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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木香、木苏和小麦子又观察了木葵几天,同时钮祜禄若轩也在跟着木葵。

        木香和木苏因为不是和木葵住一个房间,所以房间里面的情况不了解。但木葵平常除了经常在格格外出的时候呆在院里,其它并无异常。

        陈若轩想了想,派小麦子假装离开,实际上埋伏在院内想开个究竟,同时在隐蔽处备好绳子等物。

        等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异常。

        直到今天下午,二阿哥病危的消息传入众人耳中。这个孩子从小瘦瘦弱弱,如今渐渐长大才身子骨好一些,可这病不知怎么的来势汹汹,硬生生把原本养好七八分的孩子一下子击垮,如今已经昏迷不醒。

        陈若轩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白芨院打牌,众人听说二阿哥病危,也不好继续打牌玩乐,纷纷回院。

        陈若轩不知为何,把二阿哥病危的消息和木葵这阵子的异常联系到一起,越想越觉得想,回去的路上思绪飘散,险些摔一跤,还好木香和木苏一把扶住。

        木苏连忙道:“格格,您怎么了?有没有事啊?咱们在旁边歇一歇吧!”

        “我没事,咱们回去。”陈若轩也不矫情,就想赶快回院里。

        这时钮祜禄若轩出现的陈若轩的旁边扶着她,利用两人间的感应:“姐姐,你身边的木葵有问题,她好像是八贝勒的人,现在奉命要用药杀四爷的儿子。我刚刚一直跟着她,看到她从院子里的一个太监手里接了东西,你身边的小麦子也发现了,我看他发现了我就过来了。”

        钮祜禄若轩说这话的功夫,陈若轩已经进了曲莲院,果然看到小麦子朝着木葵和一个脸生的小太监说些什么,木葵和小太监一个劲的问这冤枉。

        木葵看到格格来了,连忙高呼:“格格,小麦子欺负人,他居然冤枉奴婢和这个太监是对食,奴婢冤枉啊!”那个小太监也一个劲的说自己冤枉之类的。

        陈若轩听到这话,赞许的看了小麦子,小麦子很聪明嘛,居然这样虚晃一枪。陈若轩对着木葵和小太监道:“你们吵死了,我的耳朵都要疼死了。木香,木苏,把他们俩的嘴巴堵上,再绑起来。”堵上嘴应该就不会服毒自尽了吧?

        “是。”木香和木苏连忙把木葵和小太监的嘴巴堵上,绑起来。

        木葵看到格格动真格的,十分奇怪,往常自己这个格格可是十分惫懒的,什么时候这般无头脑的处置人,还是因为小麦子说二人在对食这样的原因就要绑了她,还是……

        木葵想到了什么,马上剧烈动起来,但已经晚了,木苏的已经绑的很紧,木葵只能不住的呜呜。另一边的小太监也拼命动弹,小麦子压着他让木香绑好。

        陈若轩想了想,她也不打算审这种事情,而且也不是她能审出来的。直接让小麦子把福晋院里的丁公公请来,她不好跃过福晋直接告状到四爷那,可是得罪人的事。

        很快,丁公公过来,甚至还把乌嬷嬷带过来。原来是刚刚这一会的功夫,小麦子就把大概看到的事情告诉丁公公,丁公公也不敢耽搁想要禀告福晋。只不过福晋如今在前院,所以只能拉乌嬷嬷过来,还带了些粗使太监。

        陈若轩看着这有准备的样子,看了身后跟着的小麦子,小麦子冲着自家格格点点头。陈若轩放心了,让丁公公和乌嬷嬷把木葵和小太监带走。

        唉!应该还有硬仗要打!陈若轩本能的觉得,这应该是刚刚开始。

        木香看了陈若轩问道:“格格,咱们进去吧!”

        陈若轩揉揉太阳穴:“好,咱们进去,我刚好还有话和你们说。”

        坐在罗汉榻上,木苏端了盏茶给陈若轩,陈若轩喝了一口定了定神,又让三个人找个地方坐着歇着。

        等陈若轩思绪清明些,看着面前的三位道:“刚刚的情形你们也见到了,木葵八成是做了什么错事,甚至成为四贝勒府的叛徒!我估摸着这次二阿哥病危的事情有她的身影。但她一直在咱们院,咱们也不知道谁指使她这样做的,咱们几个可能都被牵扯进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木苏一脸愤怒:“这个小蹄子,格格对她那么好,她居然敢背叛格格。怎么不老天爷打个雷劈死她!”

