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心软
唐熠和杨雨丝一点也没有想过后果，八班的同学好像也没带脑子思考问题。
“来来来，我跟你们说，昨天，林诗妍在宿舍甩脸子给我和杨雨丝，真是看着不爽。”唐熠招呼周围的女生。
杨雨丝:“对对对，顾雪，你还是小心点吧，万一她把你和代君颜的事给老师说了。”
同学1:“啊？之前你们不是挺好的嘛，她怎么是这种人？”
同学2:“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唐熠:“谁知道呢？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呗。”
九班，林诗妍本就和那堆大姐大闹矛盾了，再加上这些一堆烦心事，她没有告诉柳华悦，因为没必要把你的不开心带给别人。
班上杨瑞，林涵匆匆忙忙的跑回教室，“妈呀，吓死老子了，厕所怎么还有老师查岗呢？”林涵挤出一个愁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班上的男生都越来越飘了，时不时会跑去厕所抽烟，以至于每次班上都会有一股烟味，还真是不怕。
历史课，班主任一只手提着小蜜蜂，另一只手拽着教棍，气势汹汹的从窗边踏过，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靠窗的同学感觉到了“杀气”，立马做好埋头写作业。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同学们的呼吸声，都知道“灭绝师太”可不好惹，啪——教棍一拍，老班吼道:“干了什么事？你们一天天的要造反是不？刚进办公室就听见其他老师说看见有人在厕所抽烟，说是我们班的。”
教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回答。
“谁敢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还是没有人说话。
“没有人承认是不是？老规矩，所有人写张纸条，匿名举报，最近做了什么不符规矩的事，不管是什么，是谁，都给我写出来。”
班主任涨得脸唰的一下通红，脖子青筋暴起。
九班的人情商还是挺高的，动作迅速的完成。很多人确实不知道有谁做了什么，不知道怎么写，有些怕得罪同学，就没写。
就得牺牲一下那几个经常犯错的“社会哥”了，林诗妍真不了解这些事，就随便跟着知道的人写了。
盛曦:“诶诶诶，要不写代君颜早恋吧？”
同桌:“你疯了吧？随便吧。”
林诗妍和代君颜关系还行，作为朋友还是劝一下:“不是吧，别写他们吧，不好这样，别人也没碍着我们，还是别告了。”
盛曦:“行行行，写其他人，林诗妍把你的给我抄抄，随便写几个就行了。”
教室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老陈:“讲什么讲，写这个要用嘴写吗？赶紧的。”
在传纸条时，林诗妍无意间瞥到一眼:张雨欣在宿舍和八班的女生晚上打牌。
林诗妍:！！！！谁这么勇啊，林诗妍估计是班上的人针对张雨欣才说的，林诗妍也没法。做过的事自己承担后果。
在班主任仔细看这些纸条时，那脸越来越黑，感觉她已经气到无语，接下来就是惨不忍睹的画面了。
首选就是把那几个抽烟的给痛骂一顿，然后就叫家长，其他的没什么。
“张雨欣你上来，你晚上在宿舍和八班的人打牌啊！”老陈“温柔”地说。
张雨欣有些欲言又止，尴尬，还是承认了。
班主任沉默了一分钟，接着说:“你自己数数，这是第几次犯错了，之前都是回家反省，现在是非要给你弄个处分才长教训嘛？”
张雨欣没反驳，班上的人静静地听着。
林诗妍不知道是谁说的，想了想宿舍的人也没有谁和张雨欣有过节，其他人又不知道这件事。
“行，下去，你们真是厉害！”班主任这节课都没上，直接训了大家40分钟。没人敢动，林诗妍保持一个姿势一整节课。
顾雪找到林诗妍:“林诗妍站住！你不会要告我们吧？”
林诗妍脑子里一百个问号:“我告你们什么？这不是几岁小孩才用的方法吗？我告你们没什么好处。”
顾雪:“最好是这样。”
林诗妍服了那两位，骂她不够，还找人乱说话。给林诗妍莫名拉仇人。
午饭过后，林诗妍和柳华悦在回教室的走廊上聊天。
林诗妍:“你说，为什么她们要觉得我会去告他们早恋呢？”
柳华悦:“怕吧，你是不是哪儿得罪她们了？”
林诗妍:“我得罪唐熠和杨雨丝，也没得罪他们啊？”
柳华悦:“告了能怎样呢？老师又不会吃了他们。”
经过八班，顾雪恰好听到两人的谈话，林诗妍看见她立马回到教室和唐熠杨雨丝在说什么。
