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31章
“哈波给我个机会吧！”
此话一出，礼堂一片寂静。
幕布里，水月破罐子破摔地丢下这句话就提着背包走了，留给礼堂众人的却是令人难以招架的满地狼籍。
“噗哈哈哈！！”
秋知道自己不该笑，至少别笑得那么嚣张，但拉文克劳的沉静和矜持都压制不住她由心而生的强烈笑意，她只得低头捂着嘴，假装自己只是在练习憋气。
——可谁会在礼堂练习憋气啊？！(Д`)彡┻━┻
哈利的嘴角疯狂抽搐，一副不知是想笑还是生气但因为主角是自己而又不能笑的扭曲样。就连最爱煽风点火的弗雷德，此刻都不忍心再拱哈利的火了。
只要从晚餐刚开始时就坐在这个礼堂把幕布完整地看到现在，就能知道她说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分明是很平常的许愿环节，就连罗恩买巧克力蛙前也会先许愿得到自己缺少的人物卡，可到了李这怎么就是这么诙谐又引人遐想呢？！
弗雷德：这孩子，说话打小就逗趣。
感受到身旁哈利强烈的情绪波动，又想起水月用来比喻什么“ooc哈利”的词语，弗雷德夸张地叹了口气，在与胞弟乔治心有所感的眼神交流中，暗叹这只碧眼小黑猫的心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被李拿捏得死死地。
要不然也不会一惊一怒都为之牵动。
玛丽埃塔摇头，试图转移话题以挽救自家闺蜜在外的形象：“你们华裔都这么拼命的吗？明明也没人要求过你们为学院必须做些什么。”
玛丽埃塔只是随口一问，这一观点却受到身边一众小鹰的认同。
“对啊对啊，每逢开学，秋总是早起晚归，我还以为她背着我们有了约会对象呢，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我在图书馆碰见她了——还有她那堆都快要把她淹没的书堆子！”
“该死，你这么努力做什么！”某只小鹰表面狂怒起哄，内心却又给自己加了一课时的预习作业。
拉文克劳：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啊？”秋刚从粉红的cp脑状态抽身，就发现自己被一群“气鼓鼓”的小鹰包围了。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她讪笑道：“我没有很努力啊，也不是所有华裔都这样。我只是情况特殊，刚开学妈妈就老派猫头鹰来督促我学习，说什么‘不许输在起跑线上’，我才这样的嘛……”
若不是妈妈的任务，谁又愿意这么拼命呢？┐(‘～`；)┌
秋无奈想道。
不过这也只是她个人家庭的缘故，而且她的学院也很争气，除了特殊情况，每年的学院杯或还需要和斯莱特林碰一碰之外，不像隔壁格兰杰，她们就没愁过自家沙漏里宝石的数量，秋也没担心过自己学院的前途。
那么水月呢？
秋不禁推己及人地想到。
她又为什么要这么拼？由之前满房的布偶和对话的态度来看，她的父母对她如此宠溺，应该不曾要求过她些什么。一个已然落魄的学院本就不可能只由一个人撑起来，她何必有所负担，还因此焦虑？
……
“或许，李她真的很喜欢、很憧憬‘未来的’斯莱特林吧……”
杰西喃喃道。
马克：“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发现自己的自言自语被好友发现，杰西尴尬得脚趾头又开始挖掘礼堂地板的工作了。他急忙给自己找补：“我的意思是，你看，李即使想要得到哈利波特，也是为了斯莱特林的胜利，她真的很重视斯莱特林的荣耀。”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实力强悍的、不容小觑的斯莱特林。只要脑子没坏的人，就知道自己应该拉拢而非排挤否定。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住地往马尔福那边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生怕对方听了自己给李做的“辩护”而不高兴。
