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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打了她父亲


书呦心无奈的笑了笑,方延莉叫完就走了回来,她俯身给书呦心吹着手:“来,我帮你吹吹,不疼啊!”

        江河帛衔着一根烟抽着,他看着坐在旁边的方也龄说:“你跟上来干嘛?”这小子,自己可没说带他。

        轿车行驶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方也龄注视着前方,不回答他的话。

        “她不回答我就是不想让你动手的,你现在是准备去打死她爹?”

        “那是她的父亲?”方也龄侧首问。

        “是啊。”

        “没关系,他活着没用。”方也龄重新冷冷的注视着前方。

        江河帛嗤笑一声,这小子,长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干的都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他刚才明明说了,那是人家的爹吧?

        到了警察局,他轻车熟路的带着方也龄去了关押书别风的地方,前面的审问室里放着从书家找来的证据。

        方也龄从那那走过拿起烟灰缸就冲进了里室,他看到书别风坐在那里,拿起烟灰缸就他头上狠狠的砸了一下,玻璃制成的烟灰缸应声而碎,书别风都来不及叫嚷就被砸昏了。

        警察反应过来以后立马将方也龄控制住了。

        江河帛保持抽烟的动作呆在原地,他以为方也龄会收敛一下,没想到他真的这么疯,当着这么多警署的面打人,他也太狂了。

        不过,他好喜欢,这个疯子,越来越投自己口味了。

        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他走过去做和事佬:“唉呀,大家这是怎么了?”他给自己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马把书别风拖了出去。

        警署接下江河帛的雪茄,松开了架着方也龄的警棍,其中领头的说:“江少,你朋友太过分了,这么闹事可不行,上头不好交代。”

        “唉,没事。”江河帛搂住他的肩膀,哥俩好的跟他说:“他是个疯子,脑子有问题呢。”

        方也龄闻言冷漠的看了江河帛一眼,江河帛依旧笑嘻嘻的。

        看样子江河帛是要保住他了,不管了,反正出什么事得他自己兜着。

        到了等候室,三姨太看着江河帛,她对他有些眼熟,便问:“江少,呦心没事吧?”

        “没事,多亏你们了。”江河帛笑道。

        三姨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此时此刻她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整理仪表,几个人看起来像疯婆子一样。

        本来在一边坐着的书瑜听到动静后看着这边,她在看到方也龄的一瞬间被迷住了,他好好看,长相如此精致的美少年,她生平第一次见到。

        “要是我们不回房就好了,呦心也不会被打。”三姨太懊恼的说。

        什么呀?书瑜不服气的上前辩论,其实她更多的私心是为了看到方也龄:“你们联起手来打我阿爸,不是反了天了吗?”

        果然,方也龄听到这事就看向了她,享受被注视的的感觉,她继续道:“我在楼上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不孝顺,激怒阿爸,被阿爸打了那是她活该。”

        “你胡说!”四姨太反驳,书瑜前面被四姨太扇了几巴掌,听到她说话,她狠狠的瞪了回去。

        “二小姐刚打完电话就被老爷叫住了,她什么都没做就被扯着头发打,我一直隔着门缝看着动静,哪有你说的激怒老爷?”四姨太还原了一下当时的样子。

        她手舞足蹈拽着自己姐姐的头发,三姨太配合她往地上摔去,江河帛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这两个人疯了。

        等她们表演完后站起来继续说:“我们以为没那么严重,没想到老爷竟然想用烟灰缸砸死呦心。”三姨太心里一阵后怕。

        “她那么坏,打死她也是死有余辜。”书瑜看着方也龄说:“她害我姆妈和大姐都进了监狱,她不该死吗?”

        江河帛看着方也龄极力隐忍的模样,他连忙挡在两人中间,这小丫头,也不会看人眼色行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嘛,你在这疯子面前说人家的坏话不是找死吗。

        要是她知道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怕也不敢这么说了。

        “你才坏,你们全家都坏。”四姨太说,她挺着胸脯上前,颇有种再干一架的趋势。

        书瑜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把头歪向了一边。

        “呦心她善人多福,一定会没事的。”三姨太虔诚的合着手拜着佛说。

        “好了,二位太太,你们先回去休息吧,顺便把这个小丫头也带走。”江河帛拉着方也龄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方也龄甩开了他的手。

        “你不会想掐死那个女的吧?我看她还蛮喜欢你的。”江河帛打趣说。

        他抽完了一只雪茄后说:“走吧,我们回去。”

        三姨太出来后特意问了一下带他们出来的警官:“警官,我打听一下,我们家老爷怎么处置啊?”