林诗妍又无语了，能猜到她们误会了，果不其然，周末回家，朋友圈又开始了各种怼人的话。
以林诗妍现在的性格，当然是还手了，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截图发给代君颜。
代君颜:别太作了。
林诗妍:我没得罪你，也没骂你吧，你怎么不问你女朋友干了什么。
林诗妍又被冤枉，自己并没有要告他们，她不想管他们了，删了联系方式。
没过多久，张辰溪发了一条消息记录，代君颜找张辰溪转话，又是一怕啦骂人的，另一边顾雪也找人转话，林诗妍不想理她。
林诗妍无语的打字:张辰溪，你干嘛传话？
张辰溪回了几个尴尬的表情:姐，收了人家十块钱，拿人钱财□□啊，对不住。
呵，林诗妍翻了的白眼，什么都不想说。
李羽笙:姐，不是你们怎么了啊
黄荧涵:姐，你们别骂了
上件事，林诗妍选择不计较，都是同班同学，算了。林诗妍气的昏了头:你们怎么都来问我，又不是我开始的，被人冤枉，我的错？
虽然林诗妍也回骂了他们，但是事后她又会后悔，心太软了，人家都那么对你，你还在这儿圣母。
林诗妍决定刷刷论坛转移注意力，看到管理员发了条帖子：
匿名投稿，初二九班的林诗妍常常甩脸子给我们，还辱骂别人，知道别人有男朋友还接近他，我们好心安慰她，她给我们看脸色，还爱打小报告……
林诗妍没再读下去，很快帖子下面的评论各式各样。
一楼:我早就看不惯她了，在班上，总是高高在上，骄傲自大，，谁都看不起的样子。
二楼:知三当三呐，天呐
三楼:这就是没公主命，有公主病呗，赶紧远离这样的人。
……
林诗妍起初回复这条帖子:了解的人都了解，不了解的人只会玩阴的手段，连名字都不敢说。
下面又是骂她的回复，林诗妍那天晚上看完了所有评论，是的，她哭了，这次她崩溃的哭了，躲在柜子的角落，身体蜷缩着，抱着自己痛苦，哭累了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起来，不管她再怎么解释，一张嘴也抵不过那么多诋毁的心。
周日返校，上楼，一路上，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在背后议论纷纷，路过八班，大部分的人都用鄙夷的眼光扫视她。
就连自己班上的同学也是这样，林诗妍不适得抓了抓柳华悦的袖子，快进教室时，林诗妍永远都不会忘记文舟说的话:“哇，你居然敢骂我们班的班草。”
那堆最爱八卦的男生坐在角落里说说笑笑，林诗妍知道，班上大部分的人都看过那个帖子了，只有少部分人没有关注论坛的人不知道。
黄铭萱:“诗妍姐姐，你知道吗？顾雪和代君颜分手了？”
林诗妍气笑了:“所以是我导致的？怪我？”
黄铭萱:“不是，他们可能会误会……”
林诗妍回到座位上，黄荧涵走到林诗妍旁边:“林诗妍，刚才我路过八班，听见顾雪，唐熠她们说就是那个□□林诗妍。”
张雨欣：“那个代君颜和他们说你绿茶。”
林诗妍停下手中的动作，眉毛扬了扬，左眼皮跳了一下，假装笑道:“我知道，没关系。”
柳华悦拍拍林诗妍的被安慰道:“不要想了，马上就期末了。”
李羽笙:“诗妍姐姐，别伤心了，别影响你期末考试了。”
林诗妍苦笑着回答:“我真没事，放心，不会影响到我的。”
二人松了口气，林诗妍也松了口气。
“对了那个英语竞赛准备得怎么样了？后天就考了。”柳华悦问。
林诗妍:“噢……挺好的，你呢？”
“我？我这水平就是去凑凑数的，你加油，拿个奖回来。”柳华悦开玩笑的说。
林诗妍笑了笑，她知道柳华悦是想逗她笑，可林诗妍笑不出来……
接连几天林诗妍晚上都会听到唐熠和杨雨丝两人的诋毁，林诗妍选择了再次沉默。
在那天晚上两人吐槽林诗妍之后，第二天林诗妍得知尹书娅当天晚上也哭了，只不过那时林诗妍已经睡了。
钟紫媛：“诗妍，那天书娅和何之余也哭了。”
林诗妍挤出一个难为的表情：“？？？为什么，怎么了？”
钟紫媛：……她犹豫要不要说。
钟紫媛：“你们都睡了之后，唐熠和杨雨丝跟尹书娅和何之余吵架了。”
林诗妍：“为什么？”林诗妍知道尹书娅的性格是吵不赢她们的，她只会被欺负。
钟紫媛：“因为她们的声音太大了，何之余就叫唐熠声音小一点，书娅也说大家都睡了声音小一点。”
林诗妍叹了口气，心脏猛的跳了一下。
“然后，唐熠就骂她们，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浪费土地。”
林诗妍知道何之余，尹书娅的性格都不会还手，只会默默忍受，相比林诗妍会还手。
林诗妍觉得她们真的太过分了，这样搞欺凌有意思吗？真的很幼稚。
如果这次因为打牌被惩罚也是咎由自取，林诗妍也希望她们能在电视大会上出名，这是最好的还手方式。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林诗妍憋不住了，泪水一滴一滴的倾泻出来，低落在草稿纸，钢笔上，勾勒出一道一道的泪痕。
