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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怀孕是苦差


“好了。”松田阵平一屁股坐在地上,长长松了口气。

        冰箱的状态灯重新亮起来。

        “辛苦你们了。”你倒好玄米茶,准备端给借着休假日来做客,顺便帮你修冰箱的神奈川二人组,被萩原不着痕迹地抢先端了过去。

        “唯独小善子,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哟,有需要务必随时call我和小阵平,再独自应付上周那样的事,别说小阵平,我也会生气哒!”

        “哎嘿嘿……”你挠挠脸,“当时你们在执勤嘛,想着叫出租会快些…我有在好好反省了。”

        你说的是真心话。

        天气渐暖,你小心翼翼熬过了怀孕的第三个月。上周四,大概晚上11点多,你上厕所时发现下’体出血。

        这场面有点吓到你,果断给负责自己的产妇人科医生打电话确认,抓起提前装了保险证、现金和孕妇用品的包,一边下楼一边约了出租车。

        情绪不稳的胡思乱想,绝对可以位列你孕期最讨厌列表的top1,你从先兆流产想象到畸胎瘤,站着路边,裹着外套自己把自己吓得泪流不止。

        大福在你怀孕后就成了你的尾巴,hiro和zero卧底离家之后,它黏得更紧,你大晚上冲出去,也要死缠烂打如影随形。

        你一边抚摩紧靠着你的大福,多少替自己缓解些紧张情绪,一边忧心出租车是否允许大福跟着。

        人的直觉也是诡异得很,执勤换岗的大福干爹们,莫名产生了回宿舍前绕道来瞅一眼孤儿寡母的冲动,撞上搂着车座子哀哀落泪的女人和沁出血斑的裙子,当场斯巴达。

        萩原经历了平生最规矩模范的一次驾驶,考虑孕妇身体,开太快ng,开太慢又担心耽误诊救。

        “麻烦你们了…明明都已经下班…”

        “闭嘴白痴!”松田火发了个开头,硬生生给咽回去,“总之先保持呼吸平稳,我把窗打开会舒服点吗?喂hagi,动作利索些啊山村家奶奶开车都比你快!”

        产妇人科的老太太,大晚上风风火火赶回来加班,一通检查猛如虎,阴超顺利过关。

        “胎心胎芽都很健康,”大夫端严的面庞笑成一朵菊花,“将来会是个强壮的小子,送他去踢j联赛吧?顺带一提我是大阪飞脚fc的大fan。”

        虽说虚惊一场,感觉猝不及防被剧透了……

        男孩子吗?你抚着微微隆起些的小腹,有点惶恐,有点期待。你想要把一个温柔又光明的孩子带到世上,像他父亲一样。

        上幼稚园的弟弟诚,之前抱怨自己只有姐姐没有兄弟,那有个跟自己差几岁的外甥如何?踢足球吗那让阿隼教他?

        千恩万谢地遵守医嘱留院观察24小时,松田和萩原掏出手机准备和同事换第二天的班,出院前腾出时间轮流看着你。

        你坚决拒绝,赶两人回去睡觉,被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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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啊~那种时候小善子都不依靠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你见外,还是我们太没用,没法让你信任啊。”萩原鼓鼓腮帮子,“我可是还欠小善子和大福一条命呢。”

        “哪里,上周能碰到你们真是太好了,”你挠挠车座子的下巴,“守护平民的警察先生们,调令下来了咩?”

        经历了差点把萩原搭进去的公寓爆炸未遂案,二人组似乎把关注点从单纯的拆炸’弹,转移到如何最大限度阻止安置炸’弹的人,和拯救被罪犯危害的人质。双双申请调职到搜查一课特殊犯搜查系(sit)。

        “据说最近川岛有松动咯,应该也不生小阵平的气了吧。”

        sit敲锣打鼓地欢迎,警备部爆处班打死不愿放两个人才走,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两年,几方基本都已经习惯了。

        最近,警备部川岛课长在萩原的斡(hu)旋(you)下终于态度松动,证据就是松田的警衔终于喜大普奔的像正常的准职业组一样,升成了警部补。

        你拍拍松田的肩:“早日得偿所愿。”

        “说起来,你这家伙真的有好好吃饭吗?”松田拉开你的冰箱,很是嫌弃,“虽说水果蔬菜也很重要,但肉类蛋白是不是太少了?”