然而杰西的顾虑注定是多余的，德拉科自庞弗雷夫人给纳西莎马尔福写信那刻起就一直很安静，只是脸色更加雪白。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一副人在心不在的模样。
反倒是马克一脸古怪：
道理我都懂啦……但“李想得到哈利波特”，这句话怎么品都感觉怪怪的。
emmm，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好磕。
【
无论前景再惨淡不过，令人沮丧，日子还是要过，课还是要上的。一路上紧赶慢赶，水月总算是赶在上课铃被敲响之前踏入魔咒课教室，翻出书本等待弗利维教授的出现。
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位黑发的男同学。男孩好奇地看了一眼不同往常总是很早到位，反而“姗姗来迟”的水月，又礼貌地把目光转回自己的书本。
……
“抱歉，同学们。我来迟了。”
过了会儿，弗利维教授才擦着额头的汗走进众人的视线内。
“没关系，教授。我们都不介意！”
“是啊，是啊，也就迟到了一会儿，只要下课准时就好啦。”
“马修，这才刚上课呢，你怎么就想到下课去了。”
“哈哈哈……”
真好啊。
水月听着隔壁赫奇帕奇的学生打趣教授的欢笑声，在心里感慨赫奇帕奇内部良好的学院氛围，然后觑了一把自家的斯莱特林们。
斯莱特林们对赫奇帕奇和教授的良好互动无动于衷，只是默默观察。与水月在开学之初还有过夜游之约的佩蒂更是充耳不闻，一心只顾看自己的课本。
弗利维教授没有因为学生们的宽容而把自己的迟到行为一带而过，他对学生们解释道：“女士们，先生们。谢谢你们的宽容，但还请让我解释一下我的迟到原因。”
学生们开玩笑归开玩笑，其实都是非常尊重教授的。无论斯莱特林还是赫奇帕奇都停止了自己的事，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教授身上。
“大家还记得我们上周学会的魔咒吗？”
水月的眼睛亮了起来，却没有直接回答教授的问题，只是在心里欢快地说道：
当然记得！——是“罗赫定情咒”！（/＼）
水月的话外音刚落，幕布自然地把场景切换成她的回忆。
周围的一切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边界稍显如梦境般的虚幻，来上课的同学也由水月他们变成了一年级的哈利等人。
】
“哇，我上电视了！我还有那么多的镜头！”
自幕布出现以来，上边的要不是哈利等名人的未来，就是水月的生活。幕布留给其他1991届入学学生的笔墨并不多。所以不同于被迫社死的名人哈利，西莫很高兴能在幕布看见自己。
“但这似乎不是一件好事。”损友托马斯看着幕布上施展漂浮咒失败不说，还引起爆炸糊了自己一脸的小西莫，无情吐槽道。“本来你也只在自己班丢脸，现在好了，全校都知道你的‘光辉事迹’了。”
“所以……李说的什么‘罗赫定情咒’，就是咱们一年级时学的漂浮咒？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玩意呢。”凯蒂抬头看完幕布里被小赫□□动教学搞得很无语的小罗恩，又低头看自己身边的两位当事人，不解地问道。
罗赫这两人她算是看见了，“定情”又从何说起？不说现在，单就幕布展示的细节而言，他俩都算不上友好吧！
罗恩完全没在意凯蒂的话，甚至连水月说了什么都没放在心上，本只需开开心心看挚友热闹的他忽然直面自己过去的黑历史，想起接下来的事，他的内心更是心虚不已。
红发的男孩飞快地觑了赫敏一眼，又郁郁地低下自己的头，不敢多看。
“干什么？”赫敏好笑地问道。
“我……我那时在背后说你坏话，明明你只是好心教我魔咒。”
一年级是这样，三年级他还是那样，有时候说话并没有顾及别人的感受，甚至直到事后，直到以第三方的视角看过去的自己，他才意识过来自己的随意发言无意中伤害了多少人。
瞧见罗恩那副快要把头低到桌底下的模样，赫敏心里那点即将社死的尴尬都消去了不少，她笑道：“这些事都过去多久了，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鬼吗？”
