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
吃着关东煮，五条悟和肆目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吧，大概。”
“那个小鬼就那么成为你的氏族了？”
“临时的，过段时间就断了，我把选择权都给了久作。我还没有做好背负一个人信仰的觉悟。”
也就是说，只要梦野久作自己哪天不乐意了，氏族的缘分自然就会断掉，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看那小子的样子，估计要一段时间吧。而且你不是神明吗？”
“你看的出来吧，我只是弑神之后得到了她一部分的神格而已，本质上还是个人类。而且，我把曾经身为人类的名字找回来了，就更不可能成神了。”
“可是你死后会直接继承神位吧。”
“那是以后的事，至少现在我觉得我是人类，而且我才诞生十几年，暂时不需要去想那么远的事情。”
“我以为你是平安时期来的，和两面宿傩差不多岁数来着。”
这一拳头告诉了五条悟什么叫“女孩子的年龄那都是禁忌话题。”
“……”
“宿傩你准备怎么处理？考虑走的时候顺便带走吗？”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自找麻烦呢。”
“你不帮他复活？”
“不帮，那是他自己的事。”
复活也好，大业也罢，都是宿傩自己的事情。
肆目和宿傩交友，本身的前提就是互不干涉。
本来就不在一个世界而产生的平衡，时间到了，当然是要回到各自的旅途上了。
虽然他们彼此会成为对方人生的见证人。
天快亮了，肆目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无论真相如何，你已经成为一个被簇拥着的人了。”
你的身边有着同学，伙伴，还有五条悟这种老师，你的前路一片空白，等待着你自己去书写。
你不会孤独，会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
不会留有遗憾。
临走前，肆目，家入硝子，禅院真希还有钉崎野蔷薇凑在一起开了一次jk夜谈会。
涩谷事件之后的事情和在校的学生们关系不大，学生们就是该在校园里享受自己的青春。
四人穿着睡衣，围着被炉坐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年糕小火锅，家入硝子友情赞助了几瓶果酒，把气氛搞了起来。
这四个人，每个人都有故事可聊，肆目背后是一整个异世界的新奇，禅院真希有禅院家那个大坑可以吐槽，钉崎野蔷薇在乡下的所见所闻，家入硝子知道dk时代的五条悟所有的黑历史。
这种座谈会最后总是会扯到恋爱问题上，家入硝子想到她当初和歌姬，冥冥开夜谈会的时候，有个问题是——
“如果一定要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中选一个做男朋友，你会选谁？”
记得当时歌姬恶心地快要吐出来的表情，“那两个人明明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我一个也不想选。”
如果说五条悟是那种会直接吐槽说“你好弱啊”的类型，那么夏油杰就是那种“没事我能理解，毕竟你比较弱”的半斤八两。
然后那次夜谈会就开成了对那两个屑dk的吐槽大会。
家入硝子想着，不自觉就问出了声，“如果一定要在伏黑和虎杖两人中间选一个做男朋友，你们会选谁？”
钉崎野蔷薇和禅院真希沉默了，说实话，因为太熟了，所以这两人真的一个也不想选。
反而是站在第三视角，还没有认识到人渣本质的肆目稍微思考了一下，“虎杖的话，会是那种特别乐天派，感觉会很积极的小太阳类型吧，伏黑看着冷漠，但意外的是个喜欢小动物的暖男，有点反差的居家型吧。”
她这么说道，对上了闪闪发亮的三双眼睛。
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说错什么了吗？”
钉崎野蔷薇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所以肆目你会选谁呢？”
肆目想了想，“伏黑吧，我喜欢长得好看的。而且虎杖脸上的咒纹太有既视感了，总感觉就像是在面对宿傩一样，老想怼他。”
她看了看其他三人，家入硝子连忙摆手，“我对幼稚的dk没有兴趣。”
禅院真希：“虎杖吧，感觉他耐揍一点。”
钉崎野蔷薇：“两个人渣，我一个都不选。”
然后，这次的夜谈会又变成了对dk们的吐槽大会。
肆目还从中听到了一个新的名字乙骨忧太，还有纯爱什么的，没太听懂，但是保持微笑就好了。
“青梅竹马什么的，真的太好吃了。可惜我没有。”
“肆目，肆目？不会醉了吧。明明就倒了一杯果酒。”
肆目眨了眨眼，“我没醉，刚刚想别的事情去了。”
“想什么了啊？快说快说，夜谈会竟然敢走神！”
“我在想回去之后要第一个把我的名字告诉谁。”肆目平静地说着。
顺便给他们解释了一下，自己年幼的时候不懂事，把自己的真名镌刻在了一块石板上，把真名当做恩赐送了出去，结果还把石板弄丢了，最近才找回来。
“没找到那块石板之前，就算是看到同样的字，也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中原也是神明，我知道他的真名，说不出自己的真名的话总觉得有些愧疚。”肆目歪着脑袋。
