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少年，出道吗？

天气正值秋老虎，还比较闷热，李辞辛毫不犹豫地跳进人工湖里，进入水中后立马感觉有些不对劲。

        人工湖旁边的水根本不深，还没有膝盖深，李辞辛救人心切，一下子跳进去，结果将自己摔了个够呛。

        “我去！”李辞辛感觉到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

        等他从水里爬起来却看到，原本在水中央快被淹死的孩子，此刻已经不再呼救，而是站在人工湖中间，水位只勉强到他们胸口。

        看着狼狈的李辞辛，两个小男生哈哈大笑，那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

        原来只是恶作剧！

        李辞辛心底松了口气，不过马上觉得这两个臭小子真欠揍，一定要好好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今天是自己身体好，换个身体差点的，能不能在这里爬起来都不一定。

        他深吸一口气，整个身体滑入水中，虽然这边湖水不深，但藏住他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小男生，看着李辞辛滑入水里，半天没动静，感觉有些不对劲，打算上岸。

        结果，其中一个小男孩尖叫起来，惊慌失措地喊到：

        “有东西……有东西在抓我的脚！”

        另一个小男生故作镇定的呵斥到：“胖子你快出来！别想吓唬我们。”

        然后，话刚说完，他的脚也被什么东西抓着了。

        水底的李辞辛抓住他们两往深水区拖。过程中的两个小男生，吃了好几口湖水。

        这人工湖平日里就是死水一潭，水色常年绿油油的，味道的确不太好闻。

        此时，李辞辛超出常识的潜水时间，让两个小男生真的害怕起来，开始嚎啕大哭，混乱中又呛了几口水。

        眼看着离深水区越来越近，李辞辛终于松开了手，两个孩子好歹站稳脚跟。不过李辞辛也没有这么简单放过他们。

        两个小男生此时发现水已经淹到了他们的脖子，又经过惊吓，一时间两股战战，都不敢乱动了。

        而两个人借着远处路灯的光，发现幽暗的水面，突然缓缓立起一个人头，湿乱的头发随意耷拉在额头上，惨白的微胖的像是被湖水泡肿了。

        两个人想尖叫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发不出任何动静。

        只见水面上惨白的人头，慢慢睁开了双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是没有聚焦，看的直叫人毛骨悚然。

        突然人头开口了：

        “好冷！好冷啊！你们，你们是来陪我的吗？一起去湖里玩水啊？嘻嘻嘻嘻……”

        随后脑袋缓缓沉入湖底。

        终于，两个小男生绷不住了，手脚并用的使出狗刨式朝岸边游去。手忙脚乱中上了岸，就像身后被猛鬼追魂一样，跑的飞快，甚至连拖鞋都跑丢了，也没有回头捡。

        李辞辛好笑地看着他们跑远，立马上岸，想去拿书包和小蛋糕。结果发现，书包还好，可是小蛋糕却已经是被拆开了，两个不速之客正在大快朵颐。

        望着两只垂着尾巴，凶神恶煞的流浪狗，李辞辛动用了超声波，两条流浪狗如临大敌，尾巴夹的更紧了，哀嚎着跑远。

        这也算是回声定位的另一种玩法了，超声波不会被人类听到，但是对于一定范围的超声波，猫狗这些动物却能听到。

        这声音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魔音绕耳，长期听还会导致神经衰弱。

        所以市面上就有人发明超声波驱狗器。

        不过超声波驱狗器只对于胆小的狗来说有作用，对胆大的狗来说，无疑是在激怒它。加之市面上的东西大部分做工粗糙，功率太小，根本没什么效果。

        反倒是李辞辛这样能自我调解，精准发射的声波，能够拥有足够吓退流浪狗的能量。

        李辞辛看着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小蛋糕，捋了捋湿刘海，心想：这算是贺同学的道歉被狗吃了？

        将垃圾清理后丢了，他察觉不远处有一行人正往这里赶来。通过回声定位，应该是那两个小男生的家长过来了，李辞辛为了避免麻烦，忍着崴脚的刺痛，快步的走开了。

        回到家里，他狼狈的模样把客厅里看电视的小姨吓了一跳：

        “小辞啊，你怎么了？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李辞辛扯了个慌：

        “没有，小姨，我碰到条野狗，躲的时候不小心掉湖里了，你看，把脚也歪了一下。”