“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赫敏说完，看着幕布里矮小的自己，语气也流露出一丝怀念，“而且——你当时说的其实也不算错，我确实有点好为人师的毛病。”
以前的她只顾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也没有真正去考虑别人的感受，罗恩并没有寻求她的帮助，她就自顾自去当别人的小老师了。说白了，两年前大家都还只是小屁孩，谁比谁成熟呢，总是要学着慢慢成长的。
比起这些早已淡忘在时间长河里的小摩擦，赫敏更好奇弗利维教授上课的创新，毕竟他可不是会无故迟到的教授，弗利维这次迟到一定是为了准备新式课堂的材料，而这一定和他自己发明的卡牌魔法有关。
魔咒课，顾名思义就是教授魔咒的课堂。卡牌魔法与魔咒同源，它的出现就是为了降低小巫师学习魔咒的门槛。既然教授愿意让学生用卡牌决斗，就不可能不先教他们如何使用自己的卡牌。
赫敏虽是见过水月用卡牌魔法决斗了，却还是没有见识过她们的课堂，期待已久的新课即将开始，这怎么能让上课小能手的她不期待呢。
【
“当然！——羽加迪姆，勒维奥撒！”
一个棕发棕眼的赫奇帕奇积极地向教授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她熟练地对自己的羽毛笔施咒，成功让它四平八稳地飘了起来。
“漂亮的漂浮咒！没有勤加练习的巫师可不能做到如此熟练。赫奇帕奇因你的勤奋加两分！”
弗利维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夸奖小獾的施咒技巧，然后由此展开自己真正要说的主题：
“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同学们都初步掌握了使用它的技巧——没掌握的同学也不用心急，我接下来会辅助大家施展魔咒。”
他双手往下压，示意让因加分而欢呼的獾獾们恢复平静，“或许，漂浮咒并不是一个攻击性强大的魔咒，但也绝非是一个简单的魔咒，大家可别小瞧了它。”
教授这两句话既鼓励了成功施展漂浮咒的同学，也安抚了没有学会施咒的小巫师，告诉他们并不是因为他们愚钝而学不会魔咒，而是这个魔咒本身就不容易掌握，成功就很了不起了，没成功也没什么关系。
水月赞叹一句弗利维教授的端水技巧，食指无意识地点着自己的书本，猜测道：
不会施咒技巧也会辅助施展……这话听上去好耳熟啊教授，你是不是已经整出“漂浮咒”的课用卡牌了？
做出漂浮咒卡牌了，那你是不是也把“女厕所大战巨怪”的副本也整出来了？！
和赫敏一样，水月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但又与之不同的是，水月比她想的更多，甚至都想到了课堂实战的环节。
水月的脑洞刚冒出头，弗利维就十分给面子地肯定了她的想法：
“为了让同学们更加方便练习漂浮咒，认识更多漂浮咒的用法，我用城堡的记忆塑造了一个记忆实验——”
小巫师们十分配合地发出捧场的声音，有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红着一张小脸说道：“是，是哈利波特一年级时制服巨怪的经历吗？！”
“派瑞先生非常聪明。”弗利维道，“但准确来说，是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借助自己的所学，联手从巨怪的手里拯救了他们的朋友的故事。好了，具体情况就用你们的双眼去看吧。”
他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碗放到讲台上。水月随大众探头望去，只见洁白的碗内盛着一汪如雾气般飘渺的水，水波荡漾之际，水面泛起的却是与窗外阳光截然相反的，犹如月光般皎洁却寒冷的点点微光。
弗利维再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金色小瓶，往碗中倒入透明的液体，那液体一接触碗中之水，就化作如墨般浓稠的汁液，迅速在里面扩散开来，把清澈的水面变成混浊的墨绿色。
