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五位勇士

iain"tnodumbblonde，

        姐可不是什么花瓶女，

        iain"tnostupidbarbiedoll,

        姐可不是什么愚蠢的芭比娃娃，

        igotmygameon,

        姐的秀场开始了，

        watchmewatchmewatchmeproveyouwrong,

        好好看着姐的实力证明你的愚蠢至极。

        《dunickiminaj)》——avrillavigne/nickimin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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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有早起的习惯，但芙蓉平日里是常要多睡一会儿的，所以今天早上起来时看见芙蓉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书桌前，着实是让我有些愣住了。

        芙蓉听见我起床的动静，便回头道：“维基你醒了啊，快来帮我看看哪个写得好。”她向我展示几张写了“芙蓉·德拉库尔，布斯巴顿”字样的羊皮纸。“我实在选不好，写了，这几张是最好看的了。”她说。

        我不紧不慢地把衣服穿好，走过去把每张都仔细看了，挑出左数第三张，道：“这张。”

        芙蓉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把其他的几张全部扔进废纸篓，重新坐下，把那张被挑中的羊皮纸卷成卷放入衣服口袋。“说真的，要是让别人看见我的字不完美，我真的会疯掉。”

        “你已经写得非常优美了，”我说，“简直跟印刷的一样，挑不出错。”

        “噢，维基，你说得真让我心花怒放。我也很喜欢你的字体，别人完全模仿不来。”芙蓉说。她指的是达·芬奇家族的字体，是一位在书法方面颇有造诣的祖上创造的。从那之后，这也成了达·芬奇们的必修。

        我们到休息室等大家下来。路易斯和马丁来得最早，其余的人也陆陆续续来了，除了艾米丽和米娅——她们俩总是有点慢。不过当她们下来时我们才明白今天是为什么：她们特意打扮了一番，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早早认定自己便是勇士，准备开始庆祝了。

        马克西姆女士只是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便道：“大家请仔细检查自己的羊皮纸是否在身上，名字与学校有没有写错。我们现在去门厅报名，再回马车上用早餐。午餐也是在马车上用。待会回来之后大家就不要出马车了。邓布利多校长昨天跟我和卡卡洛夫校长讨论了一些事宜，具体内容下午会说。”

        到城堡大门时，我看见黑湖上德姆斯特朗的甲板上站着一个人，有点像威克多尔·克鲁姆。但毕竟还是有些距离，看不真切。

        我们穿过前门，围在火焰杯周围的霍格沃茨学生往后退了退，让我们通过。他们热切的眼神一直在我和芙蓉、路易斯身上打转。

        马克西姆女士让我们排成一队，一个个报名。我自觉站出队伍，站到马克西姆女士女士旁边，看着火焰一次次转为红色。

        “维多利亚？”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试探性地叫了我一声。我转头看去，是哈利。

        “早上好，哈利。”我冲他笑笑。

        “你不打算参加三强争霸赛吗？”哈利的脸上全然是困惑。他旁边的罗恩正死死盯着芙蓉看。

        “我还没到十七岁呢。”我说。

        他显然是更困惑了。

        罗恩同他耳语了什么，哈利便再次问道：“ehh……维多利亚，你们会留在霍格沃茨吗？”“应该吧。”我说。此时他们已经全报了名，马克西姆女士要领着我们回马车了。我向哈利和罗恩道了别，回到队伍里，站在芙蓉旁边。

        “芙蓉，你知道吗，”我说，并且很愉快的看到她被我勾起了兴趣，“韦斯莱家的幺弟——哦不对，你不认识韦斯莱，上次世界杯你不在——总之，一个霍格沃茨四年级男生，似乎对你有意思。”

        走在前面的路易斯听见这话，立马退到我们这排，道：“罗恩·韦斯莱？长得蛮清秀的，不过他的球技没他的哥哥们好。”路易斯还记着在陋居的球赛呢，

        “可惜了。”路易斯说。

        早餐和午餐都是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直接送到马车里的。大家都吃的不多，尤其是芙蓉：她胃口本就不大，现在机会只吃了点面包和浓汤。