        说着，李辞辛撩起裤脚让她看自己红肿的脚踝。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赶紧上去洗澡，我去给你拿药油。等会儿你擦一擦。”

        “嗯，”李辞辛应了一声，回楼上洗澡去了。

        洗漱完后，小姨将跌打的药油放在他门口，欲言又止。

        李辞辛也看了出来，一边拿起药油擦拭，一边问到：

        “小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姨看着他，叹了口气说：

        “是你家大伯那边的事，说是要商量商量之前欠的钱的事。”

        李辞辛敛下眉眼，一副专心擦药油的模样，说：

        “他说要什么时候？”

        “大概这个周末吧。”

        李辞辛：“好，让他来这里谈吧。”

        “嗯嗯，”小姨见此点头示意，带上门走了。

        擦好药油的李辞辛躺在床上，脸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就这样平平稳稳地到了周末，李家大伯和三叔也如约而至。

        李家大伯没有多客套，拿出一张纸，开门见山地说：

        “小辞啊，大伯这次来，想和你打个商量。是这样的，你家房子空置了这几年也没人住，当初你爸妈没过世的时候，为了给你做手术，向我借了十五万，向你三叔也借了十五万。”

        李辞辛接过纸，发现的确是张借据，落款人也的确是他父母。

        “这个钱，几年来想着就你一个孩子不顶事，我也没好意思提。可现在家里，你堂哥要结婚，对方女孩非要二十几万的彩礼，还要房车。我和你大伯母倒是把车子置办上了，可房子钱还是不够。对方非要全款的现房，不然就要打掉肚子里四个月的孩子。

        所以……”

        剩下的话，李大伯望了眼在场的人，咬着牙说了出来：

        “我和你大伯母商量，我们给你一百万，那十五万，不用你还了，你就把房子过户给你堂哥吧？”

        一听这话，小姨就立刻怒发冲冠！泼辣的她嗖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李大伯的鼻子就开骂：

        “李德年你个老王八蛋，感情你是惦记死去弟弟的房子。你怎么好意思开得了这个口，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现在的房价，一百一十五万，你能买到个一百平的大房子？

        那房子可是我姐姐姐夫当年辛苦赚钱买的，不管怎么样都是留给小辞的，好啊，你们老李家的是要来吃绝户啊！我呸！”

        一旁原本没有出声的李三叔，也向李大哥投去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开口说道：

        “大哥，你这是干嘛呀，我以为你找我来就是和小辞商量一下这欠款的事，让他知道一下，你怎么这样啊？”

        李大伯的脸色也不好看：“沈爱英，什么吃绝户，说的这么难听！我就想着二弟和弟媳过了，小辞成绩好，将来考上大学，就长期待在外面了。毕竟二弟他们俩是横死，那房子二手也卖不出去好价钱了，不如转给我们做新房。”

        看着几个大人剑拔弩张，李辞辛不紧不慢地对大伯说：

        “大伯，房子我不会买给你，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可是……”李大伯刚想说话，李辞辛接了一句：

        “我不想将来有一天，连个怀念爸妈的地方都没有。”

        李辞辛说这段话的声音铿锵有力，李大伯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像打霜的茄子一样低头哀叹：

        “哎呦，这事可怎么办哟……”

        空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片刻，一旁的三叔说话了：

        “大哥，我看这件事，你别急，现在要急的是女方，毕竟孩子在她肚子里。这种事你不能退让，就跟他们说直接给首付买房，以后的分期你们出大头，如果他们不同意，你就出些钱让她们把孩子打了吧。大丈夫何患无妻呢。”

        “可是……”

        “你别可是了，难不成你个做大伯的还真得逼自己侄子把房子买给你啊？现在的年轻人结婚，大部分都是夫妻一起还房贷的，你和大嫂能给他们买车，凑一百万买房就不错了，要是我，一分钱都不给。到头来负了债，受了气，还把亲戚关系给弄僵了。”

        见大伯被三叔说的有些动摇，李辞辛也对他倆说：

        “大伯，三叔，你们把银行卡号发给我吧。”

        “你要我们银行卡号干嘛？”三叔问。

        “别问了，你们给就是了。”