弗利维施咒让碗中镜像投射在黑板上，画面影影绰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像是在收看一台信号不强的闭路电视。
小巫师们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都聚精会神地观察着这一切。画面中，一道巨大却笨拙的背影迈着迟缓且沉重的步伐向远处迈进，它要去的地方也随之清晰起来：那是一间空旷且安静的盥洗室，看上去并没有人在使用。镜头的主人公脚步顿住，像是失去了目标一样恼羞成怒，胡乱挥舞自己手中的木棒，嘶吼着摧毁了一个隔间的木门。
却不想歪打正着，一位令众人分外眼熟的长发蓬松的小巫师刚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就与这绿色的大山撞了个正着。
“……啊！”
】
“梅林，原来你们遇到的怪物这么可怕的吗？”
拉文德不可思议地说道。
她回想起当年的万圣节，只能依稀想起那天晚上赫敏确实没有和她们一起去礼堂参加万圣夜的晚宴，之后那个浑身大蒜味的教授（原谅她真的不记得他的姓名了）跑来通知大家盥洗室里有巨怪，校长组织大家尽快疏散后不久，赫敏才一个人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宿舍的事情。
那时候她们还不算熟络，赫敏没有开口，她们也不好多问，所以哪怕她们当了三年的舍友，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舍友还经历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
“你一定都吓坏了。”她心疼地拉住赫敏的手，“请原谅，我那时甚至都没有去安慰你……”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真的……”
面对拉文德直白的好意，赫敏双颊微红，比起刚才对付罗恩的从容，更显手足无措了起来。
【
“这是什么怪物，绿色的皮肤，像大山一样巨大的身体……总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就是成年巨怪啊，笨蛋！《神奇动物在哪里》里面写着的！”
“巨怪？！它怎么会出现在盥洗室？那个女生还在那呢！她该怎么办？”
“别怕，那只是记忆，事情早就解决了。还有，那个女生叫赫敏格兰杰。”
“赫敏格兰杰？就是那个天才女巫，救世主的挚友之一的赫敏格兰杰？！”
“我的天啊，教授这是给我们准备了多大的惊喜……”
……
“……这是我模仿冥想盆做出来的冥想碗，用于盛放我从城堡各处提炼出来教学用实验——”弗利维尽职尽责地为自己的课程做介绍，然而现场的小巫师根本无人在意这些细节，纷纷为自己即将见识偶像的“英勇现场”而像一群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讨论，就连开学以来惯为沉默的斯莱特林也忍不住为之侧目。
“好吧，看来大家都等不及了。但实验开始之前，我还有几点要求……好吧！我现在只要三个人先给我们做个示范，有人愿意……算了，还是我来选吧。李小姐、休默先生，还有诺勒小姐。麻烦走到前面来。”
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与传说中的英雄并肩作战的小獾们都疯了，个个小手举得极高，人与人之间甚至有推攘动作出现。弗利维眼见事态不妙，连忙把“学生自荐”改为“教授指定”，他一眼就瞧中了那群安静到仿佛与世隔绝的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里面用漂浮咒最好的女生佩珀诺勒，火速安排起来。
“allright……？”
水月与身边那个还很懵懂的黑发男孩同时站起走出座位，佩珀也正好从书桌旁走到他们身边。三人结伴来到弗利维跟前，等待他的指导。
“现在，请把你们的右手放在碗边。闭上眼睛，把思维集中在这个小碗身上。”
水月闭上眼，只觉耳旁的动静逐渐朦胧远去，渐渐地，她的意识像拉着降落伞下降的人一样，从半空中徐徐降落在地。她睁开眼，发现休默和诺勒就在身侧，而眼前之景是一个令她十分熟悉的地方。
