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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有钱,怕谁?


舟车劳顿,人困马乏,可是一想到穆平莎,郑不识的精虫就涌上脑门,那白皙的皮肤,那独特的气质,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来个鱼水之欢。
  郑不识满心满眼的欲望焦躁着,他兴冲冲地走进卧室。穆平莎被捆着扔在床上,此时正蜷缩一团。一见郑不识进来,穆平莎的眼睛便如带着匕首似的愤恨直勾勾地射向郑不识,她试图挣开绳索,虽然是徒劳,但那股执拗似乎穿透着一股杀人的气息。
  “小娘子——”郑不识走上前去,伸手就在穆平莎的身上乱摸,“大爷等会儿就会爽得直上极乐世界。”
  面对着郑不识那淫邪的笑容,她把身体极力扭动着以示反抗,甚至在可能的范围内挣扎着胳膊想给对方一击。
  郑不识想进一步猥琐对方,发现对方太过刚烈。他本想叫人把穆平莎的绳子解开,可看现在情景,一旦把穆平莎的绳子解开,那就更没有他的戏了。
  “小娘子挺倔强!哈——”郑不识转身对旁边的丫环说,“我喜欢。我最喜欢驯服烈马。你们给我伺候好小娘子,不能给她水喝,更不能给她饭吃——”
  “是。”丫环们胆小地及时回应道。
  郑不识伸手把一块胶布从穆平莎嘴上取下来,顺便把她嘴上的一团布取了下来。
  “你放了我,不然和你没完。”穆平莎恨恨地说。
  “嘘——”郑不识把中指竖放在唇间,看向穆平莎,“你如果再叫,我可又让人堵住你的嘴了。”
  “你放了我——”穆平莎厉声嚷道。
  “把嘴给封起来。”
  随着郑不识一声令下,两个丫环又把穆平莎的嘴封住。
  “过一个时辰,她要上厕所了就带她去。”郑不识又转向捆绑住的穆平莎,“小娘子,我先去养个精蓄个锐,晚上再来找你。”
  郑不识离开屋子,先美美地吃了一顿,且痛饮了几杯酒。
  酒精的作用下,他再一次蹿到捆绑穆平莎的屋子里,借着酒精想对穆平莎来个霸王硬上弓;结果发现,这个女人太强了,又醉又软的他没有霸王的魄力。结果,郑不识在这个屋子里对一个丫环施放了他的欲望。
  穆平莎闭上眼睛,可是,她无力闭上耳朵,羞涩、愤怒在她的胸腔中疯狂地燃烧着,如果不能毁灭这个人世间的恶魔,那她就毁灭自己,没有妥协与求饶。
  郑不识在借着酒劲玷污丫环的同时,也是变相地侮辱着穆平莎的精神。当他以变态的方式短暂地发泄完情绪与欲望之后,带着一脸的得意回到另一个屋子呼呼大睡起来。
  穆平莎多么渴望,季沫突然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像天神一样降临,然后解救她。
  此时此刻,她心中的唯一的光,也许只有季沫了。她身边的人,除了季沫,还能有谁救得了她。
  可她也清醒地知道,季沫怎么会知道她此时被人捆绑撸到这儿来了?季沫又怎么会想到她此时此刻在此地受着折磨、屈辱?季沫那么忙,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已陷入地狱?
  她发现,人生除了绝望,大概就是绝望之后的寂静,以及寂静之中的无助。
  生活于她,意义正在一点一点地剥落;人生于她,美好正簌簌地掉落;未来,除了黑暗,便是黑暗时的死寂!
  她已清楚地预见到,她逃脱郑不识的魔爪的可能性极小极小。不仅如此,她还害得他父亲受此大难!
  她以为学了武功就可以保护自己,才发现,凭借自己的一双拳脚,再加上父亲的拳脚,也抵不过社会的邪恶。父亲告诫她的,不要显露自己的功夫,免得不小心结了大仇;你不去招惹这个世界,可这个世界它偏偏要招惹你!你以为你退一步就可以海阔天空,才发现,退不退,对于她这样的小人物,都是没有生存空间的——
  绝望,恐惧,不安,不甘,愤怒,拘束——
  她的大脑陷入一片黑暗,渐渐地,她竟然昏睡了过去,似乎很久很久。
  在梦里,她看见一只野狼在冲向她,她吓得转身跑呀,跑呀,不停地跑呀,可是,那凶残的狼马上就要追上了她。
  “季沫——,季沫——”梦里她大声地尖叫着。
  突然,一匹马从她身边冲出来,她还没看见那个人的脸部,就被那个男人一把搂上马,疾驰而去,凶残的狼被渐渐甩远。
  她又梦见,季沫骑着马带着她,走过那片郊野,走到一块大石头旁停下来。
  “咱们坐会儿吧。”季沫跳下马,并用手扶着她下了马。
  两个人坐在那大石头上,一起看着云卷云舒,风吹过田野,是那样地谦和,时光变得柔软,让人惬意。
  “大学里旁听得咋样?”季沫问她,“感觉有没有进步。”
  她把头靠在季沫的肩膀上,季沫轻轻地搂着她。
  “有进步,就是不大。”她幸福地告诉他。
  “再小的进步也是进步。”季沫依然搂着她的肩膀,“给你的《老子》读得怎么样了?”