        “处置?”那个警官好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他用下巴指了指江河帛他们离开的方向,说:“刚才江少带的那个朋友,一来就用那玻璃做的烟灰缸给他开了颅,缸子碎了一地渣,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说完,他转身走了回去,摇了摇头,感叹着说:“这人的脑袋哪能抵住这么一砸,怕是活不成了,这些年轻人,狂妄!”

        三姨太和四姨太了对视一眼,两人都看见了对方自然流露出的惊讶,那个少年,什么来头啊?

        书瑜本来还在幻想自己跟那个少爷的事,听到这个消息,她吓晕了过去。

        去了医院,方也龄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迎面撞上走出来的阮美良,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方也龄就走了进去。

        阮美良看着江河帛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好疯,我好喜欢。”江河帛看着病房里的人流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目光,阮美良扶额,他又开始了。

        “美良,你也觉得他横冲直撞?”江河帛问。

        阮美良不知道作何回答。

        “我倒觉得不是,他有实力,便敢弑神杀佛,他看不上冼城,说明他身后有着更大的势力,我们跟他做朋友吧?”江河帛饶有兴趣道。

        “他不会愿意的。”阮美良说,这种人,若不是朋友,便是很棘手的敌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江河帛轻松的笑着,随后也走了进去。

        到了病房,江河帛看着一旁沙发上放着的鲜花和果篮,咦,怎么有一只那么熟悉呢?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邓姑年用手帕擦着手从走廊上走了进来,看到江河帛,他友好的笑道:“江少,你也来了?”

        “是啊,邓少。”江河帛打量了邓姑年一眼,邓姑年站在那任由他看。“园子平日里不是很忙吗?怎么今日邓少得空来医院?”

        “我跟书小姐也是朋友。”他看着书呦心问:“对吗,书小姐。”

        方延莉坐在那里不看邓姑年,她现在越发看不懂他了。

        书呦心闭着眼睛,她回神后说:“邓少认为是就是吧。”邓姑年家在苏州可是有制药厂的,她没必要跟这种人绝交。

        “你这不厚道啊,前边刚拒绝了我们臭丫头,后脚就跟臭屁小孩搭上关系了,怎么,要雨露均沾啊?”他不怕把话说开,毕竟在场的人心里没有一个舒服的,邓姑年实在恶心人。

        邓姑年笑了笑,他的声音听不出别的情绪,依旧淡然无波:“照江少这么说,邓某就不能有女性朋友了吗?”

        “行啊,但是不能是臭屁小孩。”

        书呦心翻了个白眼,江河帛能不能别这么叫她?她哪里臭屁了。

        “没办法,我只喜欢跟聪明人做朋友。”邓姑年依旧笑着说。

        方也龄闻言紧握着书呦心的手,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邓姑年仿若未见。

        方延莉看着邓姑年,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想了想,她仔细观察着邓姑年和书呦心二人之间的眼神,她不说话,旁人就觉得她又受到影响了。

        书呦心留意到了方延莉低落的情绪,她咳了两声,随后对其他人说:“这么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她被送过来时就已经是晚上了,现在都快凌晨了,这些人还在这吵吵闹闹的。

        方也龄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书呦心看了眼他,他现在不傻了,但是性格闷闷的,听方延莉说,他以前也只是内向不爱说话,但是没有这么闷,像个闷葫芦一样。

        方也龄是赶不走了,江河帛带着方延莉走了出去,还不忘跟方也龄说:“你妹妹我带走啦”。

        方也龄抬眸看了江河帛一眼,随后又垂下了眸子。

        “江河帛。”方延莉在门外把江河帛推开:“邓姑年还在呢,你跟我搂搂抱抱的干什么?”话落,邓姑年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两人,随后说:“江少没有把延莉当妹妹看吧?”

        江河帛听到邓姑年阴阳怪气就烦,要不是两家有关系,他现在就一拳砸过去了:“关你什么事呢?邓少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吗?”

        “邓某只是问问,毕竟像江少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邓某还是少见。”他看着两人笑着。

        “喔?我怎么了?”江河帛问。

        方延莉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

        “没什么,邓某多嘴了。”邓姑年说完跟江河帛点了点头,随后就走了。

        方延莉也觉得邓姑年奇怪,他从前会这样吗?她自问是不会的,邓姑年从不说废话。

        江河帛看着方延莉在仔细回忆的样子,他拍了一下方延莉的头,对她说:“你小心点那个邓姑年,他狡猾的很。”

        “他怎么了?我应该小心你吧,毕竟他可没有养人宠行不轨之事!”方延莉瞪了江河帛一眼。

        “那不是人宠!”江河帛力证自己清白,他大步跟上方延莉小跑的脚步,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你别不听我的话,你看的透他吗就没头没脑的去追。”

        走到方延莉面前,他摆正她,随后他低下头看着方延莉:“我给你看的是整个我,你看到的邓姑年只是邓姑年!”