        你耸耸肩:“闻到肉味和油烟味就想吐,不过放心,我有注意摄入营养剂。”

        靠着盐水消毒和冰敷,长智齿带来的牙龈肿痛求爷爷告奶奶缓过去了,你才发觉自己算妊娠反应相当厉害的那一拨,对气味敏感得丫批,肉味、烟味、油漆味,稍有接触直接吐得天昏地暗。

        炒菜基本不可能了,你短暂地请过钟点家政过来做饭,无奈咽了口肉汤,直接在人家面前吐出来,当场社死。

        折腾了几天,荤腥一律一沾即吐,眼看着家政大姐逐渐心如死灰,你决定放过别人放过自己,含泪撒由那拉。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想开。

        你淡定在冰箱里囤了一堆水果蔬菜,开水一过撒酱,剥俩未受’精的白煮蛋,维生素从a到e轮流吞一圈,外带常人倍数量的鱼油和叶酸,over。

        吃饭嘛,简约才是精华。

        “”萩原默默把已经扔进嘴里的厚切肉干吐了出来,拍了拍你。你没记错,大福到家第一天因为极度恐惧尿在榻榻米上,萩原就是这么看着它。

        “这小子这么麻烦的吗?”下意识盯着你肚子看,松田烦躁着揉乱一头卷发,“明明亲爹是让人省心的好学生?虽然切开是黑的”

        你心里一暖,这两人真的很体贴。关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下落,你猜测他们心里大概已经有底,却从来不主动询问让你为难。

        耸耸肩。其实你没有很讨厌这段时间的料理,现在听《心经》就很有好感,连陶艺教室的学员都夸老师越来越慈眉善目,宝相庄严。

        好事。

        也不知算不算福报到了,从产妇人科回来的当晚,你在梦里提前见到了自己的孩子。

        小小的路边公园,一个人画格子玩儿的小小男孩直起身子,与你相对。

        熟悉的上挑猫眼,比父亲瞳色浅却和他一样明亮。圆圆的小脸,嘴角天生地微微上扬,不笑也像笑。

        “你就是我的宝宝吗?”你蹲在他身前,止不住笑意盈盈。

        小家伙乖乖点头:“我选的你,做我妈妈。”

        “哎~~那为什么选我呢?”

        “来之前,他们让我们选自己的家,”小家伙指指天上,“我看着你好,想让你做我妈妈。”

        醒来时,你泪流满面,空前地欢喜和勇敢。有个像hiro一样温柔的孩子选择了你,前几个月里每一个拼命撑下去的瞬间都有了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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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胎儿性别,你周围的各路人马开始热衷于给孩子取名。

        “叫夏洛克如何?出自夏洛克福尔摩斯!”新晋国中生工藤新一双眼都在闪。

        你:总之先微笑。

        毛利兰呵呵:“明明父母都是日本人?”

        工藤新一有理有据:“日本女孩子不是也会起名安娜、玛丽之类的?女孩可以,男孩当然也没问题。”

        毛利兰拳头硬了:“别把新一自己的兴趣和伴随小宝宝终身的名字混为一谈,给我郑重起来啊!”

        工藤新一表情郑重逻辑严谨:“喜欢福尔摩斯的都不是坏人,叫这个名字,小宝宝将来会被很多好人喜欢!”

        单纯出于好奇,你多问一句:“那干嘛不直接叫福尔摩斯?知道的人还多?”

        不读空气的工藤新一:“直接给孩子取别人的姓有点儿对吧?”居然还知道不合适吗?

        毛利兰彻底放弃,拎小鸡仔似的提溜着竹马的后领子,拖往外头玄关换下陶艺围裙,准备回家。

        “那不叫‘夏洛克’了!叫‘柯南’怎么样?”能屈能伸,工藤新一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被青梅拎住后颈肉还顽强地扒拉住工作室的门板,“叫‘柯南’!柯南道尔的柯南……”

        话没说完,被毛利兰彻底拖走。

        你欣慰地捂住胸口。吾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

        这些年毛利兰/工藤新一来教室做陶艺/打酱油,提前知道的话,临走时你一般会给小姑娘多带一盒家常菜,省了她回去做饭饲弄老爹的功夫。偶尔有多的也会喂下工藤小老弟。

        你看了眼小姑娘留在桌上的孕妇特供便当和安产御守,会心一笑,现在反过来了啊。

        陶艺教室,没有暂时休业实在是太好了。

        孩子们离开没多久,紧急预约的佐佐木先生裹着一袭黑衣准时进门。

        你驾轻就熟多套上层针织衫。

        言简意赅,一如既往:“货呢?”

        你从储藏室亮出一麻袋其他学员的失败品,肌肉已经形成记忆,自觉自愿往天台拖。挺好,佐佐木先生也不知道啥体质,靠近丫一步以内那是飕飕的冷,这点距离正好热身。

        “伏特加,”佐佐木先生下巴指指麻袋,“拖去天台。”

        ???

