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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战争前的片刻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br>无cp……

        好多内容都要改,所以有话说上下都会有矛盾,那都是我懒得改的结果,看正文就完事了。

        “我渴望,有价值的对手。”

        由许魇操纵的无双剑姬——一位来自德玛西亚王国里的劳伦特家族族长,17级上路大爹,战绩为19/5/4,目前装备为:水银鞋、咳血战斧、死亡之舞、真眼、耀光、考尔菲德的战锤,以及扫描。

        只见她,先是插了一个真眼,再开着扫描排眼后,便悠闲地蹲在靠近敌方石甲虫上路的一个草丛里。

        等了许久,许魇见没有哪儿个愣头青来,便打算回城时,却看见对面被自己杀成3/9/6、如同狗一般的射手ez,居然还不知好歹地在他们自家已成废墟的二塔处,还在悠哉悠哉地清兵!?

        一个14级满血的小小脆皮射手,竟敢在自己爹的眼皮子底下清兵,是个人的话,这哪儿能忍啊?

        在游戏里是个暴脾老哥的许魇,顿时怒从心中起、杀心四处散,二话不说,先去回城买了装备,再用tp回来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ez。

        许魇按b键,等了7秒延迟后,刚一回到泉水,许魇便点开了f键的传送tp——传送到刚才自己擦在草丛中的真眼处的同时,一股气购买了吸蓝刀、愤怒合剂。

        许魇一边喝下愤怒合剂——加吸血和攻击力,并掐在传送启动的一刹那间,迅速地购买了秒表;tp完毕后,许魇一边从草丛下方处出草,利用视野差,悄悄咪咪地靠近废墟二塔的路口处,用q技能——【破空斩】,向ez发动了突袭!

        “比你快一步,呀!”

        等许魇已经在黄毛打了一个q和一个平a的伤害后(有贪欲九头蛇被动的加持),ez这才后知后觉起来,在开起e技能——【夺命连刺】(增加攻击距离,减速,第二下必暴击)的许魇刚要a出第二下时,ez连忙用e技能——【奥术跃迁】,与许魇拉开了距离。

        “我能行!”

        ez刚跳出许魇的攻击范围,就想用wq技能反打时,许魇对ez施加剑姬的终极技能——【无双挑战】,霎那间,ez的脚底下蓦然出现一个呈四个角形的破绽阵;ez暗骂一声,刚想要交出闪现时,却发现自己的闪现早在清兵的时候误按——没了!

        “准备去死吧!”

        许魇操纵剑姬,在无双挑战的被动技能的加速加持下,许魇向ez使用q技能上去,刚破了一个面前的破绽时,但是天不遂人愿,刹那间一颗做工精致的魔偶球突然出现了到了许魇的面前!

        “我们会帮你杀敌,那肯定很有趣。”

        因为ez的队友——16级中单法师,发条魔灵及时的支援,如果许魇在她看来人不人鬼不鬼的英雄的一套连招后,没有ap防装的她势必会掉一大管血,再加上ez的大招和q技能,那许魇就离暴/毙不远了!

        “遭了!”

        许魇暗道不妙,可依旧能冷静地看准发条魔灵的魔偶球有一丝能量波动时,许魇操纵剑姬的w技能——【劳伦特心眼刀】,对即将到来的所有伤害和控制效果进行招架,然后朝目标方向进行刺击;而因为发条魔灵的【指令:冲击波】自带的击飞效果,致使招架的伤害又多了一条禁锢,将ez禁锢在原地。

        “预备!”

        许魇冷冷一笑,直接对着罚站在原地的ez(脚底下的)的破绽,使用了q技能,麻利地收下ez的人头后,将手上的蓝钢刺剑,磨刀霍霍、对准了已经交出闪现、落荒而逃的发条魔灵。

        “认输吧!蠢货们,你们已经输了!”

        正当许魇想要冲进对面的高地、大开杀戒之时,被一个熟悉且欠揍的声音,吵着,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

        “醒醒,魇酱!醒醒,魇酱!别睡了!”

        “唔——”

        、

        因为周围还比较亮,所以许魇先是闭了一会儿眼睛,打算等会儿睁开眼睛:

        “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4、5小时吧,”空气中散播着少年欢快的声音,“蛞蝓走了,我好开心,终于不用看见那只恶心的蛞蝓狗儿了~嘛,虽然好想让他给我挠挠脚呢,我的脚有点痒~”

        “哎,是吗?唔——”

        许魇些许适应了外边的亮光后,便揉了揉眼睛,缓缓地睁开:

        “哎呀,真的是,我马上就要用剑姬拿五杀了,从白金渡劫到钻石局了。你就把我的黄粱美梦给搅黄了,可惜了啊。喂,你要怎么陪我啊,太宰治?”

