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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府贵女x皇家世子7


玉竹往回走的时候见那几人已经走没影了,经阁殿那么大,她不知道那几个人到底去了哪里,雨天古寺清寂,此时的她却快急出一股火来。

        柳涣几人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沙弥走在经阁殿中。

        飞桃给柳涣想的招儿是先下了泻药让姜家随从们无心职守,喊个小沙弥去支开相府夫人,自己再和另一随从在那姜家小姐所在的经室门口佯装大吵一番,闹得鸡犬不宁,不信那姜家女眷不出来看看。

        这时候柳涣再为佳人解困,与佳人相会一诉衷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进了经阁,柳涣控制不住的快乐,走到一间经室的外门,小沙弥说这里便是了。

        柳涣一看,门口没有侍从护卫,走廊上也没人,屋子屏风里映出一两个人影,隐约传来香气袅袅,轻微的咳嗽的声音。

        柳涣直在心中感叹这是什么好缘分,什么招儿都没用上,机会就摆在了面前,自己与姜家小姐真乃天作之合,连老天都在为两人的姻缘创造机会。

        让飞桃把小沙弥支开,小沙弥只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先行离开,飞桃说着去送送小师父,柳涣摆摆手让他去了,一脸狂喜的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跟班侍从飞桃越走越远,他带着侍从就大摇大摆踏进了经室。

        却说柳涣的侍从飞桃,打小就悄悄跟着父亲去青楼窑子,混迹勾栏瓦舍之中,当初飞桃进柳府谋差事,亏了那副表面看着是个正儿八经的良家子的样子,被正室安排的选人管事看中,让他陪着柳涣玩儿,只为早晚让柳涣捅出篓子来。

        从前他的母亲在市井之中做生意讨生活,让年幼的他跟着失意在家的父亲,其父亲自命不凡,遇见事情总能侃侃而谈,不管是政事还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见解颇多,跟什么人都聊得来。

        但倘若真要让他做点什么,全然一副神仙下凡纡尊降贵的样子,一切言谈不过是空谈,这人实心里不过是一个好高骛远,眼高手低,颟顸无能的人。

        这样的人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罢,但无奈出生在普通人家,年轻时靠年迈的双亲养,成了家也曾立过志,做过一段日子大生意,跟着做大生意时认识的朋友去了一两次青楼,心都被勾走了还浑然不觉,他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被现实生活的风浪打击两次后便萎靡不振。

        这个家在他眼里就是拿钱的地方,有钱去青楼,没钱逛窑子。和离太难,飞桃母亲又是个忍气吞声的女人,为了这个家,只好挑起生活的担子,靠着买点小吃食过日子。

        柳涣这个人在飞桃看来,就是放大版的他的父亲,沉迷美色,糊涂无能,他心里想什么飞桃能拿捏得一清二楚。

        飞桃只是心中觉得可惜了,听说那姜家姑娘国色天香,貌比天仙,可惜被柳涣这么一个内里已经破败烂臭的纨绔子弟盯上。

        ……

        玉竹往回跑的时候才发觉刚才出来的时候自己走得远了,路上看到一个小沙弥从经阁的方向出来,往另一条小道上走去。

        气喘吁吁地跑回经室,见只有流霞一个人坐在外面,另一个丫头也不见了,玉竹手撑着腰大喘气地问道有没有看到外男过来。

        流霞看到玉竹上气不接下气,神色着急,连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回答她说没有,她一直坐在门口,不曾看到有什么外男。

        “倒是有一个小师父来,说是主持大师请老夫人和二夫人过去,才走不久。”

        玉竹闻言睁大眼睛,看了眼周围说道:“还有其他人来吗?”

        “没有了。”流霞摇摇头。

        流霞见玉竹倏地松了一口气,朝着自己点了点头,缓步走到门口歇了两歇,理了理头发,才跨步走进经室里去,看得流霞一脸茫然。

        席妈妈看到玉竹空手回来,头发微乱,一进门那眼神就示意有话要和自己说的样子,看了看正用心抄写经书的姜柠,悄声和玉竹走了出去,一出房门,就被玉竹拉着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可看清楚了,果真是那柳家的花花太岁?”席妈妈沉声问道。

        “是,我看得清楚。”

        席妈妈思忖道这会儿还没有看到外男过来,但这里只有她们三个女使在,要是真遇上不知规矩的外男,难保不会出什么岔子。

        让流霞去注意着附近,席妈妈不想自家小姐因这些事情脏了耳朵,她一个老仆妇会拼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流霞听了虽然有些怕,但也鼓起勇气往回廊上去,正往廊上走着,猛然看到转角处有好几个人往这里走来,还有男子说话的声音,流霞转过身就要往回走。

