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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谢怀枭这一耳光力道不轻,直接将文初打倒在了地上。

        白皙的脸颊赫然出现几道指痕,嘴角当即红肿起来,有血丝泌出。

        常公公被吓的直接愣住。

        宴商舟心疼的扶起文初,便要向正在检查白容脸上有没有受伤的谢怀枭冲去,却忙被文初阻止,对他摇头,示意他不要白白去送死。

        文初很清楚谢怀枭的性格,宴商舟今日若是与他发生冲突,必死无疑。

        宴商舟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如此,丝毫都帮不了文初,忙拿出一盒药膏,要为文初处理嘴的伤口。

        这时却听谢怀枭沉声命令宴商舟道:“把药膏拿过来。”

        显然他要为白容涂抹脸上的红肿。

        文初到底是男子,那一巴掌让白容吃了苦头,但也不及谢怀枭给文初的那一耳光的一半严重。

        宴商舟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恨不能将谢怀枭一拳打死,耳旁响起文初的话语:“给他,朕累了,想安静。”

        宴商舟咬了咬牙,松了袖中攥起的拳头。

        一旁常公公忙将宴伤舟手中的药盒,拿了过来,恭敬的送到谢怀枭面前。

        谢怀枭接过药盒,打开,指尖蘸了少许膏体,为白容涂抹脸颊。

        文垂下乌睫,不再看二人,也没有说出那日是白容推他掉下断崖的。

        他很清楚,这种时候,谢怀枭岂能相信他的话,即便相信了,又能怎么样呢?!

        文初失魂落魄的转过身去离开了。

        谢怀枭望着那抹寂寥的身影,渐渐远去,脑中浮现八年前,俊秀天真的少年拉着他的手,极为认真的问他:“枭哥哥你会一直对孤这么好吗?”

        当时他并有回答少年的问话,他接近少年只为报仇,哪里会真心待他好,一切皆是假象,他不答反问:“太子为何要问这种问题?”

        少年是那么的信任依赖着他,便如实回答:“先人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若是有一日孤惹到你了,你便不会再对孤如此好,甚至出手打孤。”

        “孤看到过你打人时,很凶戾,有点吓到孤了。”少年轻轻叹息:“孤身体不好,可不能打啊。”

        他仔细打量眼前软糯温顺的弱柳少年:“如太子所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以后的事情,臣无法保证会发展的如何,但臣可以保证,臣不会对太子动手。”

        谢怀枭收回神思,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自语说道:“从前的话,都只是在演戏罢了。”

        “咳咳咳……”耳旁响起白容的咳喘声,自从白容为谢怀枭挡下那一箭后,便大伤元气,落下咳嗽的毛病。

        谢怀枭抬手为白容轻轻拍背:“本王定会寻到良方,根治你的病。”

        白容一脸忧色的望着谢怀枭:“方才怀枭为了容儿,打了皇上,他现下到底是帝王,会不会落下诟病,别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对怀枭造成不利啊?”转瞬又道:“这件事因容儿而起,容儿去给皇上道歉,让他打回来,出出气,他不想让容儿在宫中治病,容儿离开就是……咳咳咳……”

        白容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谢怀枭安抚他道:“你无需顾虑此事,在宫中好生的养伤。”

        说着,他扫向面前一眼望不头恢弘壮丽的皇宫:“这里本就不属于他,是本王的家。”垂眸看向白容:“你是本王即将迎娶的侧福晋,理所当然这里也是你的家。”

        白容含着几分羞涩的抿唇笑了起来。

        朝中还有政务需要谢怀枭处理,他吩咐人将白容送回住处,去了御书房。

        白容轻咳着,被太监搀扶进住处。

        房中,禁军指挥使白林在等白容。

        见此,白容将身旁的太监支走。

        白林望着脸色苍白,一副虚弱的白容,叹道:“如此将自己身体搞坏,值得吗!”马上又道:“倘若那天你师兄的那一箭力道没有掌控好,你现下怕是已经没命了。”

        原来那名偷袭谢怀枭的刺客,是白容安排的,并不是龙蜀国蜀帝派的人。

        狩猎当日是禁军把守围场,禁军指挥使白林是白容的父亲,白容想导演这出戏码,自然十年九稳。

        此刻,白容说道:“父亲,我也是没了办法,才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去换得怀枭待我的心啊!”