这就是她们刚刚看到过的盥洗室，而她们同样见过的巨怪，正被两位身着格兰芬多长袍的小男孩左右开弓骚扰着。
“嗷——”
“罗恩！试着做点什么！”
“我能干点什么？”
就像每个游戏副本开始之前都会有的一段过场动画，水月她们只能眼看着赫敏格兰杰无助地在盥洗室紧急躲避巨怪的攻击，哈利波特骑在巨怪头上用自己的魔杖插它鼻孔，让它疼到再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攻击格兰杰。
然而这点疼痛对身体壮硕，怪力无穷的成年巨怪不算什么。巨怪只是吃痛地嗷嗷大叫，愤怒地想把身上的小爬虫甩下。
眼见巨怪身上的哈利要被摔在地上，危在旦夕之际，罗恩韦斯莱灵机一动，用自己在课堂上学到的漂浮咒使巨怪手中的木棒漂浮起来，最后砸在它自己头上。巨怪两眼一翻，晃动着脑子，脸朝下，“轰”的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等回忆中的教授们赶到，他们仨已经把事情都解决了。波特从巨怪的鼻孔里拔出自己的魔杖和一大串巨怪的鼻涕，格兰杰勇敢地站了出来承担了一切的责任，本生间隙的三人相视一笑，成了今后再不分离的黄金三人组。
一切都恢复平静。
“呃……”
水月嘴角牵起一丝隐秘的弧度，佩珀则被波特那根占满鼻涕的魔杖恶心地抖了抖肩膀。
“诺勒小姐、李小姐，休默先生，你们听得见吗？”
“教授？你在哪？”
来自1991年万圣夜的回忆刚过，弗利维的声音就从盥洗室的半空传来。三个小巫师抬起头，除了盥洗室的天花板，什么都看不到。
“我还在外边，和你们的同学一起。回忆结束后，巨怪会出现，和你们战斗，到时候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打败它。”
弗利维话音刚落，现场的三人还没什么反应，场外的观众们就一片哗然。
“没有救世主？那她们要怎么打！”
“怎么打？就这么打呗，救世主当年也没比她们好到哪里去啊，他们还不是赢了。”
耳边议论声纷起，佩蒂不自觉抬头，目含担忧地看着黑板上被投影出来的水月，课本的书页都快被她抓皱了。
“但别害怕，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到的——用你们手里的卡牌！”
盥洗室里，水月三人眼前果然出现自己的魔法书，那是她们存放卡牌的卡库。她们互看对方一眼，果断赶在战斗开始前搭配自己的卡组。
也是这时，水月忽然发现卡牌上方一直是灰色的回响位亮了起来，她愣了一下，然后尝试点进去看看。
赫敏回响，哈利回响，弗利维回响，海格回响……
虽然全是紫色蓝色，并无一个是金色回响，但水月熟悉的大部分回响，这里都有！
妙啊！我的翅膀又回来了！
水月乐得两眼放光，身侧两位也注意到了魔法书的变化，正是不知所措之际，教授的介绍也随之而来：
“那是回响位，使用卡牌前先选好自己想要的回响，再根据回响的特性搭配自己的卡组，会让你的战斗如虎添翼。”
“如若与之相反，将会事倍功半。”
那边的休默等人还在听教授讲解，水月已经在脑中搭配自己的卡组了。
“有了回响，打巨怪还不是随便打打？啊我一开始怎么打来着，算了，想不起来了，先搭配一下。”
“就是可惜了没有伙伴卡，要是有卡姐的话就方便多了。要不还是当傲罗吧，速战速决。”
“芜湖，好久没当傲罗了，好兴奋，我要当暴力奶哈！”
她刚想选择哈利的回响，余光却看见两外两个被选中的孩子愁眉苦脸。
休默被刚才的成年巨怪吓得不轻，小脸白得和吸血鬼有得一比。诺勒头疼万分：“这么紧急，我哪里知道自己该怎么配卡组啊……”
他们虽也接触过卡牌魔法，但最多也就和同学比划比划，现在一上来就让他们去打巨怪？怎么可能！
他们又不是救世主！
快触及哈利回响的手指又缩了回去，水月呼了口气，走到两人面前。
“不介意的话，请让我看看你们的魔法书，我来帮你们搭配卡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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