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压制性的战斗
“什么？”
史密斯震惊之余只感觉自己身前出现一个黑影将他拦下。
那一刻他动弹不得，看着埃利诺在他身前狰狞的笑着。
这是恶魔的笑容吗？
他睥睨的看着史密斯。
唔，虽然这个人看来只要轻轻摸一下就会粉碎，但这么做感觉好像不太成熟？
“你想干嘛？你只不过是个奴隶！还不快放我离开！”
“喔，你怕了吗？
不，我有个有趣的提案。说起来，我跟你本来就不该用相同的条件比试。”
史密斯警戒似的瞪着埃利诺。
“来比场让步赛吧。
接下来我将一步不动、不展开魔法阵、话语与呼吸也不夹带魔力。别说手脚，就连眼睛与头发也不用，甚至不眨眼地打败你。”
“哈！要虚张声势也给我适可而止吧。还是说这是你输掉时的借口？看样子你的魔法并不适合战斗，是……”
话没有说完史密斯吐血了。
“……怎么可……能……这是……”
“听见了吗？”
“扑通”的声响更加清晰。
“那是心跳声。”
埃利诺将魔力注入心跳，透过这股声响震荡史密斯的体内。尽管他穿着一身盔甲。
但是身上还有不少的部位裸漏在外，根本没有办法抵挡埃利诺的攻击。
“咳……哈……”
史密斯全身喷血跪在地上，接着向前倒下。
“唔……真让人困扰。这么弱的话，要是我不小心心跳加快，周遭的人岂不是全死光了？”
我准备转身离开，背后却传来叫唤声。
“给我……等等……”
史密斯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
然而他毕竟伤成这样，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在地上爬行。
“立刻接受治疗的话应该还有救吧？投降吧。”
“投降？我枪之家族从没投降这个词。”
哦？枪之家族，什么狗屁命中，比枪眷那个家伙弱了好多好吧，偶不，对于枪眷来说这个人就算是在千里之外也能随便一枪了解吧。
“别说太多话。会死喔。”
“杀了我，家族的荣光不能在我这里毁掉！”
“就算你这么说，但像你这样的无名小卒，实在不值得我杀。”
这下该怎么办呢？
“哈！做不到吗？那就想办法让我投降啊。就算是死我都不会投降的！”
原本想说只要命令他投降，这件事立刻就结束了。
不过……
“怎么？打算使用强制魔法吗？那算是什么对决？有本事就打到我投降。嗯啊啊啊”
埃利诺踩住杰贝斯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草地上。
“哎呀哎呀，你太嚣张了呢。居然打算沉浸在这种无聊的优越感之中，真是让人不齿的家伙。”
不过，他倒是说了个有趣的提议。
“假如不使用强制魔法，就连要让你投降都办不到……是吗？”
“……我……我说的没错吧……杂碎……！”
尽管被踩着头，史密斯仍不甘示弱地回嘴。
以小瘪三而言，算是相当到位的反派角色呢。
“嗯，这是段有趣的余兴，我就接受这个挑战吧。只要不使用强制魔法让你投降就算我赢；如果办不到，就算你赢了。”
“啥？说这种大话，你办得吗？我枪之家族的荣光岂是你能染指的？”
埃利诺在眨眼间发动“契约”的魔法。
上头记述着假如他无法在不使用强制魔法的情况下让史密斯投降，我就得投降的条件。
“契约”是绝对的，术者及在契约上以魔力签字之人皆无法违背这项契约。
史密斯毫不迟疑地签字。
“笨蛋……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投降……你尽管后悔吧……嘻哈哈哈！”
埃利诺将食指移到杰贝斯的额头附近。
“啊？你是打算——”
弹出手指。
“怎么样………………”
史密斯整个人灰飞烟灭了。
“……喔喔，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很手下留情了，但这样就死了啊……原来如此。”
哎呀哎呀，这样就算我输了。
真没办法。
埃利诺用指甲割破食指尖，滴下一滴血。
这是“复活”魔法。