        “流霞姑娘…”

        听到有人叫自己,是自家女侍妈妈的声音,流霞转身望去,才发现是自家府上的妈妈们和将军府的侍卫。

        侍卫留在外面,许妈妈说道之前随着出门的李妈妈见肚子闹得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回了院子里找人来代班,寺庙里的师父来看过,让在闹肚子的人吃了药,这会儿都在休息。

        听到这话,席妈妈三人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放下了大半,沉着的眉头又舒展开了。

        春雨绵密,风从窗户里吹进来,透出一丝寒意。

        姜柠停了笔,玉竹见状上前来在一旁茶杯里添上热茶,收拾好桌上的纸张笔墨。

        姜柠端着茶杯啜饮着热茶,席妈妈告诉姜柠刚才府里的管事来过,带了相爷的话来,让夫人小姐这两日准备回相府。

        “可有说什么事情?”

        “不曾细说,那管事只说相爷让带了这样一句话,我让他先回院子里候着了,小姐不若回去再叫他来回话。”

        姜柠知道父亲派人来传话定然是有他的原因在的,既然只有这么一句话,恐怕是具体的原由不好让更多人知晓,若是二哥哥有消息了,父亲不会是这副秘而不宣的模样,那还能是什么呢,若是涉及官家的事情,那又与女眷何干。

        示意玉竹收拾全了东西,姜柠按下心中思量说了声也好。

        轻烟细雨,一行人走在这如画的风景中,宛如一幅上好的仕女出游图。

        姜柠慢步走在桥上,听见耳边水声潺潺,薄雾罩着树林,罩着这世间万物,停步在桥上望着细如丝线的雨掉进湖中,水面涟漪。

        姜柠停下来看景色,席妈妈和玉竹皆以为是她不容易出门一趟,这才没几日就得了要回京的消息,心有恋恋,还不想回京。席妈妈让女使婆子们候在一边去,众人也不出声打扰她,任她站在桥上看这烟波画卷。

        姜柠生下来时心气不足,从小就是个乖娃娃,一直到了三四岁都不愿开口说话,姜家人才发现不对劲。

        找了良医高僧不起作用,只好让人时时跟在身边照顾着,孙氏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孙氏有多疼爱这孩子,席妈妈是知道的,玉竹从小便知道自家小姐不同常人,要打起十二万分精力去照顾。

        在相府的保护下,外界只知道姜家幼女体弱多病,并不知道其患了呆病,是以姜柠长到十三四岁还极少出府,直到两年前,姜柠像是突然终于开了神智,渐渐的张口能言,一天天好起来。

        姜柠沉浸在自然美景之中,林中飞鸟鸣啾啾,湖上白鹭滑行,寺庙钟声传来,尽情感受着这天地浩瀚。

        恍然望见山间茂林中,有两人正徐步慢行,姜柠作为雪簌的记忆慢慢苏醒,朦胧中,有一人的身形在记忆深处模糊显现,白衣胜雪,清阳曜灵,和风容与,姜柠想看清那人的脸,眼眸不自觉的跟着不远处那柄黑色罗伞移动。

        撑着黑色罗伞的人上了石桥,姜柠终于看清伞下的人的全貌,竟是那天在林间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

        凤目顾盼生辉,却又深邃如潭,直引得人要沉溺在那池冷峻的光华中,记忆中那模糊的面容上似乎就应该有这样的一双眼才对。

        姜柠呼吸微滞,不过一瞬,强自定了定心神,垂下目光不再看他,恍然想起那处透着微光的客院。

        “姜家姑娘姜柠?”

        男子清冷慵懒的声音响起,姜柠抬眼迎着萧翎的目光。

        “正是。”姜柠回道。

        随即听到男子说道:“萧家萧翎。”

        萧姓为皇家姓氏,这是华京城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事情,萧翎这名字姜柠也听过,是那位名满华京,才貌惊世的世子,不想萧翎竟然知道自己,还主动报上名来。

        姜柠抬手欠身行礼道见过世子。

        女子一袭杏黄色襦裙,三千青丝挽做朝云髻,花颜云鬓,面如白玉细腻,仿佛轻手一捻就能让那玉融化在手心里。

        萧翊自那日第一眼见到姜柠,就感受到自己漂泊不定的心似乎终于找到了栖居之所。

        关注着她,想要见她。

        萧翎不信宿命,然而此刻离姜柠越近,萧翎才越能感受到自己胸腔里的这颗心跳得有多快,这是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事情。

        见萧翎自报了家门又不说话,只用一双凤眸看着自己,姜柠不知何意,于是微微一笑说道:“世子可是要去殿中,民女要回客院了,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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