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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卧底(上)


宇文彬还在偷偷打量着尤南山,一个伟大的计划在心里偷偷酝酿开来。

        “喂!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吗?”毕竟出来是带着任务的,没有赚钱的法子怎么继续赶路啊。

        “怎么……现在不说我是什么苗疆使臣了吗?”尤南山颇为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小猫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是使臣,那你知道附近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吗?我可是带着任务出来的,办不成任务,我就死恰恰了。”一想到回到村子里村民们那期盼的眼神,以及当时吃了满满一肚子的鸡鸭鱼肉,宇文彬就不免寒颤了起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留意到尤南山的表情。近期修炼法器的事情让他来不及多想,加之小猫咪又那么的想要赚钱,就把自己身上的玉佩取下给她好了。并告诉她出门往东十余里处找一个叫扁热的人,告诉他自己是南山王的亲信。这样的话,就可以去赚取自己想要要的银子了。

        宇文彬很是开心,拿了玉佩就要走。尤南山还是依依不舍的告诉到:“如果有紧急情况,可以回到这个客栈来找他。他每个月的15号都会在这个客栈里。”宇文彬点了点头就走了。

        来到这个大槐树下,宇文彬找到了扁热这个人,把玉佩给他。这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宇文彬,发现他身上并无特殊的财物,也不是非常光鲜的打扮。打量她是一个穷丫头,便生出一个计谋,转身介绍到一个戏台班子去演出。宇文彬虽然知道戏台班子不是什么大雅之堂,但是为了赚钱,也还是决定去试一试,就这样决定了。听完简介之后,宇文彬收拾几件简单的行李,连夜坐上了大槐树下的马车。

        同车的还有三个女生,两个看上去柔柔弱弱,其中有一个东北地区的女生,说话很是豪爽。宇文彬问,“你们也是一起去戏台的嘛?”女生们都回答:“是的!”

        “然后你们是怎样的情况下去的呢?”有的说是朋友介绍的,有的说是自己看到张贴的告示。宇文彬说自己也是被介绍进来的。路途中聊天得知有的人还需要交人牙子费。宇文彬心里默默地想,幸好自己没有被收人牙子费。她不知道的是她们的命运会怎样,一路上就这样熬着夜,马车颠簸着,天快亮的时候,到达了戏台根据地。

        她们被驱赶出马车,拿着行李包裹就被一个人带到了一个看门大爷那里。看门大爷拄着拐棍儿颤颤巍巍的抱着一只猫出来了,“想要住在这里的根据地,先要交100银票作为押金。”

        宇文彬身上没有钱,只好拿出尤南山给她的玉佩押在那里。其他的姐妹身上也没有钱,所以都算在了宇文彬的玉佩上。待写好收据,众人便拿着看门大爷给的钥匙往里绕行而走,遇见一棵松树,再往左拐,第六栋楼就是她们要住的地方。

        女孩们进去之后,没有想到在这京城富庶之处,居然还有如此简陋偏僻之地。女孩们互相搀扶慢慢的走进楼里。苍天呀!这么高的楼台居然没有楼梯,全部靠攀岩上去?宇文彬咬咬牙,将行李寄在肩上,仗着仅有的师父教着的武功,抬眼上去找到自己的三号房,放下行李。又去帮别的柔柔弱弱的姑娘们。拿到别的行李倒还好,只是这么陡峭的环境,没有武功的姑娘们,根本就上不来。

        宇文彬只好去门卫大爷那里问这个情况,门卫大爷刚刚收钱的时候,还是喜笑颜开,此刻充耳不闻,仿佛聋哑一般。宇文彬没有办法,只得折返回去,用灵宠传信去问那个大槐树下的负责人,结果人家就以一句她刁钻且多事要是再敢嚷嚷就把她行李都没收了打发了。宇文彬甚觉不妙,但也忍了下来,几个女生复相扶持着,进入房间内。

        外表的破烂也就算了,房间内满是闷臭的气味,床上被褥打开居然是发霉的赃物堆积。上面呜呜啦啦长着许多霉斑,枕头上也都是别人遗留的血迹,尿渍,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大的戏台班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纰漏?!直到后来逃出,女生们才得知除了自己的工钱被克扣的很多,还有不少女孩被卖到已成名的角儿家里当通房。克扣掉之前说到的人牙子费,宇文彬了解到有的人是会发十辆银子,但大部分人居然只有4两银子。宇文彬并不知道自己是多少银子,只觉得自己先慢慢的赚一点路费,再去找来福比较好一点。

