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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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莉莉内心咯噔一下，总感觉这句话是在暗指什么事情。
“莉莉，你回去吧。”
这时，张凡也开口了，自知理亏的刘莉莉，急忙走了出去，不敢再提什么送不送的事情了。
撇过头去的林雅怡，目光极为的复杂，因为她终于发现，自己的确是对张凡有了好感，尽管没有那么强烈，还没有到男女爱来爱去的那种地步，但真的是事实了。
否则，她怎么可能生出对张凡的控制欲，那是只有对属于自己的男人才会如此的。
刚刚刘莉莉那句相送的话，林雅怡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两人在床上的场景，几乎是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以前，她真的不在乎，只要张凡不打乱孔小姐的布置，可现在，一想到张凡和别的女人上床，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人沉默了一会，秘书提着水果进来了。
“你先回去吧，今晚我守夜。”
“好的张先生，那林总我就先走了。”
林雅怡算是默认，不过两人还是都没有开口。
当医生进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林雅怡问道。
“医生，我能洗澡吗？”
“当然不能，忍着点吧，生病了，没办法的事情。”
因为发烧的缘故，她出了很多汗，现在身上黏糊糊的，让一向干净卫生的她，极为的不舒服。
不过医生临出门时，又说道。
“可以让你老公用热毛巾给你擦一擦身体，记住，毛巾不能太湿。”
如果是正常的夫妻，还用医生开口吩咐？早就行动了。
咬了咬嘴唇，林雅怡终于看向了张凡。
“你。。你能帮我擦一下吗？”
“好。”
这是林雅怡主动要求的，张凡怎么可能拒绝，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估计就是林雅怡的确感觉太难受了，逼不得已。
擦拭的过程，让林雅怡感觉舒服的同时，对张凡再度改观，因为那只拿着毛巾的手，真的很绅士，私密的地方都没有去擦。
如果张凡知道她的想法，估计会暴跳如雷，再怎么说，他也不会对一个病人下手的，那他妈就真不是一个男人了。
一夜过后，秘书来接替，张凡到达了康建集团。
正往办公室走着，就看到前面有人指着林娜的鼻子训斥个不停。
“你瞎啊！走道不看路吗？这么烫的咖啡，幸好我躲得快，否则你赔得起医药费？”
对方十分强势，等于是鼻孔对着林娜。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林娜不停鞠躬道歉，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可是秘书部的经理刘红，初入公司，如果把这样的领导得罪，能不被穿小鞋？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这双鞋一万多，你几个月的工资够赔？还不快给我先擦拭一下！”
见林娜慌张去拿纸，感受着其他人小心翼翼的打量，刘红冷笑不已，这种小员工也敢冲撞她，简直是找死，一想到马上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孩擦鞋，那种感觉就无法形容。
“唉，真可怜，肯定是被刘红给盯上了。”
“可不嘛，又年轻又漂亮，偏偏还没有去刘红的秘书部报到，直接就被张副总选中了，就刘红的心胸狭窄程度，怎么可能不逮机会给下马威。”
“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女孩吗？就三天啊，哭着辞职跑了。”
“嘘！你们都小声点，万一被刘红听到，吃不了兜着走的。”
附近看到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着，这时林娜也拿着纸回返了。
虽然蹲身去擦鞋，还是当着不少人的面，尊严会感觉被踩在了地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来之前，林娜就做好了准备，职场的打压是常事，就看能不能忍受住熬过这段日子了。
突然，要蹲身的林娜被一只手拉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张凡出现了，一脸面无表情。
“张副总！”
哪怕是刘红，也问候了一句话，毕竟她不过是一个部门经理罢了。
“张副总，这个新来的毛手毛脚的，端咖啡都能洒在我鞋子上，哪有资格给您服务，我们秘书部还有很多优秀的秘书，我给您推荐一个？”
刘红的话，张凡没有理会，而是看着林娜说道。
“将事情的经过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有错，那该道歉就道歉，如果你没有错，而是有人故意整你，我也不会装作看不见，选择权在你。”
看着张凡，林娜慌张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如果说出实情，张凡会不会真的做主还是两说，毕竟她才跟了几天，没有丝毫感情的。
而且她也听说这个刘红在公司后台很硬，万一。。
对此，刘红内心冷笑，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说道。
“对啊，你应该告诉张副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张凡的出现，使得一个个吃瓜的员工更是两眼放芒了起来。
“张副总居然来了。”
“那又怎样？刘红的后台多厉害，哪怕张副总肯定权衡利弊也不敢得罪了，为了一个才入职几天的秘书，不值得。”
“你这么一说也对哦，谁会傻到为这种人自毁前程，朋友多，总好过敌人多。”
终于，林娜鼓起勇气开口了。
“张副总，那会我端着咖啡真的很小心，是。。是刘红主任故意向我撞过来的，我敢发誓！”
不知为何，林娜说出了实情，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哪怕被辞退，也无所谓了。
“胡说八道！”
没想到林娜真的敢如实告知，刘红直接抬手点指，明显的火冒三丈。
“我故意撞你？我怎么那么闲啊，对付你一个小秘书？还真是会血口喷人，我们康建集团怎么会招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立刻去人事部报到自己辞职，否则。。”
“否则怎样？”
听到张凡的声音，刘红看了过去。
“张副总，这种人品根本不配。。”
话都还没说完，直接被张凡打断。
“事实我已经清楚，林娜不但不会给你擦鞋，而且你还要向她道歉。”
什么！我向她道歉？刘红疯了，这张凡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没听过我的名声？
见此，刘红也火大了。
“我要是不道歉呢？”
张凡抬手向着一边指了一下，然后冷声道。
“不道歉的话，就从康建集团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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