林诗妍：为什么呢？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大家都来怪我呢。
林诗妍连哭都要偷偷的，低掩着头，默默地擦眼泪，哭完悄悄跑到教室外用冷水冲醒自己。让自己振作。
没错，大家都有意的疏远她，谁又想粘上一身的污水呢。
十二月份天气已经异常寒冷，冰峰雪地，枯枝无力地吱吱作响，风刮过人们的脸旁。
初雪下时，雪花不大，风越吹越大，雪越下越密，城市房顶上积起厚雪，窗外的树枝挂上亮晶晶的银条。
叶尖挂上毛茸茸的雪球，林诗妍裹着厚重的棉袄，用围巾遮住脸颊，靠在教室外的阳台上，看这漫天无痕的校园，难得的宁静。
飘起密密匝匝的视线，织出白网，看不到远方。
林诗妍记忆里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下雪了，没想到居然能在学校看见。
看着陆陆续续来到学校的学生，吃着早餐，着急地跑向教室。
林诗妍觉得挺可爱的，想想看，校园有时也挺美好的，如果没有那些糟糕的事。
冬天是大家最不愿意上早自习的季节，也能理解为什么迟到，南方的教室没有暖气，站着朗读，大家读着读着便没了声。
班主任要查岗，巡逻，每次早早的查完其他班，就回到九班，九班的人挺会挑时间，班主任一回来就激情澎湃，热情似火。
班主任一走，打回原形，没精打采。挺搞笑，班主任也就经常说没了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4-9的女生跟我出来。”老陈发话。
几个女生不知所措的走出教室，互相疑惑。
八个女生自觉站成一排。
老班：“说说吧，打牌怎么回事儿？”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回答。
老陈接着说：“这样吧，你们除了张雨欣，其他还有人参与没？”
众人纷纷摇头否认。
“张雨欣，你自己说。”
张雨欣支支吾吾：“嗯……就是八班的提议来打牌，问要不要来，我就参与了。”
“看来要跟你们换个宿舍了。”说完，老陈打电话给宿管阿姨，让她腾出空的宿舍。
早自习下课，九班没人敢出门，八班的男生出来识趣的回教室，唐熠和杨雨丝探出头来看戏，一副洋洋得意，高兴的面孔。
林诗妍知道，她们以为是九班的出事儿了，却不知道实际上，遭殃的是她们俩。
林诗妍用冷漠尖锐一副看傻子的目光扫视她们，仿佛在说，笑，自己吃自己的瓜可还行。
第一节课铃声响了，英语老师拿着课本经过，一脸懵的看着她们，小声的问林诗妍：“what''sthematter？”
林诗妍呆呆的看着何净，没有回答。
打完电话，走到八班教室把唐熠和杨雨丝叫出来，“除了张雨欣，你们几个进教室。”
钟紫媛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她们，林诗妍并不开心，尽管她们受到了惩罚。
老陈:“唐——熠，我听说你是因为你的成绩，杨雨丝你是哪位？一天不好好学习搞这些烂事儿。”
林诗妍只能让自己不去看那些评论，让自己理智冷静，去参加英语竞赛，之后还有期末考，林诗妍清楚不能被外界影响。
回到宿舍，唐熠杨雨丝立刻给何之余尹书娅道歉：“我们不是故意骂你们的。”
何之余：“没事呀。”尹书娅没作声。
林诗妍觉得真是扯，现在道歉？有用吗？她们也真是善良，就这么原谅。
别人不知道，林诗妍不计较，但是也不会原谅。
唐熠：“李佳，那个检讨你写了多少了？”
李佳：“还早。”
杨雨丝：“我以为会怎么样呢，结果只是写了份检讨。”
林诗妍听完，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为什么呢？明明违反了规章制度，规定里明明写着，宿舍聚众打牌是会被处分的。
最低惩罚也要被通报批评的，为什么只是检讨草草了之。就因为成绩好吗？可以无规章制度。
这让林诗妍彻底明白学习好原来这么管用，规章制度只是摆设。
后来她们搬走了，林诗妍觉得舒服多了，只剩下自己班的人。
汪洁：“那我们凑的钱，她走了是不是也得退给我们？”
汪洁不说，林诗妍都快忘了，当初宿舍的人，是杨雨丝买的东西，寝室的人都交了钱给她，有剩余的，说了后面多了退。
人都走了怎么找她要钱。
林诗妍：“我是不可能去找的。”
汪洁：“李佳没有听她们的小话，还没闹掰，我去跟她说。”
钟紫媛：“万一她不退怎么办？”
林诗妍：“不退就算了，就当送给她了，看她那么缺钱的样子。”
英语竞赛当天，“诶，兄弟，等会给我抄抄呗。”林涵推了推刘逸。
刘逸：“滚，我也不行。”