  “读了一遍,总是有的字需要去查阅。”她有些惭愧。

  季沫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说:“贾宝玉嘴里常说,女人是水做的。你知道吧,女人是了不起的,老子说,上善若水。女人看似柔软,可是,老子还说,柔软胜刚强。你懂我的意思吗?”
  ……
  穆平莎做了一个又一个梦,猛然间醒过来,睁开眼,发现周边一片漆黑。
  她努力地回想着刚才的梦,尤其是有季沫的梦,让她在这黑暗中有了一种安慰,尽管那只是梦,却依然有一种幸福与憧憬的小确幸。
  忽然,一束光刺破屋子的黑暗。
  紧接着,整个屋子铺满光。
  原来,几个丫环提着灯走了进来。随后,郑不识也走了进来。
  “小娘子,我来了。”郑不识的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走到穆平莎身边,他伸了一个懒腰似乎是欲热下一下经脉。
  穆平莎此时见到郑不识,她收敛起自己的愤怒,表现的极为平静。
  郑不识让人取下她嘴上的胶布。
  “我知道我逃不掉你的魔爪。”穆平莎的眼睛盯着郑不识,语气虽然不友好,但也算平缓了许多,“我也不打算抗争了。让我顺从了你,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两个条件?”郑不识兴奋地说,“有多少个都没关系,小爷想办法都满足你。”说完,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看穆平莎的身体。
  “一是放了我爹。”穆平莎看着郑不识,“而且是现在。二是,你要明媒正娶我。”
  哈哈哈——。郑不识得意地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没问题。”他看向丫环,“去告诉我爹,给我老丈人松绑一下,同时,让我爹现在就准备几顶轿子,置办几桌酒席,我明天就要娶媳妇。”
  一个丫环出去了。郑不识看着穆平莎,“等今夜你正式成了我的人,彻底给我老丈人松绑。以后,这屋里就你说了算。”
  “你说话要算话。”穆平莎也不去与他急讲。
  “一个唾沫一个钉,小爷的话,你尽管放心。”郑不识又看向下人,“来人,给我娘子微微松绑一下,我要办事了。”
  当丫环正要去松绑时,郑不识又制止了丫环,“好了,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
  当丫环出去之后,郑不识便一步一步靠近穆平莎。
  穆平莎只觉得心里极度恶心,让她的肌肤只起鸡皮疙瘩。可是,她得忍住。
  只顾着马上要开始的床笫之欢,郑不识也没有过多地想,便去给穆平莎松一下脚上的绳索。——他还是留了一个小心眼,并没有去松她上身的绳索。
  当郑不识正要去解穆平莎的腰带,穆平莎猛然收腿,用一只膝盖狠狠地撞击郑不识的下体。
  “啊——”
  随着一声惨叫,郑不识床下倒去,嘴里依然嚎叫不止。
  首先冲进屋的的丫环,接着郑为富也跑了进来,然后是两个家丁。
  郑为富一面命人捆好穆平莎,一面让人请来医生。
  穆平莎虽然没能一击致杀,但她的心里却多多少少地得到某种复仇后的快感。
  屋子又陷入黑暗。
  当她被人推醒的时候,发现屋子亮堂堂的,这是太阳的光芒。
  她被几个丫环拖到一间屋子,发现被捆绑的父亲正匍匐在地上。
  “小贱人,你昨夜差点废了我。”郑不识恶狠狠地说,“我本想让几个家丁把你给开苞了,可是,我又舍不得我还没尝一口就被别人给群吞了。所以,我得吃第一口,而且,你必须还得主动,不然——”
  郑不识的眼睛向几个家丁一示意,几个家丁便抡起鞭子疯狂地抽打起穆虎。
  穆虎咬紧着牙齿,嘴里不哼叽一声。
  “你也可以无动于衷。”郑不识讥笑道,“无所谓,我大不了硬吃,让人扒光你的衣服。哈哈哈,我还从来没玩过呢!”接着,郑不识又是大笑。
  穆虎悲怆地看了一眼穆平莎,“平莎,爹对不起你。我宁愿我俩死,也不愿你被恶棍玷污。”
  “爹——”穆平莎绝望地叫道。
  “下辈子,我还能当你爹吗?”穆虎的眼神戚怆不已。
  “来生还做你的女儿。”穆平莎说完,试图扭动着身子要与郑不识拼命。
  郑不识又让人把穆平莎架回房间,待他折磨死穆虎了再进去折磨穆平莎。
  穆虎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屋子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郑不识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人便踹门冲了进来,随之,他爹郑为富也紧跟着进来。
  原来,静坤县的县长叶文采接到省办公厅的电话,就立刻部署人员奔赴各乡镇、保甲调查有没有一对父女出现过。
  叶文采知道,如果这对父女出现在他的辖区,平安则还罢了;若遭遇不测,小则他这县长被撸,重则他命休矣。因为,他很快得到消息,不仅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和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开始了行动,而且军方也展开了快速行动。
  叶文采心里不停地祈祷,希望辖区平安无事。突然,他想到了郑不识,这可是辖区内的有名的采花大盗,万一是他,那可就完蛋了。

  叶文采越想越怕,他连忙带上警察局长和数个警察直奔边凉镇郑家,心里依然在不断祈祷:别是郑家,千万别是郑家!
