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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5 章 第 255 章


“为什么?”林桑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能让别人不择手段地和她结婚,她只觉得易遥是另有所图。

    “不为什么,我想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但我不愿意,如果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结婚,这样的婚姻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易遥不禁笑出了声,失忆的林桑真是温和,竟然还会和他讲道理,以前的林桑根本不会理会他。

    “你不用套我的话,我提出结婚只是因为我想和你结婚,并不是你身上有利可图,我想要的只有你。”易遥看着林桑,仔细地打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只要我们领了证,办过婚宴,交换了诺言,成为合法夫妻后,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也会还你自由,怎么样?”

    林桑叹息一声,“如果我拒绝,是不是永远都走不出这座庄园?”

    “也许,如果你能打得过庄园里的几百个练家子,当然没有什么能拦住你。”

    林桑思索片刻,“好,我答应你。”

    易遥倒是愣怔了许久,他也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忽然被什么填满,连胸腔里都洋溢着这种感觉。

    “你……”他猛地站起来,怔怔地盯着林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悸动的过分,好像快要上不来气,他深呼吸几次后,才压下声音中的颤抖,“你真的答应?”

    林桑点头,“我答应了,你现在就可以准备婚事了,越快越好。”

    易遥脚下虚浮绵软,霎时好像踩在云端上,虽然他现在并不明白自己是在欣喜,但他确实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

    他带着林桑回了庄园,接下来的一周都忙着准备婚礼,凡是给林桑用的,他一切都想用最好的,但是现成的又都不满意,他总觉得不够贵重美丽,所以自己昼夜赶工绘制了图样交给店铺赶工定做,并且为此支付了一大笔极其昂贵的费用。不过他再忙也会赶回来给林桑做菜,虽然家里请了很多厨师,但手艺都没他好,最重要的是每次只要他做菜,林桑吃的就比平时多一点。他清晰地记得林桑当初是因为什么才会死,更记得自己看到她尸体那一刻的感觉,那是前所未有的恐慌,是将心撕裂也无法缓解丝毫的痛苦,整个世界好像就此坍塌,再也没有了任何阳光和希望。

    他再也不想回忆起那一刻,更不愿意这样的事在林桑身上再次重演,所以他现在比任何人都在意林桑的健康,也许是身体刚刚被重塑的原因,林桑的胃口一直不佳,一天连一碗饭都吃不下,现在她多吃一口都能让易遥高兴很久,其实也不是高兴,而是安定。

    林桑这段时间当然也没有闲着,她一点儿都不相信易遥说的话,如果他在婚后依然控制着她的人身自由不愿意放她走,她又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她还不清楚易遥的目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万一他是做什么不干净的生意,等自己失去利用价值后,他在这里就是杀了她也没人知道。

    “这款头冠钻石太多了,会不会显得有点俗气?这个好一点儿,但又和婚纱不太搭配,林桑,你来看看哪个好?”

    林桑没什么兴致,但还是过来看了看,她拿起几只头冠戴在易遥头上比划了几下,随手选了一个,“就这个吧。”

    易遥笑着拿下头冠,“如果不喜欢就再换。”

    “不用了,都一样。”林桑在他对面坐下,“有烟吗?”

    易遥一怔,“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抽烟?你身体不好,不能碰烟酒。”

    林桑轻笑,“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干脆把我杀了做成标本好了,放在你的陈列室里,你想怎样就怎样,不比我听话?”

    易遥听出她心情不好,也清楚她为什么心情不好,他忽然觉得呼吸有点不顺,但他仍然笑了笑,走到她身边,“怎么这么大火气?我这几天可没惹你。”

    林桑睨他一眼,起身,“没有烟就算了。”

    “有,”易遥叹口气,从茶几抽屉里摸出烟盒,又给她点火。

    “别总是生闷气,不如打打我,心情也许就好了,”看她神色淡淡,易遥笑着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别生气了,过几天我们去国外领结婚证,飞机要飞一整天,你身体不好,这几天要好好养足精神。”

    林桑抽出手,微凉的手指缓缓划过易遥的面颊,忽然又露出笑容,“今晚要来我房间吗?”