        “哎呀,等正事办完了,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去开黑。诺,喝的,吃的,给你。”

        “啊,谢谢。”

        许魇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拿过太宰治递给她的蟹肉罐头、矿泉水时,许魇顿时没了吃的欲望。

        只见她抽了抽眉,胃中一阵反胃,无奈地对太宰治说道:

        “有没有面包,我早上吃不惯蟹肉罐头。”

        “哦,有,诺,”太宰治递给许魇一块红豆面包,“红豆面包。”

        许魇:“……”

        许魇:“算了,我还是吃蟹肉罐头。”

        比起甜腻到反胃的红豆面包,许魇还是更接受有点腥味的蟹肉罐头,当然,是海腥味。

        许魇打开放在一旁的蟹肉罐头,开始吃了起来,又顺便看向旁边空出来的两个床位,再看向站在集装箱箱口瞭望的太宰治,酝酿了一下,便向太宰治问道:

        “保土谷区那个死老头还是不投降吗?”

        “哎呀……我该怎么说呢,一言难尽,”太宰治一边举着望远镜,遥望远处时不时出现的烟雾和爆炸团,一边用手扇了扇旁边不存在的苍蝇,“不过那个蛞蝓已经参与到战局了,相信不久后,保土谷区很快就攻下了。”

        许魇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颇为不爽道:“唉,真的背你妈的时……也罢,那我继续跟那个死老头谈判得了。”

        “没用的,”太宰治背对着许魇,无奈地耸了耸肩,“像我这样的美少年,那个死老头也不肯接我的电话,明明之前还从港口mafia这,俘虏几个比较帅的底层干部,还要逼迫他们从了他,真的是十足恶心的死老头呢~”

        “对了,”太宰治转过头,看向还在一心一意干饭的许魇,“织田作跟你一样,不知道在哪儿,捡了五个遗孤,带回了港口mafia,托付在蛞蝓那暂时看护着。”

        “……嗯?”许魇装作自己很惊讶的样子,还瞪大了眼,“我没听错吧,港口mafia的底层干部收留了战争遗孤?一上来还是五个?”

        “是的呢,”太宰治点了点头,“跟你一样,都是菩萨心肠呢~”

        “我可不喜欢你这么形容我呢,”许魇一口气吃完蟹肉罐头后,边喝着水,边坐到了太宰治的旁边,“你怎么之前,一直住在这个鬼地方呢?都是干部的人,有房子住却不住,是想自己自杀后,免得被人发现吗?”

        “啊,你只说对了一半,魇酱,”太宰治疲惫地放下了望远镜,眼底下是厚重的黑眼圈,“唉,都怪蛞蝓,他跟我瞪了一晚上的眼睛,早上还能一身轻松地去打架,真不愧是‘荒吐霸’呢,永远用不完的精气神和蛮力气,我都有点羡慕他呢。”

        “你羡慕他啊?”许魇拍了拍太宰治瘦弱的肩膀,“你与其羡慕他,还不如现在去床上眯一会儿再说呢。”

        “唉,好累啊,魇酱,”太宰治晃了晃脑袋,自然地把脑袋放在许魇的肩膀,“让我靠一会儿,就让我睡一会儿吧。”

        许魇感受到肩膀上一丝的沉重,以及些许被鸢色卷发瘙痒的感觉,不由得松了松肩膀,用手拍了拍少年的头:

        “乖,自己去床上拽梦脚(四川话,打瞌睡),我这瘦骨嶙峋的骨架子有什么好舒服靠的?”

        “你不觉得这很像言情小说的桥段吗?”太宰治闭着眼,嬉笑道,“男主角在公交车上一时困倦,就把头靠在车玻璃上,或者女主角的肩上,不是很浪漫吗?”

        “是吗,我倒不觉得,照你这么说,你的脑壳,岂不是早就被公交车摇成脑震荡了?”

        “……你一点都没有浪漫情怀吗,魇酱,”太宰治依旧靠在许魇的肩上,闷闷的说道,“照你这样子,根本就没人愿意跟你在一起呢~”

        “是吗,你的小脑袋瓜还想的挺多呢,”许魇没好气地用另一只手,点了点太宰治挺直的鼻梁,“要不是你年纪小,再多长个十多岁,我说不定会考虑你做我的男朋友呢~”

        “真的吗?别别别!”许魇说的话,让太宰治有点难以置信,“我可是胆小鬼哦,连幸福和棉花都怕被碰伤的胆小鬼哦,魇酱。你要是真的硬要老牛吃嫩草的话,我可是会躲着你的呦!”