        说到此,白容长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怀枭应允了其母娶我,可是他对我不冷不热,将来势必要将我抛弃的,如今我舍命救他,就是他的恩人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我。”

        说着,白容抬手指着室内:“父亲您看,我居然可以住进皇宫中,出行与皇上一般的风光,乘坐骄撵。”

        他越说越兴奋,眼中歹毒的笑,已经溢出眼眶:“方才,皇上还为护着我,打了皇上,毫不犹豫的,当众就扇了皇上一个耳光,把人直接扇倒在了地上,哈哈哈……”

        这些时日,谢怀枭忙于找寻文初之事,几乎没怎么处理朝政之事。

        去了御书房后,处理政务,连晚膳都没有用,一直处理到三更时分,还未将政务处理完。

        人也一直深锁着眉宇,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心神不宁。

        他放下手中的笔,抬手揉了揉倦怠的眉心,旋即起身,心中沉闷,打算出去透透气。

        出了御书房后,人凝着眉,漫无目的走着。

        “摄政王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耳边响起常公公恭敬的话语,谢怀枭方才堪堪回神。

        发现自己这一刻居然站在了文初的寝宫前。

        常公公担忧着文初,所以一直守在门外。

        谢怀枭抬眸,沉默着望着紧闭的红木雕花殿门。

        人足足站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转身离开。

        可人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吱呀”一声,推门行了进去。

        穿过珍珠帘幕,进了内室,谢怀枭瞟了一眼被用木板定死的飘窗,收回视线,落在床榻上睡着的帝王身上。

        他手中握着一只酒壶,显然又是在买醉。

        让自己醉的一塌糊涂,就不会被悲伤萦绕,意识处在混沌中,就想不起来让自己悲伤之事。

        谢怀枭走近文初,目光落在他还在红肿的嘴角,伸出手,却顿在半空,蜷了蜷手指,又收回了手。

        饮完了酒后,身体会在酒劲下变得灼热,文初将常公公为他盖在身上的薄毯踢到了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衫。

        领口松垮,弧度惑人的锁骨一览无遗,轻薄衣下,起伏的身体曲线骨感纤瘦,却又恰到好处,迷人心魄。

        谢怀枭目光缓缓移到文初的脚上。

        他的双足比手还要白,足背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脚趾圆润还透出一点粉嫩。

        谢怀枭视线定在文初纤细光滑的脚踝处,眸色渐深,云袖的手,虚虚握了两下。

        与此同时,寝宫中传来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

        谢怀枭面色微沉,将地上的薄毯盖在文初的身上。

        回身看向进来之人。

        宴商舟施礼道:“臣是来诊看皇上的病情。”略顿“皇上回来时正在发烧。”

        谢怀枭仔细打量宴商舟一番:“你是柳明伊的徒弟?”

        柳明伊在宫中任职过御医,喜欢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便辞了官职。

        他曾经救过王氏一命,算是谢怀枭的恩人。

        听他问话,宴商舟谦虚回道:“臣不才,有辱师名了。”

        谢怀枭目光从他身上收了回来:“好生的为皇上诊看吧。”

        言毕,转身提步离开了。

        宴商舟凶神恶煞的瞪了谢怀枭的身影一眼,诊你妈!

        文初一觉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

        身体虚弱无力,清楚自己因为高热引起。

        常公公忙倒了一杯茶水,送到了文初面前:“皇上喝杯茶,润润喉咙。”

        文初接过茶盏,饮了起来。

        常公公说道:“顾御史一早便来了,现下正在外候着呐。”

        文初放下茶盏:“宣他进来。”

        常公公应声,出了寝宫。

        片刻后,顾清方行了进来。

        文初见他神色凝重,便猜到了顾清方定是来禀报那晚侵犯他的恶人之事,忙问道:“查到那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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