    易遥的心不规律地跳了一瞬,很快又趋于平静,“今晚好好休息,我不去打扰你。”

    林桑笑了一声,转身上楼,“随你,不过我只有今晚有兴致,过时不候。”

    深夜,林桑没有像往常一样休息,她撕开床垫中央,取出那只被她打磨锋利的筷子,把它藏进沙发坐垫下。

    外面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易遥的声音响起,“是我。”

    林桑没有开门,“我睡了。”

    易遥轻笑了几声,拧动把手打开了门,他看林桑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挑眉笑道,“睡了?”

    “不是说不来打扰我休息?”

    易遥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他微微叹口气,“我不来,你今晚恐怕不会睡。林桑,你不喜欢我,更不想和我上床,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但以后别这样了。”

    林桑失笑,“原来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你啊,那你还逼我和你结婚,你到底为了什么?”

    易遥沉默着移开目光。

    “你说你爱我,可是你只关心自己高不高兴,而不关心我想不想要,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我可以把你的想法放在最前面,但前提是你不离开我,林桑,告诉我,你能做到吗?”易遥眼眸深深,静静地凝望着林桑的眼睛。

    “如果我不离开,你能给我你的全部吗,你拥有的一切,你的爱,你的生命,都能给我吗,”林桑把手放在他的心口,似乎是在感受他的心跳,“说呀,你能为我付出一切吗?”

    易遥将自己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我给,你接受吗?”

    林桑没说话,沉默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把他的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凸起的扶手上。

    易遥顺从地任她动作,眼神中是不自知的温柔与迷恋,毫无疑问,他爱眼前的这个女人,尽管他自己并不知道。就像现在,即使他很清楚林桑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她今晚的亲近别有目的,但他还是不可自制地沉溺其中,如果他们现在都死了就好了,这样他们的时间就永恒地停留在这一刻了。

    “你给,我当然要了,”林桑粲然一笑,“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可千万不要反悔啊。”

    话音未落,房间里就忽然响起两声清脆的“咔嚓!”声——林桑折断了他的双手手腕。

    剧烈而突兀的疼痛下,易遥的脸色倏然惨白,但然望着身上的林桑,仍然露出了苍白的微笑,“你跑不出去的。”

    林桑用撕开的床单当绳索,利索地把易遥绑了起来,听他这么说,她反而笑了笑,绑好了他之后,她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你看这睡裙好不好看?”

    易遥也笑着回望她,“你穿什么都好看。”

    “那就多看几眼,如果我今天出不去,这就是你最后看到的景色了。”

    “怎么?出不去就准备和我同归于尽吗?”易遥被绑的像个粽子,手腕也疼得厉害,可他还是有闲心和林桑调笑,因为他已经做了最严密的安排,他自信林桑是绝对跑不出去的,等她亲自试过了就会死心,安心留下来和他结婚了。

    “怎么会,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林桑将他拽起来,那根尖利的筷子已经戳破了他脖颈的皮肉,“走,出去。”

    林桑拖着他到了楼下,她站在别墅门前,后背紧贴着墙壁,以防有人从背后放冷枪,“叫那些藏着的人都放下武器出来,否则我就先戳瞎你的眼。”

    易遥笑了笑,“那你把抵着我脖子的东西先移开。”

    林桑手上更用力,“别废话。”

    “好,我说。”他对着空荡荡的庄园喊道,“所有人都听着,不许伤她,还有,今晚就是我死了,也不能让她离开这里一步。”说完,他笑吟吟地看着林桑,任由那筷子刺得更深,“我说完了。”

    假山和灌木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眨眼间庄园里已经站满了人,他们乌泱泱地站在那里,夜色下,仿佛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