林诗妍：“加油，憨。”
柳华悦：“呆，你也加油，我拿不了奖，你拿，让我开心开心。”
两小时后。
同学1：“哇，这什么题啊，变态吧，我都不认识。”
同学2：“早知道，就不参加了，还浪费我20大洋。”
林诗妍和柳华悦正在抱怨这题，汪洁跑过来：“华悦姐姐，借用一下诗妍姐姐。”
林诗妍示意让柳华悦先走，柳华悦：“好吧，那你们快点，我在教室等你。”
林诗妍：“怎么了？要说什么。”
汪洁：“杨雨丝说她没有欠我们钱，还跟她们班的人说我们逼她要钱。”
林诗妍：“……算了吧，不然她又要造我们的谣了。”
汪洁：“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宿舍其他人也不甘心把钱送给那种人吧。”
林诗妍：“那你想怎么办？”
“如果晚上遇到了我就直接找她问问。”
“你别冲动啊，要不回来就啊要了，别跟这种人浪费时间。”
也许钱不多，但是大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既然说好的就得兑现不是吗。为何要耍赖呢？承认自己错了很难吗？
下晚自习，汪洁和林诗妍一同往宿舍走。林诗妍还没有从帖子风波中脱身，一路上仍有人指指点点。
汪洁：“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吗？”汪洁偶尔会直接怼回去。
林诗妍从那以后变得对外界的目光十分敏感，自卑感是刻在骨子里的。她现在能做的只有不理会。
汪洁看到杨雨丝和顾雪唐熠一起。
汪洁叫住杨雨丝：“麻烦把之前宿舍的钱退一下。”
杨雨丝楚楚可怜：“我……哪里还欠你们的钱？”
林诗妍在一旁看着，杨雨丝永远都是这样，有什么事就装无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林诗妍盯着她，发现杨雨丝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汪洁性子急，又说道:“你怎么会不记得？之前宿舍的大家都说好的，你不要这样假惺惺的好不好？”
杨雨丝默不作声，就像是被揭穿一样。旁边的顾雪看不下去吼道:“不就是几块钱吗？至于吗？这样逼着人家要钱。”
顾雪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看着汪洁被两人耍，林诗妍坐不住，她勇敢了一次，走上前。
“你够了，杨雨丝，你是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你永远都是这样，有什么事就装作不知道。钱也不是必须要回来，但是这是你的人格问题，你做的那些事觉得别人不知道吗？”林诗妍气愤的说。
顾雪打断林诗妍:“你干嘛啊，她惹你了吗？吼谁啊吼。”
林诗妍气笑了:“顾雪，你好歹思维能力也不差吧，不会动脑子想问题？就几块钱而已？那你怎么不替她给呢？”看顾雪没说话。
林诗妍接着说:“你知道她是怎么说我的吧，你不知道那个帖子是她发的吧，你也不知道她和唐熠是怎么在宿舍取笑你的吧，她们拿你的胸开玩笑，包括你身边的人她们都说过，你却在这儿帮她。”
汪洁:“顾雪，你知不知道，你和代君颜的事，林诗妍她还帮你们，叫想告的人不要告，你们却因为杨雨丝唐熠的几句假话就信了，去骂她？你……”
林诗妍:“汪洁，别说了，顾雪，我从来都没有骂过你，说你怎么样，也不讨厌你，但是请你看清楚在交朋友。”
杨雨丝和唐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没想过林诗妍对她们的好与善意，杨雨丝不记得在她生病发烧的时候宿舍的大家帮她接水，找宿管阿姨。
忘记了杨雨丝爸妈离婚的时候，林诗妍抱着她哭了两个小时，忘记了唐熠与父母吵架，林诗妍安慰她。
那一刻，就在她们决定诋毁林诗妍的那一刻，那些善意就被踩在脚下，碎了一地。
顾雪和杨雨丝没再说话，就连平时强势的唐熠一句话也没帮忙，林诗妍看着觉得滑稽可笑。
周围的人听见都议论纷纷。
同学1:“那帖子原来是造谣的啊。”
同学2:“这什么人啊？好虚伪。”
……
林诗妍已经不在乎那个帖子怎么样了，也不在乎其他人对自己的评价，她觉得自己把心里的解释说出来就够了。
至少她自己给自己还了个清白。
最后，林诗妍还是选择原谅她们，放过她们也放过自己，不管旁观者知不知道真相如何，林诗妍都无所谓。
一个人也挺好的，这次我选择在心软一次，选择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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