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惊！她竟是小青龙！
（以旁白视角打开）
青蛇:“姐姐，那日我走后，和尚他没为难你吧……”
姐姐的笑让小青有些捉摸不透，只摇了摇头。
……
白蛇:“鼠精，你快带小青走！这里有我。”
法海一心要带回小青前去金山寺。她的肉身被心魔占领，邪恶十分，以青蛇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抵挡他。
九天玄空中，白蛇最终败在法海手上。
“你是独门的一道高僧，为何要步步紧逼!”白蛇仇看着法海，眼神中尽是不甘。
“阿弥陀佛……”法海眸中存着一丝厌恶，是从出生时，对妖物与生俱来的厌恶之情。
法海娥眉微蹙，冷峻定看着虚弱倒在地上的白蛇。可那双眼，对比望着小青时，着实完全不同。
“人与妖生念生情，本就有违天道。看在你们未曾害过人为僧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哼，那现在呢！我们都不过是想要救自己的心爱之人，又有什么错呢？”
白蛇质说着，脸色难看，倒存有戾气。
“佛门之地，佛门之心。这次，乃是天命欲收你，为僧也没有办法。罪过……”
他的眸光倏忽一深，幽深的眸内迅速点燃两簇烈焰。那火，似怒。
“上天……”
“呼。是啊！我本是一界蛇妖，来到人间久了，忘了其身份。”
白蛇喘息着，哀叹着，无法商讨命运不公，只得接受，可是。
“大师。素贞自知罪孽深重，如果一切皆空那么我心甘情愿受罚。”
白蛇的眼睛黯然失色，眼神忧郁，眸底掠过一抹隐隐的执着。
法海似乎看出什么，流露出不安，顺着问道。
“你想说什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弥陀佛……”
“大师。我与许仙本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如今他忘了我，可我，已经怀了他的骨肉……”
一种难言的痛苦在其眸中闪烁，手轻轻放置在小腹上，浅浅勾起嘴角，莞尔一笑，又迅速收回笑容，只留下两行清泪。
白蛇:“如果事事如意，我便也能放心。这个孩子不该出生就经历这红尘世道，他是白纸，这对其不公。”
法海用那双眼睛打量着，目光中含有探究之意。听闻白蛇这话，心口一紧，接着小松一口气。
法海:“你的意思是，让许仙明白一切真相。”
“嗯。”
白蛇的目光朦胧，夹杂着泪水，这是她最后的堵住。许仙是她命中的劫难，渡不过，便再也与仙命有缘……
二人之间的似乎是一种难以丈量的距离，明明都知晓对方心中在念些什么。
“但是小青，她并不知晓此事，她也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大师暂向她保密，待到时机成熟。”
法海垂下眼，沉默片刻。提到小青，他有些心慌，喉咙紧咽一口，赶忙收回，沉声道:
“小青……我管不了。”摇着头，反而有些期待白蛇会回些什么。
白蛇吸了一口气，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这事必和小青挂钩，只要有她，法海便不会轻举妄动，那就还有转圜余地。
“大师行走红尘，见过世间种种。难道真的可以做到无悲无喜，无情无爱嘛……没有一人值得你去牵挂和垂怜。”
白蛇轻哼笑一声，看破一切，带有试探性地问。法海的心中像是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吐不出。
只怔怔看向远方，凝望的眼神，显得深沉而遥远，细看，却能啄出无奈和遗憾。
“……”
白蛇:“大师不说话，我可否理解那人，亦是小青”
“因为大师看小青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柔和和眷恋，碍于身份，便是你说的人妖殊途，所以你无法给她正面回答。”
法海缓缓将目光移回，实在难以回答，闭上眼睛，轻点点头。
“我明白了。还有一点，大师能否听我细说完”
“你说……”
“我一直都知道，小青并非我的亲姊妹。但我爱她重她，自从娘亲离去后，我们相依为命。我不希望我不在她身边时，她郁积心病，堕魔度日。”
法海故露出一种不以为奇的漫不经心:“我会约束照看她，你放心。”
白蛇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眸底却浮现出了晶莹泪花，喜悦而悲伤。
小青掀起巨浪滔天，闹了东海龙宫，想必龙王也不会轻易饶恕，正是白蛇心有余悸的点。
“阿弥陀佛……”
眉毛收紧，散发淡漠气息。“白素贞，你原不知晓小青乃是半神之身”
白蛇猛然一惊，突想到小青曾问她的话，明白法海意思，手抚额头。
“她乃是青龙之身。”
“这个身份，我怕是要藏不住了。”
月悬中天，帐起长风入，一道清冷月光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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