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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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龄给了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奚扶把它重新抱回到沙发靠背上，“你看。”
看什么？
周锦龄顺着她的目光把周围再次细细看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
一个起跃落到桌子上坐定，他歪头看她：看什么？
“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奚扶问。
如果奚扶不是还维持着说正事的表情，周锦龄都想炸毛了。
但奚扶不等他炸毛，就问了他第二个问题：“那你觉得，我们今天能见到赵雅琴吗？”
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毫无关联，但是周锦龄的注意力还是不自觉地跟着她来到了这个问题上。
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头绪。
偷偷觑了奚扶一眼，根据对奚扶的了解，他诚实地盲猜：“见不到？”。
“嗯，没错，这是赵雅琴给我们的答案。”奚扶赞赏地点头，不再为难他，开始细细分析给他听。
“今天的碰面，其实有两种结果。”
“最好的结果就是，双方都带着诚意来，交换信息，互通有无。”
“但根据我的猜测，这个是很难达成的。”
“毕竟，如果她是这么大大咧咧的人，也活不到这时候。”
“如果说原本我心里还抱有微弱的希望，那么，看到二楼包厢的那一刻我就确定了，她的打算里，根本就没有直接开诚布公这一条。”
“所以她放弃更好的谈话场所，约在更开放、更不适合谈话的一楼大堂。”
周锦龄嘴巴微张：那为什么奚扶还是来了？
想到奚扶说有两种结果，他用爪子在桌子上比了个“2”。
奚扶顺手捏了一把他白色的毛茸茸肉垫，接着说：“然后就是第二种结果。”
“就是，她会先观察我，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现身。”
“这是对她来说，比较安全的方式，也是我一开始设想的方式。”
“但是，你也发现了。”
周锦龄疑惑脸：他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都没法发现。”奚扶说了一句很拗口的话。
但是这次周锦龄居然觉得自己听懂了。他拉过奚扶的手，缩起爪尖，小心翼翼写：“她？不在？”
“没错。”奚扶赞许地点头。
“没有试探，没有摄像头对着我们，没有任何人观察我。偶尔投过来的目光，很明显，都是好奇你。”
“这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她根本没打算见我们。”奚扶语气肯定。
周锦龄想点头表示赞同，但又迟疑了——这逻辑，怎么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呢？
毕竟，如果不想见，直接不回邮件不就好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地耍他们一通呢？图啥？
困惑地眨巴眨巴眼睛，周锦龄拉过她的手，继续比划：x，？。
然后他就看到奚扶笑了起来。
“不错，很棒。”她说着，笑眯眯地揪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耳朵，更加坚定了要给他好好补课的念头——毕竟这么好使的脑子，不多用用，多浪费。
“所以，为什么呢？”她问。
“考，验？”周锦龄继续写。
“也许？”奚扶抱起他，走向前台，“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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