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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32.毫不犹疑未来事情,不必太早知


认识景栎彣的那个时候。朴修信还不知道在哪个方向流落着呢。依然也不知道景栎彣的身边同时还有一个洛铭的存在。依然流浪是朴修信最初的梦想和最终的归宿。仿佛脱离不了一般的宿命自始至终上演到生活中各个路口上。于是他们终于在张开的羽翼下憧憬着有一天能再次相见。所以人生显得很苍白无力又逃不出各自命运里的每一个劫难。

        朴修信仿佛还能看到之前一起说过的每一句话留在纸张上的记录。于是乎这种方式就成为了那时候唯一的纽带。连成一条长长的线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很多东西便在那个时候形成一种束缚。绑定每个人的思维与举止。如此地形容过景栎彣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果然还是处在被保护的阶段。

        有家庭。还有周身存在的环境。突然间觉得像这样的人习惯于过自由的生活。不能被自己身边的各种环境束缚住。所以早早地离开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体验着另一种生活。也许别人并不会知道这是一种如何的生活。自己明白以来便结识了一些人。如果很多东西顺流直下的话说不定结果也会注定很好。

        现在却又想到并不会如何才能完美。亦或是可能向着好的方向变化。看着许多人走过一条路。走到终点。想象一下自己的终点站在哪儿。朴修信站得更高却看不到更远的地方。只能局限在固定的范围内。

        景栎彣问过朴修信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会怎么样。朴修信简单地说道会变得越来越冷漠。不关心周围发生过什么。也不去想别人和自己会产生什么样的关系。一切都简单随着平静地过往。没有任何痕迹。

        有几个人存在于这个环境中。又觉得幸福就是如此呢。那时候的上海楼还没有这么高。人还没有这么多。景栎彣说过他到上海的那个时候。依然就回到小时候的场景中去了。或许懂得的往往就是越来越年长的岁月。其间经历过如何的变故都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继续往前走才能注定生活中的进步。变化的速度像是不经意间都注定好了。

        朴修信问景栎彣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的有很大的区别吧。景栎彣往往到这个时候表现得特别流动。那个时候离开北京。有些东西注定了不能变。而有些东西却是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包括周围接触到的人。还有新的生活片段。而那些不变的就成为陈年旧事。继续生活在北京的亲人。姓名的变化。其实这些都没能影响到什么。景栎彣就是这般描述的。亦像是懂得很多时间不能往复的东西都压在看不见的脑海印象中。

        多年以后朴修信才渐渐懂得生活原来是如此地蜕变成一道看不清的风景隐现到没有边缘的地段。抬起头继续看着这深不见底的心间遥想当年的景栎彣与现在的景栎彣又有何差别。谁知道的空间与异想不到的方向存在着如何近距离的差异。不知是否想到自己流落在异国他乡时风尘转瞬的另类。

        景栎彣问过朴修信的许多问题有些还能浮起来而又有些想法都不如当年回答的简洁明快。两个人像是走了很远很久的时候才知道周身还存在着一个不知道是何时何地才能遇到的人。

        某时起算一算走过的路程与年限。近乎所有的用自己心间的方式阐述着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大抵上都用了自己的心思想象着下一段生活的起始与落尾。每一种程度都像关于谁与谁认识的阶段不寻常又道不明确。种种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一种看不到抓不着的关系才引申到一种愫悸中。

        如果随着岁月与风向的指标剥落着光怪陆离却会在不经意间难过。景栎彣说过生活的尽头总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如果扎根到了这头便离那头远了。如果能很好地形容景栎彣的生活形态。或许都是注定好的过程。只要跟着这个过程一步一步往下走会看到终点。挺羡慕这种被固定好的生活不需要为其他的生活琐事操心。

        景栎彣说他羡慕朴修信这种没有拘束无忧无虑的生活。其实当两种生活转变成一种方向时会存在另一种意义。于朴修信也好于景栎彣也好都像是关系很深到一定的层次。熟不知那个时候的洛铭才是生活在两个人中间的另一种人。或许在很多时候一起算一算很多东西是没有多大的必然联系。这样子在不同的角度里过着各自的生活。