        木香和小麦子连声附和,一脸愤愤不平,巴不得想要活剐了木葵的样子。

        陈若轩心想:她应该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的人,甚至不是四爷府的,谈不上背叛!只不过太会伪装,这些年都没有发现而已!

        实际上有破绽的,就是木葵打探八卦和小麦子有一比。而她当初问小麦子和木葵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消息的时候,貌似被小麦子说他老乡在大厨房给带过去,一下子就忘记接着问她了。也是她当初刚刚来古代,一切都不懂。现在想想,小丫头又不是太监可以去的地方多,没皮没脸的和其他人称兄道弟,那怎么会有那么灵通的消息。

        陈若轩觉得自己真的是大傻子。

        不过还好,剩下三位都应该值得信任。看着小麦子夸赞道:“小麦子,你刚刚做的很好,虚晃一枪让她们放松警惕,以为真的是在抓两个人对食,所以我们绑木葵和小太监才可以很顺利。通知丁公公也很好,什么都先说了。给你记一功,等会木苏给小麦子十两银子,你和木香俩各给五两。”

        三人行礼:“多谢格格。”

        “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吧!我先去眯一会。”

        陈若轩借口想要休息,实际上是和钮祜禄若轩打听具体情况去了。

        钮祜禄若轩早就等着她了,见房间安静了之后,噼里啪啦一顿说::“我跟着木葵好几天,她本来都没怎么样。但是昨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她突然醒来,一会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我听到什么八贝勒让她这样干的,让她对四爷的儿子下手,她也没有办法。

        就今天你们去正院,她看到小麦子去大厨房了,偷偷摸摸提着一个篮子去了一趟后门门房那里。有一个皮肤较黑、粗壮粗壮、左手手背有颗痣、约摸二十来岁的男人看到她走过来马上就迎出来。假装是过来取她的绣品,实际上在往篮子里丢了个药包!

        木葵弄的很快,马上就回到院子里。然后到了下午洒扫的太监过来,她故意坐在外头台阶的做针线,接着指挥打扫的功夫把药包给了小太监。”

        陈若轩大概明白了,这府里的小丫头都会做些针线拿出去卖,就是通过门房,如果这样传递东西的确不容易发现。她为什么每天守院子,本来陈若轩是以为每天都有情况,实际上就可能是七八天里有一天是有情况的,但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才天天守院子。

        木葵不是下药人,就是个传递人,但她到了福晋,到了四爷那边会不会供出来呢?会不会直接扯上她你?

        陈若轩抱抱头“妹妹,你说,我们是不是完了!看这个样子,她应该是会效忠八阿哥的,不会扯到八贝勒头上。可能都不会扯别人就会扯到我,说是我拿药给她,要害了二阿哥,变成单纯的后院妇人的斗争。”

        钮祜禄若轩心疼的抱了抱陈若轩,安慰道:“有这个可能,但咱们是揭发者,四爷向来理智,应该不会只听一面之词的。”

        “唉,我怎么这样没用啊!对于宅斗我都不太懂,更别提是上升到这样两个皇子斗,我真的是搞不来哦!”

        “没事的,咱们俩在一块商量,虽然我也不会,但总不会比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好一些吧!”

        陈若轩本来忧伤,但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刚刚是说她从门房那个人手上取的药,那到时候她如果污蔑我,我就有证据了!”

        钮祜禄若轩眼前一亮:“你说的没错!”

        陈若轩找到可以避免污蔑的证据,在脑海中颠来复去的模拟:如果被四爷或者福晋传召询问该如何说的自然,让人信服。

        前院里。

        丁公公和乌嬷嬷早就派人告知福晋在曲莲院里发生的事情。福晋转告四爷,四爷正为二阿哥的事情担心呢,实际不止上二阿哥病危,三阿哥这些日子也是不思饮食,只不过三阿哥自幼身体康健才没有想二格格那般凶险。

        听到福晋禀告曲莲院内的侍女木葵还有一个洒扫的小太监可能和二阿哥和三阿哥的病有关。四爷愣了愣,瞬间阴谋论,脸色铁青的叫粘杆处的人去审问木葵和小太监。

        李侧福晋和二格格知道二阿哥病危便一直呆在前院,守着二阿哥。这会子也听到福晋转告四爷的话,听到关于二阿哥,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得认真。后头李侧福晋忍不住,直接问道:“爷、福晋,钮祜禄格格院里的木葵怎么好端端的要爷的人审问,是不是弘昀的病与她有关。”说道后头真的是恨的咬牙切齿。

        四爷安抚道:“现在正在审问,等会结果出来之后在做决定。”

        李侧福晋在一旁,心情跌宕起伏,又是关心儿子又是在想怎么对方那个贱人!

