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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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宿主准备好，系统将要辅助你融合感悟，此过程需宿主自行维持意识，意识崩溃则身死道消！”
乌烨面色一沉，他早知道想出去没有这么简单。
乌烨微微有些担心，并不是怕所谓的身死道消，而是担心这一融合就是数年乃至数百年，那样的话恐怕萌萌早就化为一杯黄土了！
仿佛感受到了乌烨的担忧，系统安抚道：
“无需担心，三天即可，请宿主集中精神！要不然就该我给你收尸了！”
系统的最后一句话第一次带有了情绪。
但乌烨却没空理会这些了，脑海中撕心裂肺的疼痛迅速遍布全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哀嚎！
……
数百万年，乌烨不管是轮回还是观察，都在感悟道。
金，火，水，木，土……
剑，棍，刀，枪，锤……
心，眼，耳，体，拳……
善，恶，生，死……
万事万物皆有道可循……
乌烨对道的感悟也随着融合后渐渐变得清晰、明悟……最后变成真正属于自己的道！
而如果想要拥有自己的道，就要经历劫难和感悟人生，无数次的经历互相印证，才能看到更广阔的天地，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道！而这也是系统让乌烨经历数万次轮回得目的！
……
每个人即使对相同的道也会有不同的理解和感悟。
就像萌萌，一个只有八岁的孩童，竟一语道破乌烨情绪上的漏洞……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每个人对道的感悟都是不一样的，唯有把它融会贯通后，乌烨自己的道才能更加饱满！
而这正是系统让乌烨去辅助他人得目的，可以说乌烨的每一步都在系统的计算之内！
“到时候了！成败在此一举！”
系统的话语仿佛有了一丝紧张的情绪，接着一道光团打入了乌烨的脑海中……
乌烨突然感觉到貌似多出了很多陌生的感悟，而且有些仿佛比自己的感悟还要深刻！
人，物，事，兽，闻……
一切感悟仿佛都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并且逐渐变得清晰。
……
乌烨的意识一次次的消散，但靠着这么多年磨练出来的意志，乌烨硬生生又把消散的意识凝聚成为更强大的意识！
乌烨自身的感悟和那陌生且庞大的感悟逐渐融合，本来并不理解的东西在融合后也逐渐了然，甚至诞生出了许多新的感悟！
“悟定则道通，道韵成，则万道成！”
随着系统飘渺的话音落下。
乌烨缓缓睁开了双眸，眼眸中金光肆溢，深处仿佛有个什么图案在逐渐成形
那是属于乌烨的道韵！
霎时间整个小世界的时间都仿佛静止了一样，所有的气息都汇聚到了乌烨的道韵之上。乌烨的眼神也在此刻变得睿智，深邃，使人不敢与之对视，又仿佛能让人沉迷其中……
“宿主，感觉怎么样？”
系统对着乌烨问道。
乌烨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缓缓说道：
“吾心所向，大道所往。”
系统这次没有说话而是静静思考了一下乌烨的话。
过了一阵，系统开口了:
"恭喜宿主找到属于自己的道，心之所向，道之所往，此乃上乘！"
乌烨却突然闪过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我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比以前任何一次轮回都要强！仿佛无所不能！”
乌烨缓缓摇了摇头，好像自己都不敢相信，要知道自己的轮回中可是修到过大乘境的！
“我现在什么实力？”
“系统不能准确判定宿主的实力。”
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飞升……
“是么…”
“那你呢？逗我玩了这么久，该称呼你为‘系统’还是‘天道’？”
在乌烨融会贯通的瞬间，便已经明白‘系统’到底是什么了！
也只有天道有能力做到乌烨所经历的一切！
然而天道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天地灵！
天地孕育而生的灵识！
人们常说大道无情，天亦无情，但天道其实也是大道的一部分，怎会无情？天地灵就是天道予情的体现。
“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么……但确实也该告诉你了，毕竟在你走出这里的那一刻，吾的意识也要消散了”
系统哦，不，应该是天地灵了。
此时仿佛突然有了人类的情感一样，说话间竟然显得有些落寞。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天地灵没有回答乌烨的话，而是怅然说道：
“吾存在了亿万年，吾选择你，原先确实是想让你的意识代替吾回归‘天’，但可惜的是，这个计划不可行了，至于原因…或许以后你就知道了那么就说说吾对你发布的最后一个任务。”
天地灵顿了顿继而自嘲道：
“你如果不听，吾也没办法，你就当是吾的一个请求吧……”
接着，天地灵一字一句用沉重的语气说道：
“吾希望你能去上界泯灭掉那里的天地灵，让他重回天道！”
乌烨眼中则露出疑惑的神色。
“难道这天地灵还有上下之分？！”
“当然！下界分为五，上界却唯一！但下虽有五界，如今却只剩这一界了，亿万年前吾就把其余世界融合到了一起！”
天地灵的语气渐渐阴沉。
“毕竟有感情的下界天道如今只有吾一个了，而上界那狗东西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导致吾也必须强制回归天道！”
“换句话说他想当整个寰宇唯一有感情的天！”
天地灵愤恨的说道。
“他就是现在上界的天帝，钰天帝！”
乌烨被天地灵的话震撼到了，上界的天帝，竟然是天地灵变化得……
“你确定以我现在的实力可以杀他？”
天地灵听乌烨提起实力，充满自信的说道：
“你的道韵融合了吾等下界天地灵数亿年感悟出来的精华！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道韵就是那个‘一’！可以说你的实力已经超过吾了！”
天地灵顿了一下。
“你知道为了培育出属于你的道韵，吾花了多大功夫吗？但好在成功了，就是吾也要回归天道了，本以为还可以起码支撑到你去上界，但可惜等不到了。”
说到后面天地灵的语气有些暗淡。
天地灵的口气逐渐严肃起来：
”你现在虽然实力已经足够，但至于你能不能杀那个狗东西，还差点意思。你的道韵虽然强大，但吾能感觉到它并不完美，你不是一直想以乌烨的身份感悟世间的一切么？吾感觉这可能就是你道韵所缺少的，去感悟去成长去经历这次你是乌烨。”
“只要你能补全你的道韵，那么你必将到达彼岸……”
天地灵的声音提到‘彼岸’时微微有些恍惚，仔细听还有一种向往！
“下五界被吾融合在了一起，蕴含的法则和大道气息应该足够补全你的道韵，吾回归天道后就不能再帮你什么了，但吾可以给你这个”
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飞入了乌烨识海中，静静漂浮着……
“这是天道石，它可以滋养并隐藏你道韵的气息，毕竟你的道韵太强了会被那个狗东西提前注意到。“
“话貌似多了一些，但乌烨希望你不要恨吾，虽然这些年确实让你受了不少苦，但吾还是拜托你能去上界杀了那个狗天帝，要不然吾有预感，不管是上界还是下界，都将被那狗东西搞得生灵涂炭……拜托了，乌烨！这也是吾，最后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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