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永别了

"不，长门，"鸣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他松开手，任由长门掉落在地上。
  然后，鸣人深吸一口气，解除了须佐能乎，也落到地面上。
  长门无力地倒在地上，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因为之前的地爆天星消耗了他太多查克拉。
  他抬起头，看着鸣人走到他面前，手中出现了一根黑色的金属棒。
  鸣人拿起金属棒，刺入长门的右肩，将他钉在地上。
  这根棒子会扰乱他的查克拉，让他无法动弹。
  "和平，"鸣人说道，长门困惑地看着他。"那是你追求的东西，对吗？"鸣人问道。
  长门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长门，我们只是命运的棋盘上，站在了对立面，"鸣人说道。
  "所以……就这样结束了？"长门费力地问道，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一口带着泥土的气息。"我以为木叶宣扬的是仁慈？"他问道。
  "你想让我原谅你所做的一切吗？"鸣人扬起眉毛，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我并不为此感到自豪，但我也杀过很多人，长门。你认为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长门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的统治已经结束了。
  "不，"鸣人叹了口气，"在与我爱罗的战斗中，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愤怒和仇恨；从鼬和自来也老师的遭遇中，我学会了宽恕；从宇智波一族的历史中，我明白了牺牲的必要性。"
  "在我决定消灭宇智波一族的那天，我已经将我的犹豫、罪恶感和遗憾，全部埋葬了。"鸣人说道，长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阿飞在过去几周里如此愤怒，并且提前发动袭击的原因。
  "你想知道我从六道仙人那里学到了什么吗？他从他的母亲那里继承了什么意志？"鸣人问道，长门皱着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战争没有正邪之分，只有残酷。试图改变战争是徒劳的。但是，战争越残酷，结束得就越快。"鸣人说道，举起手，手中出现了另一根黑色金属棒。
  "永别了，漩涡长门。"鸣人说道，看着长门闭上眼睛，然后将手中的金属棒投掷出去。
  长门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突然，一声巨响让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小南挡在他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根黑色的金属棒。
  她跪倒在地，翅膀像茧一样将他们包裹起来。
  鲜血从她口中涌出，长门看到那根金属棒穿透了她的胸膛，深深地插进了地面。
  "为什么？"长门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为什么？"小南虚弱地笑了笑，"因为……很久以前……我们约定过……"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一段回忆涌上心头——年幼的长门、小南和弥彦手臂挽着手，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约定？"年幼的长门疑惑地问道。
  "当然啦！"小南拍着胸脯说道，神气十足，弥彦则在一旁开心地笑着。
  "小南？"长门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没有任何回应。
  他抬起头，看到小南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她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你不该死的……我们都不该死的……"长门悲痛欲绝，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对鸣人的仇恨，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我告诉过你，长门，"鸣人叹了口气，看向赶来的雏田，"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黑与白，战争中没有赢家。虽然这很残酷，但只要忍者的体系还存在，悲剧就还会继续上演。"
  "你所谓的和平……"
  "难道你的答案就能带来和平吗？！"长门怒吼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听你说过要创造和平，但你做了什么？你只是袖手旁观，看着这个世界走向毁灭！因为只有在战场上，你才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你错了，长门，"鸣人平静地反驳道，"你所追求的，是用力量来压制一切，那样的和平只是虚假的，不可能长久。压迫只会带来更多的不满和反抗，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好处。"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做？"长门厉声问道。
  "我有我的答案，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实现，"鸣人诚恳地回答，"但我可以确定，你的方式行不通。我会遵从我的内心，如果有人想要以牺牲他人的自由为代价来实现所谓的和平，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就像现在这样。"
  "和平是如此脆弱，"鸣人苦笑道，"即使是最轻微的波澜，也会打破它的平衡……但我们必须为之努力。而你所做的，毫无理由地杀害了成千上万的人，那与和平背道而驰！"
  长门沉默不语，将鸣人的话一字一句地刻在了心里。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啊……"他想起了自己的一生，那些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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