        方延莉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她全身像是被电麻过一般,回过神后,她内心偷笑,表面却是依旧不动声色。

        仔细想想,江河帛虽然变态,但是自己却是真正的了解他,甚至知道他的底细,有些人只给你看到他的表面,是他这个人的名字,除了名字,其他的自己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是啊,她只知道邓姑年,只知道他是邓家的儿子,他在做什么,有什么成就,自己一概不知。

        明明有人把自己身体的全部都剖析公开了,但是有些人却是除了名字一概不知。

        她如五雷轰顶般,看着江河帛,她说:“他没害过我。”

        江河帛松开了她,随后笑道:“你去触碰他的利益试试。”

        “喂,你这就不对了,谁触碰了对方的利益,他都不会开心的好吧。”方延莉觉得江河帛这是强盗逻辑。

        江河帛轻松的走着,他跟方延莉说:“并不是,如果那个人爱你的话,他可不会在意这些呢。”

        “不可能,要是谁动了我喜欢的东西我肯定会生气的。”方延莉依旧钻牛角尖。

        “那你上次打我我没还手呢?”江河帛侧首看着方延莉说。

        一说到这个事,方延莉就变得心虚起来:“你你可太记仇了。”她含糊不清的说。

        “你肯定以为我是个绅士,方延莉,你不会忘记我监牢那些关着的间谍了吧?”江河帛的面色变得阴冷,他的眼中露出阴鸷的眸光,像个从地狱钻出的恶魔一般。

        方延莉哪里不知道江河帛是个变态,只是他平时太没脸没皮了,自己才自动忽略了这一点,可是当他认真发狠起来的时候,她又感到害怕。

        夜风吹过,方延莉打了个寒颤,江河帛恢复常态,他把西装脱下来披在方延莉的身上。

        方延莉抬头看了他一眼,想着这个人虽然不要脸,但是关键时候还挺照顾人的,她小跑跟上了他。

        上了车,方延莉看着窗外问江河帛:“喂,你觉得我哥跟呦心怎么样?”

        “他太闷了。”江河帛评价。

        “闷怎么了?闷又不是不配对!”方延莉看着江河帛反驳道。

        “书呦心也闷。”江河帛看了方延莉一眼,随后把目光看向前方:“两个性格如此相像的人,怎么生活呀,每天看着对方说不出话么?”

        “你真好笑,谁说他们就不爱说话了。”方延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座椅上,她说:“性格相似怎么就不行了。”

        江河帛仔细想了想,随后点头笑道:“也是。”

        得到认可的方延莉非常得意,她看着外面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晚的冼城呢,江河帛,你带我去玩吧?”

        “不行,我送你回家。”江河帛当即就拒绝,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出来时家里就知道了,而且也有你在我身边,没人敢欺负我的。”方延莉凑到江河帛身边说。

        江河帛把车速降了下来,他侧首看了眼方延莉期待的眼神,她眼睛大大的,看起来单纯无辜,此时眼眸中像是汇聚了漫天星辰一般,看着她祈求的表情,他控制档位把车头原地转了个方向,方延莉尖叫着欢呼。

        两人来到一个像是地下赌场的地方,经过一条长长的楼梯时,方延莉紧紧的抓住了江河帛的衣角,这里不仅狭隘拥挤,还弥漫着一股臭水沟的味道。

        通道里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若是眼神不好的,走完这个楼梯都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

        走到底,两人站在一面紧闭着的铁门前,透过小窗看去,里面似乎灯火通明,这么晚了,这里竟然还这么热闹?

        江河帛将手指弯曲,有节奏的在门上敲了几下,等了不到一分钟,一位穿着暴露的舞女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瞥了方延莉一眼,随后把身子靠上了江河帛的肩膀,她娇嗔道:“江少,你怎么又换女朋友啦?”

        方延莉被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自然的摸了摸肩膀,发现身上还披着江河帛的衣服,她翻了个白眼,把外套扔给江河帛,随后走了进去,边走边打量这里的娱乐方式。

        “江河帛,你带我来这,有什么好玩的啊?”

        江河帛搂着舞女,他说:“好玩的多了,这里什么都能玩,就要看你有没有钱玩了。”

        方延莉闻言转过身来,看见江河帛跟舞女在卿卿我我,她先是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随后扫了场地一圈,开口道:“我可是不会碰黄赌毒的,没别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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