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只是这一次，是自己而不是谁

时间终于到点可带走的人不会因任何条件限制突然停下脚步。依旧如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样说过要离去的话夹杂着嘈杂的声音。如同在那时一个人要走没来得及去送行只是打过去的电话去道别。听清楚的字是熟知的事情与没有听清楚的字像是要永别的话题展开的论述。可能在一个瞬间成为一段过去的情景不可以描述看起来掌握的方法有限。

        像每一个要走的人会回过头看一看身后是不是还有送行的人注目着。朴修信转身看着依旧在身后的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开口说，回去吧，如果有机会再联系你，前提是你不那么忙的话。未知的路途还会有很长可是真的看不清的时候像迷一样地行进着。颜枫晨刚刚还在讲着初见时的场景转个这一幕倒有点像初见时的影子。

        颜枫晨说，快点进去吧，后面的日子里，要极其疼爱自己。

        朴修信转身离开顺着人流一直往最安检的里面走进去最终已不见的身影。前一刻还有那么多的话讲后一刻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颜枫晨一直站在这个地方没有移动身子似乎要有一种长久屹立于此的念头。不知道是不是怀念起无疾而终的初恋的那个人脑海中充满着鲜明的身影。当时的日子不太短像是光影停留下的动作看着属于那人脸庞上的淡淡的哀愁。

        很多年后每个人都要消失在长河的尽头处带着故事里的事件。看起来一点都没有错过的场景再次存留在脑海中深刻地印象。直到身后有人推了推说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路的时候才回过神身子往边上侧了侧。接踵而来的记忆勾成完整的一条线的人物吻合的脸庞以及对方身边站着的陌生人。

        那一刻他还是迎上去叫出对方的名字再认识盯着这张熟悉了不知多久的面孔。从那张没有任何反应的脸庞上预示着根本不认识自己对方的表情。另一个陌生人说不好意思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还要赶时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走了。

        两个人拉着彼此的手那一刹那颜枫晨以为是自己眼花了。陌生的人与熟悉的面孔竟然可以重新地找到一起那么自然地画面。原来最后要离开这个空间的地方还是自己跟来的时候无任何区别。带着无尽的遗憾走出这个空间抬起头看着蓝天白云相交织的天空。起起落落的飞机已经带着很多人再次启程去往另一个陌生的地点。

        要讲怎样的话跟过去告别过去迎接未来的日子呢。其实颜枫晨一直爱着最初的那个不动声色的人和现在目送的人完全是不同的一个人。未来还要重新开始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或许自己无形之中已经彻底改变。

        多久之后的事情再一次浮起在脑海中差不多是一个相对的过程。无意识地觉得认识的过程即便最简单确实也挺可爱地去幻想过一回。在这城市里生活过多久有意义的事件有多少是统计好的呢。回程的路突然像是变得更远到达的时刻总是遥遥无期一般。像是车窗外突然变成了暗色调的痕迹让人再看不清楚眼前的画面。反而是一种特别的像是在演戏一样的地方里搭建起无数的场景里面有穿行着各异的人物。

        想不到对话的模式要如何开始衬托住现有的场景才不会有坍塌迹象。于是又一次象征性地抬眼看到外头的场景试图踏足第一步。

        这迷茫的夜色里朴修信没有等到要来的人在一个陌生人的注视下离开那所大学。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发去的讯息更像看都不曾看过。城市的夜色不会太暗更不会越发显得孤独相反有着更多人烟气息的地方是万家灯火。

        乘坐地铁一直往一个地方去直到听着每一站的广播声音响起抬起头看着斜对面的字还有闪烁的灯。夜里乘车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多可是朴修信安然坐在一个地方旁边同样挤满了陌生人。如果换一个地方去存在可不可以不要出现在这样的城市里体会着每个人的脸色。行事的时候还要抓紧时间害怕被人发现或是要施展一番自己的身手。当然确实第一次并不太好受的样子还得要自己亲手去处理好不会残留其他物质。