        用完午餐后，马克西姆女士宣布了一件事——就是她早上预告过的——我们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可以跟霍格沃茨的七年级学生一起上课，直到比赛结束。

        “维多利亚，邓布利多校长特别说明，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和霍格沃茨六年级一起上课。”马克西姆女士看着我说道。

        六年级？

        我想起了弗雷德，还有乔治，以及那两个姑娘。

        富贵险中求。

        “马克西姆女士，我想和六年级一起。”我说。

        “邓布利多校长也是这么觉得的。”马克西姆女士说，“明天霍格沃茨会给每人发一张课表，并按照你们的选课安排了相同选课的霍格沃茨同学作为协助。到时候你们只需跟着他们到各个教室即可。”

        “还有勇士，等晚上结果出来之后，勇士可以自行选择上课或者练习。不过二者只能选其一，决定后不可更改。允许今天去明天不去的情况发生。不过也不必担心，回校期末考的成绩是e起步。”马克西姆女士说。

        下午的雨淅淅沥沥！外面的银鬃马打着响鼻。

        我坐在柱床上看书，是父亲最近要求我学习的人鱼语研究。正好黑湖里也有人鱼，希望哪天能和他们流利地交流。

        “维基，人鱼语那么难学，而且也不一定用得到。达·芬奇家族的人真的好辛苦……”芙蓉颇有些心疼我。

        “列奥纳多·达·芬奇曾说：‘只要方法得当，多才多艺就不是一件难事。’”我说，“多学一点是一点啦，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能。”

        “只要你不在房间里练习人鱼语口语。”芙蓉挑了挑眉毛，她之前听过我练习发音。

        傍晚五点半的时候，我们再次在休息室集合。马克西姆女士带我们去参加晚宴。大家脸上是止不住的急切期待。

        “待会不论是哪位同学被选为布斯巴顿的勇士！大家都要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支持。你们的努力不止是为了你们自己，更是为了你身边的一切。”马克西姆女士再次叮嘱道。

        我们穿过场地时，霍格沃茨的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从他的屋子里出来，和马克西姆女士走在前面。他们二人的步子很大，我们在后面甚至要小跑才跟得上。

        艾米丽和米娅显得不大开心，她们特意打理的发型有些乱了。

        我们进了礼堂后依旧坐在拉文克劳桌。这次路易斯坐在我左边，我的对面是一个发色比我还浅的霍格沃茨女生，戴着萝卜耳饰和软木塞项链。

        她美得很特别。

        “维多利亚·德·达·芬奇，幸识。”我说。

        那个女生的声音如梦如幻，像是从天外透过云层，“噢，我是卢娜·洛夫古德，拉文克劳四年级。叫我卢娜就可以。”她往盘子里加了一些莴苣，看着我的眼睛，又道：“你的眼睛很漂亮。妈妈以前跟我说过，达·芬奇家族的人都是浅金发和淡蓝色的眼睛。”

        “谢谢。”我抿唇笑了一下，“你的项链和耳饰也很特别。”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路易斯很是健谈，把漫长的万圣节前夕晚宴快速地消耗了。

        当盘子又恢复干净闪亮时，礼堂内的声音一下子升高。人们的交头接耳在邓布利多站起来时瞬间结束。大家都看着他，等他说些什么。卢多·巴格曼冲我和路易斯眨了眨眼。

        “好了，高脚杯就要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说，“我估计还需要一分钟。听着，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后，我希望他们走到礼堂顶端，再沿着教工桌子走过去，进入隔壁的那个房间——”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后面的那扇门，“——他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言罢，他掏出魔杖大幅度地挥了一下。瞬间礼堂中只剩南瓜灯在明明暗暗地闪着，火焰杯成为礼堂中最明亮夺目的焦点。蓝白色的火焰迸射出火星。

        全场只剩下衣服的摩擦声与粗重的呼吸声。

        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变成了红色，大量的火星迸溅。会是哪个院校的勇士第一个出现，布斯巴顿还是德姆斯特朗？又或是霍格沃茨？

