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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公主(17)


闻言。
国师睨着一眼铜镜里的脸。
如今他变成二皇子,棠棠会认出他吗。
时弗出声。
“国师,二皇子的性格习性,那些事,虽然都查的很清楚,却也可能会发生别的事,请小心。
至于府里的事,你还是要常回来监督,麻烦你做个时间管理大师。”
国师微染疑惑,目光凝向着时弗。
“时间管理大师,是何意?”
时弗清洗着沾染古风化妆工具的手,语气温和。
“是指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很好,能做很多事情。”
国师微微怔住。
想起棠棠也会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比如说他像个渣男。
渣男是何意,时弗会知道吗。
思及。
国师低声问着:“什么是渣男,我喜欢的姑娘,他说我是渣男。”
时弗知道定是沈棠所言,轻咳一声,眼神含着几分笑。
“渣男是指,玩弄别人的感情身子。”
国师想起棠棠当时说完渣男,一脸嫌弃他的表情。
微微耷拉着眼睫。
原来公主觉得他玩弄她?
细细想来,当时他那样,确实就是渣男。
明知道她不喜欢他,觉得自己也只是想与她合欢。
思及这里。
国师有些讨厌当初的自己。
若早知如此,定不会这样作死。
现在公主不想理他,是他自己的原因。
次日。
二皇子抓到四皇子派人刺杀他的证据,呈给皇帝。
四皇子私底下做其他事的证据,也被二皇子挖出来。
皇帝处置四皇子。
二皇子阎狸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盯着牢狱里四皇子。
四皇子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败了。
阎狸慵懒的声音,传到四皇子耳里。
“你早就被皇帝盯上了,我只不过是给皇帝找理由,处置你。”
某一年四皇子本该死亡,为续命,安排人杀他让他献血给他,流干所有血迹,再用四皇子请来的能人异士,即可偷他的命续命。
他没有让四皇子得逞,四皇子只好盯上别人,那人被四皇子害死,化为恶鬼,日日缠着四皇子的梦里,恶鬼想杀四皇子,只是,四皇子被能人异士送的小法器保护,恶鬼没有机会杀。
思及此处。
国师想起自己顶着阎狸的面容,眼底笑意。
四皇子冲过去,缠着锁链的双手,紧紧握住着牢笼栏杆。
凝视‘阎狸’那双桃花眼。
“你以前没有这样的本事,哪怕你背地里有些实力,可和我比起来终究是废物,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扮猪吃虎,一直装?”
阎狸低笑一声,弯眸。
轻声。
“皇弟这么认为,也是对的,不过,皇弟小心死后无法投胎,毕竟,恶鬼会撕碎你。”
当日戌时。
阎狸见到公主。
公主来着御书房,凝视皇帝。
皇帝吃着汤药,瞥见公主手腕上的布,想起是为他受伤流血。
立刻安排人给公主椅子。
听到皇帝的声音,公主坐下椅子。
阎狸看着沈棠手腕上染血的白布,想起那是他让公主受伤,心底悔意。
回过神。
阎狸盯着皇帝,直言一些事。
皇帝知晓此些大多数人知道,不必瞒着公主。
公主低着眉眼,单手端茶。
半晌。
皇帝转头,问起公主的伤,眼神充满着关心。
公主与皇帝说着几句。
现在的公主,闻不到国师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味。
修正知道,他查到的信息提供过为何闻到香味,部分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闻到对方身上特殊香味,也可以说是基因相配。
宿主如今不喜欢国师,闻不到国师身上特殊的香味。
不过,国师能闻到宿主身上的香味。
下一刻。
闲来无事的修正,凝见国师伪装阎狸的身影。
几炷香时辰流去。
公主离开御书房,她不喜欢婢女跟着,自己一人走在皇宫的路上,仍暂住寝宫。
阎狸也没有让人跟着他,走近公主。
闻到公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味,阎狸眼神一深,很想抱着公主。
公主扭过头,看向身侧的阎狸。
阎狸勾着唇。
“棠棠。”
公主后退着一步,眸里不喜。
“阎狸,叫我的封号明昭,别叫我棠棠,我们不熟。”
并没有认出阎狸是国师,如今不喜欢国师,根本不会去刻意观察阎狸与国师哪里相似。
何况,听修正所言,沈棠知晓二皇子是女扮男装,不明白二皇子为何在外是喜欢各种女子的名声。
国师察觉沈棠丝毫没有怀疑他是商礼,把他当做阎狸。
阎狸微微失神,眼底暗淡。
“明昭,我一个人无聊,可否和你一起用膳?”