        回到酒店的晚上朴修信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趁着夜色还不太深。从酒店离开的时候象征着交代出去的第一次在这个地点像一个刺牢牢地贯穿着全身。如果要记住这个地方不是一个人并无完整的理由证明自己的清白。回忆起来的时候会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再不用想破脑袋都无感应。酒店外头的的士排成一排等着上车的人把他们送到熟悉的地方。

        朴修信要去的车站在不远的地方容纳着从四面八方赶过去的人流。行车的速度持续着跳动的价格表预示着距离的长短与接近的地方。倒回去的色彩在许多座高大的方形的楼之间停下等候着交通灯的变化。心里也想停留在一个地方想着有一会儿时间给对方道歉以及对方要以原谅。或者是这个举动现在变得多此一举根本不是太重要的过程。

        简单一点来说可能是人家现在完全不会把出现的一个当回事。所有不关心的态度表现得表面相差不过一点一毫的空间容不下一个人。当车子停靠在车站的时候付钱下车一切像是合成的场景掠过城市的某处街景上。抬头盯着通白的光照出来的建筑物体以及有进出的人类的身影。收于眼底的过程不会短暂更不会长久大约只有一张车票上标识好从这头到那头的距离。

        由此显示好的信息标记着一个人要离去时的凭证在穿过人流的途中被识别。候车室的灯光暗漆漆地照射在斑驳陆离的墙面以及地面上存在着一种虚芜感。人蜷坐着要睡着的迹象越发地明显刚好适合这个场景。靠着墙的角落中有带着被子平铺着躺好的人看起来已经睡着根本不在乎此处为何地。站口上的指示牌上变动着数字提示着上车时间以及出发时间。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地人里面穿梭着此时看来特别无聊。

        苏海来电话的时候像是一道嘈杂的声音响彻在候车厅里。许多人纷纷投来一种怪异的目光使得朴修信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的声音，你现在还好吧，要不要我带千志过去，你等他一天的时间，他都没来见你。

        朴修信笑一笑说，没关系，不见也好，可能一时间没办法接受，现在我要回去了，已经到了车站，可能等高考结束，能收到录取通知书，我就又可以重新过来了。

        苏海听着说要回去的事情刚觉得还是因为千志的原因要不然不会这么晚回去。他说，你等我，我马上去车站，至于我说过还是要去送你的。

        朴修信看着发车的时间点距离他说要过来的时间相差不是太多。苏海同时确认发车的时间现在赶过去还可以在车站见一面。时间不停留的动作像是听到他们谈论的声音突然间调整了节奏直奔出发点。间隔的椅子之间陆续排着队的人越来越多一直到达入口的地方。看起来时间已经到了要赶上这一班车回到一个地方继续原来的生活。

        打开的检票口有广播的声音传来移动的人流涌向同一个地方。从门口这头一直移动着到达最里面工作人员的注视线。每一周被剪掉一个小口的车票上突然多了一个印迹像是进去之后再不会出来。朴修信排在队伍的最后面一直往前到达最近的地方再踏入到一格之内的里面。不时回过头去看一眼后面来时的地方是不是会站着一个认识的人为自己送行。

        停在一处的时候检票员说你现在不进去吗车子马上要发车了。身后刚出现的人远远地看着前方的场景大概就是为了等待这最后一刻。苏海左右看过之后再往前跑过去到达已经没有人的检票口工作人员已经把门关起来。更换另一个车次的牌子插入到道具中对苏海讲现在已经停止剪票了。苏海趴在栏杆上朝着里头望过去还没有走下月台的人还站在像是等着最后自己出现。