“上司那边要汇报的，我欠中原一份正式的自我介绍，太宰是个混蛋不用理他，红叶，对，红叶是我最好的朋友，要第一个告诉她，爱丽丝是森先生的咒骸……还有织田……”她说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还没等其他人细问，肆目duang地一下就趴在了桌子上，“红叶，先告诉红叶。”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她刚刚的样子可不像是醉了。”
看着蛮冷静的啊，咋突然就倒了。
“算了，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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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mic事件之前，中原中也被派出去欧洲出差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些许违和，特别是之后森鸥外又让肆目带着梦野久作去了北美，这种违和感就更强了。
作为横滨总部武斗派的代表人中原中也，同样实力强大的肆目，具有控场能力的梦野久作在同一时间离开了横滨，这本身就是不太正常的。
特别是得到了mimic偷渡进入横滨的消息，中原中也就一直等着森鸥外召回的命令，但他等到了肆目带着梦野久作失踪的消息，都没有收到森鸥外的调令。
等他再次踏上横滨这块土地，他就收到了太宰治叛逃的好消息，高兴的他甚至准备开一瓶柏图斯来庆祝。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大楼里出现的，后来知道被称为是咒灵的东西，以及一个披着肆目的皮子，性格和太宰治极端相似的五条悟。
前者是杀不死无限复活的麻烦，后者是眼不见心不烦的糟心玩意。
五条悟强是真的强，中原中也还和对方约战过了几招，光论体术两人不相上下，甚至因为中原中也对人经验丰富，还稍微略胜一筹。但要动用异能和咒术之后，不开污浊，他绝不是对方的对手。
当然，和五条悟的实力成正比的，就是他恶劣的性格，中原中也无数次看到他提着一大袋甜品，悠哉悠哉地出现在咒灵刷新点。
刷新点这个词还是他从五条悟那里学来的，对方似乎把这份工作当成了一场游戏，虽然那些咒灵对他来说确实弱的过分就是了。
“赶路逛街两小时，祓除咒灵五分钟。”
这是部下从海量监控中总结的五条悟日程，因为会瞬移真的太过分了，所以没人跟得上五条悟，他总是一个人出现在刷新点，祓除咒灵之后又一个人瞬移离开。
除了那张工资卡在霓虹全国各地的消费记录，默默显示着五条悟丰富的行程，根本没人想到，他能过得这么多姿多彩。
全国的景点，打卡点，甜品店，几乎到处都有他的消费记录。
所以说，瞬移真是了不起啊。
已经两个月了，自从mimic事件结束，五条悟带着咒灵出现，已经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咒灵的数量和强度越来越高，五条悟被目击到在闲逛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中原中也已经掌握了牵引异能中荒霸吐的力量碾碎咒灵，芥川也发现了用罗生门斩断咒力供给的特殊法门，其他势力的异能者也开发出了其他的异能用途。
除了咒具的研究依旧毫无进展，五条悟一人撑起了九成咒灵的祓除任务以外，情况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
某一天，全横滨的异能力者都若有所感地抬头看向空中一个无形的大洞，另一侧是一个群魔乱舞，咒灵横行的横滨。
只一瞬间，就又消失不见。
中原中也从文件堆里抬起头，“那家伙，也该回来了吧。”
北美，洛杉矶分部
肆目带着梦野久作在原本消失的地方突然出现，因为已经收到消息，直接封锁了那条路的分部负责人连忙迎上来。
肆目抬了抬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负责人低头恭敬道，“6月21号，距离您失踪正好60天。”
肆目算了算，和在γ世界的时间流速相差不大。
“将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以及分部的情报整理好，送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
肆目准备先联系一下森鸥外，这次的事件，她需要好好汇报一下。
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
总之就是改变了不太美好的未来，带去了一种新的可能性，好消息是找回了自己的名字，破除了眼睛的封印诅咒，变得可以控制开闭了。
肆目看了眼梦野久作，有些可惜的是，久作在那个世界掌握的精神力外放技巧，回到这个世界似乎又不能用了，有点可惜。
不过只要勤加锻炼，再捡起来应该不会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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