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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正想着,只听角楼上三声鼓响,宫城四座,内城八方,外城十六角上鼓楼齐擂鼓策应,一时隆隆鼓点响彻整个汴京城。

        不远处突然升起一颗火花,至半空炸开,在深紫夜空绽放。

        城楼上下一片欢腾,大家都不自觉凑近了去看,太后也携着长孙谊的手站起来,走到外面廊子上。

        见太后和天子驾临,城下百姓更是爆发山呼一片,砰砰砰,烟花腾起,照亮整个夜空。

        真的太美了。

        苏成婉不是没看过烟花,每逢十一大庆,她住的城市都会举办烟花大会,也去凑过热闹,那个人多的,都看不见烟花在哪,只能影影绰绰从人群缝隙中看到一点,嗯,大概就跟城下百姓一样,现在能站在这种视野,观赏烟花就炸在自己眼前的盛况,那种感觉,不是看电视能体会到的。

        一时为之深深震撼,却突然感觉一只手悄悄伸过来拉住她的,她回神一看,是长孙谊退后两步,站在她身前,悄悄背过手来拉她。

        不由暖心一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长孙谊侧过脸来,轻声问:“冷不冷?”手有些冰。

        苏成婉轻轻摇头,一点都不冷。

        在这满天烟花盛开的时候,城楼上下齐仰头看盛况,他的眼中却只有她。

        可是回程就不行了,奉着太后老人家上了辇先行,陛下也让备了辇,他也不想走了,这一整天他比任何人都累,要不是仗着年轻身体好,从天没亮去太庙祭祖到晚上宫宴这一整套流程还真走不下来,难怪父皇执政的后面数年都是他们几个皇子代替天子去走这些仪式。

        “以后要再精简一些。”他心下暗想,今年是开元之年,各项礼仪盛大繁复,以后能简则简。

        冬天的辇是有围子的,天子这正式的十六人抬大辇也很宽大,长孙谊点了苏成婉上来,苏成婉从善如流,她也早就困得脑袋发懵,上了辇就止不住困意,长孙谊见她使劲睁眼,又睁不开的样子,心疼又好笑,把她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睡,谁要她今天那么勤快要去前殿帮忙,不过在他觥筹交错之间,抬眼能看到她在那里,他心情还是很好的。

        到了章华殿,苏成婉已经睡得很沉,长孙谊索性将大氅扯过来包住她,直接抱了她进殿。

        吴公公忙给众宫人使眼色,都低头低头不许看,看来明日要开个紧急宣贯会,统一一下下头这些人的思想认识,别什么不能说的都往外去乱说,他们章华殿这位不是宫女是祖宗。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长孙谊没有懒觉可睡,天没亮就要起来梳洗整理,尚服局的人早已过来等着伺候他穿戴最正式的裘冕,因为今日是新元伊始,要开太极殿,受所有在京官员朝拜,只要是官,只要在京,今日就有份参加的大朝会。

        不仅如此,还有万邦来朝,东西南北四向,南至暹罗,交趾,北到外蒙诸部及高丽,西边一直到丝路沿线各国,包括雪域高原诸土司,东边的琉球及东瀛诸岛国都遣使前来朝贺,近些的还好,知道大炎这边改元,急急追加贡品,远些的像西域诸国,可能从年中就开始走了,眼下只得跟礼部那边打磨,明年再补。

        这些走完,晚间自然少不了盛大的万国宴,但这个就不需要宫女们再去帮忙了,因为万国宴是在太液池东岸的乾阳殿举办,那处是宫城最外围的单独一套宫室,专门做外国来使接待之用。

        一应操办事宜都有礼部承应,借的也是翊卫去帮着准备和警戒,这四夷风俗各不相同,来人也千奇百怪,出现些小擦小碰或是误会什么之类的,再正常不过,礼部那几个人可管不过来,需得有皇家卫队去镇场子。

