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化蝶·自杀目的

莫惊春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想到了什么又紧紧提起。

        明明自己才是鬼，为什么要说鬼是莫喜？

        任务上说，保护“自己”，成功“化蝶”。

        难道说，莫喜也是“自己”？而自己现在是还不存在的“蝶”？

        莫惊春越想觉得越是这样。

        “莫喜？那个学校论坛上裤子滴墨水的小男孩？”保安大叔夹着烟问向其他三人。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学校里的一切联系得并不紧密，所以保安身份的这个人一直密切关注着学校的论坛，以此来获取消息。

        “对”，男学生点点头，向前跨了一步。“既然已经知道了鬼的身份，那我们一起来商量一下怎么完成结局吧。”

        “如果是除鬼，真很简单。咱们几个人还斗不过一个懦弱的小男孩？”女人的指甲点了点铁栏杆，发出清脆的声响。

        “关键是如何不被警察发现。”女人继续慢慢地说。其他几个人也若有所思地点头，赞同她说的话。

        “那只能让他主动自己除掉自己了。”保安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

        “你是说……让他自杀？”沉默寡言的女学生突然发言。

        保安点点头，“那不然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这是已经完美符合除鬼和不被警察发现的要求了。我们现在要思考的，应该是想想怎么诱导他自杀。”

        “这还用诱导？我看莫喜已经快到自杀的边缘了。换谁来遭受这些事情谁都吃不消。”男学生匆匆插了一嘴，没有注意到保安一闪而过的阴狠神情。

        “那就按照自己的身份给这孩子多施加点压力吧。我们要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女人不再保持之前懒散靠着栏杆的状态，直起身来。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见大家都同意了自己的意见，女人拍拍手。“好，咱们的计划就这么敲定了。那么，现在，解散？”

        求生者们都准备离开。

        落在最后的保安突然开口：“不要一起离开，目标太大。分开走。”

        正要离开的女人转过身，点点头。“你们俩个先走。”她对前面俩个学生说。

        莫惊春也迟疑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要跟上前面俩个学生，还是留下来看看他们会做什么。

        但显然，留下来得到的信息量会更大。因为刚才的谈话中，女人和保安才是主导。

        “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女人直视保安，毫不畏惧。

        “你的身份是老师吗？”保安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懒洋洋地开口。

        “这个问题和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吗？”女人不解，反问保安。

        “我只是觉得有趣。”保安掸了掸烟灰，不再看女人，“一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居然也会校园暴力自己的学生啊。”他拉长了声调，同时伸了伸懒腰。

        “你知道我们和你所说的毫无关系。”女人被噎得无话可说，瞪了保安一眼，离开了天台。

        保安送了耸肩，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抽出了一张卡牌，瞬间消失了。

        莫惊春趴在栏杆上往下望，大门保安亭处亮起了灯光。

        看来保安是回到保安亭去了。这里应该没什么人在了，莫惊春放心地往楼梯下走。

        快行至一楼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抹火光。

        堵在楼道口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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