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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第八十六天


“臣并未胡言。”虞园直接跪下了。

        人群顿时又是一静。

        小小的人儿早熟,做出了那等功绩的人,心智怎么可能还未成熟,没有人再怀疑她的决心。皇帝没有说什么。

        众人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想法,只知道佳兴侯在江南时带的两千精卫,又重新回到她的手中了。还没等众大臣怎么猜测,京都又因虞园轰动了。

        就在佳兴侯得到精卫的第二天早晨,那些精卫被她带出了门,好多人家都没起来呢,只一些做生意的准备开门,士兵厚重靴子和兵器撞击声密集地响起。

        “哒哒哒哒!!!”

        禁卫军训练有素,慢跑在水泥街道上的声音都整齐划一。

        不结亲就不会有再多在意的人,没有丈夫不生孩子,兵器不许要感情,不结亲的虞园,如今是皇帝最信任的刀。寒锋出鞘,为所欲为。

        生活在京都的百姓,祖辈大多都在京都,百姓还不知道这支禁卫军已经被皇帝送给了佳兴侯。

        京都大早无故出现这么多禁卫军,怕不是有哪个大官要被抄家了。

        要是喜事还能凑个热闹,不像其他,抄家这种事,没有人敢上去看热闹,只眼睁睁看着虞园骑着马领一帮士兵远去。

        “那个方向是哪个府。”

        “不知道,好多个呢。”

        “那边,我记得好像有湖家,和佳兴侯交恶的那个湖太承,会不会……”会不会是湖太承曾经做了什么坏事,被佳兴侯抓住了把柄。

        这个猜测有理有据,聚在一起的人觉得一定是这样了。

        佳兴侯那么为天下民,能有什么错,一定是那个湖太承十恶不赦,做了许多坏事,让皇上下令抄家了。

        

        世人偏爱,没有人觉得虞园会作恶。

        

        今天不用例行朝会,休沐的日子,湖太承现在还在妾室没人乡里昏昏欲睡呢,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他满头大汗梦中惊坐起。

        “怎么了老爷,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爱妾温柔体贴,他一醒她也跟着醒来了,细嫩手掌安抚他的背。

        男的穿着白色寝衣,女的一身半透色滑腻兴趣内衫,换往常,湖太承一定忍不住清晨来一发,可那噩梦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心有余悸捂住眼睛。

        “别烦!”

        妾室委屈,赧赧收回手,她跟着湖太承有好些年了。

        府中每年都有新人进,男人老了都喜欢鲜嫩的身体,她没有那么年轻了,之所以能够这么多年都还能拢得了湖太承,并不是因为她有什么美貌。相反,妾室长得不甚美丽,最勾人的还是她够有情趣,会在床事上下功夫。

        世间有信仰之力,就会有怨念之力,百姓猜测虞园这次带人就是为了抄了湖太承的府邸,他们觉得肯定是湖太承的错,该抄,天地能量流串,让湖太承美梦中突然就陷入了噩梦。

        还是被抄家的噩梦。

        虞园不知道自己吓到湖太承了,她此次带兵出来是为了抄了京中几个赌馆,并不是要抄哪个官员的府,能在京都开赌馆,身后肯定站了人,不多带些人说不定就让人跑了。

        兵权是昨晚从皇帝那要来的,她只是在宴会上表明心迹,没想竟然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虞园是万万没想到的。

        有兵权好啊,虽然只是区区两千。

        这些都是跟着她上过战场的,有过合作,她昨夜让人拿了令牌让他们连夜到虞府们欧候着,她也不是不想连夜把赌馆端了。

        实在是晚上不好行事,让人跑了不好。

        一大清早,估摸着赌馆也开门了,她才骑马带兵出门。

        “哒哒哒!”赌馆的人一大早就听见马蹄声和军队行进的声音,赌馆在京都开了很多年了,一直没人管,主事的不认为这些兵是冲着他们来的。

        他们都是背后有人的,不像其他百姓一样害怕被牵连,一个个的都到了门口看虞园起码带人往这边跑。

        虞园远远看见赌馆门口站了那么多人纳闷了,自投,罗网?

        虞园:???

        没见过抄家这么积极的人,很好,等会儿就下手轻点,直接把他们押送大理寺就可以了。

        她带着人逐渐逼近。

        赌馆管事看见是虞园,还纳闷她大清早的去干吗呢,下一刻队伍就在他跟前停了下来,这场景是很吓人的。

        想想你好好看热闹的,警车突然在你跟前停下来了。

        系统觉得这些人,就和那些莫名其妙被警察拦住的嫌疑人一样,能被找上门,肯定是犯了事了。赌场么,哪个是干净的。

        管事冷汗直冒,对上虞园清凌凌的眼睛,平常八面玲珑的他愣是说不出话了。

        只见,马上的穿着男装的小女孩面无表情挥手:“动手。”

        没什么好说的,她早就想抄了这些赌馆了,科举的时候赌馆掺和了一手,开赌局让全京都的百姓都参与了赌注,那时候她就沉思了许久。

        看在能够让更多人关注科举,就让这些赌馆再潇洒些日子吧。

        科举殿试已经结束了,考上功名的也陆续被安排到了各个职位,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了科举的好处。赌馆,也就没甚用处了。

        她那么忙,他们完全就是自己撞枪口上的,她觉得她算不上卸磨杀驴。

        赌馆里有什么,管事一清二楚,不知想到什么,他冷汗直冒。

        这赌馆又是管事家的,就是为主家做事,被抓起来顶多关上几个月,这么个着急样子,显然里面有猫腻。

        虞园朝赌馆里看去,黑黢黢,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行,不可以!”管事大声阻拦,世人都传佳兴侯不动则已,一动必让对手脱一层皮,他顶着恐惧吞咽口水大喊。