        宴席上四夷都会献上各自的传统节目,礼部也会从官教私教那边,甄选多支队伍多种节目形式来表演,宴上伺候的也是官教那边一体拨来的伎子,比昨晚的辞岁宫宴要轻松和热闹许多。

        苏成婉睡到天大亮才醒,整个章华殿也没人敢吵她,反正今日章华殿也没什么别的事,大家都闲散闲散,寻着相熟的好友互贺新年,大年初一除了那位帝王像个吉祥物忙个不停,下面宫人们反倒松快。

        长孙谊戌时刚过就回来了,苏成婉稀奇的看着他:“怎回这般早?万国宴不是将将开始?”

        长孙谊顽皮起来,装可怜:“我乏得很,婉儿姑娘如何不心疼一二?”

        苏成婉好笑,陪他演,“这位公子休要唐突,小女子已有心仪之人。”

        长孙谊抓她过来咬,“说,心仪何人?”

        苏成婉笑着躲,长孙谊把她箍在怀里,额头点着她,放柔了声音:“婉儿姑娘究竟心仪何人?”

        苏成婉靠在他怀里,手指描着他衣襟上张扬的金龙,轻声念道:“我那心仪之人,天庭明朗兮,回风舞雪,皎如玉树兮,英伟无双。”这句虽是形容男子容貌俊美,未说的部分,却是化用楚辞九思中夸赞帝王功业的句子。

        长孙谊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放开她进去洗漱,换过常服出来,靠在榻上。

        苏成婉就手给他按着脑袋,最近端着皇帝架子连轴转很是辛苦。

        “我在那坐着,他们不得自在,有众公卿和礼部官员招待即可。”他解释一句。

        苏成婉哪会不懂,大领导到场开个头就行,他又不是那喜欢热闹玩乐的性子,自然是早早就离席了。

        过了初三日,太后跟长孙谊说,想去寺里住几天,躲躲清静。

        她们在宫里,那些亲友命妇就得想着进宫来请安,或是邀她们宴饮,推这个不推那个的,反不合适,不如干脆避出去,各自安生,有什么小范围的想去参加,也能比较低调。

        长孙谊自然说好,想了想说:“儿臣陪您去。”他也不想在宫里待着。

        太后就更加喜欢,后宫众人知道,原先不那么想去的,也都愿意去了。

        于是简单收拾,初五就启程,预备住到十四再回宫。

        钦安寺离城稍远一些,在城北约60里的云梦山,属于云梦行宫的一部分,与汴京之间隔着黄河,现今封冻,直接驾车过去就行,倒是省去了渡河的麻烦。

        云梦山不高,但有温泉,因此定都时就被长孙家圈起,整个云梦一带都属于皇家禁苑,山脚开阔地,连着御马场。

        历代大炎皇帝,都对这一片行宫颇多喜欢,甚至有数位不甚勤政的皇帝常年以此为宫在此居住,不愿回大内。

        因此数十年来,不断修缮扩建,云梦行宫的规模不下半个汴京城。

        钦安寺是云梦行宫的重要部分,所以太后喜欢说,去寺里,而不是直说去行宫,显得低调一些。

        初五日,长孙谊奉着太后及一干宫眷,启程去钦安寺,这一走,宫里就空了,满城百姓上至公卿下至平民,就可以放开了热闹。

        礼部更是在永安大街摆了五日游乐盛会,招待各外邦来使,汴京城百姓也习惯了这一年一小度,五年一大举的四夷来朝,都乐意出门游玩,看个热闹,甚或买几件具有异域风情的物件回家看个新鲜。