        李辞辛在手机上一通操作，没一会儿两个长辈的手机上就显示了信息：

        “您好，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转入150，000元”

        “您好，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转入100，000元”

        两个大人看着银行卡信息，震惊地看着李辞辛，异口同声道：

        “小辞，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上次在学校发生了点事，同学家长给的精神损失费。

        三叔，我这里还差你五万，等我以后有钱了再还你。”

        “你这孩子，我差你这十五万块钱吗？你快……我给你转回去，你将来上学还得要钱。”

        李辞辛伸手制作了他的行为，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事情的结果就是，两个大人拿着自己的还款回去了，房子没有卖成。

        果然花钱如流水，刚到手不久的25万，转眼间就花完了，李辞辛想回家看看，拒绝了姨夫送他。一路乘坐了一个多小时公交到了他家的小区。

        李辞辛掏出许久未用的门禁卡，走了进去。

        他父母当初买的房子在第七层，当他乘坐电梯上去，走到自己家门前时，突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刚要用钥匙开锁，突然隔壁的门开了，一个容貌和善的大婶诧异的看了看他，问：

        “小伙子，这是你家？”

        李辞辛微笑着礼貌地点点头：“是的，不过有好几年没来住了。”

        “喔哈哈哈，我说这家这么老是看不见人呢。行，你忙，我先下去了。”

        李辞辛打开了门。

        屋子小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打理一次，所以虽然好几年没有人居住，可也没有什么灰尘覆盖。

        房间里陈设的各类家具，沙发，摆件，都用白布盖着。

        李辞辛走进了即熟悉又陌生的房间，他拉开窗帘，阳光投了进来，驱散了阴霾。

        看着桌子上盖着的白布，李辞辛小心翼翼地掀开，一个相框映入眼帘，那是他三周岁时的全家福。

        打开抽屉，一本厚厚的相册安静地躺着，李辞辛把它拿了出来，翻开了第一页，那是他刚出生时的照片。年岁比较久，相片四角略微有些发黄了。

        第二页则是他一周岁的照片，穿着开裆裤，圆嘟嘟的小脸笑的欢实。左右两边的年轻男女，打扮时尚，一帅一美，尽显甜蜜。曾经他们也年轻。

        再往后是他们全家一起旅行的各种照片、一起聚餐的照片、一起过年的照片……

        从他生病那年开始，他的体型就像吹气球一样变胖，可照片上的一家三口依旧是满脸笑容，看不出任何愁云笼罩。

        画面停止在父母出事的那一年。不知不觉，李辞辛已经翻完了整本相册。

        他将相册放回去，又用白布盖好，一个人靠着墙角坐下。刚刚看相册时，突然就鼻头一酸，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靠着墙的李辞辛屈腿抱膝，将头埋了进去，房间里只能听见两声轻唤：“爸，妈……”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李辞辛才离开。回到家了，小姨本想问问他那25万的事，不过看到他泛红的眼睛，也就歇了心思，出门去店里工作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忙碌紧张的高三。不过李辞辛也在这最后一段时间交了个朋友–韩云溪。

        与其说是交朋友，不如说韩云溪单方面凑过来的。那小子非说李辞辛会什么鹰爪功，是练过的，让李辞辛教他，搞得李辞辛哭笑不得。

        相处久了，李辞辛发现，这个同学之间传闻中无恶不作，私生活不检点的韩云溪，倒是挺畅快的一个人。于是，有一次他们一起在街边撸串的时候，李辞辛将他初印象里那些事都说了出来。

        “当初我听说你把一个男生霸凌到转学，是不是真的？”

        韩云溪撇撇嘴，满脸不屑地说：“切，只有那些手段卑鄙的小人，才只会在背后编排人，转学那小子明明就是他偷拍女厕所被老袁发现了，我们才对付他的。你是不知道，他居然还发到网上去卖钱，恶心死了，人渣。”

        “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老师呢？”李辞辛疑惑到。

        “有什么用？不就是把他开除吗？一样是离开学校，还不如留着我们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那都说你换对象比换衣服还快，还男女不忌，也是假的？”

        “疯了吧！谁给我传的这个啊！我明明只喜欢胸大屁股大的长腿小姐姐。”