        仿照着每天的日升日落完成固定的任务。朴修信想那绝对是这样子过一种生活没有任何计划。突然间想到一些人的时候知道时间流逝得看不清容貌变成另一般天地。只是那个时候的你们是不是都已经变了容颜。是否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呢。

        朴修信不知道对于自己来说这是一种什么概念或许自己也会深深地难过。又或许朴修信会为你们骄傲。因为你们都已经脱离了从前的容颜。朴修信所能回忆起来的事情仅限于所有人之间的那丁点的故事。如果久了朴修信也会想不起来。

        景栎彣结婚的时候是在3月8日。朴修信还在遥远的东北。并没有去上海去参加他的婚礼。只是在婚后他才在电话里面通知朴修信。

        朴修信想这样子也挺好,问他有没有和洛铭说过。他说有说过。但是洛铭那天没有到。朴修信又想这样子或许会更好。景栎彣说结婚以后就会定居到香港。这样子是不是就会更加完美呢。

        生活的一层意思里明白那些朴修信从来没有明白过的事情。如果当初能明白的话在许久之后的今天是不是都能祝福着去对他说很多的话。而不是通过想象来描述这件事很好。哪些事更好呢。

        突然间发现朴修信所理解的范围很有限。局限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面得不到外界更多的氧气。想逃离却无处可逃。世界就如此小连一个脚步都会局限在定向的范围内。有时候觉得生活转变得已经跟不上节奏。仿照之前的步伐走在上海的街道小巷之间看到曾经的片片剥落的斑驳。

        之前朴修信到底又在这里生活过多久又或许是从未遇见那些人。如今这些事情都远离再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他们的蛛丝马迹。人物并不真实地影射在线迹的变迁中或许已经成定局般无法逃避。笑着祝福着每一个人能在生活的过渡期中找到定位的开启功能。

        景栎彣给朴修信最后的信息保留的地方早已被删除掉可能再也找不回来了。然而有一些东西再也无须去想起来恢复到真实的场景中去。景栎彣离开这个城市之前朴修信刚好又重新踏着步伐来临。却没有看到他的样子是如何成就自己的终身大事离去的匆匆。再现的事情都像是那些高大的枝丫遮天蔽日淹没了生活的脉络。于是在那一刻朴修信看到自己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过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远离城市中熟悉的步道中生活的场景一幕一幕都落在了人生的背后再无法升起。

        那之后朴修信一个人带着很多未实现的理想去了许多地方。或许只是想这些理想会不会随着自己的步伐的远去而实现呢。如此简单美好的梦想一定是没有人知道的。在那些只有步伐的年代里成就了事先未准备好的念头。

        那时候朴修信在想自己和他们是不是还会在有生之年相遇。在某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细数那些过往的脚步。或许你还在某个没有企及的地方一字一句读着朴修信写过的每一个长句子或是每一个字。然而字里行间你都能明白朴修信讲过的地方。还有对你说过的那些遥不可及的梦想。以至于朴修信老是会想你表演戏毕业的为何不去从事这个行业呢。

        到头来谁都没有按照我们的理想去行走。却走了一条连自己都无法去想象又很难实现的梦想。行走的岁月在独自看清未知的一片天地。正如朴修信对洛铭说过的至少或许没有自己存在的世界里而成就了另外的两个人。

        洛铭说某天起他还是会在上海的某个地方喝着咖啡做着他的翻译工作。别人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能打扰到他的世界。朴修信亦可以对他说说自己的遭遇又或许得到他无谓的理解。正像他和景栎彣间的那种让别人摸不透的关系只有他一句话解释清楚。

        如果正要向着所谓的那种关系发展的时候离开或许也很明确。无须再过多地纠缠。因为两个人并没有处在同一个世界里所以很难去形成一种关系。突然间像是意识中断了般所有的人物无法应景到自己的脑袋里面。难道真的已经离开得太久很难再拾起当时丢掉的景色重新上路。

        朴修信转身看身后的影像灰白萧条落寞存在了很久很久都无法离去换个场景。至于对谁认真过此刻想都无法想起又不知道想起了又会怎样。嘴角带着那些无谓的笑容跨着每一步走过急风迅及的远方。你摸不到朴修信头发上面的蛛丝马迹延展的岁月年轮。那才是真正消失的原因来不及去告诉每一个人。