闻言。
沈棠凝见阎狸那双眼睛。
乌眸怔住。
为何从前不觉得,二皇子的眼睛像国师和巫清。
【宿主,今日阿妄也会来用膳,留下二皇子吧】
让宿主看看冒充二皇子的国师,蛊毒发作。

宿主被下情蛊撕心裂肺的痛,如今轮到国师被宿主下折磨人身体的蛊。
思及这些。
修正系统发出轻笑声。
沈棠不知修正为何笑,同意阎狸与她用膳。
良久,公主寝宫。
小皇子跑到寝宫用膳,看见阎狸也在,下意识后退。
一年前,阿兄曾经差点把他害死,他讨厌这个阿兄。
渐渐。
小皇子察觉此人不是阿兄,阿兄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姐姐。
沈棠见到小皇子沉着脸色。
眼神惑然。
“阿妄,你怎么了?”
小皇子知晓,此人应该是国师商礼,微微弯唇,笑嘻嘻的看着沈棠。
“姐姐,我没事。”
三人用膳。
阎狸语句透露着关心,在乎沈棠手腕的伤。
沈棠觉得此人很奇怪。
阎狸发现沈棠喝到酒水。
沈棠咳了几声。
阎狸皱眉。
“明昭,你的伤没好,不要喝酒。”
沈棠尝着上好的酒,眼底醉意。
“喝酒心情好。”
阎狸不明白她到底又在烦心什么,饮用这些酒,对她不好。
半晌。
阎狸与小皇子离开。
寝宫被收拾好,沈棠安排那些人出去,不要在寝宫里看着她。
沈棠醉醺醺的躺在榻上。
阎狸悄悄来了,熟练的进入寝宫。
俯身,注视沈棠醉红的眼尾。
轻低着首。
沈棠看不清眼前的人,只知道有人在非礼她。
并非真正阎狸,顶着阎狸的脸,国师凝视唇红齿白的公主。
公主低声:“别碰我。”
国师没有继续轻薄沈棠,闻着沈棠雪白肌肤透露的香味,眼底染着不自觉的痴恋和病态。
抚着沈棠红润的唇瓣,眼底凝着一点笑。
“没关系,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会一直这样,偷偷看你。
如今我的身份,适合报仇与接近你。”
国师垂首,本想埋在沈棠的脖颈里。
体内突然蔓延着蛊虫噬身的痛苦。
他跌倒在地上,吐出浓血。
疼的身体一直发颤,抬起苍白病恹恹的脸,勉强看清榻上的公主。
国师等到蛊毒发作两个时辰结束,慌乱离开,害怕公主醒来发现他。
回着皇子的寝宫里面。
二皇子与公主一样,能住皇子府和寝宫。
国师躺在寝宫的床榻上,蛊毒再次发作。
承受着像是狠狠撕扯,又似被咬的痛苦。
国师痛的昏迷,梦里的公主缠着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他。
倏然。
公主一剑刺穿他的心脏。
国师看着梦里的人。
梦中的沈棠,握紧着长剑,剑染上国师的血。
“我厌恶你,恨你去死。”
国师慌了神,求公主别恨他,哪怕他死,他也不想被公主恨。
公主完全不理会他,杀了他之后,跑向巫清的身前。
国师想阻止沈棠奔向巫清的怀里,他不希望巫清和公主在一起。
下一刹。
国师发现自己变成巫清,他是巫清,费尽心思想要公主喜欢他,爬到公主榻上,谎称是自己与公主合欢,公主杀了一位闯进寝宫的婢女。
脑海里只有巫清的思维。
蓦地这时。
国师清醒着,方才那段梦的记忆保留。
眼底茫然。
为何会做这种奇怪的梦,他变成巫清是什么情况,明明他只是商礼。
思及这里。
国师捂住心口,突然感觉心脏处传来痛意。
胸腔里似乎涌动着奇怪的生物。
噗的一下。
国师吐出大量艳红的血。
一双狭长漂亮的桃花眼,浮现着晕荡朦胧。
皇子寝宫的下人们,看见皇子阎狸吐血,急忙传御医。
御医们看诊,全都没有看出问题。
