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4.期望，未必跟真相一致

如果逃亡的速度比不上灾难来临得快是否无法逃亡而是要直面眼前的一切。当无人来解救的时候应该要用一场特殊的本事去解决自身的危机。不论是怎样的目的或者用怎样的代价异想于世界在先前到来灾难冲破人为的手段。于是确实这样子想着可是跟期望中的选择相差巨大不论要用人物代替还是全身而退总是会带着牺牲。不难发现过往的大概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居心完全可以证实。眼中含着泪水还是要去问候躺着没有半点反应的人是不是还不好。可是那动都没有动的迹象竟然很明显地说明了问题的严重下。

        朴修信手指连电话都握不紧不断地拔着每个人的电话号码。额头的伤口落下的血滴顺着脸上一路往下划过最后像是可以发出巨大响动一样在下巴的位置滴落在地面。电话中传来一遍一遍您拨打的电话现在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打。每个人的电话以及每一个急救电话号码突然像是跟这个世界中断了联系一样。摊坐在地上的朴修信继续拔号码还要一边推着躺在身旁的人。没有反应的那段时间任内心狂乱的要爆炸一般想着可不可把全世界的毁灭才可换得安心。把那些已经看不出是衣服还是布的东西拿过来盖在躺着的人身上不要让人衣不蔽体。

        李缙羽，李缙羽，你一定没事的，一定会有人来救的，你醒醒，快点醒醒，朴修信拍着李缙羽的脸，疯狂地喊着他醒过来。一边又拿着已经碎掉屏幕的手机拔着依次地拔着千志苏海的电话号码。没人接听的时候一瞬间觉得世界真的完了没有一个可以打得通的电话号码。在转换着号码全部打不通的时候内心一定是最绝望的时候。

        朴修信打不通电话号码一直拍打着李缙羽好让他可以醒过来。还说着我本来就不需要你给你出头我自己能应对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傻地冲出去。你干嘛要这么做就是希望我可以帮你给你很多钱吗。你快点醒过来不然我怎么给你那么多钱对吧你可以听到我能说话的。然后就一直拍打着脸上泪水血水或者还有汗水混合在一起一张白皙的脸完全没了模样。到底有谁会突然出现谁又会把人救起来脱离眼前的生死一瞬。

        李缙羽咳了几声，说，你下手和那些一样，怎么都这么重，好痛，真的很痛，全身上下都痛，好像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你说为什么我没有死，如果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好好地解脱了。朴修信拉着他的手，泪水还是没断，说，怎么可能死掉，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你还可以站起来吗。朴修信把自己衣服给他穿好然后又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说道，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撑到医院，不准死，好不好。

        那些人的出现到底是不是吴美丽提前安排好的谁都不知道。没有具体的指向像是特定好的时间就为了等着朴修信的出现。如果仅仅只是吴美丽的一场恶作剧可能不会面临着如此的现象。但没办法判断的时候还是以前人最为重要。

        朴修信把李缙背起来还说，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这么轻还没有我健身上举的器械重呢。李缙羽爬在朴修信的背上，下巴垫在朴修信宽厚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难受，说，你额头上还在一直出血，你这样子能走远吗。朴修信一声不吭地背着人不知道走在哪儿附近一片荒凉。连着刚刚对他们施暴的人全都不见了像是只是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一路上没有路灯没有行人不知道要通向哪个地方。李缙羽问朴修信，到底是什么人，我自己想着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是不是你得罪人了，你这个招摇的样子，很容易得罪人，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你讲，让你注意的话，事情已经发生了。

        朴修信一直往前走不回头也不说话地从这条小路上一直往前走。前方不远处是不是就会有一条大路通向市中心的医院呢。其实可以看到远处有很大的光照射在天空上像一个巨大的光团。可是脚下一直在发软有点站不住地随时会倒下去。朴修信说，我走不远了，现在脚下发软，要不然歇一歇，你可千万不能死，我只想休息一下。朴修信脚下一软跪到地下李缙羽在背后跟着栽下去发出痛苦的声音。缓了好一会儿李缙羽才叫着，朴修信，你没事吧，是不是你要比我先死，你可千万不能死，我们都不能死。