    林桑笑道,“大家都是拿钱办事的,如果今天你们真的不放我走,我不仅要戳瞎他的眼,还要让他做个废人,大家想一想,就算你们真的留住了我,可是你们能确保他以后不会迁怒你们吗?毕竟人要是成了废人,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不管他曾经许诺了你们多少好处,以后也未必能兑现。”

    易遥笑出了声,他抬起下巴,指了指眼前巍然不动的众人,“别白费口舌功夫了,他们只听我的,你就是说出花来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更不会放你出去。”

    林桑看起来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真是好忠心的属下啊,”她一脚踹倒易遥,手指勾在自己的腰带上。“就是不知道他们有多衷心了。”

    易遥看着她的衣裳,忽然反应过来——她要逃跑,怎么会一直穿着睡衣?果然,林桑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担忧。

    “唉,现在的我除了名字什么都没有,我还能怎么办呢,”她笑着叹息一声,“你们如果不让开,我就脱下这件衣服,让你们都来欣赏欣赏。”

    易遥的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齐齐看向易遥,等待着他的指令,看林桑的腰带已经岌岌可危的挂在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他们吓了一跳,急忙闭眼背过身,不敢再动。

    易遥看着林桑,几乎要被气笑,他咬牙切齿,“好啊林桑,你真是什么损招都用上了。”

    “有用就不是损招,”林桑系紧腰带,她拽起易遥,“你最好让他们不要耍什么小花招,否则我就让大家都来观赏一下我的身体。”

    易遥死死地盯着她,“你真以为你走得了吗?”

    “其实我也觉得我走不了,”林桑一边说话,一边拽着他往车库的方向移动,“但是看你现在的表情,我又觉得有可能了。两人到了车库,林桑取下易遥腰带上挂着的钥匙,傍晚时她在落地窗前看到了易遥开回来的车是哪一辆。她在车库里找到那辆车,打开车门,把易遥牢牢绑在副驾驶上,她扳过后视镜,让易遥照照自己的脸色——狰狞无比,又带着失控的恐慌。

    她坐上驾驶座,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猛地冲了出去,“开大门!不然我就要带着你们老板一起撞墙了!”

    众人无奈,他们担心林桑真的没有穿衣服,仍然不敢转过去,背着身迅速打开了大门,一阵轰鸣声后,车子已经飞远了。

    这栋别墅离市区很远,路也很绕,到处都是岔路,很容易迷路。林桑只出去过一次,易遥又故意遮挡她的视线,一路上又什么都没看到,车上没有导航系统,她又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现在只能凭着感觉到处乱飚。

    走到一半,林桑忽然停了下来——这里好像来过,她迷路了。

    易遥脸色苍白,似乎下一刻就能吐出来,他缓了缓,嗤笑,“怎么?不认路了?忘了告诉你,车库里所有车的油箱都只有三分之一,你再乱转一会儿车子可要没油了,放心,我不会给你指路的,我早告诉过你了,你出不去的,白费这功夫做什么,你看,都凌晨两点了,平时这时候你都休息了。累了吧,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这种小打小闹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闭嘴,如果没油了就把你烧了。”

    “你看看这黑黢黢的路,到处都是一样的路口,再走下去我们就要在荒郊野外过夜了。”他脸上挂着笑,“我的手好痛,这么绑一夜恐怕要残废了,我现在是你的人质,你得关心我的死活啊,毕竟死的人质可是没有用的。”

    林桑看着沉闷的夜空与没有尽头的路口,心里不由烦躁,她花了这么大功夫跑出来,如果这次不能成功逃脱,恐怕很难有下一次机会,可是这该死的路!这里离市区到底有多远,为什么连市区的一点灯光都看不到,而且车子的油确实不多了,也许真的撑不到她到市区。最重要的是她出来有一会儿了,别墅里的人很快就会追上来。