        韩云溪的这一声，足足高了好几个度，搞得周围几桌的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李辞辛连忙低头吃东西。

        一旁的一个兄弟拿了串香肠塞韩云溪嘴里，说：

        “溪哥，你住嘴吧，太丢人了，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李辞辛尴尬又好笑，想到，果然传闻是不能当真啊。

        几个月后，保送名额也下来了，是c大的保送名额。

        c大虽然比不过a大和h大，可好歹也是华夏大学里的第一梯队，c大是个工科专业为主的综合大学。

        因为这个保送名额，班主任也曾多次找李辞辛谈话。无非就是觉得李辞辛成绩如此优秀，将来肯定能靠自己考上a大或h大，没必要去差一点的c大。

        李辞辛平静地做出了不高考的选择，一来，他看中的野生动物与自然保护区管理专业，在c大反而比其他大学好；二来，他实在是迫切的想要赚钱。

        是的，虽然小姨夫妻倆一直没有说经济上的困境，可毕竟养三孩子是个不小的支出。尤其是最近小吃店里生意不好，小姨夫的母亲又摔了腿，家里正是捉襟见肘。

        小姨夫妻倆从来没有当着孩子的面发生争执，可李辞辛通过回声定位改造后的耳朵也知道了，他们夫妻这段时间的摩擦是越来越多了。

        他不能拖累一个原本安稳的家。

        接受了保送名额，就意味着李辞辛下个学期可以不来了，有足足一个学期与一个寒假去打工，赚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

        时间过的很快，高三上学期就结束了，李辞辛也办理完相关的手续。他将自己喜欢的科目书籍与笔记保留了下来，放进书包，剩下的书与试卷就卖了，也能换碗面钱。

        李辞辛背着书包，最后看了眼学校，开始往公交站走。一路上，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这个学期以来，李辞辛彻底是瘦了下来，一点也看不出当初那个肥胖的身影。原本就比别人还有宽大的校服，此刻穿在他身上就像套了两个大麻袋。反倒有了点时尚的感觉。

        因为骨骼肌肉构造朝鸟类变化，李辞现在的体重轻到吓人，表面上看一个一米八出头的男生，虽然清瘦，看样子也应该起码有120斤左右的样子。

        可李辞辛的实际体重却只有100斤左右，这说出去都估计没有人信。

        李辞辛站在公交车里，周围不少人都拿目光打量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各外的引人注目。

        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瞳色略浅，少了一分威严，多了三分清柔；鼻梁高挺，鼻头精巧而不失肉感，人中沟明显，唇型饱满，不笑时嘴角平直。搭配略微外扩的颧弓，整体脸型介于菱形脸与鹅蛋脸之间。清冷又不失华贵。

        “我的天啊！他好好看。”

        “是啊，他这脸长得好贵啊！”

        有几个初中生在座位上议论他，还偷偷地往这边看，李辞辛没有过多理会，到站就下车了。

        只不过这背后怎么跟上了一个小尾巴？

        他没有回头，通过回声定位，已经知道对方是个成年男子。

        难道自己碰到变态了？

        李辞辛没有慌张，他也察觉到对方身上根本没有武器。

        放心大胆的拐进了一边的小巷子里，等那个男人急匆匆跟了上来，却发现……人呢？这么快就不见了？

        就在对方摸着地中海的脑袋时，李辞辛一把捏住了对方的手腕，将其反制压到地上。

        男子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松手，松手，快松手。”

        “说，你鬼鬼祟祟跟着我做什么？”李辞辛继续掰着男子的手

        “哎呦，停停停！快断了，快断了！”中年男子没有想到李辞辛是个“练家子”，连忙解释道：

        “我……我是鸿音娱乐的星探，我就是在公交车上看到你了，想问问你有没有意愿去娱乐圈发展，我真的没有恶意，真的没有啊！哎呀！你松开，松开！”

        “真的？你没骗我？”李辞辛半信半疑。

        男子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连忙道：“我骗你干嘛？”

        见对方没有恶意，李辞辛松开了手。

        中年男子起身，甩了甩胳膊，说道：

        “哎呦，你这年轻人，下手太狠了，肩膀都快脱臼了。”

