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5

终于被放过。

        工藤真央双手撑着地面，好不容易才站起来。

        此时的她头发蓬乱，原先的指甲也已经裂开。脸上更不用说，红红的眼圈，苍白的面色，还有不协调的掌印，惨不忍睹。

        工藤真央从员工休息室取出包包，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酒吧。

        工藤真央的身上很疼，那群人在威胁过她之后，又对她进行了一轮殴打。虽然那些人好似也注意了分寸，没有冲着要害部位攻击。但她原本就娇气的身体早已青一块紫一块了。

        初夏的夜里尚有凉意，白天积攒的那一点暑气很快溃不成军，平民窟中非法占道的小烧烤摊陆续偃旗息鼓，纳凉的居民们也都早早回了家。两侧破烂的贫民窟也陆续熄灯的灯。

        “是夜了呢。”工藤真央心想。“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做呢？”

        “这是单纯的警告我不能接那么多的情报生意。”工藤真央疲惫地闭上眼睛，“还是说今晚还有其他的大招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工藤真央睁开眼睛，眼底透出坚毅的光芒。

        就在马上到达现在居住的危楼，工藤真央发现一辆与平民窟环境极为违和的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巷子里。

        车子没有熄火，围棋一圈圈的从排气孔中吐出。像极了香烟的烟圈，优雅而又宁静。

        工藤真央微微地停下脚步，看着黑色的劳斯莱斯眼中深沉，随即继续蹒跚的走向危楼。

        “嘶”使车窗被打开。

        工藤真央抬头，工藤真央看见vermouth。vermouth现在的模样还和在酒吧里一样，是个中年男子的打扮。

        工藤真央与她对视。随即，真央轻轻地笑出声，又埋一下头，蹒跚的向危楼走去。

        “你借了高利贷。”车上的男子发出了女声。

        工藤真央停下脚步，“客人，您想干什么呢？是可怜我？还是想嘲笑我？”微微停顿，回过头，又扬起下巴，“不管你想怎么样，都请不要说了。我知道您是''彼岸''的常客，但我今天出了这种事，给酒吧造成了损失，大概没有一家店会要我了。”工藤真央的声音带着悲凉与绝望，“你也不再是我的客人。”

        “真是个有趣的女孩。”vermouth没有理会工藤真央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掉你的债务，当然也可以把你的奶奶转入私立医院治疗。”

        工藤真央陷入了沉默，初夏的风明明是温暖的，吹在他身上却是冰凉凉的，像一把把利刃。

        终于，她还是开口：“你要我做什么？”

        “真是直接呢。”vermouth笑出声，“就不怕我要你的命？”

        “如果我的命值这么多钱，也值得了。”

        “下定决心了吗？”vermouth正色道，“跟了我，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工藤真央倔强的看着vermouth，“可以先把奶奶转到医院去吗？”

        “哈哈！”vermouth笑的肆意，“可以，不过你要给我看看你的价值，小黑客。”

        vermouth终于停止了笑声。朝着工藤真央说：“上车！”随即摇上了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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