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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一起看戏


夜晚的知了声欢快的叫着,谱写着欢快的乐章,只是景府正院书房,气氛却有些冰冷。

        景元在等着答案。

        自己的孙子自己还是了解的,熙儿平日虽是性格跳脱了些,可是心思简单,心地善良。

        之前若说是失忆,不记得往事,那勉强能说得过去,只是今日宴会的种种,在加上流英巷的刺杀。他感觉到了这个与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孩子,杀人时身散发的死气,还有面对容王在大殿中的为难展现出的睿智,都是熙儿身上从未有的。

        景熙还是一脸笑意,果然是在生意场上横行多年的人。

        考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同这位疼爱自己的老人说了实话,“我的确不是景熙,至少灵魂不是,但是您只要相信我就是景家人,是您的孙子景熙,我便一辈子都是景家人。我也会护着景家。”

        景元一个跌坐,身子有些颤抖,忘着景熙问道:“那我的孙儿·····?”想问的终究是没问出口。

        景熙上前扶起地上的人,“我没能继承景熙的记忆,所以当日赛马摔跤之事我不清楚原由,不过今日经历了宴会上的风波,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般简单,我已定会想法子查清楚的。”

        景元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几岁,瞧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人,心里便莫名的无力。“日后这景府便是你的家。”

        说完摆摆手,“下去吧。”

        瞧着面前一脸疲惫的老人,想到了自己上一世的爷爷,突然给了景元一个大大的拥抱,转身蹦蹦跳跳的跑出了书房。

        留下景元一脸呆滞的瞧着跑出去的身影。

        容王府,座落于主街尽头,皇城脚下,深红色的朱漆大门,高耸的府墙上落满了石英,府中九曲回廊,雕梁画柱。花园中一片白色,种满了白色的海棠,周围无一处建筑,只有花海中央立着的一处木色小楼,周围白纱飞扬,隐约能看见亭子中的软塌上躺着一个人。

        令人奇怪的是,花海中竟是无一条到木楼的小路。

        就在这时,远处一黑衣少年朝花海中的木楼飞跃而去,稳稳的落在了外面,软塌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眸。

        “尊主,果然如您所料。”随即一五一十的将今日发生之事禀报了男人。

        “呵呵!”一声慵懒无骨的笑声。真是别样的惊喜呢!看来这次回来不会无聊了,他到是想看看,这个皮小子怎么对应此事!

        景府,竹院。

        景熙仰头看着夜空,满天的星辰映照着,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中,就这么站着快半个时辰,久久未动,李哲上前提醒着,“公子,已然子时了!”

        景熙伸了个懒腰,差不多了,该干活了,随即低头朝李哲耳语几句,李哲转身便出了竹院!

        竹院屋顶之上,正铺着一块月光帛,在月色的照拂下反射出淡淡银光。而上头,正有一人,在满天星辉和月色之下慵懒侧卧,天地之辉,此刻都仿佛凝于那一处。而他手中,拿着一坛子酒,看着天空的星辉时而仰头喝一口,再看向院中立着的红色身影。

        许是眼神太过放肆,景熙警觉的转头向屋上看去。瞧着上面一脸惬意的人,景熙嘴脸抽搐,这个死妖孽,怎么那都有他?

        “本王没有龙阳之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王。”

        放你姥姥的鱼香肉丝屁。景熙黑着脸看了这死妖孽一会,自动无视了他的话,准备回屋待着!

        这才刚转头,一阵疾风而起,像是一个吸铁石似的,将她吸了过去,身体腾空,想要反抗却不能。四周的景致飞快向前,而她的身体被吸着不断后退,双脚落地之后,脚下一个颠簸,好不容易才站稳!

        待回过神来,她已经到了那妖孽旁边,方才那应该是内力了,心知自己打不过,正准备张嘴叫救命,容与却扬唇一笑,并将一指放于唇间,示意她噤声。

        随即,悠闲道:“本王原来是来看景公子的戏的,但公子既然发现了,就陪本王一起看戏吧!”

        本来还没什么的景熙,听他这么一讲,脸上的表情便扭曲了起来,“你还说,如果不是你扔给我的那个破令牌,本公子已经与周公约会去了!”

        “周公是何人?”

        景熙没理他。容与也不恼,只是悠悠开口道:“本王不削无做这等勾当。”只是一句话,没有多余的解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景熙心里还是相信了他的话。

        也不顾其他,直接在容与身边做下,自来熟的抢过了容与手中的酒,仰头喝了一口,看着天空的圆月,来了一句苏大家的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寥寥数句,容与瞧了一眼身旁的红衣少年,嘴角的笑意加深。

        远处的暗卫下巴都快惊掉了,王爷居然没将那人劈死!

        景熙看着远处的府门,有些无语道:“你说这真是麻子的屁股,邪了门了,除了惹过你,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还是说你们这些人都闲的蛋疼,以找别人麻烦为乐?”

        直白的问题,没有弯弯绕绕的,容与觉得这小子虽是跳脱了些,心思到是坦荡的。

        随即两人都沉默不语,不约而同的朝景府大门看去,那里的护卫已然早早的撤下,大门前放了一张书桌,书桌放置了一块血玉制成的令牌,景府大门上贴着几个大字,“天机令,想要智取!”

        容与瞧着这阴险的法子,不自觉的又笑了,“阴险中透着坦荡!”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景熙到是听懂了,说了一句,“这人不经我同意,便将令牌塞给我,管我怎么处理。”

        四下寂静无声,一阵诡异风声之后,府门外忽然出现了四个黑衣人,他们身姿矫健,如同鬼魅般忽闪而出,瞧着大门外无人看守,又看了看门前的桌子,面面相觑间还是大着胆子上前便要拿起桌上的令牌。

        旋即,院内各处出现了另外一批黑衣人,那四个黑衣人一惊,很快两波人便缠斗了起来,飞沙走石,剑光四射,不多时,府门外便尸横遍野的。

        一连几波黑衣人,这般明目张胆的直闯景府,愣是没瞧见京兆府尹的面,这都城,时刻都有军队在巡逻的。

        这样的情景,容与挑眉,随即十分兴味的转头看了景熙一眼,闲闲道:“看这样子,我那好侄儿,是想灭门呐!”

        “那胖皇帝?”随即盯着容与看了一会,来了一句,“我说你们老容家是不是基因突变了,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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