        一道火舌从杯中窜到空中，从中飞出了一张有些烧焦的羊皮纸。

        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安静。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邓布利多的声音在礼堂内回响，“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掌声、尖叫与欢呼充斥着整个礼堂。路易斯鼓得非常卖力——他和克鲁姆私交甚笃。

        我看见身旁的芙蓉只礼貌性地鼓了几下掌，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耳尖已经有些充血。

        威克多尔·克鲁姆本人倒没那么激动，反而跟卡卡洛夫激动的吼声一比显得无精打采。

        声音渐渐平息后，第二张羊皮纸从杯中蹿了出来。邓布利多接住了那张纸，读出了上面的名字：

        “布斯巴顿的勇士，是芙蓉·德拉库尔！”

        芙蓉的脸上瞬间绽出笑容。我和路易斯都祝了她好运。她甩动了一下头发，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桌中间走向主宾席。

        卢娜也为芙蓉鼓着掌，而原来坐在芙蓉右边的艾米丽和米娅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埋头痛哭去了。

        接下来就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了。

        当邓布利多报出“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名字时，我前面的赫奇帕奇桌直接炸了锅，桌子被他们拍得震天响。那个叫塞德里克的男生腼腆地笑着，走进了那个房间。

        三五分钟后，喧闹声终于平静下来。邓布利多脸上满是愉悦：“好了，现在我们的三位勇士都选出来了。我知道我可以完全信任你们大家……”

        我的注意力并不在邓布利多那。

        火焰杯的蓝焰仍在跳跃，可它不应该已经熄灭了吗？

        “我觉得不太对劲……”我轻声同路易斯道，“你看那个杯子，为什么还不熄灭，照理说……”

        路易斯也盯着火焰杯，眉头微皱。

        “……做出很大贡献——”

        邓布利多突然打住了话头。

        是火焰杯。

        果然出了问题。那火舌竟第四次托起一张羊皮纸。

        邓布利多抓住了它，瞪着那张纸条，正如琢磨着难解的天书。马克西姆女士和卡卡洛夫比所有人都急切，那第四张羊皮纸上的名字是三校的学生吗？抑或什么也不是？

        只听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哈利·波特。”

        我朝前方那个黑发男生看去。他呆坐在那里，明显不知所措。礼堂内的切切察察像是耳鸣。不忿声音最大的是赫奇帕奇，一部分已经站了起来朝哈利那边看去，指指点点。

        邓布利多在台上又催促了哈利一遍，他麻木地向前走，最后进了那扇门。

        礼堂内的声音降低了，但又未完全消失，似乎是有意让邓布利多做出解释。马克西姆女士和卡卡洛夫交换了几个眼神，卡卡洛夫几次想站起来说些什么，都被卢多·巴格曼摁住了肩膀。

        旁人只知晓哈利·波特成为了第四位勇士，认为他偷投偷报。可他方才那副样子，又分明不像装的。

        他将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无人知晓。

        我叹了口气。

        邓布利多的表情从未如此严肃，他的声音浑厚有力：“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无论是他将羊皮纸投入，还是他人乱投，哈利·波特的比赛资格都无法取消。

        “我很抱歉如此，但按照比赛章程，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卢多·巴格曼从主宾席下去，走入了那个房间。正因如此，他也错过了火焰杯的第五次红焰。

        礼堂里的声音简直可以与刚才塞德里克·迪戈里当选时相媲美了。而当邓布利多再次清嗓子时，众人又默契地安静了。

        我看着路易斯，路易斯也看着我。我们全都被这次混乱无比的比赛搞得一头雾水。

        全场都等待着邓布利多念出那个名字。是布斯巴顿还是德姆斯特朗？还是霍格沃茨会出现第三个勇士？

        邓布利多却迟迟不念，反而和身后的马克西姆女士极速地交谈了什么。

        是布斯巴顿的学生？

        艾米丽和米娅马上擦了擦未干的泪眼，期待那不公的幸运能降临在自己身上。

        那般非议并非常人所能受。她们只爱光鲜。

        “维多利亚·德·达·芬奇。”

        我这才明白哈利为什么会呆住。

        明明不论是谁都绝不可能是自己，可偏偏报出的就是自己的名字。而与此同时，那火焰杯终于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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