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6.回家

第二天的早上，来运输打包箱的工人将艾利娅的行李全部拖走，他们会把她的行李直接运输到韦恩庄园去。

        艾利娅背着装有她电脑板子和一些随身物品的双肩包，又斜挎了一个轻巧小挎包。

        极其困倦的跟着迪克前往机场。

        迪克看着她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样子想起家里的小红鸟，闷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

        “你怎么这么困？晚上没睡好吗？因为今天要回哥谭了？”

        艾利娅小兽一样嗷唔一声，扭头撞在迪克的臂膀上，跟蚊子似的哼唧：“有点啦，我晚上睡不着，又得起这么早……”

        声音里明显的幽怨撒娇。

        蓝鸟妈妈的心在融化，无奈的低头又道：“那你可以一会到飞机上睡，飞程有很长的时间。”

        看着她拿起脑袋，拉平嘴角一副强颜欢笑的表情：

        “ok，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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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艾利娅靠在她大哥肩膀上睡了一路。好在没有出现什么淌哈喇子的尴尬事件。

        但是到了机场还没等到上飞机，她又清醒了。

        ——然而这个意思就是，她再睡着大概要好多个小时之后or谁给她来一闷棍。

        艾利娅对此只想一个白眼翻过去。

        上了飞机，艾利娅扫视着在机舱里走了一圈，又折回来，朝着迪克挑眉问道：

        “随便坐？”

        “随便坐。”迪克点头。

        随即艾利娅就在她站定的位子摘下背包，迪克过来接手把包举上安置好。

        她轻快的道了声谢，迈进里面靠窗的位置。

        “你不继续睡了？”迪克在她旁边的位子坐下。

        说到这个她叹了口气，比了两根手指，睁着死鱼眼缓慢摇头：

        “不了，睡不着了。现在，我的灵魂和身体都很清醒，甚至可以做两道个位数的加减法数学题。”

        “噗嗤……”迪克被她的话逗笑了，好像自此见到艾利娅他就没有不笑的时候，“那你可真棒，小天才艾妮！”

        艾利娅对她的大哥又给她新添了一个可爱昵称非常爱听，并对他的彩虹吹捧没有一点羞愧的收下：

        “那是，艾妮是最棒的！”一个大幅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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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询问了艾利娅有没有想要的吃食饮品，将清单告诉空务人员，兄妹俩又开始了唠嗑。

        斟酌了一下，迪克开口：“说起来，一直没有见到，也没有见你提起过um……收养你的人……？”不太清楚情况，他试探着问。

        听到这，艾利娅了然：“啊～你说这个啊，”

        她也斟酌了一下措辞开口，语速不太快，应该是在以便他可以捋清关系状况，

        “就是。收养我的人，她已经走了。”可以这么说吧，反正确实是这样。

        迪克看到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我和她并不是养母女关系。但是，她对我很好。”

        “通常，我都管她叫做‘老师’，而且其实她还有其他一堆学生。——我也觉得要是我在一帮叫‘老师’的学生里突喊‘老妈’也挺怪的。”她耸了耸肩。

        “她说她在我非——常小的时候在路边捡到我，”艾利娅歪头回想了一下，“‘跟捡了一只刚满月的流浪小奶猫一样——那时我还不会爬。’，她是这么跟我说的。”

        “然后照顾我，教导我，送我去上学什么的。她不常在种花家，有时也在纽约，这个看她工作需要blabla……”

        迪克满眼温柔的带着温和的浅笑看着听着艾利娅简述着她的故事。

        ——很多其实他在查到的资料上看到过，但是在听她本人说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

        他不知道在他打开的内线里，布鲁斯作为亲生父亲和默不作声的其他蝙蝠家人听到怎么想——他知道他们也在听，虽然只是闭了麦。

        但他对艾利娅越发充满怜爱。

        她幸运的遇到的她的好“老师”，有好好的教导、照顾她。

        而艾利娅自己也有努力的长大，长成一个性格开朗又知书达理的姑娘，直至他们找到她。

        ……

        “后来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啦。老师走之后，是王叔叔和老师的学生在照顾我；他们也常在纽约，也是因为这个，我也本打算到米国那边上学的。”

        迪克耐心的回应着她点头，偶尔会提出一些自己好奇的疑问。

        艾利娅停下来听完简单的概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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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们用完餐后。

        或许是早起，又持续几个小时精神亢奋的谈天谈地，和迪克有的没的侃大山的艾利娅终于等来她期盼已久的困倦。

        迪克帮她放下座椅，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她就往座位上一窝，开始陷入这段不短的空程中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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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内线里听了他们对话全程的老蝠亲还是那样默不作声的沉默着。

        只是在艾利娅她们结束对话之后，抬手关闭了夜翼的内线，起身去调试设备，

        ——到该去夜巡的时间了。

        穿戴好制服和装备的布鲁斯，低着头看着手里头罩的部分停顿了一会儿，戴好。

        提姆今天去继续追查那批外星改造武器的来源。

        而达米安和超人家的小儿子参加了学校的春令营，过两天才会回来。

        今晚的蝙蝠洞里只有他和他的老管家。

        “看来沉闷的大蝙蝠要迎来一只活泼灵动的小雀鸟了。您说呢，布鲁斯老爷？”阿福看着已经照常准备出门夜巡的蝙蝠侠，面色如常的调侃道。

        蝙蝠侠往腰带里补充着一些消耗品，听到老管家的话，面罩下的神色有些无奈，

        “阿福，”他沉了口气。

        “我很高兴她长成了这样一个好女孩儿。”

        “但是她的过往一定不止有她和迪克说的那些。我们甚至现在无法查到她的生母。”

        他挂好钩抓枪，语气认真的说。

        “虽然这对现在的她——和我们——来说早已不重要。”

        他头也不回的向着蝙蝠车的方向走去，

        “她已将要回到韦恩家。”

        “她的存在，我曾毫不知情；她的曾经，也不曾有我的参与——尽管往后的哪一天可能也将不再有我的参与。”

        ——“但她将永远会是韦恩家的女儿，这一点从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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