        再之后朴修信见到洛铭平静的脸庞再也找不到年轻时的醒目的特征。与此相适应的便是成熟后的孤傲应景着岁月无声的场景。两个人的差距被拉远被无情地拆断在地平线的光阴中。洛铭问朴修信这些年或许在看到彼此的情况下改变了很多。

        朴修信说事实上我都是在关注着彼此的情况下改变的。就算没有见到彼此这种了解也从来没有间断过。某个午后的小场景便是朴修信和洛铭坐下来诉说一段不见的岁月里所引发的关注。他说每天工作是做大量的翻译枯燥中多了些充实毕竟已不是曾经的岁月。

        很多事情向着看不清的地方发展已是自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事实上很多时候在想岁月让所有的人变化成了什么而又失去什么。反而很多东西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其实真的有很多东西越来越看不清楚。

        年少的时候我们没有太多的顾忌。坦然地面对自己所要面对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如今真遇到很多问题却是远远地逃避掉。生怕会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朴修信所认识的洛铭早已经变化得有些不怎么想去接触了。事物的本质与外在都让很多原始物质发展没有明确方向的边缘。看不到摸不着心里隐约地担心但又很难触及到清晰的轮廓。

        那时候朴修信跟他们一起在电影学院认识。一眨眼毕业的人已经带着新的工作脱离了原来的专业。那时候进入电影学院的影像一点一点成为过去的胶片。熟悉这个场景却又带着异常的陌生感。从未有预测未来的能力所以脱离之后便不太重要。

        朴修信中途离开电影学院像是一场不重要的戏。洛铭从大学开始做的翻译工作一直没有中断到毕业之后依旧从事。景栎彣结婚很快在家里的安排之下移居到香港。或者再难再见面的过程没有任何可惜的部分。各自依旧各自的位置继续存在着做着喜欢的事情喜欢着喜欢的人。朴修信问过洛铭,为什么不跟景栎彣在一起呢。

        他的回答也简单,小栎只适合在家人的安排下做家人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心里,所以没有必要在一起,即便他跟我说依旧喜欢着我,但是在不同的位置就要去做不同的事情,我们是不同的类型没必要非得凑到一起做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不需要料到的事物或者在每个来回的途中说一点点言不由衷的话。好在那个存在的点没有变动过会按照需求进行下去。有时候站在远方的时候看不到的熟悉的脸。觉得他们依然还活着带着幻想尽可能地爬向最高的地方。而一个人要走的同时却是任何人都不会做挽留的步骤。于是在这头的人和在那头的人不会说告别的话。走的方向不一致说走便走得彻底。

        再在回忆的通讯录里拉出原来常联络的方法已时隔好多年。突然间有点叫不起名字的时候。只能努力地去想着当初去大学报到时每个人介绍自己的方式。于是倒是想起印象最深刻的两个人。一个是景栎彣一个是洛铭。所以在电影学院认识的两个一直是他们。可惜后来我们都没有从事表演这个行业。

        人生的路程太长。走在这条路上的每一个人都在演着这场戏。做着属于自己的主角。有一种可能是用电影手段都没法表达出来的深刻内容。带着批判的,讽刺的意味。其实还有一部分大概是被永远要和谐的那部分。所以演尽了自己的人生没必要再去参与到别人镜头下的场面。纷纷退场的时候大概朴修信还记得他们的脸庞。

        多年之后站在一个地方。处于相对独立的画面中。可能偶尔还会看到几条动态出现。内心中没有感觉地认为情感这东西不可靠。不如自己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开心每一天最重要。突然站在这个画面人物不会太远的地段里。有几个人还从事着专业的工作。数算一下那时候考来的学生只有三十几位。毕业后仅仅只有一位同学如今站在镜头之下演尽各种人情冷暖。

        朴修信走的时候站在登机口的位置看着时间的流动。结果的到来还有工作人员的叫声。排着队的人流。似曾相识的画面又一次出现。现在的人跟原来走的人是不是有相同的感想。再不会说出来不会让人听清楚。可能连最终要去往的地点的详细位置已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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