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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吃醋


深海帝国之情的官员们看见季梁安回来了。

        他们看见陆时渊跟在季梁安的身后,觉得柏宁郁这回跟着季梁安回来,和季梁安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

        以往像是季梁安领了一只大型犬回来逗,现在像是引狼入室。

        并且季梁安看上去像是被标记过好几次了。

        他们察觉有异,但是诺诺的,也不敢说什么。

        与此同时,他们方向柏宁郁这回回来之后,对季梁安身边莺莺燕燕的手段强硬且有效了许多。

        不仅没有给他们靠近的机会,甚至连萌芽都扼杀在了摇篮里。

        有些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而季梁安感觉到了陆时渊情绪上的不稳定,为了安抚他,违背本性地变得居家了起来。

        他难得地没有为难陆时渊,甚至还很有点任予任取的意思。不仅任予任取,还给陆时渊做饭吃。

        非常人妻。

        虽然可能是这人妻做饭的手法和拧人脖子的手法看上去差不多,让人怀疑他这给人做饭是在饭里下了药,准备把人药了之后剁碎了做成人肉包子。

        他这几天任予任取,虽然任予任取地很没有让人任予任取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欺负人,但从结果上来说,确实是这么个结果。

        过了工作时间,有官员怀着私人目的来找季梁安,会看见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尽管无所察觉。

        比如先前极力推销自己的儿子的那位上将。

        他虽然感觉自己儿子希望渺茫,但还是没有放弃希望。

        不要脸是件好事,至少能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而他们家里不止是上将一个人不要脸,是整整一家人就没谁要过脸,因而总是怀着无量数的希望。

        这些天里,上将对自己儿子的定位已经由孔武有力转变成了温柔居家,再试探性地转变为了是个天阉的人妖,在发现季梁安对x萎并没有兴趣之后,果断又把定位转回了温柔居家。

        他第108次为自己的儿子做上门推销业务,趁机打打软广告什么的。

        上将知道自己的儿子对季梁安有些意思。因为知道能成绝对是件好是,不能成也没什么坏处,所以上将才愿意替他试探张罗。

        其实上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些天里,自己儿子为什么老是这副样子。

        平心而论,他觉得季梁安确实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人。

        季梁安确实很好看,这大概也是很多人喜欢他的原因。喜欢到哪一分很难说,但这确实是个很大路的原因。

        上将活了这么多年,见了那么多人,确实还没有见过和他一样好看的人。从脸到身材都英俊得像个模特,但又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可以形容的。

        有时候上将也会觉得,也不怪有那么多人会为他着迷,他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也会也会悄悄东西。

        季梁安身上有种冷漠残暴的独裁气质,尽管很淡,有时候藏在温和下面,但有时候依然会让人心惊胆战。

        上将隐隐能够察觉,但觉察得并不分明。只是有时候会担心要是真的成了,他的儿子会不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但能不能成都是两说,这一点上将心里也清楚。

        上将对季梁安其实也很有好感。这好感倒和季梁安好不好看没有太大干系。只是觉得他是个负责人的人,能把事做成,也能把事扛住,比较靠谱,适合跟着。

        他愿意为了自己儿子奔波,但是并不想为了这个得罪季梁安,因此他平时倒是很拿捏分寸地再推销和试探。

        上将这回找借口去找季梁安试探,其实已经算是私人时间了。

        旁边摆着一些新鲜的花,季梁安坐在一张很宽大的扶手椅上,不知道先前在做什么,身上的外套是披着的,盖在他身上。

        上将隐约觉得不对劲,他觉得这件衣服不太像是季梁安的……因为这件披在他身上的外套略显宽大了。

        不过外套这种东西,宽大点也没有什么。

        只是真正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季梁安的神色。他脸上的神情还是冷淡的,却依稀让人觉得他脸上似乎有些酡红,像微微喝醉了酒,也像冷冽的冰块融化。

        但季梁安和他说话的语调很平稳,神情里也没有异样。

        上将努力压下自己心里那些跑得没有边际的想法,使自己看上去认真一点,但他却觉得自己似乎隐隐隐隐听到了……金属锁链轻轻碰撞的声音。

        声音很轻,让人几乎要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

        上将再看季梁安,看见他和往常并没有太多的二样,只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

        看见上将走神,季梁安问了一句:“怎么了?”

        上将把那些想法甩出脑袋,说:“没什么。”

        当上将不动声色地按时自己的儿子有优点一二三如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类似于物品落地的声音。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弄倒了。

        上将感到疑惑。

        当他下意识随口讲出来的时候,季梁安似乎和他一样也听见了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目光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具体落到什么东西上,只是说:“可能是被那只不听话的小狗弄得地上的。”

        “待会我让人去扶一扶。”

        上将听了感到不解:“您什么时候养了小狗吗?”

