中,砸的那碗叮叮咣咣的作响。

        酒店老板看到刘山等人身穿公服,赶忙将刘山迎到靠窗的桌,未等他吩咐,便叫人端上一壶好酒,嘴中说到官爷辛苦,送酒一壶不成敬意。

        刘山左右打量了一圈,将主意打到了一旁的说书人身上,心想着自己将消息传给专说八卦的说书人,应该算对得起怀里的银票了。

        他点了些菜肴又要了几壶烈酒,未等菜上齐,便招呼两位同僚喝了几杯,酒过三巡,三人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从一开始的客套话过渡到了周边八卦。

        刘山趁机再灌了二人几杯烈酒说道:“说起来你们一直说自己消息灵通,可知道镇上发生的命案。”

        观音镇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偶有命案,二人岂能不知道,一个捕快说:“这起命案我岂能不知,听说那母子二人死得凄惨无比,尸体都被都剁成了七八块。”

        另一人捕快打了一个酒嗝反驳道:“你也就是道听途说,我可是去过案发现场,那张氏缺了头颅和手臂,那小孩尸首至今还未找到。”

        刘山见二人吐词已经不太清晰,知道二人已经喝醉,于是端起酒杯嗤笑一声指着说书匠说道:“你们二人说的这些连酒馆的说书匠都知道,还能算消息灵通?要不我们打个赌,叫来那说书匠问一问,要是他比你们知道的还详细,你们就罚酒三杯如何?”

        一位捕快不服气说道:“就他能有我知道得多?我今天就把这酒杯吃了。”又感觉此话说得太满又补充道:“我还知道张捕头将秦家少爷捕于监中待审。”

        另一捕快害怕张知县淫威又怕被人比下去,想了想补充道:“咱们今日说的这些,仅限咱们三人知道,可不要说与旁人听。此事乃是机密,张知县警告过我们不要乱嚼舌根。”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秦家少爷名叫秦小白,已经认罪被收入监中。”

        刘山见二人说完,又问二人可还有补充,二人摇头表示没有补充,刘山对着说书匠喊道:“说书老头,你过来,我们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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