        愣神间,冈田先生已经殷勤地接过你手里的麻袋,前方开路。

        熟悉的天台,熟悉的你我他,你左耳进右耳出,听着佐佐木先生按照流程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一手一个王八蛋,考虑晚上要不要带大福去狗狗公园。

        “佐佐木先生,如果不嫌远,我认识长野一家不错的灭鼠公司要介绍给您吗?”

        听不清他在怨念啥,横竖就是老鼠和同事那点事呗。

        想到这儿,你决定替高中好友拉门儿生意:“我还认识一家不错的编织巫毒娃娃店,虽然不保证起效,写上同事的名字一口气扎成刺猬……好像您不需要吼。”

        你在森冷的目光鄙视下闭上了嘴。

        看现在这架势,就结束了?

        你拿起扫帚簸箕。亏你专门挑了薄罐来,这种砸起来声音尖细,他好像特别中意……结果只砸了半袋,浪费人感情。

        “伏特加,清理掉。”森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

        “滚吧。”这句是跟你说的,佐佐木先生拿出了烟但没有点。

        你晕晕乎乎回了教室。居然不是错觉,佐佐木先生在顾及你!

        就像看到熊孩子学会上了厕所自己冲,zero离家后这么久,你再一次升起柔软的宽慰。

        佐佐木先生,是你没有在孕期暂停教室的主要缘由。

        家里的两个男人刚走那会儿是你妊吐最严重的时候,喝水都难受,被逼到在诊所挂葡萄糖生理盐水维生素,偏偏乳’房胀痛来势汹汹。

        你躺床上有气无力摸着肚子,哥们儿咱打个商量,胃和奶咱就选一样霍霍成不?

        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脑子也趁机造’反。在hiro之外你又多了新的焦虑内容,zero的实力你不担心,但他太容易关心则乱,你无比担忧耿直认真的zero暴露翻船,就这么回不来了……

        两大一小都不省心,你感觉实在没有精力再运营教室。佐佐木先生和冈田先生作为你长期的vip学员,成了你第一波通知对象。

        “……想专心照顾胎儿,所以教室暂时……”你说不下去了。

        听你起了话头,佐佐木先生肉眼可见地失去高光。

        你瞬间就萎了。老实说,你唯一放心不下的学员就是他。

        独来独往的佐佐木先生(冈田先生这个腿部挂件不算),即使跟介绍自己来的克里丝小姐,关系也说不上好。来就是包场,整个教室不允许有除冈田先生和你以外的人形生物。

        相当偶尔的情况,来定玩偶的客人会顺带参观下陶艺教室,巧遇佐佐木先生。即使人家友善地搭话,便秘的狼也不予回答,看向对方的眼神疏离中带着厌恶,“莫——挨——老——子——”几乎贴脑门子上。

        经过长期观察,你得出了最终结论:佐佐木先生是重度社交恐惧症。不想别人关注他,也不想关注别人;不想别人接触他,也不想接触别人。

        社恐的社畜,没有比这更闻者落泪的生物了,佐佐木先生今天也在努力工作。

        社恐却迎难而上,试图卷出自己的一片天;在需要多方“报商联”的当今社会,毫无人脉优势的社恐只能拼命卷才能成功立足。不管哪一种都值得你给佐佐木一朵小红花。

        考虑到社恐独狼无法适应多人在场,加上hiro和zero回来得晚,你才愿意给他单独包场开1-2小时的小灶,其他陶艺室未必肯如此特事特办。

        话说回来,佐佐木先生其实还是挺好带的,给坨陶泥就能自娱自乐玩儿一节课。技巧一学就会,没什么话,问题也不多。

        作品虽然掉san,但人家好歹有作品啊。想象力的表现!老师在干活的证明!比工藤新一那个被送来学也是日常晒网,时不时突发奇想梦话一堆就是不出活的吉祥物强多了。

        此外,这位大哥给钱是真大方,眼不眨地甩钱连办了这么久年卡你是真没想到。

        休业计划就这么不了了之,你不能让学员失去砸罐自由。

        何况,屁事少,给钱多,你可太喜欢这样的甲方了。

        你原本以为老客人将永远如此社恐下去,但今!天!他开始关心你了哎!开始对其他人类感兴趣,这是多么理想的康复开端!

        你想起当年hiro和zero在警校,hiro在电话里跟你说zero和松田小朋友拉手手和好了,你也是如此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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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伏特加哗啦哗啦的扫地声里,琴酒抽完一支烟,转身回屋。

        察觉到老板娘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慈爱,忍不住轻蔑地嗤笑一声。

        呵,即使是在黑’道如鱼得水的恶女,揣了崽子,也会受激素的影响克制不住母性吗?