        “哼,是吗?”许魇挑了挑眉,无所谓道,“还记得战争之前,我们四人都去鬼屋的时候吗?你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呢,连织田作都被贞子吓了一跳呢。”

        “哼,有趣,”太宰治浅笑道,“那要是我再长大十多岁,魇酱会不会选择做我的女朋友呢?”

        许魇摊了摊手,斩钉截铁道:

        “不会,不婚不育,芳龄永存,不生不养,仙寿恒昌。老娘一个人过日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杀什么——咳咳咳!别提要多舒服就多舒服了,那真是太爽了啊!”

        说着,许魇先是拍了拍太宰治的头,然后一把揽过还一脸懵逼的太宰治:

        “巧克力啊,你知道的哈,霓虹的女人太惨了,老是被那些下半身生物tj的很成功,被pua惯了,自然就把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当做自己最大的人生目标。”

        “而且,霓虹男人也很惨。哦对了,这不分男女,小时候有霸凌危机,中年有失业危机,老年有养老危机,更别提过分追求于繁琐形式的日常生活里。霓虹人每个人都要保证自己永远在人群的小团体里,要合群,要顺从,才能活的顺利,那样活的太压抑了。”

        许魇说着,又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你要知道啊,巧克力。像你这样时不时骚扰女孩子一起殉情的阴郁男啊,肯定也想过谈恋爱后的种种琐事吧?就算要马上结婚了,谁卖房子、写谁的名字、谁管装修,啊,还有多久生孩子,多久看父母,家务活谁做?有没有与异性交往的分寸边界感?开销怎么支出?双方到底有没有交代疾病史?生活习惯能不能互相包容,还有钱给谁管——”

        “停停停!太过分了啊,魇酱!你能不能别像个几十岁的欧巴桑,对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说这些沉重的话题啊喂!”

        太宰治终于受不了许魇如唐僧念经般的碎碎叨叨,连忙举手示意,打断了许魇的话后,便闷闷不乐道:

        “再说了,我刚才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罢了,也不是像之前的那样,我每次都很认真绅士地向每一个女性邀请跟我殉情呢,你说的刚刚也太……”

        “太什么?”许魇捏了捏太宰治的耳朵,“再在我面前说殉情、自杀的话,我就先帮你送去三途川,嗯?”

        “呜啊!那还是算了吧,”太宰治一想到许魇的刑讯室里,她精心摆放的那些‘艺术品’时,他都不由一阵恶寒,“我可不想被自己的同类送去三途川,我想选择自己的死法。”

        “对吧?自由从来都不是你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许魇拉起太宰治耷拉在她腿上的手,“能拒绝自己不想做的事,那才叫自由,不是吗?”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这些呢,”太宰治慵懒地靠在许魇的肩膀,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精致人偶,任由着许魇摆弄,“本来那些所谓父母的家伙,没有经过我们意愿就把我们带到这个可悲可恶的世界上,你不觉得他们有点自以为是吗?”

        “那有如何,我们不是还赖着活呢,”许魇搓了搓太宰治的手,“你的手太凉了,儿子。”

        “行了行了,你这样弄得我好别扭啊,”太宰治嫌弃地摆开许魇的手,但头还是依旧靠在许魇的肩上,“其实,魇子,我们两都是同类的,好吧?看惯了太多无趣且无法改变的事物,永远在我的计划之中,真是无聊的世界呢。”

        “你说的挺对的,”许魇拍了拍手,“我完全赞成。”

        “对吧,就好像即将要被敌人吞并的残部一样,”太宰治无聊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你会怎么做呢,魇酱?”

        “接着奏乐,接着舞,”许魇拿出烟盒,从中取出一根烟,并用嘴叼着它,“因为人救不回来的话,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更多考虑的,是之后的事情。”

        “不准吸烟啊,魇酱,”太宰治敏锐地察觉到许魇的动作,并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许魇,“你敢吸,我就倒你办公室里的酒!”

        “没有吸呢,还请小魔头放下屠刀,”许魇无奈地仰起头,“搬出这个集装箱吧,巧克力。”

        “为什么要搬出去呢?”

        太宰治不满地嘟嚷着嘴,他坐起身,气呼呼地高举双手抗议:

        “我才不听你的呢!真当我是你儿子啦?我才不干呢!这里可是自杀圣地之一啊,说不准我因为辐射超标而亡呢,多刺激啊!”