        通宵未眠。

        本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结果被子上都是污渍,仿佛丝丝小虫钻入女孩们的皮肤,这一夜,无法入睡。

        宇文彬想尽办法把自己的衣服铺在上面,想着先睡一觉吧,结果屋子里的窗户还是坏的。风呜呜的往里刮,蚊虫呜呜的往里进,这怎么解决呢?写信去给负责人。结果真是意料之外,踢皮球一样,拉入另一个人的灵力,“有事情传音给他,不要再传给我了。”宇文彬再次没得法子,只好这样将就了一晚上。然而被拉入的那个人公开说的是,晚上会处理。实际也是充耳不闻的资深学者。

        女孩们睡着不到半个时辰,就被通知要去戏台唱戏。刚刚赶路过来,姑娘们都还没有梳洗,都没有睡着,直接顶着大夜出去唱戏,唱戏之前是先要化妆化妆的。全然没有培训的意思,直接就是野着上台的意思。这么大的戏班子,宇文彬第一次感到不可思议。

        化妆间的师傅看着是全是穷酸模样的小丫头们,个个都是挑剔的不行,说说话喝喝茶,随便乱画画,结果被领班的发现了,好好的训斥了一顿。表面上是听从了,背地里却依然是不耐烦的蘸水加锅灰往女孩儿们的眼睛里戳。这戏班子的经费都花到哪里去了?衣食住行除了台面上观众能看到的无一不是粗制滥造,偷工减料!

        忍无可忍了,因为宇文彬真的不明白,这么大的戏班子,在这么豪华的京城富庶之地,为什么会有这些败类的存在。她告诉那个化妆的师傅,不要再把锅灰蘸水往自己的眼珠子里戳了。化妆的师傅瞬间来了气问尖嘴猴腮的问到:“我往你眼珠子里戳了?”我往你眼珠子里戳了。

        宇文彬打量着她,发现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笑话的架势,仿佛这无聊的化妆间,好久没有一个笑话来看了。

        忍,这个字出现在宇文彬的脑海里,瞬间落地为事实。

        是的,现在只能忍,已经吃了这么多的苦。熬夜赶马车、飞檐走壁、去睡那种污渍的被子,就是为了赚取点银子,现在银子没有到手,吃的苦就白受了。所以我忍。

        忍到化完妆集体去房间后面拿衣服,给拿衣服的大叔,倒是十分和善。

        他告诉宇文彬,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遇到特别能指使人的大戏子,千万不要抬头看人家,否则挨打了都不知道怎么打的。

        宇文彬渐渐了解到应该是这个意思,所以也感谢。

        告辞了服装大叔之后,宇文彬出去也认认真真的告诉了姐妹们。第一天唱戏就只是在台下来来回回的走动,装着一个木锦背景板,即使辛苦即使磨人,至少还是有尊严的,换句话说,是没有被践踏的。熬到了夜挂星空,非常好看,嗯,欣赏完星空之后就通知可以回去了。路上宇文彬就在想,如果这个被子换了新鲜的,那么自己这最基本的人权也是得到保障的,如果没有那么就没有必要忍耐的。她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然而事实并没有给她侥幸的心理存活余地。一回到住的地方,果然。看着还是那一堆发霉长毛的被子以及破烂的窗户,无法入睡的她在想要不要隔空传音给负责人。此刻,空中显示出另一个女生隔空传音给负责人问,“难道今晚还要再将就将就吗?”这句话一问负责人大概是没理了。所以差小厮送来几件破布。女生们也就自己动手捯饬了一下,毕竟能够住就行。第二天照常的戏份走了一遍,宇文彬去找到负责人,面对面问他,到底能不能把窗户修好?为什么会有这个情况的存在?怎么就会出现呢?她并没有想到的是,结果居然第三次踢皮球,让她们去找门卫大爷。宇文彬说明自己能找到人都找了一个遍才过来找你的,希望你能够解决问题。那个人瞬间开始变了,脸好似有鞭炮在烧,居然让宇文彬都装着没看见。

        爹爹不在,师父死了,来福又走散了。自己此刻委屈满满一肚子也没有地方发。为了找到来福为了赚取点银子,她捏紧拳头,只能忍,一忍再忍。然而此刻她看着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真想给他一巴掌。但是她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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