        苏海大声地朝那头站着的人叫着，阿修，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过一段时间可以再过来。看着已经迈步走下去的人似乎这些声音根本无法再听到。于是苏海还是再拿起电话重新拔了号码可是已经没有人再接听了。最后工作人员把所有的门关好锁起来广播里响起列车已经发车。短短的最后一眼像是一道无尽的不可能再倒回来的画面前进着去往他属于的地方。候车室里发出最后一班车的时候灯光全部调到最暗的状态。余下的还是那些依旧睡在角落里的像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出发的人。

        三三两两的人已经在回去的路上像是无人陪伴的孤独症的人。梦延续的时间长达千山万水驻足在一幅画满痕迹的地图上。看着这人依旧是单纯无害的人一脸不谙世事的容貌想要疼爱一番。当脱下一层伪装之后变成另一张带着獠牙的面孔露出邪恶的笑容。所有的动作汇集在一点之上向着最后的阶段冲刺着发出咆哮之声脱离身体的物质。容纳在有限的地方里终将是要被排出来成为透明的质地。

        千志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地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有点欲求不满地拉开被子盯着自己梦遗的地方一团痕迹清晰地蔓延着。开了荤就一直想吃肉的情况是不是现在完全是符合自己的状态。从床头边拿过手机开机之后一条一条地未接电话还有各种讯息全部是苏海和朴信。他把脏掉的裤子脱下后又擦干净自己下面伸手丢到了地下。

        再拔了苏海的电话过去，听到的就是苏修各种质疑的问候，阿修在学校里等了你一整天，你没有去见他让他伤心，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千志揉了揉脑袋，说，我没有让他去等我，我更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伤心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件事全部是因为你而起，你自己想一想吧。

        挂断电话之后又关机省得那么多人问一些无关紧要的烦人的问题。从床上爬起来把刚刚丢在地下的脏衣服捡起来拿着出去丢到了洗衣机里清洗一遍。自己也在浴室里清洗了一遍脑子变得清爽一些事情终于有一个完整的脉落。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出去的一个特别的方法像是被□□一样。这一点不合法的地方在追究起来到底是哪一方的责任目前还没有定论。关于体能不济这一点不得不承认对方体型各方面都较为突出。连带着包括里面的部分都像是有柔软的肌肉收缩吮吸的力道都刚好。

        所有不自觉的部分又一次成为自己为所欲为的理由。千志脑海里想象着那时候的每一个动作手指上的动作不断地加强着。源源不断地触感集中到小腹的位置像是火山爆发冲出来的岩浆上升到高空的位置再落下。片刻钟倒像是一直埋进最深的温暖的土壤里的一粒种子孕育新的生命开始。

        千志觉得自己是真的疯掉了看着眼前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一次。梦里的场景让人不得不释放的话换作现实中的感受难不成真的被勾引了。满脑子全部是那样的事情好像任何部分细节都可以完好地进行描述。不论在动作中还是在体感中还处于一种强烈的持续的状态中无法自拔。从浴室里走出来盯着镜子的中的人全身的痕迹没有完全消失一种不忍直视的画面。到底对方是如何去下手做这种事情在不大的年纪中是从哪儿学来的手段。

        千志总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明知是一件不对的事情偏偏又是同于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孩子身上。总觉得自己的思想突然一下子被那人深深地影响着还找不到出来的办法。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遮挡住伤痕累累的身体眼不见或者要好一点。世界安静地觉睡着反转在床上可是没办法继续睡着越来越明显的身心不健康的部分一直叫嚣着。再次爬起来开了一个广播频道传出来主播的声音讲着一些午夜的情感故事。思想上终于像是摆脱一种束缚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带着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情感的部分在一次又一次地汲取之下突然升华到一个更好的阶层。在没有达到那个高度的时候总有点不满足的地方缺少一部分充实感。做成情感包装出来的部分可能并不是关于两个人有多深的关系。表现在外部的内容一定最重要可以让外界第一时间感应到好的一面。在那一瞬间似乎像是得到一种启示觉得自己可以装成喜欢的部分实质上跟从前没有任何区别一样过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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