        下晚到了行宫,各人按位份分派了居室,太后还是住她住惯了的岚熹阁,她以前每年都会来此住上一段时日。

        长孙谊自成年之后就没怎么来过了,这毕竟是他父皇的行宫,皇子们年长了,就不再合适跟着过来住,现在他坐了江山,先帝的一切自然由他继承。

        长孙谊选了前面勤政殿旁的淇风堂,他虽躲了出来,有事还是要处理的,每日会有官员来勤政殿奏报,住得近些方便。

        章华殿跟来了四个宫女,四个内侍,进淇风堂先将一应事物安顿,此行宫虽然有固定一套宫人在此,但长孙谊是第一次来淇风堂住,一应动用带得就比较多一些。

        长孙谊去了岚熹阁与太后,皇后一同晚膳。

        太后心情愉快,虽然坐了一个多时辰的车,也不觉疲惫,吃完了饭,拉着长孙谊闲聊。

        “过了年,陛下的新君之位,就算是坐稳了。”政权交替从来不是易事,再加上这次闹得那么惨烈,太后的心一直是悬着的,怕他应付不了繁重的政事,怕朝堂上还有逆党余孽作乱,怕蒙古那边再出问题。

        “劳母妃担心了。”长孙谊拍了拍太后的手,安慰她,“儿臣拟在明秋,亲赴草原,以狩猎之名,协调诸部关系。”虽然房德佑已经传回来捷报,详细上奏了草原作战的全过程,大炎镇守边关的军队可不是以汉人为主,那是鲜卑,契丹,西夏,蒙古多种民族混编的强势骑兵,跟蒙古部族在军事武力上是不相上下的,厄鲁特部虽然因着数代与皇室关系亲厚而坐大,但在真正的朝廷正规军面前,也是不愿意正面硬刚的,在小规模交战数次后,他们就放弃了在和林格尔经营数十年的据点,举族往西迁去。

        但厄鲁特部走后留下的草原部族首领的这个真空地带,必然会有其他的部族来填,所以他北上宜早不宜迟,必须亲自去重新调和草原势力的关系,以维持疆域稳定。

        太后点点头,这些事都是少不了的,大炎朝疆域太大,草原那边是必须维持稳定的,这些她虽在后宫,耳闻目睹经历半生,自然有所了解。

        “开过年来,儿臣拟以母妃的名义,捐十座藏庙,选部族聚居之地兴建。”建一座庙,胜十万兵,草原铁骑要从思想和经济两方面进行钳制。

        “这些陛下安排,母妃无有不应的。”太后都听儿子的。

        “明日早些起,咱们娘儿们一起上寺里祈福,另外,安排这边做个49日的水路道场,一为万民祈福,二为超度往生。”来钦安寺这些事得先做过了,才能放下心玩乐。

        长孙谊自然说好。

        大炎虽在许多方面继承唐制,但盛唐侫佛之风太盛,寺院侵占过多田产又不纳租,僧人借传教之名控制朝堂之事,时有发生,且易引得民间狂热,埋下祸根。

        大炎历朝皇帝都承祖训,敬佛但不信佛,对佛寺、道观甚至其他各种宗门教派都持审慎态度,从严管理,每隔百十年,就会清理打压一次,绝不让任何一种民间组织滋生得过大过盛,特别是教义中蛊惑人心太过的,组织严密的民间□□,剿灭起来绝不手软,也绝不纵容。

        神道设教,只是工具,也只能是工具。

        因此,除了民间自发建造的那种很小的寺庙,稍大些的佛寺,道观,一体纳入行政管理,对僧人统一设标准考核,方丈主持纳入官管,由户部僧道司设级考评,三年一考绩,不合格不予核发主持度牒,并且在一间寺庙任期不得超过两届,更不容许尼庵道观里,女尼女道以修行之名,行暗娼之实,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第二日一早,众人沐浴焚香着素服,上钦安寺祭拜祈福,钦安寺作为大炎朝历朝禁寺,在民间属于神往级别的,百姓无有不知这钦安寺的大名,但真说起能踏入此寺大门的,那便只有部分官员有这个荣幸。