        许魇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部,并没有对太宰治的回答,感觉到太多的意外:

        “哎,你还是老样子啊,扼杀自己的人生乐趣,看到的只是无尽的空虚,找不到自己活着的理由……”

        说着,许魇将视线缓缓地挪到了太宰治的脸上,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太宰治眨了眨眼,原本理性冷静的他,却因为来自友人的直视,慌张地低下头,想要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干,干嘛……”

        太宰治想要问许魇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对人这种深入了解的交流很是渴望,却又怕自己因此受到伤害,而又选择关闭自己的心房。

        毕竟,坦然相对,也就意味着把可以伤害自己的权利交给了对方。

        爱之切,恨之深,都是因此诞生的。

        哪怕是织田作和坂口安吾,他都会采取装疯卖傻的方式,让对方看不清自己的本质,从而让对方放松警惕,并从中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一直是他屡次不爽的交流方法了。

        “怎么了,巧克力。我又不会吃了你,”许魇被太宰治稚嫩的闹别扭方式,给逗笑了,“哈哈哈,你的样子太好笑了。”

        “我……我……看起来,有那么好笑吗?”太宰治扭过头,不太想让许魇看到自己的脸,“而且那天晚上,你都要动手脱下我的裤子了,还不是要把我吃抹干净?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太宰治还在嘴里嘀嘀咕咕的时候,一瞬间,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旁人控制了,他刚想下意识地反抗时,那个人直接霸王硬上弓,利用自己控制他双手的优势,将其压在自己的身下。

        而那个人,正好是许魇。

        “要是我现在是敌人的话,你早就死了……”

        话音未落,许魇便松开控制太宰治的双手,刚想松开领结、放松一下脖颈时,她直接将手的侧面抵在太宰治的脖子上。

        而在她的手心上,不知何时,握着一把凭空出现的匕首。

        而许魇的心脏处,也被太宰治的□□瞄准着,面临着随时被其枪杀的风险。

        “如果我现在是敌人的话,你早就死了……”

        太宰治咧嘴一笑,满脸都是恶作剧得逞的喜悦感,只见他开心地向许魇疯狂扭动自己的眉毛,并用另一只空余出来的手,向许魇比了一个“耶”的胜利手势。

        “嗯,好吧,咱两平手,”许魇率先收回握住匕首的手,“反应越来快了,看来没少开小灶炉吧”

        “那当然啊,自从那次羞辱的夜晚,”太宰治见状,直接放下握住□□手,呈大字型,气喘吁吁到,“哈——哈——说实话,我感觉——我要被你杀死了呢——还不错~”

        “现在,我任由你处置了,你这头吃了三十条鳗鱼的虎皮鲨鱼,”太宰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自暴自弃道,“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哈,明明是女生,力气比我还要大。跟蛞蝓,那简直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是吗,虽然我这人好色,但也不会吃窝边草。而且我也一直将你当做亲儿子一样对待啊,巧克力……”

        许魇从太宰治的身上移开,在一旁的床板上坐下,掏出手帕,开始细细地擦拭自己的□□:

        “行了,就别装死了,巧克力。等此次行动结束后,你就搬到男生宿舍住下吧,我已经跟大姐和森先生说过了,你现在整理一下你的行李,等会就要马上出发了。”

        “诶——是吗,我不要搬走,妈妈桑,”太宰治开始在自己的床板上翻滚,以表示抗议,“我不干我不干!我想试试新的自杀方式好不好用罢了,你凭什么要剥夺我的自由,抗议!”

        “因为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自由是毫无意义的存在,”许魇无视了太宰治的抗议,“我说你往西走,你就绝对不能往东跑;我喊你学猫叫,你就绝对不能说人话。明白吗?”

        “啊!耍赖皮的大人什么的,最可怕了,”太宰治停止了翻滚的举动,只见他凑到许魇的面前,硬是挤出几滴泪水,泪眼汪汪地看着许魇,“人家才不要想搬走呢,只要妈妈桑答应我的请求,我的游戏机你随便打!”

        “抗议无效,”许魇叼着烟,一副坏里痞气的街溜子样,“还有,你的自杀手册我很感兴趣,借我看看。”

        “啊……”太宰治见许魇如此‘绝情’,已经像个焉了的白菜一样,颇为绝望,全然没有五大干部之一的样子,“求求你了,喵——”

        “咳——学喵叫也的没用的,虽然挺可爱的,”许魇笑了笑,便收起已经擦了四遍的□□,走到太宰治的身旁,伸手揉了揉他那凌乱的毛发,“莫要反抗了啊,我不想动粗哦。”

        “哼……坏人,总有一天你会遭雷劈的,我保证。”

        太宰治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认清了现实,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乖乖坐起身、下床穿好鞋后,便一脸不情愿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嘴里还不断碎念着什么。

        “……哼,臭小子。”

        许魇还是看到巧克力侧过脸时,他嘴角上那难以掩盖的笑容。

        “那么……是时候该给甜甜圈和森先生发短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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