        众人表情几近疯狂,身为禁卫军一时间都被镇住了几秒钟,他们看向虞园,虞园坐在马上看着管事,一双眼睛渐渐眯起。

        这赌馆绝对不简单。

        为了以防万一,她并没有让这些禁卫军兵分几路,而是全都带着了,他们抄的第一个赌馆还特意挑了最大的一个——这个。

        原先她以为只是抄个赌馆,亲自来就是闲的,不想……

        “动手!”虞园似笑非笑,看着管事惊骇得双眼圆瞪的脸,又道,“敢反抗者,杀,无,赦。”

        得到准确命令,禁卫军哪还管有人拦着,一部分人把人都绑了,一部分人带着武器冲进馆内。

        无论何时,都不能小看了赌瘾给人带来的危害,还只是大清早,赌馆里已经聚集了好多赌徒。

        看这么多官兵冲进来,这些赌徒顿时害怕得四处乱串,禁卫军最擅长的就是抄家,跑?不能的。

        跑了他们面子往哪搁,他们可都是上过战场的禁卫军,玩阴的论狠劲,还是他们最擅长。

        “你们干什么?我又没犯法!”

        “佳兴侯有令,反抗者杀无赦!”

        顿时,赌徒们不敢动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本就是心智不定贪生怕死之人,一被吓唬别说不敢动了,胆小些的都尿了裤子。

        抓人的禁卫军不忍直视,嫌弃别过脸。

        赌馆害人,以前没人管,他们就当看不见,如今一见才知这赌馆害人至此。人懦弱心智不定不一定就坏事,要是安安稳稳的,也能家庭和睦。

        禁卫军自从从赌馆里搜出了九千三百万银票,和一堆暗藏玄机的赌具,银票和赌具被人呈给虞园。

        “侯爷,这些赌具都是做过手脚的。”领兵的黄将领和虞园禀报。

        大庭广众,虞园没想着避着人,他们看见了这些有问题的赌具,那些赌徒也自然都看到了。

        赌为了什么,还不是一直输,一直期待着下一把能赢。

        每个人都有贪婪的一面,有些不明显,有些被家教压制在了心底。

        这些开赌馆的,有一个人陷入赌博的疯狂,就立刻又道这个人去介绍更多人。

        再贪婪的人都有警惕心,拉伙的大都是熟人,降低抵触感,而后拉进赌馆,嬴几局慢慢诱导人心中的贪欲。

        越赢越是红眼。

        原先只是试探小赌,后来渐渐压上身上全部银子。

        赌馆怎么会让赌徒一直赢。

        能开大赌馆的,都是天生的驯兽师,驯兽师就是一遍又一遍训练猛兽的攻击性,不同的是,赌馆要驯的是人。

        试探,并激发人的劣根性。

        都说人和动物不同,哪里不同了,牵上了绳子,不是任人摆布的狗是什么。

        赌徒们本来被吓得不行,一看这些他们常用的赌具竟然都有问题,一个个气得眼睛通红,太阳穴几根青筋都暴起了。

        “你们赌馆竟然出老千!怪不得老子一直输,还银子!你们还老子银子。”

        还不算蠢,知道要要回银子。看守的禁卫军多少有些欣慰。

        只是,下一刻。

        “对,你们还老子银子!老子要去你们对家赌馆,还要告诉其他兄弟,让你们赌馆没生意开不下去。”这是另一个赌徒。

        禁卫军为之前的可笑想法羞恼,一个肘子捅向这些赌徒肚子。

        “休得喧哗,再闹打一顿!”

        看出头的男人痛得满地打滚,赌徒们纷纷寒蝉若禁。

        这些赌徒就是些贱性子,赌馆管事本来生气的紧,在赌徒满地打滚的时间里,他的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一个绝妙想法。

        “赌馆都是这样,别家的赌馆一样会在你赌具上做手脚!你们区对家,也会一直输!”赌徒们都不说话了,他这话在虞园看来很是突兀。

        看管事眼里明显的不自然,她心中直觉一定还有什么没被发现。

        “继续搜。”

        余光瞥见管事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慌张又躲闪,虞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赌馆一定还暗藏着玄机。

        禁卫军看了赌馆管事一眼,领命带人继续搜。

        都是抄家能手,虞园以为在禁卫军那小菜一碟的事,竟是让她等了好几刻钟,什么都没搜出来,除了藏在地板地下的几张银票。

        这几张银票是管事私藏的。

        被禁卫军搜出来,脸色那是一个难看。禁卫军将领觉得这应该就是管事一直想要瞒着的东西。

        其他人这么觉得,虞园可不会。

        她亲自一个一个房间搜寻,这家赌馆很大,分了上下两层,下层是给平民百姓用的,上层则是给一些有身份的人。

        能被一个管事都如此慌张的,能是什么?明明赌馆不是他,他却要极力隐瞒,像是被发现了一定面临粉身碎骨的后果。

        这赌馆要藏的东西藏得很深,她楼上楼下走了一遍都没能察觉有什么不对。

        看着管事眼底快要溢出来的得意,虞园转头让系统花些能量查查这赌馆。系统的能量是有定数的,上一次为探查花费能量,还是在江南的时候。

        一个赌馆需要不了太多能量,系统一被问起就点头了,而且,它也很想知道这赌馆有什么。

        只见,系统像虞园一样楼上楼下走了一遍。

        佳兴侯都看不出来,一个名不经传的酷似佳兴侯的小女孩能看出什么,管事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正得意得让看守他的禁卫军想给他一拳呢,系统站在了扫描到有猫腻的位置。

        看它停在了那个地方,管事腿一软,哪还有之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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