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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殷子荆受伤


这是她进宫有史以来喝得最畅快的一次,有娘家人的感觉就是不错。
此后,司命到了夜晚都是抱着酒坛子坐在屋檐上守护着她。
而她也不再因为自己的小命不保,而整日忧心忡忡。
她推开门,便看到司命的身影,朝她打招呼:“司命,早啊!”
司命望着日空高照,皮笑肉不开,“昨夜睡得可安稳?”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要知道昨天一夜无梦,是她睡得最舒坦的一次。
反观另一边,殷子荆从回来便忙着奏折,据说北方干旱,民不聊生。
百官纷纷上书请奏,让他去开元寺为子民祈祷,希望化解此次天灾。
这些人就是迂腐,既然有灾情那就全力以赴,而不是整这些虚有的东西。
不过,他还是碍于百官的请求,打算去一趟开元寺斋戒祈福。
苏霁月望着那泛着红光的命薄,神情透露着一股惊恐,连忙喊来司命。
“司命,你快点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命薄,为何就出现红光呢?
司命拿起命薄翻看,看到上面的名字,愣了半晌,望着她询问:“他现在在哪里?”
“开元寺。”她想起殷子荆在开元寺斋戒的事情,便朝他应道。
难道这事和他有关?若真如此,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未等她反应过来,司命便已经收拾好东西往开元寺的方向走去,苏霁月反应过来,紧跟其后。
开元寺。
大概是因为皇上驾临的缘故,整个开元寺都被皇家守卫包围,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殷子荆跪在佛前虔诚的祈祷,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杀气朝他袭来,他拿着香火的手一顿,直接一个侧身便躲过了黑衣人的暗算。
他真是服了,是不是只要他还活着,这些人就会没完没了地追杀他啊?
黑衣人将所有的法力凝聚于掌心,望着正四处躲避的男子,眼底散发着寒气仿若要将他给碎尸万段。
突然,殷子荆觉得自己被人给盯住,他眼睁睁看着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一步,两步,三步……
近在咫尺,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胸口,那是心脉破碎的声音。他感觉到身体一阵轻飘飘,好像抽离身体的感觉,他睁着眼睛倒在地上,眼底带着不甘。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怎么能……
那黑衣人见他没了气息,便直接消失。
当苏霁月和司命赶到的时候,便看到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直接抓起他的手,朝苏霁月摇了摇头。
他们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不可能,难道真的没希望了吗?”她记得自己看过殷子荆的命薄,虽说他前半生沉迷美色,昏庸至极,但是后半生他尽心尽力治国,得到善终。
而不是现在死于非命。
“你要知道从他进入殷子荆的身体,他的命格便已经超出了我管辖的范围。”这随意篡改凡人宿命,恐怕他日后也不好受。
就在两人还在说话,便听到一道闷哼声,两人被吓了一跳,急忙望着突然睁开眼的人。
两人相视一眼,眼底满是震惊,似乎没想到刚刚断气的人,这会子竟然又活过来了。
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苏大神,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讨论。”他都伤成那样了,难道不应该送他去医治吗?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他咋觉得自己找的这两个队友不是很可靠呢?
“你不是死了吗?”苏霁月见他突然醒来,有些震惊问道。
“呸呸,你才死了。”他捂着胸口连忙呸了几下,随即又道:“难道没有听过元神出窍吗?”
苏霁月见自己被嫌弃,顿时不干了,直接摇了摇头,“既然没死,那干吗要装死。”
刚刚真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
他不装死,现在还有命跟他们说话吗?
他懒得解释那么多,直接朝他们两个说道:“我受伤了。”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扶着他去找太医。
许福金守在禅房门口,着实想不通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殷子荆从怀里掏出鳞片递给司命,声音沙哑道:“星君,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片透明的羽毛,上面雕刻着不明的纹路,像是在传达什么信息。
他接过羽毛仔细端详,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这个是从哪里来?”
