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公然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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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尚德殿内聚集了三宫十六部的全部大臣,皆以高相为首两行各自列好,因为被通知来的稍晚,通通列于幕远宁和幕远荀之后。
看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江夜起兵一事,一时间殿内议论纷纷大家各抒已见,有坚决赞同玉衡出兵的,要一举挫挫江夜的锐气,要他们看清谁才是三国之主。
可也有一些贤良之臣,他们更多的是心怀天下百姓,两国一但交战受苦的只能的黎明百姓,况且他们已经将江夜公主下狱,这于情于理都稍有不妥,江夜一怒之下发兵也属有情可源。
幕远荀听着身后朝臣们的议论之声,只默默的记下了那些为江夜说话的贤良大臣们,看来高相的人心并未做到上下其心啊。
玉衡帝对殿下的嘈杂之声充耳不闻,他的目光则是放在幕远宁的身上,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
幕远宁镇定自若的站于殿,脸上是让人瞧不出一丝情绪的平静,他越是平静幕远荀的眼中便更是得意,因为他想要看到待会他震惊诧异不止的模样。
“宁王,想必你也知道朕找你何事。”玉衡帝开门见山的说道,一双精明的双眸微微眯起继续说道:“现江夜起兵,但只是暂时的虚张声势,他们的目的只是想给朕压力,想让朕放了他们的江夜公主。”
闻言,幕远宁的脸上有了一丝波澜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曲宇霖出宫时并不知道箔歌被捕的消息,当然也是他故意为之,因为一但他知道曲宇霖自然是不肯离开的,这样事情只会朝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且按照曲宇霖的脚程最快昨日也才抵达江夜,现江夜已然起兵,这是有人特意将箔歌被困的消息放了出去,现在比玉衡帝还要着急的人眼下只有一人了。
幕远宁冷眼扫了幕远荀一眼,只见他毫不震惊般的怡然自得,没想到幕远荀的手脚竟然如此之快。
“宁王,你有何异?”玉衡帝再次向他问道。
幕远宁知道玉衡帝这并不是真的在向自己询问意见,更多的应是试探,试探自己对玉衡现在的忠诚。
即便知道是试探幕远宁任然要试上一试,幕远宁上前拱手道:“父皇,玉衡和江夜十几年和睦相处,且已我玉衡为尊,若是对玉衡早有不二之心,当初父皇诏书他国皇子前来玉衡便不会顺从了,现江夜起兵本就无意挑动战争,我玉衡若是狭隘应战未免不让百姓怨道。”
“对啊,不该我玉衡若要真做到大国之风范的话确实不该如此恃强凌弱。”幕远宁此话一处出,身后只得几个微弱的可有可无般的附和和赞同。
“父皇,江夜虽在安和内驻扎,但此番举动已然破坏了两国长期以来的平和,且也是江夜欺瞒父皇在先,若是让玉衡百姓知晓实情,确实会怨道,只不过是怨我玉衡胆怯江夜罢了。”幕远荀见状不给玉衡帝思考的时机,在幕远宁语落之时突然说道。
而幕远荀此话一出,殿中大臣情绪翻腾,个个情绪澎拜道:“太子所言有理 ,不能让江夜爬在我玉衡头上耍威武。”
但此时的高相却目光冷凝,眼皮未抬动片刻,他在细细思忖着,这幕远荀何事有了这般煽动群臣的本事,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太子竟这般能言善辞?
这一刻他只觉得眼前的幕远荀和以往的太子有些不大一样,可他却又说上具体有异在何处。
只得双手插在袖中,任由他们聒噪,像是洞察了一切凌驾于众人之上的那份闲散,不禁心里对着身后之人一番嘲讽,“都是一群蠢货,咋们精明一世的皇帝难道不比你们清楚这其中的利害?”
向宁王发问不过是在试探幕远宁对玉衡是否如之前一般忠心罢了。
而玉衡帝在这一片大臣的各抒已见中静静思忖着,他的眼眸依旧深深眯起,让人看不见他真正的思绪来。
“嗯,太子和宁王所说皆有理。”
正当幕远宁庆幸父皇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时,玉衡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又接着说道:“可江夜就算要人可与朕提前商议,这直接起兵是当我玉衡怕他?”
闻言幕远宁原本期许的眼中瞬间如死水一潭,是彻底对玉衡帝失去了希望的失落,忽然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用尽半生守护的帝王原来竟是个只顾自己野心不顾天下黎明百姓之苦的庸君,自己打算一心追随的太子竟是个如此丑陋鄙夷之人。
他感慨自己的目不识人,憎恶自己终不能摆脱这浑浊的权力之争。
幕远荀此时得意至极的看着幕远宁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暗喜,终于,他看不见了玉衡守护神身上那灼灼的光华。
“报~~”这时,一名御史又急匆匆的进了大殿,在大家的一片注视之下将一封急书与玉衡帝递上。
一时间大家的注意力被玉衡帝手中的信件吸引而去,大家心中都不约而同的猜测着发生何事。
玉衡帝只淡淡的看了来人一眼,快速将呈上的笺纸展开,原本就不太和悦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只听“砰”的一声,玉衡帝将那张信纸死死的按在案前,一双剑眉隐隐跳动。
正当幕远宁和幕远荀好奇所发何事,只听玉衡帝突然洪声开口道:“宁王听旨,朕派你即刻点兵五万前往里仁,对阵江夜二皇子主帅曲宇霖。”
曲宇霖?