        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内伤的原因整个人从下面痛到上面。根本已经站不起来爬在地上像是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李缙羽想摸自己的手机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落到什么地方。伸手往朴修信那头挪动一下说，你手机是不是也打不通，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找我们。朴修信闭着眼睛一直在缓和着自己身体的不舒服，声音都不成调子地说，我打过无数次电话，没有打通，现在可能已经没电了，屏幕都碎成一堆。

        这个时间不确定要经过多久还要在这路边上停留多久。可能两个人会一直去往另一个世界或者可以完整地解脱不把这世界的悲欢离合带到另一个世界。李缙羽哼着发出声音，说，你跟那个叫千志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样，你说你们在交往，可是看着一点不像，我一直都能看出来，你和他好像互相都不喜欢对方，但还要表现出恋人的关系。

        朴修信哼着像在笑又像是痛苦，说道，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关系，我一直也知道，他也清楚内心的想法，可是我们表达出来的像是一种假象，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我自己都不清楚，我高考的那年他一直陪着我到高考结束，他说高考结束我们可以交往，我一直等着那一天的到来，走过了今天，可能明天就不会来临。后面的话断断续续地一个字一个字已经不能连贯索性就停在那一个字上没了声。

        李缙羽爬过来，停在朴修信的面前，小心地说，朴修信，你还活着吗，不会真死了吧。一会儿泪水一直在眼中往出来涌出来，讲道，你说你就这么死了，可你不是还有期望存在么，怎么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呢，你看你谈着假象的恋爱，根本没得到什么关心吧，我想你一定要找一个关心你的人，这些还没有实现，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你快点醒过来，我们还要回去，你不醒来的话我一个人回去了，把你丢在这儿了。

        朴修信始终没有再动李缙羽哭累了也像是睡过去一样不再说话。夜里的空间没有任何边缘线条地融入到另一个世界里。大概是有一点光闪烁忽明忽暗地由远及近地走到近处发现两个人浑身带着伤。不会变化的还是带着全身的伤痛无边无际地响彻在脑海中。

        从会所里走出来的两个人还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怎么会如此特别呢。朴修信还在想李缙羽怎么不去接那位客人的单子，问他，那人看着不错，给你的钱挺多，干嘛不考虑呢。李缙羽站在会所的门口点了一根烟含在嘴里，吸一口再吐一口烟圈，说，那人说是看上你，我告诉他，你不做这行，他让我劝一劝你，会给我一大批钱呢，你觉得我能做这样的事情吗。

        朴修信看着在烟雾中迷幻的他的脸庞，说，要不然我试一试，你不就可以拿到那笔钱了。李缙羽不敢相信地看着朴修信会说出这种话，他问，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这种事情，为何还要一直掺和到这里呢，不单单就是好奇吧。现在追究理由的话可能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还会一直在这儿待着，他说，你不要说那种傻话了，不要做不愿意的事情。

        还没有想明白的情况下从路口对面又冲出来一帮人两个人傻傻地看着一眼。谁都没发觉这帮人冲着他们过来的意思。有时候那一瞬间的事情可能想要逃离的速度已经来不及。里头的人看着外头的人出事时更没有敢靠近的人。周围连围观的人都没有更别提还会求助的人出现。朴修信还可以应对几下子奈何李缙羽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已经被制服。有点担心的时候想跑过去把人救出来的时候一闪神头上被打了一拳不知道是朴修人的头硬还是那一拳硬。总之还是让朴修信头晕眼睛一花差点倒下去。

        所以朴修信扑过去把那些人踢开的时候好像动作都变得不利索。其实没几下子还是又重新被这一帮人控制住朴修信又被挨了几下意识不清楚的时候。李缙羽头脑不清晰地想抬头看一看从里面来的人还没看清楚就被人把头按下去了。从会所里走出几个人，看着没有反抗之力的两个人，说，别把人弄死了，稍微玩一玩，适可而止。

        有一些事情是奇怪地发生着跟印象中所期许的地方是不同。带着一点疼痛感或许还像是站在回忆的深渊里攀爬不到安全的地带。眼睁睁地看着事态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还无能为力。突然在意识最薄弱的部分感知到生命的脆弱。像是有许多人围绕在一起不停地传递着各种各样死亡的手段。有时候记忆是一片清晰有时候又变成一片模糊断断续续不知是虚境还是在现实。仅是迈出去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没有回头的路。