        他在内心拿了个小本本记下,觉得回家之后可以告诉儿子,让儿子学学,也养养宠物,既可以让季梁安觉得他温柔善良有爱心,也可以让他和季梁安有共同话题。

        季梁安说:“很久以前了。”

        上将似懂非懂。

        季梁安说:“可能也不是小狗,毕竟都长大了。”

        上将问:“有多大了?”

        季梁安想了想,说:“挺大的。”

        上将毕竟要给儿子找个共同话题,故而虚心求问;“那您是喜欢大点的,还是小点的?”

        季梁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略有些不豫。一开始他看上去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一会,他说:“都不怎么样。”

        上将察觉了季梁安语气里的嫌弃。

        他在心里拿小本本记下,暗自思忖着,又问:“那您是比较喜欢养狗吗?”

        季梁安语气听不出什么热心的意思,说:“一般。”

        上将于是再次掏出小本本在心里记下。

        “那您觉得养只小猫怎么样?或者别的什么小宠物?”

        上将又问。他觉得他儿子要是养只小猫的话,说不定将来还能和季梁安养的小狗凑成一对,婚姻美满,猫狗双全。

        季梁安想了想:“小猫吗……”

        这时候又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上将听了感叹:“您这只小狗确实有些淘气。”

        季梁安赞同地说:“确实没什么规矩。”

        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有些头疼地和上将说:“小猫还是不养了吧,我怕他嫉妒心太强,会把小猫咬死。”

        这时候上将才意识到,季梁安似乎只露出来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他怎么也看不见。

        有一瞬间上将觉得季梁安像是脾气很□□的一种猫科动物,只是可能不属小猫,属老虎,发脾气的时候不挠人,但会一声不响地把人撕得鲜血淋漓。

        他坐在那张大扶手椅上,像一只皮毛漂亮的老虎。

        实在是过分漂亮了。

        上将说:“狗也这么凶的吗?”

        季梁安说:“经常。”

        上将发自内心地附和:“确实很没有规矩。”

        季梁安说:“确实。”

        上将说:“也有可能您养的不是狗,品种弄错了。”

        “我以前听人说有的品种的动物特别凶狠,如果被冷落了就会乱咬人,还有的因为主人和其他的禽类兽类亲近,并因此抛弃它的时候,会咬死自己的主人。”

        季梁安想了想,说:“确实喜欢咬人。”

        上将说:“那可能是品种不太对。”

        过了一会,上将又说:“其实还有可能是长大了,到时候了,一般这种时候去做个绝育手术,就会安静许多。”

        “如果您不是特别喜欢它闹腾的话,可以让人给它做个绝育的手术。”

        季梁安想了想,然后对上将的建议表示了赞许。他的目光还专门往某个方向看了看。

        上将被他夸得合不拢嘴,又和季梁安扯了些有的没的才离开。

        上将离开以后,季梁安的另一只手才从外套底下露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又被手铐给铐住了。

        确实不太适合见人,也不好解释。

        虽然季梁安并不需要和谁解释。

        如果不是那件外套遮着,其实上将可以看见季梁安后颈上的吻痕,或者说是咬痕,咬得很高,仿佛是刻意咬给人看的。

        陆时渊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以后,季梁安拿着他的手指玩了一会,像一只小猫咪扯着属于自己的毛线团。

        他身上那件外套是陆时渊的,深黑色,因为陆时渊比他高大一些的缘故,对他来说显得有些宽大了。

        陆时渊站在他面前,被他玩了一会手指。

        过了一会,他说:“您看起来对那个叶什么根斯基很感兴趣。”

        叶弗根斯基,上将儿子的名字。

        季梁安说:“你看起来也听得很起劲。”

        陆时渊说:“我是小狗,那您是什么?”

        他低眼看着季梁安:“赏给我配种的另一只……小猫?”

        他改了个口。

        季梁安问:“想要我什么时候送你去绝育?”

        “您和叶弗根斯基新婚的时候。”说到后面,陆时渊的口吻近乎冷笑。

        “为什么?”季梁安靠在那张扶手椅上,说,“看不出来你爱好还很独特。”

        陆时渊的膝盖抵住他的膝盖,季梁安听见他在他头顶上说:“我先当着您的面弄死他,然后再弄死您。”

        “很有想法。握我的肩膀握得这么用力做什么?”他用命令式的口吻说,“松开。”

        陆时渊松开了,但仍旧看着他,眼神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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