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
“书上说，酗酒和抽烟会造成精|子数量减少甚至畸|形的。”
……
周围更静了一点。
风好像停了。
姜然感觉自己唇上温热，然后属于段昭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亲的不深，浅尝即止。而后抱住姜然，把头放到她的肩上。
姜然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声。
“对不起啊，没忍住。”他声音微哑。
……
姜然愣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开口：“没，没关系的。”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段昭的笑点似的，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他的小姑娘，好可爱，脸红的跟煮熟了似的。
……
“段昭。”
“嗯？”
“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他不停，还在笑。
“你，别笑了。”姜然拍他一下。
段昭松开姜然，低着头，笑容在月光下更加灿烂。
“嗯，好，不笑了。”
坚持了两秒，他继续笑。
……
“喂。”姜然是被手机的电话铃吵醒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有些撒娇意味。
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
对面没说话。
姜然把手机拿到眼前，是段昭。
“段昭。怎么了？”今天是周末，段昭按说不应该这么早。
“刚睡醒吗？”
“嗯。怎么了吗？”
段昭有些犹豫，他想见他的小姑娘，今天不见，就要等很久了。
“阿然。”他第一次这么叫她，以前常听舒颜这么叫，“出了见我一面我不好。”
少年声音低压，里面似乎蕴含了些愧疚的情绪。
“好呀。”姜然揉揉眼睛，“你在门口吗？”
“嗯。”他闷哼了一声，听上去很低落。
不对呀，明明昨晚笑了一路的……打他都停不下来。
姜然下床迅速洗了把脸，随便梳了几下头发，差不多整齐了赶紧开门。
他站在门外，白衣黑裤，靠着墙，褪去了平常的戾气，只是她的好少年。
开门声惊动了段昭，他抬起头，看了到他的女孩。
“段……”姜然还没说完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段昭把头埋到她的颈窝，轻轻喘着气。
姜然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怎么了啊？”她轻轻开口。
“阿然。”段昭开口，“我要是，要是先离开一周，回来后，你还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啊？”姜然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段昭大概是要去c市一趟，他爷爷在那里，当然得先过去。
不过她到没想到他竟会担心这个，她又不是鱼，只有七秒记忆。
“段昭。”她环住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人，更不会开口说什么肉麻的话，昨晚已经是极致了。
不过段昭好像很喜欢。
“我会记得的，我一直都记得的。”姜然也羞了，把脸埋起来，“我会一直记得段昭是……男，男朋友的。”
段昭笑了，整个人都在动。
段昭松开姜然，弯下腰，与姜然平视。
“那……等我处理好，带然然去玩好不好？”他眼睛像是夜晚的星空，引着姜然去沉沦。
“好。”姜然点点头。
那天段昭走后，舒颜便回来了。
一切还跟之前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但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接受段昭，是姜然做过的，最大胆的事。
姜然不知道段昭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她只是从苏洛瑶嘴里知道，段昭生活在一个大家庭，很复杂的关系。
苏洛瑶当时形容的是：“狗血豪门。”
他大概面临着一个不怎么好的局面，姜然帮不上他，这一点，很无力。
两个人没联系过。
姜然不知道处理的怎么样，据段昭说，他首先要在c市解决完段家才能真正回b市处理这次打架问题。
姜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相信段昭。
段昭很清楚，刚开始调解的时候，那两个男生知道自己理亏，而且自己的身家干不过段家，基本上已经同意了的。
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变了，死活不同意和解，段昭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只是……
未免太低端了写。
他最初是不想管的，他的人生早都没救了，蹲个局子，起码没人一直盯着他，可能还轻松些。
但姜然来了，小姑娘不说话，就把手伸给他，默默地给了他一道光。
他不想放弃了，他的人生有她在的话，或许会是很好的一生。
三天后，段昭回来了。
“喂。”姜然有些激动，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看着手机屏幕上“段昭”那两个字心脏就像是要蹦出来了一样。
“小结巴。”他声音有些哑，带这些疲惫，“还记得哥哥吗。”
“……”姜然不说话。
“出门，我在门外。”这大概是最美好的一句话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可却让姜然的心中像是又团烈火在燃烧。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只想再快点，快点出去见他。
姜然跑到门口，然后定住，深呼吸冷静一下，然后淡定开门。
明明已经冷静下来了，可见到段昭那瞬间心脏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蹦出来。
很奇怪，明明没在一起之前也会有很久没见，虽然再见到也会心跳加速，但没有一次比这次还要令人激动。
大概，总是有些不一样了的。
“哥哥回来了，希望小结巴没忘了哥哥。”他弯下腰，和她平视，满眼笑意。
姜然不知道的是，在那笑意的背后隐藏的是害怕。
他眼下的乌青又重了些，下巴冒出了几根胡茬，
手里还拉着行李箱，大概是连自己家门都没进就过来了。
又不远，一步的事。
姜然虽是这么想着，但还是很开心。
“没，没忘。”她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
段昭低笑了一声，没说话。那笑声震得姜然心里发痒。他好似又想起了什么，蹲下来，和她平视。
“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小结巴别担心。”他摸了摸她的头，软软的，很符合她的性子。
其实不算处理，只不过去段家和爷爷交涉了一下，和段斌饶了几个大弯子，他在段家现在对他们来说虽说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但地位在哪里，还是忌惮这，他演了几出戏，再加上段渊，他那尊敬的二叔到底是松了口。
不过倒是还需要让他再在b市调解一下那两个被打的。
“那，那就好。”姜然点头，“你快回去吧，我小姨在家，我就回去了。”
“好。”他点点头，留恋的看着女孩的脸逐渐被门掩盖住。
他笑了笑，转身回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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