顶着阎狸容貌的真国师商礼,安排人下去,不要把今日的事传出去。
御医口严,自然不会乱说。
阎狸抬起染上公主香味的帕子,抹下唇角的血迹。
乌黑眼睛深色。
阎狸悄悄回到国师府里。
时弗凝见阎狸的容颜,明白是真正国师归来。
阎狸手按在墙壁上,微微眯下桃花眼。
身体里的痛感消失一些。
时弗听见阎狸的声音。
“我吐血身体像被虫子吞噬,是因为什么?”
时弗早就推算出国师商礼伪造阎狸期间,会蛊毒发作,但碍于有些事,他不能直接告诉是谁下蛊,直言相告,会被惩罚。
心底叹一声。
时弗蹙眉,注视阎狸的脸。
“像虫子吞噬,或许是被下蛊虫,国师可去找懂这方面的人看一看,是否蛊毒。”
不能告知下蛊之人是谁,可以告诉已经被下蛊。
时弗揉下眉尾,眼底晦暗。
阎狸叫来自己国师府的人,去寻懂蛊毒的人。
寻到喻郎中。
喻郎中的记忆里是沈棠救他,安排他代管一些铺子,不知何故,如今却变成与公主素不相识。
心中暗暗觉得十分古怪,但没机会单独见公主谈话,也无法得知是否自己出现臆想。

思及这里。
喻郎中看向国师的脸。
并不知国师清洗着伪装阎狸的容貌,恢复本容。
喻郎中见识颇多,自然也知道一些蛊虫蛊毒。
曾经与南疆人学过些关于蛊虫的知识,下蛊实在是有损身体和阴德,喻郎中放弃学习。
片刻。
喻郎中抹下头顶上的汗水,语气低低:“国师所中的毒,确实是蛊毒不假,根据国师目前的症状来看,此蛊毒应该没有下很长时间,若想解蛊毒,需要请来南疆人。
草民不是专业下蛊解蛊,南疆人极懂蛊毒。”
说到这里。
喻郎中盯着国师绝色苍白的容貌。
他的记忆里,国师明明是沈棠的夫君,为何如今沈姑娘的夫君是巫清。
喻郎中不止一次怀疑这世界出现问题。
不知喻郎中所思所想。
闻言,国师派下属寻找南疆人。
并让人查一查,他是何时被下蛊。
国师未怀疑过公主。
公主寝宫里。
巫清走入着寝宫。
沈棠坐起,温白柔软的手,掀开薄纱帷幔。
帷幔遮挡着床榻里侧的人,被人轻掀。
巫清见到公主温白指尖握紧殷红帷幔,凝视公主嫣红的唇瓣含着抹笑。
公主佩戴着海棠花簪,漆黑杏圆的眼睛看似乖软,透露着的眼神慵懒散漫,隐隐能察觉到她眸里暗藏着危险。
注意到公主这双精致的眼眸。
巫清眼底闪过深深的病态痴色。
握紧自己的手心,防止自己暴露真实的一幕。
沈棠并不知晓巫清隐藏真实的性格,语调懒散:“驸马来做什么。”
巫清微微皱下着眉。
公主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他也没有得到过公主,自始至终,公主与国师才是纠缠不清,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只是笑话。
听说现在国师中毒不能出来,大概是公主下的蛊虫有关。
巫清和公主都不知道,国师是对外宣称中毒,国师万万没想到,竟然在伪装阎狸期间,真的中毒。
须臾。
巫清动唇。
“国师毒发,没有人会继续缠着公主,公主何必继续与我约法三章,我们是夫妻,拜过堂。”
沈棠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挑,增加几分不自知的妩媚。
杏圆的眸看着温软纯净,配合略有的妩媚,倒有几分勾人,而不突兀。
巫清一时迷了眼。
沈棠那似冰肌玉骨的手,轻勾着一下,像是唤猫狗。
巫清乖乖的走过去,俯着身,对视榻上公主。
公主的手抓住巫清衣领,望着巫清和国师相像的眼睛。
“驸马,之前你骗我,说与我合欢过,如今讲起我们拜过堂。
难道你喜欢我,想碰我?”
