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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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去了一趟韦恩集团回来。

        “你真应该看看他的表情，”他和佐伊转述当时的情景，有点眉飞色舞的，“他不可置信的说，‘布鲁斯，你不是死了吗’，那样子可真是滑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隐隐传出的谣言，说布鲁斯·韦恩死了，被佐伊知道了，又是整夜整夜的噩梦惊醒，无时无刻在害怕她的少爷真的在她不知道的异国他乡死了。

        但谢天谢地，她的少爷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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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枯井进去发现韦恩庄园下有个秘密基地，布鲁斯在安装了几盏灯，让阿尔弗雷德打开发电机。

        借着这点灯光，佐伊勉强看见了隐藏在洞顶阴影里的众多蝙蝠。

        随着往里的深入，阿尔弗雷德推测，这个地下秘密基地是布鲁斯的曾祖父秘密运送黑奴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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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瀑布，流下的水在地上蜿蜒，有些湿冷，佐伊裹紧了披着的大衣。

        小小的佐伊，大大的外套，来自少爷的关心提供。

        “佐伊，阿福，快过来看看。”布鲁斯站在其中一个小瀑布前转头向俩人招呼。

        “我在这里就看得见，多谢了！”阿尔弗雷德婉拒，然后又拍拍佐伊的肩，“你去吧。”

        佐伊抿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趟过浅浅的流水，她顺势抓住布鲁斯伸过来的手，借力站了上去，随即被扑面而来的冰冷水珠水雾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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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伊渐渐明白了她的少爷想要做什么，是一件危险但又伟大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对此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尽量的大部分接手了阿尔弗雷德管的日常饮食起居，好让阿尔弗雷德有更多时间和布鲁斯一起研究装备的改造。

        装甲衣用漆喷成更深的黑色，以便于能更好的融入哥谭夜晚的黑暗里。

        哥谭的黑暗……

        佐伊叹息，把粘着她不放的小姜放进长裙侧边的口袋里，口袋不深不浅，刚好能露出一个乖巧猫猫头。揣着猫，端着两份晚餐，佐伊又来到地下。

        只见一个蝙蝠样式的飞镖呼啸而过，钉死在木质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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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穿戴好了他的装备。

        看着被面具掩去容貌的布鲁斯，佐伊心里的担忧终于压不下了。担忧里带着另一种抑制在最深里的感情，她走上前。

        “少爷，”佐伊双手勾住布鲁斯的头让他低下靠近一些，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布鲁斯的嘴角处，“无论如何，都请要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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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阿尔弗雷德目睹了这一幕。

        管家阿尔弗雷德露出慈祥的笑容。

        管家女仆佐伊举起猫猫小姜挡住发热的脸。

        “阿福爷爷，您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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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归的少爷赖床不起，慈爱的长辈管家可不会惯着。阿尔弗雷德拉开窗帘，明亮的光一下子涌了进来。

        睡眼朦胧的布鲁斯用被子挡住光，然而下一刻又被佐伊扯掉，微凉细软的手指在布鲁斯右手上臂的一圈淤青点了点。

        “快点起床，少爷，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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