        短暂的瞬间可能还会延续着更长久的时间。夜坠入到无人之境的地方在各种窸窸窣窣臊秽扑鼻。脑海中停下的画面只余下看到的人露出的笑容已无任何遗憾。有一天梦伸向更远的地方像迈出一个步子进入其中看到想要的东西。从一件东西开始再到一件事情平铺着的顺序编排着号码数着数字脑子又清晰着。闭起眼睛想着到底是梦实现还是全身已经带着伤口出没在一个地方的代价有点大。还可以听到身边有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听不清楚到底在讲什么。

        不会静止的伤口被不断地拉伸着在某一时刻像是看到有一天在面前倒下来的人。整个脸部平静着像是平常一样还可以说话可以笑。到现在这个时刻他还会笑着说，你就当你答应我了，一辈子不放手，你看现在你还拉着我的手，我知道你嘴硬不会说这些话，是不是年纪大变得太胆小，不敢轻易再说这些一生一世的话，你干嘛要哭呢，跟我说一说话，我想听你跟我说话，要不然你跟我生气，你原来动不动就爱生气，我只敢跟在你身后，但是看着你就够了，你不赶我走挺好的。

        话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在身边的一切突然改变了样子。阳光特别耀眼在这个熟悉的小城里穿行着仿佛还会看到少年时代的影子。时间像是定格了最初的画面一点一滴汇集在一个人的记忆中。朴修信在那一刻的意识可以全部表达着最正确的意思要脱离二十岁之前的记忆。他说着，你一定要好起来，我还要答应你各种各样的事情，你想我们已经睡过那么多次，感情深厚，不管怎样我一定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喜欢着我，一直不会变，所以我的期望是你还可以继续站在我身边，我哪儿都不去，一直就在大连，你说你要去美国，我可以跟你去，真的，你要带我去哪儿都可以。

        事情会结束生命会消失在那一条长路上。瞬间的理解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情。不管最好会不会好起来的人只是被推入到手术室的时候还会说着，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出来的，我出来的时候你要跟我说，我想听的答案。所有的时间流逝的速度太快而坚持着的事情在内心中却是像落入到无比的黑暗中。留在心底的答案像是丧失所有勇气之后的一片随风飘摇的种子不敢扎根于一块地方。于是看着手术室的灯熄灭的那一刻走出来的医生抱歉地说已经尽力了。听到那一句话的时候朴修信没有落泪只是全身在颤抖着进入到一座巨大的冰窖中一直寒冷着。

        其他的人有哭声有求医生一定要救人的意思。短暂的生命其实没有回头的余地仿佛说着渴望的话。又不知道谁还可以听清楚心底里真实的答案可是梦总有醒来的一天。朴修信靠在手术室的冰冷的墙面上缓缓地坐下来。从里面推出一具被封装在袋子里的人不可能的归宿有点不敢看清楚。追在后面的人想看一眼最后那张脸上的表情是不是最痛苦。但朴修信想着那时候他的脸上有笑容仿佛是朴修信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露出的客观事实。

        当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眼前的一切时候。空间明亮着不掺杂任何介质如果还可以看到他的话要讲的话全部想好。苏海推门进来的看着坐起来的朴修信，说，你醒了，好好地休息，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朴修信想了好一会儿，隐约在脑海中暂停的面容，说，穆浩哲离开这个世界，去往另一个世界，他最后脸上是不是带着笑，我看过他的笑脸，还在我的脑海中，有时候觉得还在昨天，才过了几天时间，一切都变成另一种模样，小海哥哥，是不是你早已经预感到事情的发生，才会提前选择另一条路走。

        苏海没说任何话但是跟朴修信所说的那些话又是相反的内容。选择一种生活并不是因为会预测任何发生的事情。注定好的结果不论选择哪一条路都是要发生的事情。但是最后一刻苏海还是看着已经去世的人脸上留下的笑意。正如朴修信见到那种笑容像是实现某种期望不留有遗憾的表情。告别的过程简单但是又会害怕结局往往是最真实存于心间。每天都会以不同的形式告别离开的人数不胜数的画面而又跟真相符合有多少。苏海看着朴修信此刻表情中的冷静感会随着时间淡忘着未提交出的答案。或者在下一个人生的路口上会有新的方向去择决将不会再是一件更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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