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29.同样这天空，到了今天只感到空洞

那时候其实要走的路还会有很多铺在面前可是偏偏选择一条常人没走过的路。甚至带着希望的出发总要成为人生中最值得回忆的一颗于内心像是萌芽的种子。人的信念往往不会太过强大坚守的事物通常一小段时间便会放弃。离开的人更是容易把说过的话变得特别不重要转而变为另一种想法。

        事物不会有重要的起因只是象征着结束的势头集结在各个方面。如果换一个地方可以好好地生活下去即便留下誓言都将过时。在换过方法的地方还剩下的结果如何已不全面地论证了所有内心的想法。所以有一段时间之内静止在一个地方并没有认清楚自己内心的具体情况。重新回去的时候还做过一翻挣扎地去想象着基本维持住原先的状况也不错。

        不过像是过去式的位置总是再去回望一下但没有太认真地觉得有任何必要。在走过各个地方见证一遍自身的所有情况差不多已经足够成为一生的回忆。正如同这飞机的速度冲击着人的所有神经乱哄哄地杂乱无章。睡着的世界中全部又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庞一直站在面前说一些过去的话。时间还会退步着带领着人去往一个空间慢慢地踩着楼梯回到房间里。看着面前的房子里是两个人生活的地方而有一些人已经渐行渐远。

        朴修信最后还是跟千志确认了一遍，苏海真的要结婚，这是真实的事吗。千志看着失魂落魄的人从出来的地方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千志确实不太清楚只能等着朴修信自己说出来。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应该不会把这种事情细细地道明去解释自身固有的想法。

        千志很确认地说，我知道是要结婚，他怎么跟你说的。

        朴修信站在门口处一直不作声像是在回想一遍刚刚见到苏海说过怎样的话。大概是忘记不清楚话语里的重点部分像是忽略了一项重要的内容。于是并不太清楚一种状态之下还需要怎样的临时进行调整一遍。

        千志重新回到朴修信的面前说，不要去想太多，事实上已经是要发生的事，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们只管直面一遍即可。然后抱着面前的人似乎要一点点安慰不论是要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朴修信。两个人同样需要一点点时间调束好自己的心态更好地面对后面的日子。

        朴修信冷静地抱着千志一动不动地把脑袋里变成一个不会容纳各种人的空间。某些空间残留的物质一点点地退散来不及抓住当然还需要放开双手。在很早之前选择的方向便是眼睛看到的方向从整体的过程中一直走向一个方向。没有任何特殊一点的内容只是剩余下的方式经过转变了人和样貌有些太不容易。千志说，今天跟剧组那边打声招呼，不要过去了，好好地休息，我一直陪着你。

        夜里朴修信一直抱着千志一刻都没有分开像是真要有一个人一直陪在身边才会觉得安心。朴修信断断续续地跟千志说，你喜欢过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你不会有难过，还是你跟常人不同。千志一边摸着朴修信的头发另一只手搂放在背部，说，原来计划着是喜欢，可是他转变得太快，所以我觉得其实仅是一种喜欢，不一定会有任何进展，维持喜欢的感觉，不需要在一起也挺好。

        隔着很长的时间朴修信没再说话安静的房间里一点点声音都没。连平日里两个人一起听的广播这一刻都暂时不会再发出声音。空间里的灯是昏暗着让人想要睡过去的氛围眼睛闭起可是还是要说一些简单的话。朴修信居然还会问，我现在就是交往，根本不存在喜欢一说，其实我知道是这种情况，不过一点都不觉得是问题，我觉得现在我们这样子挺好，如果有一天真想要离开，也不会存在问题。

        千志听着听着眼睛也闭起来迷迷糊糊之间还是说，不会离开，只要你一直在这里，一直就不会离开。

        沿着无边无际的路寻找一个人的身影有时候静静地在一个路口看着一个人。来往之间的说话声音还会透着过去的情感问题至始都未曾友好解决。还是保持着习惯坐在一起讲述着事情的真实存在的记忆。远隔着太久的时长距离上一次两个讲话过去几个月时间当然还是重提着上次的话题。