    她思索片刻,下车翻找了一会儿,在路边草丛里找到一根木棍,又抱回来几块石头。

    “你这是……”易遥盯着地上的一堆杂物,只是话音未落,已经被林桑一闷棍打晕了。

    林桑把他解开,扔到了路边,把原来裹着他的布条解下来,缠绕在木棍上,把车向前开了好一段路后,她调整好车子的方向,然后将木棍撅断支在油门前,又把石头压在木棍上,她拿出从易遥身上摸出的打火机,点燃了座位上的布料,等火大了起来,她立刻跑的远远的扯动手里的布条,木棍被拽倒,石头压住油门,车子朝着预定的方向狂奔,直到撞上大树,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它炸了,大火倏地蔓延,点燃了那棵树,又渐渐点燃了周围的草丛。

    熊熊火光映亮了夜空,林桑站在远处,脑海中忽然闪过些零碎的画面,为什么觉得这一刻似曾相识,好像曾经的自己也做过一样的事?

    林桑望向远处的夜空,今夜有风,火势应该很快就会大起来,即使这里离市区很远,但这么大的火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只要有人来她就能获救——她现在是真的无计可施了,这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有没有代步工具,如果今夜逃不出去,明天天一亮,她根本藏不住。

    (注:小说行为请勿模仿,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果然,火借风势,短短几分钟内已经蔓延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十几分钟后,她听见远处的路上有车辆驶过的声音,她立刻停下,将自己的身形隐没在草丛中。

    “找到易先生了!在这里!”

    “林小姐呢!快去找!”

    “林小姐会不会在那辆爆炸的车里?会不会已经……”

    “不可能,”有个女声传来,“林小姐很狡猾,一定是车子快没油了,所以她干脆炸了车来迷惑我们,而且以她的个性,如果她真的在那辆车里,易先生就不会被扔在这里。她跑不远,这里也藏不住人,等天亮了她就无处可逃,当务之急是先灭火,这么大的火势一定会引来警察的,快通知剩下的人带灭火器械来。”

    等车子驶过后,林桑起身,她看着飞驰而去的车子,不由得一笑,真可惜啊,她们来的太迟了,火已经烧起来了,这里很快就要成为一片火海了。

    城郊。

    不少住户已经注意到了远处冲天的红光。

    “那是什么啊,是在焚烧垃圾吗?”

    “垃圾场在那个方向吗?不对吧,怎么那么大的火光,是不是哪里失火了啊?”

    “天啊!好像真的是失火了,快打电话报警!”

    市区内。

    郊外失火可不是小事,接到电话后,他们立刻抽调了大量消防人员赶往郊外。那里确实是失火了,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火光冲天,滚滚的黑烟仿佛蟒蛇般缠绕在天空。进去灭火的时候,他们在被烧焦的草地上发现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她的脸被烟熏的焦黑,认不出本来的面目,身上还有几处烧伤,她站在秋夜的冷风中瑟瑟发抖,长发被滚滚热浪托起,飘飞在半空中,看起来狼狈又诡异。

    大家愣了一下,急忙将她带出火场,送回了市区的医院。

    回市区的路上,有女警先帮她大致包扎一下伤口,又问她是谁,怎么会在火场里。

    林桑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握住女警的手,“有人非法拘禁我,他们拘禁我的别墅就在这附近!”

    “什么,有这种事?这位小姐,请你详细说说这件事。”

    林桑垂眸,眼中泪光闪闪,我见犹怜,话也说的颠三倒四,似乎是被吓坏了,“我……他说他叫易遥,他把我关在别墅里,我好不容易抢了一辆车跑出来,我太害怕了,他们在追我,车子就撞到了树上起火了,好大的火!”她握着女警的手更加用力,“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我真的太害怕了!”

    女警见她情绪激动,安抚了几句后,才问,“那他为什么要囚禁你?”