        这个陶艺教室,琴酒用了快三年了。原因无他,解压,省事儿。

        作为组织的中流砥柱,每天要应付上上下下的压力,还要提防明处的警察和暗处的老鼠。

        为了更好地工作,身心管理都是必要的,琴酒试过很多种解压方法,普世健康如音乐香氛沐浴,低俗限制如暗网现场或者找女人上。

        都不是根治之法。

        在琴酒换床伴换得再也不想有性’生活之际,阴差阳错接触到了陶艺。

        拉坯机转起来,质地不同的陶泥在指间划过,就像那群王八犊子的皮、肉、骨,随自己摆弄,转化成一座座对世界的控诉。

        虽然很难想象,琴酒喜欢艺术。他尤其钟爱自己那些被庸俗的凡人评价“掉san”的作品,取材自作者手下一次次爆’炸现场。

        平凡的肉块懂个屁!艺术就是爆’炸!

        琴酒还很喜欢听砸陶器时的声响。完整的东西破碎的瞬间总是最美的,琴酒尤其偏爱薄罐碎裂时尖细高亢的悲悯,仿佛组织暗牢里囚徒,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惨叫。

        这一声,是朗姆被自己捅个对穿的哀鸣;

        这一声,是贝尔摩德被剃光头的尖叫;

        这一声,是上周那个死都死不干净让自己擦屁股的傻x胎盘被业火焚烧的悲声……

        今晚的货手感不错,砸出来一个比一个声尖,琴酒心态逐渐平和,老板娘可以啊,精准迎合了自己的需求。

        琴酒选择这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老板娘趁手。

        就像这次,自己没提过喜欢碎声尖利的陶罐,她察言观色后自觉备好了,就问组织里的低端饭桶有几个有此等眼力见儿?

        琴酒不是没去过其他陶艺室,踏马上机没摸两把就跟苍蝇似的围着不走想忽悠自己办卡,当老子冤大头吗?组织的经费又不是天上刮来的,老子自己出任务都只舍得订二等座!

        还有的更离谱,钱都付了要砸罐了告老子没货!瞪两眼就吓得哭,差点把条子引来了。

        回头看看老板娘,教完该教的就默默退回工作室,自己安安稳稳坐那俩小时都不带有人嗡嗡的,是个爽快人。

        价格也合适,年卡算下来连其他店的八成都没有,实惠。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即使在打烊之际登门,老板娘多半也会应允包场一小时左右,工作时间拉长也毫无怨言,真该安排组织里那帮有名的没名的排队来参观学习,看看真优秀员工是什么样的。

        想想上次找贝尔摩德看场子,那女人居然跟我说没空,要睡美容觉,把电话挂了…挂…了……

        想想上个月在四国,也是个傻x小子踏马出任务都能睡过头,平白让朗姆的新人…是叫安室吧,抢了功劳。

        琴酒又摸出了烟,走向门外。

        你们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

        琴酒闲来探过老板娘的背景,据说已婚,丈夫是海外派遣社员。

        然而,无论是工作室还是教室,都没有发现她和丈夫的一张照片。

        没有照片,匠人平时也不戴婚戒,却怀孕了。琴酒怀疑小崽子根本不是婚生子。

        在当人情’妇吗?对上自己不害怕,看到伏特加臂上的纹身也兴致勃勃,就是说在当黑’道的情’妇?

        直到前一阵子,伏特加个蠢货,和她聊天间提到最近的“生意友方”家有个在当チンピラ的儿子。

        “チンピラ是啥,不太懂啊,但气氛上好像也不太好问对面的老板?”

        “啊啦,这是关西黑’道用的词,冈田先生不明白才正常。”行走于暗处的自己和下属没听说过,老板娘却马上反应过来了。

        “这个词是「チンケ」和「ヒラ」的结合,意思是作为暴’力团储备力量,但没修炼成功的小流氓。”

        电光火石间,琴酒明白过来。丈夫没露过面+对关西黑’道文化很熟悉+之前的猜想,她八成是关西哪个组的干部养在外面的女人。

        黑’道的女人,不管是正妻还是情妇,没几个过得自在的。琴酒再次观察了下老板娘,周身体面,气色不错,没有遭受暴力的痕迹,也不害怕行走黑暗的男人,说明她过得不错。

        能在全日本最恶的男性集结的黑’道,过得还不错的女人,都是聪明人。琴酒喜欢跟聪明人相处,省事。

        等她生产完,就想个法儿把这里吸纳进组织,有几个狂躁的家伙需要这样修身养性是项目,省得惹事,自己还得灭口扫尾;其他人定期来这儿团建观摩,省得工具人都做不好,自己还得灭口扫尾。

        在此之前,先让她顺利把小崽子生下来。上位者讲究个恩威并施,卖她个好,生下了孩子也算组织后备力量添丁。

        屁事少,加班多,琴酒不允许自己错过这样的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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