        时间总是会太短地发生着像朴修信上一次还说着会有很多课上完才有时间。如今再坐在一起的时候朴修信说已经找到了工作精力全部会放到工作中。他还得对朴修信说起真没有打算再回国生活和发展自己的事业。所能认真的脸庞上似乎不会完整地透露出内心真实的写照。

        朴修信笑道现在刚好找了一个专业的工作做一点农牧业的事情可能刚好适合自己。原来我没有任何理想中断了学业只不过经历一个周期再重新找回理想的感觉挺不容易。如果回国害怕自己会再一次回归到原本的生活变得跟原来没有任何区别。你知道我这个人特别容易触景生情害怕看到过去的人或事。即便现在见到你我都是在内心中做过无数次的调解准备工作才以正常状态站在你面前。

        有一天终会过去这种不适合自己的状态变化为另一个更容易接受的自己。朴修信变得平静自然地面对一个人讲一遍关于自身需要做的事情。不需要再一次听另人的意见改变自己好不容易定下来的发展方向。千志没有再想过改变朴修信的想法说道，现在好不容易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好地做下去，反正我们还有更长时间见面，我常时来看你也可以，所以我们现在都很好，不再轻易改变自身发展的轨迹。

        那天不知是谈的时间太久还是千志本就没有打算要回去希望朴修信可以收留自己一晚。朴修信同样也是这么做的让千志留下来跟他一起共度过一晚。似乎有一瞬间两个人都像是回到过去时候有更多的感慨之于两个人之间。

        朴修信给千志准备了被褥铺在地上，说，今晚你睡地板，房间就是这么大，你也体谅一下，你先去洗漱，我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你应该可以穿我的衣服。

        千志起身说，麻烦你了。两个人的关系并非没有实际性的进展像这一刻差不多是回到过去。朴修信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在浴室边上的架子上朝里面讲话，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有牙刷和其他洗漱用品你直接用就可以。浴室里面的水声哗哗地流动着在整个房间里都可以听清楚。朴修信坐床边看着床头柜上放的照片心里还要问一遍这样子对不对。原来的两个人笑容灿烂地只保留在这张小小的照片中没有机会共处于一方。

        等人走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湿地会掉下水珠地说，你没有给我准备浴巾，我用了你里面的毛巾，不介意吧。朴修信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可以用。两个人的世界联系在一起的时候真正意义上大概只是一种朋友关系。没有再有任何超越这个范畴的余地静静地看过一场身线的表演于是他还是套上朴修信准备的衣服。

        千志终于还是意识到这几年的朴修身高已经超过自己好多体形还是壮硕着。几年时间下来不断长高的人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从身材到面部依旧保留着第一次见面的样态。从十八岁开始到现在二十六岁的八年时间中真的像没有经历过任何冲击波动完好地保留了最初的一面。

        朴修信只穿了一条短裤往浴室里钻去整理一下自己。千志这背影的工夫想到两个人生活过的那几年时间都是如此的身影晃动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变化的过程中一点一点拉扯着自己的思想再到躺到被子想到两人睡在一起时说过那些迷糊的话语。朴修信出来的时候重新换了一条短裤站在千志躺着的地方，说，早点睡吧，已经很晚了。

        房间确实不太大两个人的活动范围都局限于此一个翻身的动作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一直没有睡着的两个人还睁着眼睛对视着黑夜里偶尔出没的蜉蝣生物。朴修信从床上下来躺在千志的边上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跟过去判若两人。千志把被子拉起来盖到两个人身上，说，睡不着吗。

        朴修信靠过来近距离地说，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从你离开的那时起已经注定好，不要以为你再回来多看我几次，我就一定会跟你走，这样的可能性不会很大。

        千志再一次把人搂紧，说，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走，我不勉强你，真的，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好每一件事情。

        长长短短的记忆停在那个截点上再无任何发展下去的理念。如同这一夜两个人再次躺在一起也无法惊起任何波澜。可是心底里总是五味杂陈着讲不出一种可行的办法或是要离开的念头。所以走向的完整阶段不可能再与这个人掺和在一起时候到了自然会再一次离开。