听到这个名字殿下之人如沸水一般炸开了锅,担忧,着急,不安涌进了他们心中,他们没想到江夜二皇子竟然亲自挂帅起兵,看来这一战是一触即发之间啊。
幕远荀闻言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心知肚明曲宇霖负伤从玉衡逃离,这马不停蹄的回到江夜便起兵了?这未免有些太过迅速。
整个殿中只数幕远宁稍显镇定,他的恼火一遍遍闪过曲宇霖的名字,他想的和大家并不一致,他顾不得感概曲宇霖这迅速的动作,就战场对阵来说他和曲宇霖相见便只能是敌人,他的剑绝不可能指向江夜的,父皇这是在逼他。
玉衡帝一道谕旨过后殿中一片沉寂,大家都彷佛在等着幕远宁向往常一般受命披帅挂阵,可久久都未听到他的接旨。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幕远宁突然沉声道:“启禀父皇,恕儿臣难以从命。”
什么?
闻言,殿下朝臣们的脸色各各面如死灰,彷佛江夜的铁骑已经踏破了尚京的城门一般,因为他们都十分清楚,此战若宁王不应这无疑是将自家城池大门尽数打开,等着江夜不攻自破。
玉衡的守护神不是白叫的,没有了幕远宁麾下强将,这杖便是必败无疑。
“恕难从命?朕可是上了年纪而耳背。”显然,玉衡帝眼中也是一阵错愕,他万万没有想到幕远宁竟然公然抗旨。
但转瞬间玉衡帝恢复了镇定,他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危险的光华,直直的盯着幕远宁问道:“宁王,你可你在说些什么?”
幕远宁毫不畏惧的向前一步继续拱手说道:“儿臣十分清楚自己的所言所行,只是儿臣坚持,江夜和玉衡这一战属实可避免,儿臣不愿看两国子民血流成河世代交恶下去,儿臣不愿做这千古的罪人背负时间的骂名。”
“混账。”
“砰”的一声,玉衡帝愤怒一掌拍在案上,瞬间那案前的笔墨被尽数震落泼洒一地,殿下的群臣们被天子的震怒尽数震慑,全数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片刻。
只有幕远荀咬牙独自说道:“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三弟既不愿儿臣可亲自前往阵前,一震我玉衡雄风。”
此话一处高相再次抬起头打量着幕远荀,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玉衡帝似乎对幕远荀的话充耳不闻,他额角的青筋暴跳如雷,双目通红的看着幕远宁道:“你当真以为朕离了你这玉衡的守护神便溃不成军了吗?”
“父皇何必一叶障目,江夜国君想要的不过是他的女儿,父皇就算对江夜虎视眈眈数年,但绝不该用这般卑劣算计。”幕远宁依旧直挺身子沉声说道。
“幕远宁,你再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朕削了你的皇籍将你贬为庶民。”玉衡帝已然被幕远宁气的气血攻了心,他按着自己起伏的胸口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可幕远宁是第一次这般公然抗旨当场顶撞他,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牢中的那个曲箔歌,想到此处玉衡帝只觉得喉间涌起阵阵热来,一丝血腥在口中蔓延开来。
“逆子。”二字还未说清便在案前突然倒下。
幸亏一旁的宫人们及时发现玉衡帝异常,眼疾手快的上前拥护住了他。
“宣御医,快宣御医,药呢,去拿陛下的药。”李公公声音颤抖着的大叫着,宫人们闻言瞬间散开去。
殿下众人们看着玉衡帝倒下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宁王抗旨在先,现陛下被他气的病倒,这眼下江夜大军在前,谁来主持这杂乱的局势。
此时,大家的脑中纷纷想起一人,大家都将热切的目光投向了从一开始都一言不发的高相,眼下,玉衡的大局需要高相来稳操大局才可。
高相彷佛感受到了大家集体注视的目光,不急不徐的起身,一副大家稍安勿躁听我安排的神色,刚想开口却被人截胡。
“大家不要慌,现在父皇身子抱恙,我们绝不可自乱阵脚,一切等御医查看后等父皇醒来再做安排。”
幕远荀的一句话夺走了大家放在高相身上的目光,众人闻言纷纷应声点头,很快幕远荀便遣散了群臣,大家纷纷退出了殿外。
高相眼中似有惊愕,但眼下情况不得不先回府在做安排,最终在幕远荀的恭送下愤然佛袖离去。
幕远宁看着赶来的御医和幕远荀搀扶着玉衡帝转向后殿,他本想上前关问父皇的情况,可他觉得就算父皇醒来应当也会被自己再度气晕。
他只得恍惚的走出殿内回济宁宫去,反正要他的铁骑踏入江夜的土地除非他死,这是他曾给箔歌的承诺。
后殿内,玉衡帝顶着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躺在龙塌上,御医们拥成一团替玉衡帝把脉问诊。
幕远荀站在一旁看似急切模样实则他心中却另有所想,他没有想到父皇今日在殿前会说出要将幕远宁贬为庶人的话,这倒让他觉得一阵心寒,原来自己最疼爱的皇子在忤逆自己帝王威严的那一刻,什么亲情什么血缘,都可以顷刻间抛弃。
他幕远宁都有可能会落的这般下场何况是自己呢?
抬眼间,幕远荀看着其中一名御医给玉衡帝服下一枚药丸的手时眼中多了一分冰冷的狠厉,不禁心中暗道:“是父皇无情在先,儿臣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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