    林桑顿了顿,易遥嘴上说囚禁她是为了和她结婚,可谁知道他到底打什么主意。但易遥养了那么多打手,富有却又不肯告诉她自己到底做什么生意,遮遮掩掩,却敢随便囚禁她,他的背景大约不干净。于是她摇了摇头,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语气缓缓,“我不知道,我失忆了,也许我是看到了些什么不该看的,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女警沉思片刻,本来只是来灭火,没想到竟然意外牵扯出一桩非法囚禁案,而且说不定这背后还牵扯着什么更了不得呢。

    “那么这位小姐,你现在有想起什么吗?”

    林桑抬眸,又失落地垂下眼,她摇头,“除了自己的名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我叫林桑,双木林,三又桑,警官,能麻烦你查查我的身份信息吗?我想知道我还有没有家人。”

    林桑?女警大为震惊,以至于都没注意她后面的话,她震惊地看向林桑,又盯着林桑的脸仔细打量。

    “啊!”忽然,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心脏砰砰狂跳,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林桑的事迹她有所耳闻,自己对她印象深刻,当然也认得她的长相,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身份信息都注销了,那眼前这个自称林桑的人是谁?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

    女警恐慌了一瞬,很快又冷静下来,林桑当年也假死过,这次会不会也是假死,是不是又牵涉到什么政治事件?她拿不准主意,立刻报告了上级——她的局长向阳。

    向阳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别人也许不清楚内情,可他是清楚的,林桑确实已经病故了,他跟随秦深一起去祭拜过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跟秦深一起去祭拜,那就说来话长了,当初他负责查杨家母女的案子,最后却查到了前任一把手的头上,然而几天之后警局里关于这个案子的所有资料都全部消失,再过了一段时间,他就被免职了。

    傻子也能看出来他这是查了不该查的,动了上面的利益。向阳查案无数,绩效突出,是越级晋升到了局长的位置,他本来一腔热情想要报效国家,这盆凉水可是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心灰意冷,对上面再也不抱任何希望。

    但他实在想不到,短短几个月后,一把手竟然倒台了,成为了历史,而新上台的一把手秦深,竟然出现在了L市,还与他促膝长谈一夜,诚挚地邀请他回去继续任局长一职,继续为人人民服务。

    他被秦深的诚挚打动,更为他的政治蓝图吸引,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伯乐,所以他又回来了,并且成为了秦深忠实的追随者。秦深看起来也很看重向阳,虽然没有把他调去中央,但却给了他不小的实权,许多机密的事情也会交给他做,甚至连祭拜林桑都带着他。

    虽然秦深没有主动提起过任何关于林桑的事,但向阳立刻猜到了林桑在这场权力更迭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实在想不到商界最富有的人和政界最有权势的人竟然在暗中结盟,更想不到两人关系似乎还不错——秦深在祭拜时看起来是真的很哀痛。

    那么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林桑,那他必须要告知秦深这个消息了。

    “封锁消息,先带她到医院去处理伤口,我立刻过去。”

    向阳到医院后先询问了林桑的伤势如何,大夫说只有几处烧伤,已经上过药,只要不感染就没什么问题。

    “林女士,这是我们向局长。”

    林桑略一挑眉,这件事竟然惊动了局长,难道易遥有案底?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刚刚那个警察听到自己名字的惊讶,那活见了鬼的神情,还有自己的身手,难道她是个潜逃的罪犯?

    “你好,向局长。”她收敛了疑惑与忐忑,露出个微笑。

    向阳神色平静地向她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惊骇无比,眼前这人分明就是林桑,可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是见了鬼,还是鬼上身?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上发冷。

    “林女士,坐下说,你说你被一个叫易遥的人非法拘禁?”

    林桑点头。

    向阳深深吸了口气,更觉得汗毛倒竖——据他所知,易遥已经死去一年了,他的同事亲自把易遥的尸体送去了殡仪馆火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已经死去的人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他倒退一步,这件事简直是恐怖诡异。他办案数年,头一次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向局长,向局长?你怎么了?”

    “没……没事。”向阳不由又倒退一步,他勉强笑道,“你们下安排林女士休息,具体事宜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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