        回忆终是经过脑回路串联起过去现在将来再就一生的情感走向做个了断。知道一个人在什么地方讲着怎样的话如同真想起一个人还会谈论起过去的话题。规划着未来可以去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过着简单的生活不需要考虑太复杂的因素。一个人存活在记忆中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在现实只好以此纪念一遍过往。没有未来的日子里何尝不去想念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可是有一天他居然死掉了还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一个场景。

        那一夜突然在梦里醒来想到可是再也不会出现他的影子的时候才觉得这一次是真的流泪了。千志还以为突然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着坐起来听到在黑夜里哭泣的人。原来一个人真的伤心只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地方偷偷地哭泣。可想这么多年到底一个人是怎样经过深夜无人的境地躲过白天的吵杂与热闹。千志摸着床头边上的开关把灯开启一个微弱的模式看清楚身边的人已经泪流满面怀里还抱着那张照片。

        其实千志懂得这是一个如何的过程心底里虽有难过并不怎么表现出来。重新再把人搂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时才感觉得人全身抖的厉害。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静静地沉浸到一种哭泣的氛围中一直到哭累了重新再睡过去。灯光微弱地亮着躺在千志怀里睡着的人还是牢牢抓着相片没有放开。千志看过的照片原来里面的人已经深深地存在于朴修信的脑海中很难再抹去。

        过去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一直以来都想整明确一点可是全部很难。一直听着周围人说着关于朴修信的事情可是真实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还没有搞清楚。不间断地来这个国家就是为了看他一眼可到底想要怎样的结果同样不清楚。现在看着哭着睡着的人千志突然间觉得想法并不现实或者在延缓一下等一个适当的时节再一次出现。

        没有任何结果的发生像是梦醒的朴修信知道自己躺在千志的怀中。没有觉得任何不习惯可能人总是要忠于本心地去做一件事情。不讨厌这种感觉或者还可能会持续下去没有边际地进行着。朴修信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身体抬眼看着面前的人这几年还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整个脸庞的轮廓变成另一种形态像是在时间的历练中打磨起的棱角。没有人讲述过关于千志这些年的事情同样不多问与这些事认为没有任何关系。

        朴修信把手中的照片放在眼前看了一看里面的人已经走了好多年。重新放回到床子上看着两人的表情时还觉得像是在昨天一样。这种心情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化渐渐地成为习惯像是这个人一直存在于身旁并未走远。

        千志看着朴修信盯着照片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说，现在好一些了吗。朴修信转头看着这个人，说，其实一个人坚强的太久，难免会有一点点失态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太介意，我以为自己不会再难过，毕竟事情已经过去的太久，可以重新走出过去，努力过很多年，其实人还是留在脑海中一点都没有忘记，大概要过个十年二十年才算是真正放下吧。

        朴修信盯着千志说，现在仔细看你一眼，发现你也老了许多，我现在二十七岁，马上到二十八岁，想一想你比我大五岁，怎么可能不会老呢，孩子都那么大了。

        两个人坐在地上靠着床边讲着眼睛的事情，千志说，孩子已经六岁，小孩子都长得很快，很多事情你不怎么关注，像是苏海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很大，还有李缙羽的小孩，你都没有见过，如果有机会的话回去看一眼，一个人在这里太久，找到合适的时间想去看一眼，也是一件挺简单的事情。

        确实已经很多年过去很多外界的事情已经不闻不问地习惯太久。偶尔跟父母通话的时候也讲不起来家里的事情关于父母身体或是弟弟的成长。不知不觉在这个年纪仿佛看清了世界转变的另一种方向跟自己脱离太久。同时又在一个环境中适应下来渐渐地跟原先不同的地方越来越多早已经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不论对方还是谁还是另有他人的意识困扰自己都已经不太真实地展示着旧风景。

        现在确定下来的事件便是再一次提上日程的行程。原来离别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或是一件事情停下脚步。因为不年轻的岁月还会向着未来前进着不同与年轻时觉得岁月依旧很久不需要考虑太多。所以站在一个点回前望或是向前看的时候只有不断地前进着去往理想的环境因为感情有所困扰而止步于此。又不曾因为过去逝去的人留恋一个环境所想要陪伴着的奢望去幻想着定居点一定是有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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