        其实此间,与其说是国寺,不如更像是大炎皇朝的护国家庙,里面没有什么菩萨像天王殿,正殿供的是大炎朝历代帝王的神主海灯,长明不断。

        左右侧殿供的则是历代为国立有极大功勋的功臣良将,有些类似于唐代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但与其不同的是,凌烟阁主要供奉二十四位跟随唐太宗开疆裂土,建立大唐皇朝的功臣良将,且大多是氏族出身,这就有些论资排辈,安抚氏家大族的意味。

        但钦安寺不同,大炎数百年中,凡功勋卓著,百姓爱戴的,经百官评议,天下共举,都可入钦安寺,且不论官职大小,其中就有七品县令,在任上做出为万民称颂之事的,核实无误,也能在钦安寺得一席之位,受历代皇室供奉与百官叩拜,这些才是大炎帝国能够得以绵延百代的真正原因,因此,在大炎朝廷官员的心目中,生当殚精竭虑,死列钦安寺一席,那才是人生的终极奋斗目标,因此,若说什么地方出了一名得钦安寺供奉的人物,那不光是家族荣耀,够列入地方志,立碑建祠堂宣扬功德的,苏成婉瞧着,有些英国西敏寺的意思。

        每年大炎朝建国之日,皇帝陛下都会率文武百官来此祭拜,平日里,倒是最清净的所在。

        长孙谊奉着太后一行祭拜祈福过,自有佛僧们去办水路往生道场,这些形式皇室成员就不参与了,信佛不侫佛,祖训不敢忘。

        晚间太后就在岚熹阁,拉上皇帝皇后,后宫众妃嫔,皇子公主们,办了场热闹的家宴,除了刘云湘的三皇子尚在襁褓不宜外出,与刘昭仪一起留在宫中之外,其他妃嫔,及皇室近支都到了,包括长孙谊的皇弟和皇妹们,连姑母大长公主也都特地下帖子请了来。

        因是家宴,就没有太多的规矩,只是太后和陛下在上首坐了,其他人按喜好分了数桌坐下,才三巡酒过,就没人规矩吃饭,三五闲聊的,支着牌桌打叶子牌的,逗孩子玩笑的,尤其大长公主的小女儿沅阳郡主是京城贵女圈中会玩的头一个,几个年小些的公主都围着她,笑闹之声差点把屋子掀了,直热闹得不行。

        太后被儿孙们敬了不少的酒,这会有些上头,沏了酽酽的茶来,拉着长孙谊说闲话:“陛下,你现在春秋正盛,很该再多些开枝散叶才是。”

        太后往地下看了看,摇摇头,皇孙还是太少,“你看你父皇,还给你生了这么些弟妹呢。”

        长孙谊有些头疼,他早就想走了的,闹了这一晚,他脑仁嗡嗡的疼,又听太后说这个,有些无奈的说:“儿臣有三个皇子,已是足够了。”

        太后瞪他:“三个怎么够,三十个也不嫌多,你趁着这几日在行宫闲暇,多多的与宫妃亲近亲近,甚或有看中的宫女,收用也行。”

        长孙谊本不想在这种祥和的气氛中说这个,但太后这么说,他就不得不叹了口气,小声正色道:“母后,子嗣太多未必是福,您当比儿臣更清楚才是。”

        太后见他突然这么说,一时也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之前那件事,忙拍他:“这如何相同,生下来好好教养便是,哪能都像那两个不肖的。”

        长孙谊觉得跟太后说这个根本说不清楚,也不想太过扫她的兴,敷衍数句,也就不再多说,再坐了一刻,就先行离席回淇风堂了。

        苏成婉早就吃过晚饭,捧了杯茶,窝在榻上看书,淇风堂竹子多,伴着窗外竹叶的沙沙声,喝茶看书很是惬意。

        长孙谊进来,见她乖乖的盘腿坐在榻上,一盏烛光盈盈为伴,眉目温和,心下就觉暖暖。

        走上前揽着她蹭了蹭,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

        苏成婉推他:“快去洗洗,一身酒味。”

        长孙谊不想动,靠了一会,他今晚少不得也喝了几杯,这会有些晕,想了想说:“陪我去泡泉可好?”