        粘杆处的手段自是不消多说,不一会就从木葵嘴上撬出用何种药加害二阿哥和三阿哥,还有提供出解药。但对是谁指使,这药从何处拿,谁在何时下药等问题一言不吭。更奇怪的是,那个洒扫的小太监明明年纪更小,也是硬骨头,居然也不吭,只想寻死。

        既然是硬骨头,那就花点心思泡软这骨头!

        王太医在粘杆处搜出毒药,又按照提供解药之后,便去试验药品。抓了好几只猫、狗、鸟做试验,几番确认无误后才敢给二阿哥的三阿哥服用解药。配上针灸、其它药剂辅助,二阿哥情况逐渐稳定。王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才去向主子们禀告。

        房间外头,四爷、四福晋、李侧福晋、二格格俱在,三阿哥刚刚喝下药也被下人带回自己的房内。

        李侧福晋看到王太医出来,抢先问道:“王太医,弘昀如何了?”

        四爷和四福晋看了李侧福晋,但也没有和她计较,也等着王太医的回话。

        王太医拱手回道:“禀四爷、福晋、侧福晋、二格格。如今二阿哥的情况已经平稳下来。只是,毕竟二阿哥经此一事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实属万幸。日后恐怕……”

        李侧福晋急的站起身来,忙道:“恐怕什么?”

        王太医看了眼四爷,见到四爷的示意才继续道:“恐怕二阿哥的身体会比以往更加虚弱,子嗣上要艰难些了。”

        李侧福晋如遭雷击,大喊道:“不可能,我的弘昀不可能会这样的。”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直愣愣的倒下去,还好后头就是凳子,身边人及时护着,这才没有摔倒。

        身边的侍女又是拍又是打的,王太医取出薄荷叶,又施以针灸,这才悠悠转醒。

        听闻此事,四爷也很烦恼,但他比较是个男人,是家里的主心骨,不能失态。看到李氏反应如此激烈,还一下子晕过去了,便道:“既然弘昀已经好转,你又身体撑不住,不如去瞧瞧弘昀就先回去休息吧。”转头又看向福晋:“福晋也先回去吧!”

        二格格本来也想跟着额娘回西院,但李侧福晋如今要回院,便吩咐女儿要好生叮嘱儿子们房中的奴才们好生照顾二阿哥和三阿哥。

        四爷也叮嘱王太医好好照顾二阿哥,三阿哥,又看了眼情况平稳的儿子,转头回了书房。

        粘杆处的管事早已等着四爷,见到四爷忙递上状纸。

        四爷接过几张供词,一条条一字字看着,看完了只是冷笑:“这小太监的状纸上写,是钮祜禄氏指挥木葵给二阿哥和三阿哥下毒。这侍女这张,却不肯承认是谁提供的毒药。那你觉得,小太监的话是真的还是污蔑攀扯呢?”

        管事斟酌一会才道:“这个事奴才也感到奇怪,这若真的是钮祜禄格格指派他们下毒,那钮祜禄格格为什么要自己捅出来呢?不应该护着他们才对吗?而且钮祜禄格格指派他们下毒的目的是什么?若是有儿子的格格做的,那也许是有可能,但钮祜禄格格至今未有身孕啊?

        四爷又问道:“什么毒药、何为解药写的清清楚楚,但对于钮祜禄氏的动机、还有从何种方法下毒、毒药从何处来,这一个字都没有。看来,还得好好查查。若你不能查,那就趁早退位让贤吧!”

        管事听到这话,忙磕头道:“奴才定当尽力,趁早查明真相。”

        西院。

        李侧福晋晕倒时是真的气急了,现如今已经缓过劲来,只剩怒火!

        居然是钮祜禄氏的侍女下毒,那钮祜禄氏怎么可能是不知道的。

        绿莹看着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给李侧福晋端上一盏茶,然后小心劝慰:“主子,您就不要气了,气坏身体可怎么吧啊!”

        李侧福晋拿帕子擦擦眼角:“我的身体坏了又如何,现如今有人要我儿子的命呢!我能不气吗?不成,我不能忍下这口气!”李侧福晋实在觉得气愤,居然有人敢动脑子到自己儿子头上,我不给钮祜禄氏一点教训,那就罔为人母。

        绿莹看着主子在拿出鞭子时顿觉不好,惊呼道:“主子,主子你要做什么呀!”

        李侧福晋在气头上,怎么会听,直接大步走出院门。院里唯一能劝劝李侧福晋的二格格现如今还在阿哥所呢!

        绿莹咬咬牙,派人去告诉福晋和二格格,自己追上李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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