“黑衣人身上掉下来。”
他一直以为追杀他的只有一批人,如今看来是两批人马,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羽毛瞧着像是仙家之物,恐怕有人想要挑起鲛族和仙族的纷争,不过这主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道谁怎么狠毒,总是搞偷袭,若不是我机灵,恐怕我现在都化成泡沫了。”殷子荆听到他的话,眉头紧锁,忍不住吐槽。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找到鲛珠然后回鲛族。”苏霁月见他情绪激动,轻声安慰。
他点了点头,望着她委屈道:“苏大神,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她拍了拍胸脯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听到她的话,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因为他受伤的缘故,此次祈祷提前结束。
殷子荆受伤的消息,也不知道谁大肆宣扬,说皇上无德,东篱国才会遭遇此劫。
他直接奏折扔在地上,脸上的怒气像是要把人给活吞了,这都是什么梦幻联动,居然还搞在一起?
许福金守在一旁望着地上的奏折,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惹怒了他。
“许福金。”
“奴才在。”
他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去找苏霁月,好和她商量接下来该这么办?
“罢了,本皇自己去。”
语罢,也不等他反映过来,便直接朝门外走去。
当他踏进院子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他们两人坐在树下小酌,那姿势就是来游玩,哪里是帮他完成大业?
他在前朝被大臣们压榨,他们在这里畅谈人生,果然同人不同命。
“两位好雅致,需不需要我让人将这里上好的酒拿过来给两位品尝。”
虽说司命为他塑造了心脉,但是他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他走到两人的面前捂着胸口咬牙切齿。
苏霁月感觉到背后一道冰冷的目光,放下手中的杯子,回过头来望着他干笑。
他走过去直接坐在两人的旁边,垮着脸痛苦哀嚎:“我已经快要被那些百官逼疯了。”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司命将杯子放在桌上,望着他说道。
苏霁月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要你这个位置,你就知足吧!”
她看了哪些话本,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个位置,骨肉相残,踏着鲜血一步步才能走上这个位置。
“要不换你来做做?”他才不要,每日做什么事情都要被敬事房记着,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若不是迫于无奈,他才不要被囚在这里做金丝鸟。
还是大海适合他。
苏霁月立马摇了摇头,她才不稀罕这个位置,每日都要处理那么多的奏折,时不时还要忍受百官的唠叨。
她向来自由惯了,怕是承受不起……
他就知道他们只会说风凉话,到了正经时候,就一个个推三阻四。
罢了,终究还是他承受了所有。
“我又不是来找你们扯犊子,有正经事要说。”他扼腕长叹,望着她说道。
“什么事?”苏霁月抬起头望着他问道。
“天界那么多奇书,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鲛珠。”与其干等,还不如找到办法解决问题比较好。
她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命,天界奇书这些恐怕要他帮忙才行,毕竟她对这些没有兴趣。
自然也不知道这些放在哪里……
“我倒是可以帮你找找看看,只是我记得曾在古书上看到,若是鲛珠不见了,可以用血做引子召唤鲛珠。”他沉思一下,望着殷子荆缓开口。
只是这血并非普通血液,而是心头血。
可是鲛人的心头血极为珍贵,若是稍不注意就会变成原形。
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提起,没想到他如此焦急,他才将这个法子说出来。
殷子荆眉头轻蹙,俨然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只有这个法子吗?”
“不如你就留在这里当你的皇帝?”司命轻佻他一眼,轻声道。
“……”他咋觉得他说这话有些幸灾乐祸呢?
他有些烦躁地端起桌上的杯子饮了一口,心中甚是郁闷,他觉得自己就是自找苦吃。
“好了,司命不要和他开玩笑了,说正经吧!”苏霁月见气氛有些沉默,轻轻碰了碰司命的手臂,轻笑道。
“我何时开过玩笑。”他像是开玩笑的吗?
“……”
苏霁月瞧着他那正经的模样,恨不得直接将他的假面具给撕下来。
左右看着,都觉得碍眼。
“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养好身子,到时候,咱们在想办法。”他现在身子弱,若是强行取血,对他的身子损害很大。
她可不想大事未成,他就先化成泡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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