巫清红着脸颊,微微嗯一声。
公主眼底冷意,一把推开巫清。
巫清怔然,看着名义上的妻子沈棠。
“驸马,本公主不喜欢你,若你实在寂寞,可以去青楼,只要不带回公主府里即可,反正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沈棠语气像是在和不相干的人说话,没有丝毫情感。
巫清不喜公主这番话。
他是心悦她,怎么可能会选择别的女子合欢。
沈棠察觉巫清的眼神有些阴鸷,立刻警惕,想着动手。
巫清的手抓住沈棠细白的脚踝。
沈棠缩回那只微冷的脚踝,乌黑的眼睛恼色。
“你不要碰脚踝,他就喜欢碰这里。”
国师总是喜欢拽她的脚踝,把她拽进他的面前。
他恶趣味,想看她红着眼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喜欢她流泪。
沈棠思及此,发觉巫清的眼神充满着危险。
巫清没有忍住,扑向沈棠。
沈棠下意识攻击巫清。
巫清的鬼气发作,眼底猩红一片。
他按着公主,也不管公主说着什么,直接不让公主继续开口。
公主身体的鬼气没有出现,反倒被巫清鬼气发作控制住。
寝宫外的人,不知关着的门里,公主被驸马控制。
巫清近乎病态的眼神盯着公主。
手抚公主的脸颊。
“棠棠,别拒绝我。”
巫清低首,妄图轻薄公主的一切,想把公主揉进骨子里。
沈棠排斥巫清,但被巫清的鬼术控制,无法摆脱。
眼看着巫清快要轻薄到其他位置,只能出声,无法动身的沈棠,语气压抑:“驸马,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如果你这次碰我成功,我会想办法杀你。”
巫清轻薄沈棠的动作一顿,眼底怔住。
凝视公主红着眼尾,神态厌恶的看着他。
巫清想到公主厌恶国师,对国师下蛊,若是他强迫公主,公主也会如此杀他。
但,他得不到公主的喜欢,也无法与公主合欢,他做公主名义上的夫君作甚,哪怕这是他主动求公主娶他入赘。
想到这些。
巫清没有继续轻薄公主。
他坐起身,俯视公主衣裳凌乱。
“公主,我是真的喜欢你,为何你不能让我碰一碰,我对公主并不差,公主与我合欢一次,说一遍喜欢我能怎么样,连骗都不肯骗我。”

听见巫清语调委屈的声音,沈棠不理解巫清为何委屈。
是巫清自己非要她娶他,她想着自己守宫朱砂痣消失,不能让人发现,快速成亲,同意巫清的想法,巫清也是自愿约法三章,既然当初说好的事,他应该遵守才对,如今他却想要做真正的夫妻。
若巫清日后还会碰她怎么办,必须把巫清打发出去。
思及这里。
沈棠凝视着巫清。
巫清走出公主的寝宫。
鬼术消散。
沈棠未被继续控制。
揉下被碰过的脖颈,眼里透露着几分沉冷。
【宿主,刚刚发生何事】
忽然看不到宿主那面的情况,修正担心巫清欺负宿主。
沈棠皱眉,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被只疯狗咬了】