杰贝斯全身遭到重新构筑，以无伤的状态复活。而且我还帮他稍微强化了铠甲与剑。
“什么……？那是什么魔法？应该死掉的史密斯复活喽……！”
“居然让死者复活了……？这种魔法实在超乎常识！”
“着竟然时古书中记载的魔法，埃利诺究竟是什么人？”
观众席一阵骚动，不少的少女都闭着眼不敢去看这一幕。
就连魔女都感到一丝震撼，埃利诺竟然使用出她都不会的魔法，这让她更是感兴趣了。
“什么……我这是……？”
史密斯一脸茫然地看着埃利诺。
“怎样？死过一次的感觉如何？想投降了吗？”
“笨……笨蛋……谁要投降——啊……！”
埃利诺再次弹指杀死史密斯。
“咯哈哈，不小心又杀掉了呀。算了，只要在三秒之内使用“复活”，就能毫无风险地让他死而复生了。这就是俗称的『三秒规则』。”
宛如退潮一般，观众席“唰”地安静下来。
唔，我也真是的，看来是说了个冷场的笑话？
这个“就算杀了也只要在三秒内复活就没事”的“三秒规则”，在一千年前可是招牌笑话……哎呀哎呀，想不到现在挺不受欢迎呢。
毕竟过了那么久，连笑话的文化也变了吗？不仅如此，大家似乎还露出一脸恐惧的表情。我的笑话有这么冷吗？
在搞懂魔法时代的笑点之前，看来我得先忍着别装傻了吧。
“咦……！”
凭借“复活”起死回生的史密斯望着我，露出害怕的表情。
接下来就以不会留下心理创伤的程度，试着稍微威胁他吧。
“虽然你说死也不会投降，但你该不会以为一辈子只会死一次吧？”
史密斯没有回话，直打哆嗦。
“好啦，要我再问一次吗？想投降了吗？”
史密斯瞬间露出绝望的表情，却还是以细微的声音说道：
“谁、谁要——呃啊……！”
埃利诺想说只差临门一脚，便试着再杀了他一次。
虽说能复活，但“复活”要使用一滴血还真是麻烦。
史密斯全身再次被重新构筑。他一脸恐惧地看着他。
“话说回来，这个『复活』魔法有个很有趣的哲学议题呢。靠『复活』死而复生的人，究竟是原本的人死而复生，
或是重新创造出一个拥有跟原本的人相同个性、相同记忆、相同肉体的别人？
对于这个议题，你认为是哪一边呢？”
史密斯的牙齿喀喀作响，嘴唇颤抖不已，脸上毫无血色。
“你、你这……你这家伙……居然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喔，没兴趣吗？在我的时代，这可是相当热门的话题呢。”
毕竟笑话的文化不同，会对怎样的哲学感兴趣，看来果然是根据时代而定的呢。
“那么我就再杀你一遍吧。”
“你、你……别这么轻易地说杀就杀啊……”
埃利诺哈哈大笑，露出了就连自己都觉得相当爽朗的笑容。
“你怎么了？讲出来的话突然变得这么老实。反正就算死也不是真的死啊。”
他随口说道，接着将指尖对准史密斯的额头。
“你……你、你……稍、稍等一下……？”
“嗯？”
唔，糟糕，手指滑了一下，不小心杀了他。我也真是的，似乎仍不习惯转生后的肉体。亏他刚刚好不容易要说些什么了呢。
算了，反正复活就好——埃利诺抱着这种想法，使出“复活”。
“你、你这家伙……！就叫你稍等一下了吧！”
“咯哈哈，抱歉，手滑了。”
“你笑什么笑？该死！谁受得了被手滑杀掉啊！”
“喔，挺有精神的嘛。既然如此，我就再杀你一次。”
埃利诺把手指移到史密斯的额头上。
他随即畏缩了起来，眼睛丧失神采。
“……稍、稍等一下……”
“嗯？怎么啦？居然要人在战斗中等你，还真是奇怪的要求。”
“是我……”
尽管脸上满是屈辱，但他确实这么说了：
“是、是我输了。我投降。”
什么嘛，还真让人没劲。
“才玩这点时间，真是没毅力的家伙。我本来还想再杀你一万遍左右耶。”
埃利诺为了表明自己没有敌意而带着笑容向他开了个玩笑，史密斯却不知为何吓到似的浑身颤抖。
“……居然将那个史密斯……宛如小孩般的戏弄着……”
“……太过压倒性了……那家伙究竟是谁？是个没看过的生面孔耶……”
观众席传来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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