        苏成婉放下书,早就听说行宫有温泉,这才来还没来得及去泡的,这会儿倒也不算太晚,泡完了刚好睡觉。

        于是把他脸转过来看了看,“喝得不多吧?”喝太多可不能泡。

        长孙谊在她手里摇摇头,“就喝了几杯而已。”

        那就去吧,正好给他散散酒气。

        于是唤宫人进来,去泉池那边做好准备,他两个携了手去泡温泉。

        云梦行宫的温泉池修得有十多个大小泉池,就着地热漫上来的位置,因地势而建,有几处上面盖了屋子,便于保暖,女眷们多喜爱,起身时不易着凉。

        若想赏景,自然还是露天的好。

        前日大雪,山中更厚,早有宫人备下用具及火烛灯笼,映得泉池边一片晶莹,池水咕咕涌着,氤氲着热气,雾蒙蒙好似仙境。

        长孙谊喝了酒,一点不觉得冷,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抬腿坐进池子里,舒服得发出一声叹息。

        苏成婉裹了大袄子出来的,里头倒是穿得不多,把衣衫除了,仅着寝衣,赶忙哆嗦着下水,外头起码零下5度朝下的温度,实在是美丽冻人。

        入水适应一下也就好了,在冰天雪地之中泡温泉,感觉殊为奇特。

        “冷吗?”长孙谊挪过来。

        “有点”,苏成婉点点头,尤其是肩膀以上露出水面的部分,水面上是冰得刺刺的,水面下是微烫得刺刺的。

        长孙谊伸手把她揽在身前,撩水暖着她。

        又抬手剥她衣服:“湿衣服穿在身上更冷,不如脱了。”

        苏成婉往下沉了沉,古代又没有泳衣,露天果泡什么的,还是有些羞耻。

        长孙谊不让她躲,三两下把她上衣除了,只剩一件水红肚兜,细细挂在脖子上,苏成婉被他揽在怀里,泉水热热的浸着皮肤,又靠着他热热的胸膛,自然是不冷了,非但不冷,还觉得体温直线往上飚。

        好在暮色深沉,又蕴着水汽,互相都看不太清对方,苏成婉觉得自己脸肯定非常红。

        虽然早已同床共枕,但这样的尺度,还是觉得有点大,苏成婉将自己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长孙谊背靠着池壁,揽着怀里的温温软软,全身血液在酒精和热度的作用下沸腾作烧,皮肤一寸一寸开始变得分外敏感。

        她的肌肤嫩滑如脂,又绵软异常,露在水面之上的细白脖颈纤长优美,水汽氤氲下,绕过颈后细细的红绳更显得岌岌可危,揽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只有些微的重量,他尚从未这般直接的细细看过她的身体,在床笫间总有些羞赧,今日仗着酒意,隔着水汽细细探看,她脖颈肩头欺霜赛雪般横在自己胸前,一头如瀑青丝,飘散在水面上,浮浮沉沉,丝丝缕缕。

        长孙谊轻轻抬起她下巴,望进那双涟水凝眸,那里面似汪着深潭,有眷恋、有倾顾、有羞涩、有动情,他唯愿此生溺毙其中。

        曲起一腿,将她垫高些许,俯身吻了下来。。。

        他现在已经很会这样的唇齿相依了,知道正确的步骤,最喜她吻到深处自喉中溢出的轻喃,那一瞬,只想将魂与命,都与了她。

        这一吻,绵长得星月为之动情,不忍看,扯来片片云朵掩藏,又不忍不看,躲在云后悄悄张望。

        苏成婉被吻得糊成一片,眼中水光盈盈,浑身娇软,却只想再尝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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