  郑为富一见叶文采带着警察局长和警察上门,他迎上去,“叶县长,亲临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郑委员,你家,或者这镇里,有没有来过一对父女,或者有人绑架来一对父女。”叶文采急得脱口而出。
  “叶县长,我不明白你意思。”郑为富心里却咕咚一声,但他依然保持着镇静。
  “我是说——”叶文采平时见了郑为富,都会格外客气,毕竟这姓郑的财大气粗,可是现在不同往日,所以,他的语气也显得不是十分友好,“你们这有没有出现过一对父女,姓穆的父女俩?”
  “你怎么关心起这。”郑为富心里却在想,这穆家父女的身份也让人调查过了,没有当官的背景呀!怎么突然就心动了当官的呢?
  “郑老板,是不是在你这里。”叶文采从对方王顾左右而言他,顿感大事不妙,“是不是你儿子干得?”
  “叶县长,虽然你是本地的父母官,可是话却不能乱说。”郑为富想起自己给伍元庆送过金条,顿时有了底气,“我身为本县的委员,你如果不调查就乱给我栽赃,我可是会直接给伍主席反应的。”
  叶文采一愣,他没想到这个郑为富竟然搬出了伍元庆这尊大佛。
  只是短暂的思索,他知道,伍元庆要弄死他,那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而易举;如果,他能得到季沫的庇护,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警察局长和几个警察就像看客,待在那里不发一言。
  突然里边屋里发出几声凄厉的叫声,叶文采意识到里边可能有情况。
  “带我进去看看。”叶文采命令道。
  “叶县长,实在不好意思。”郑为富依然保持着笑容,“里面全是家眷,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见谅。”
  “这都什么年代了,民国,你还在讲那腐朽的一套。”叶文采强烈表示要进去查看,“你不带路,我们自己进了。”
  “叶县长,如果伍主席知道你私闯民宅,会认为你不检点,一旦追究起来,那可就不好了。”郑为富满脸带笑,绵绵的语气里全是威胁。
  “走。”叶文采向警察们命令道,“给我进。”
  郑为富想拦,却被叶文采一把推开,只见对方带着警察冲了进去。
  郑为富向下人招了一下手,低声而急促地说:“招呼家丁带上家伙。”说完,他就往进跑。
  叶文采顺着之前的声音,踹开其中一间房,带人涌进去。
  “你们他妈的谁?竟敢私闯进来。”郑不识才不管什么叶县长不叶县长,他此时正在泄愤过程中。
  “休得无礼。”郑为富假装怒斥着儿子郑不识,“这是我们的父母官,叶县长。”
  这时,家丁早已停下鞭子。
  “噢,叶县长,我在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奴才,这应该不犯法吧。”郑不识并不拿正眼看叶文采。
  叶文采也不理会,直接上前要去解被缚住的男人身上的绳索。
  “叶县长,我们的家务事,请你不要掺和。”郑不识挡在叶文采身边。
  “给我闪开。”叶文采说着就要推开郑不识。
  郑不识反手却推了叶文采一把,叶文采向后退了好几步,幸好警察局长眼尖扶了一把,不然他就跌倒在地。
  “没王法了你。”叶文采感觉自己的官威被严重冒犯,“给我抓起来。”
  几个警察虽然怵于郑为富的家势,但县长的命令也不得不听,于是,几个人互看了一眼,慢腾腾地上前去按郑不识。
  叶文采喝道:“都他妈没吃饭!再磨蹭,回头看你家里有几口人。”
  警察局长知道此次行动和一位高层人物有关,他便噌地一声冲上去按住郑不识。几个小警察一看局长都行动了,那还怕个啥?便一拥而上。
  “你不想活了,叶文采,我到时非弄死你不可。”郑不识嚣张地叫道。
  “如果这是穆家父女,我看到时候谁先死!”叶文采说着,便上前给男子解绳索。正欲解时,一帮家丁拿着长枪冲了进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气氛一下子陷入紧张,尤其是几个警察是惊恐的一批,警察局长想拔枪,却又怕刺激到对方,手里反绞着郑不识,僵硬地待在那,也不放。
  “你们是反了不成!”叶文采止住内心的恐惶,他心想,只要救得真是穆家父女,那他可是立了超大的功。
  郑为富笑眯眯地走上前,“叶老爷,误会,误会。这不过就是不听话的家丁。我们借一步说话。”
  “没有误会。”叶文采面无表情地说道。
  “叶老爷,枪子不长眼,万一伤着你可就不好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么多人拿着枪是摆设吗?”郑不识怒不可遏地吼道,“还不给老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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