        “谁叫你不声不响地跟着，我还以为是什么变态杀人犯呢。”李辞辛嘟囔了一句

        “行了，我说不过你，这是我的名片，你看看吧。”

        男人从包里面掏出一张名片，，李辞辛见没有什么异样，就接过来看了看，眼前这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叫王星刚，果然是一个娱乐公司的星探。

        李辞并不了解娱乐圈，他的青春期就伴随着学习和打零工，哪有这么多时间关注只花钱不赚钱的娱乐明星。

        当他在看名片的时候，中年男子也在看他，越看眼神越亮堂。

        想起公司之前开的会，一个月后，顶级娱乐集团kino将举办一场大型男团选秀综艺节目，因为去年的女团选秀大获成功，所以决定今年趁热打铁做一期男团，选七个人组成限定团出道。

        有小道消息称，这次的选秀策划改动颇大，可能会大爆。

        鸿音娱乐虽然也是一个一流娱乐公司，可这几年的男团练习生少的可怜，公司争取到了三个名额。结果节目开始前两个月，旗下一个当了两次回锅肉的练习生居然不守男德，塌房了。

        这下子空出的名额一直没有在公司里找到合适的，高层都觉得去演员部随便拉一个过来充数，就是浪费了这个名额也不能便宜别的公司。

        同时也下令公司所有的经纪人和星探，拉一个好看的素人过来都成。

        一看到面前这个少年的脸和身段，王星刚就仿佛看到了自己丰厚的奖金在向自己招手。嘿嘿嘿地傻笑了两声。

        李辞辛不清楚这些，但他知道，做艺人好像很赚钱！

        可是……可是他不会唱歌跳舞啊，而且之前听班上的追星女孩念叨的，我家哥哥为了舞台有多努力啊，巴拉巴拉。

        他不知道娱乐圈是不是真的这么拼，想了想，觉得没有任何基础的自己，还是不要去凑热闹的好。

        于是他将名片退了回去。

        王星刚傻眼了，想着自己的奖金要飞走了，连忙挽留道：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我可以帮您争取。”

        “我没有学过任何音乐和舞蹈。”李辞辛如实交代。

        “这个公司可以教！”

        “不是说节目只有一个月要开始了吗？”

        “那可以教速成的嘛，针对性训练。”

        “期间管吃管住吗？”

        “公司全部承包！”

        “那……有工资拿嘛？”

        “按规矩保底一千五，我可以帮你争取到两千。”

        “这么低？”李辞辛皱眉：“那我还是去饭店端盘子吧！”

        “诶嘿诶，别啊，你如果出名了，有广告费的话，我给你争取对半分！”

        “算了，固定工资太低了，我不去。”

        王星刚眼看李辞辛纠结固定工资，连忙抛出诱饵：“你知道我们公司现在一个小艺人，一个普通代言费拿多少钱吗？”

        李辞辛问：“拿多少？”

        “这个数！”王星刚伸出五个手指头，“五万！”

        “好，成交！你要记得你刚刚说的话。”

        男人本来想再说些什么，这一下子可把他哏住了。

        一想到自己给他答应的条件，就瞬间感觉到头疼。

        他苦哈哈地打了个电话给公司的艺人总监，说了李辞辛希望的条件后，果不其然地挨了一顿痛批。

        电话那头的艺人总监骂完，阴阳怪气地说：“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能让王大星探开出这样的条件来。”

        王星刚抹了抹额头的汗，用手机对着李辞辛说：

        “你先别动，让我给你拍三张照，就当是面试了啊！好孩子，叔的奖金就全靠你了。”

        李辞辛像以往拍证件照一样，板板正正地拍了三个不同角度的照片。

        王星探没有修图，也没有什么可修的，就直接传了过去。这边照片发过去没多久，艺人总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王！那孩子还在吗？别让他跑了！”

        李辞辛：…………

        结果电话里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双方各让一步，具体细节还要见面详谈。

        就这样，李辞辛和王星刚互留了电话，回到家，对于今天的事情，还并没有尘埃落定。所以他没有告诉小姨。

        李辞辛躺在床上，突然系统的声音出现：

        “滴！新任务：拯救非洲象。

        任务等级：a级。是否接受？”

        李辞辛想了想：“开始吧！”随后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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