修正系统闻言,明白宿主定是没有被欺负成功,放心一些。
次日未时。
阎狸参加皇家与大臣的宴席,凝见公主细白如玉的脖颈,泛着草莓印。
深邃的眸里暗藏着阴冷。
是谁碰她。
阎狸端着茶盏的手,像是要捏碎茶盏。
十二小皇子看到阎狸的眼神,顺着阎狸的视线,望着公主姐姐的脖颈。
小皇子曾经听不正经的皇兄们说起一些男女之事,知晓那脖颈是何痕迹,默默咽下采取果子汁制作的果水。
果水味道酸酸甜甜的。
沈棠发现阎狸盯着她的脖颈,总感觉阎狸像是要生吞活剥她的眼神。
巫清握住沈棠一只手,凝视沈棠的眸。
“公主。”
沈棠抽回那只手,不喜欢巫清看着她。
她总觉得巫清骨子里藏着疯狂。
沈棠漆黑的眼睛看向姜枝。
姜枝魂魄清醒,紧紧注视沈棠的脖颈。
手指死攥着酒水,心底阴沉沉。
【既然我的主线任务是伤害原女主到百分百进度,夺原女主沈棠气运
那可不可以,用道具控制她限时的时间不离开我,我折辱她,她也算是被伤害,能增加一些任务进度】
纸恋系统无情打破姜枝的幻想期待。
【姜枝宿主这种想法是错的,因为我已经帮过宿主多次这样,沈棠每次都没被你伤害成功,如今巫江小侯爷针对宿主,宿主应该忙着对付巫江,把巫江解决,才能做其他事
巫江也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莫名其妙针对宿主到这个地步】
纸恋系统认真说着这些,希望姜枝能长脑子。
姜枝满心都是沈棠有夫君,心底气恼,未仔细听纸恋系统声音。
纸恋系统想到姜枝是沈棠脑,脑子里除沈棠就是沈棠。
决定现场寻找,适合匹配灵魂绑定的人,想换绑姜枝,不想要姜枝当它的宿主。
姜枝蹙着眉尖,眼底阴暗,凝视宴席上沈棠,她的一举一动。
沈棠看着巫江开始又针对姜枝,低垂着慵懒含笑的眉眼,勾起唇角,无声轻笑。
姜枝和巫江在宴席上斗一斗。
巫江记恨着姜枝,恨不得姜枝去死。
姜枝与巫江这场互相针对的戏,大多数人瞧着。
最终,姜枝出丑,匆匆离开。
巫江追着姜枝的背影。
沈棠趁着没有人注意之时,悄悄独自跟着姜枝。
良久。
安静无多人,适合说些悄悄话的地方。
巫江抬起道具重伤姜枝,姜枝同样用道具对付巫江,仿佛两个玩游戏的玩家乱用技能。
沈棠观战,唇角勾着恶劣的笑。
阎狸一只手握住沈棠,语调危险:“公主脖颈上的痕迹,难道是驸马留下?”
沈棠转下身,看到身后的阎狸。
阎狸扯住沈棠的手,拉到怀里,死死按住。
挨近沈棠细白微红的脖颈。
一只手捂住沈棠的唇瓣。
沈棠对阎狸动武,阎狸的手上沾染药粉,害沈棠暂时失去武力,头晕,眼神朦胧。
阎狸狠狠伤害着沈棠的脖颈。
慵懒低哑的声音,响在公主的耳畔。
“臣和公主缠绵悱恻多日,臣近日没有与公主在一起,公主和驸马搞在一起,甚至留下这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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