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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傻丫26


梅聪尔这段日子过得太惨了,自从被赌坊的人赶出来,他拖着一身伤痕回到了梅家村,面对摇摇欲坠的草屋,心里更加发狠的骂着木槿那个死丫头。

        家里空荡荡的,再没有婆娘伺候了,他翻遍了家里各个角落,米缸空荡荡的,水缸壁上都长出了青苔。他顾不上干不干净,头埋进水缸里牛饮起来。

        灶台也没了烟火气,肚子饿得咕咕叫,手也疼,差点让他这个八尺汉子流下泪来。

        他躺在炕上放空了思绪,结果满脑子都是木槿和他婆娘的脸,她们现在享福去了,把他一脚踢开了,真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东西。

        他越想越气,气得胸膛猛烈的起伏,躺也躺不住,也顾不上身上的疼,哗啦一下从炕上爬起来,对着老天大骂,骂女人不守妇道,骂女儿不知感恩,骂儿子怂货笼包。简直是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天边有朵云慢悠悠的飘过来,飘到梅聪尔的屋子上方,仿佛闻到了什么令人恶心的气味,加着速飘远了。

        到了黄昏,梅聪尔实在饿得不行,到了东边人家卖着老父母生前的面子讨了一口热饭吃。吃饱了饭他又来了精神,当着人面场上将赵秀兰和木槿又大骂了一遍。

        家主附和几句,心里嘀咕着,瞧他家那点破事。

        到了第二天,梅聪尔又到了西边人家卖着老父母生前的面子去讨饭吃。如此循环往复,吃了东家吃西家,转着圈子在村子里讨饭吃。

        只是时间长了,哪怕是同姓的族人也难免看他生厌,以往看在他爹娘的面子上,又看他可怜,给他一口吃的,想不到这个人脸皮厚到令人发指,一到吃饭的时辰,就觍着脸上了桌,捡着好吃的先填自己肚子,吃饱了也不说句好听话,拍拍手说过两日再来。

        可别再来了,村子里没人觉得不晦气的,到了饭点,就大门紧闭,讨饭的还把自己当大爷了。

        这日,梅聪尔晃了一圈,见村子里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他就纳闷了,这人都跑哪里去了,都到饭点了还不回家做饭。

        他摸了摸肚皮,又饿得咕咕叫。他堂堂八尺男儿,不吃饭可不行。

        正当他在村子里团团转时,远处一户人家飘起了炊烟,他大喜之下,快跑两步去敲门,“三大爷,开门啊,我来看看你……”

        门板敲得震天响,屋子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三大爷,是我啊,是聪尔来看你了……”

        梅聪尔嗅了嗅,一股饭菜的香气从鼻腔一直冲到头顶,更勾得肚子里的馋虫乱窜。

        “我都闻到香味了,三大爷家里是不是蒸腊肉了?”

        三大爷顶在门板后,额头上不住的往下滴着汗珠,心里默念,祖宗,你快走吧,到别家去祸祸吧……

        三大娘捂紧了锅盖,生怕香气跑多了,让那败家子闻见了,就不走了。

        “老天爷啊,这是做了什么虐,老梅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败家子,把媳妇儿女打跑了,现在又来祸祸村子……”

        三大爷压着声音道:“你个婆娘小声些,让他听见了更不肯走了。”

        三大娘忙捂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讨了没趣的梅聪尔终于骂骂咧咧的走了。

        此时远在京城的盛惠日子也不好过,自从前几日贪新鲜尝了几口岭南进贡的水果,身子就不大爽利,总觉得口干舌燥,气血翻涌,腹中胎儿也躁动不安,到了今早起床,竟然流了鼻血。

        盛惠是个穷苦出身,倒也没那么娇气,将鼻血一擦就让人唤大夫来瞧。结果大夫还没到,她就晕了过去,身下还见了红。这下可不得了了,整个宣平候府都炸了锅……

        宣平候年轻时在战场上厮杀,顾不得儿女情长,身边虽有些女子相伴,不过是逢场作戏。家中妻子在京城中操持家务,孝敬婆婆,劳苦功高,按道理宣平候的长子只能是宣平候夫人所出。

        但不知何故,宣平候回京数年,府中都未能传出喜讯,侯府中的妾室被宣平候夫人管得服服帖帖,也不敢贸然伸头,妄想着母凭子贵。倒是凭空杀出一个浣衣女抢得头筹,被侯爷瞧中了收入房中,不过二三月余,就传出喜讯。

        京中都在瞧着宣平侯府,让一个浣衣女压在头上,这可不是宣平候夫人的风格,这次宣平候的小妾差点流产,可让京中吃瓜群众好一番议论。

        宣平候下了朝,朝服都没来及换,就赶去盛惠的院子。

        盛惠身边的嬷嬷冲出来,洒下一把老泪,“侯爷,老奴对不起你,老奴没照顾好盛娘子……”

        宣平候气急败坏,大声斥责道:“到底怎么回事?”

        嬷嬷磕磕巴巴的道来,说是夫人送来的新鲜的荔枝给盛娘子尝鲜,盛娘子多吃了几枚,身子就不爽利了,大夫来瞧了,说是有孕之人不能食荔枝,会气血失调,严重的话还会小产……

        嬷嬷声泪俱下,“老奴那曾见过什么荔枝这样名贵的水果,想着是夫人送来的,尝尝也无妨的,怎料到害得盛娘子如此啊。老奴没见过世面,可夫人是在岭南长大的,怎么不知道这荔枝是上火之物,有孕之人不能食啊,这……”

        字字诛心,句句将矛头指向夫人。

        宣平候早已心浮气躁,撩起袍子冲到夫人的院子,在门口站定就大喝一声。

        宣平候夫人正在擦拭宝剑,被宣平候一声大喝差点惊到将手中宝剑投掷出去。

        院中嬷嬷婢女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平白无故,叫唤什么?”宣平候夫人迎了出来,手里还捏着一把宝剑。

        宣平候夫人出生武将之家,家中男丁大多都在军中效力,自小便以军人家眷为荣,嫁给宣平候后聚少离多,她也能体谅,因此夫妻二人一直相敬如宾,并无龃龉。

        今日瞧这架势,怕是要不和谐了。

        宣平候怒气冲冲,大喝道:“你作甚要给小惠送荔枝,你是不是要害她腹中孩子?”

        宣平候夫人目瞪口呆,“侯爷在说什么?我要真想害那浣衣女的孩子,还能容她到今日吗?”

        宣平候满身怒气而来,已是先入为主,那会听她解释,“我与你夫妻多年,至今无一男半女。你作为当家主母,不思虑自己的过错,反而处处嫉妒陷害小惠,我真是看错了你!”

        宣平候夫人气极反笑,“我嫉妒她?她是什么东西,勾引主公的贱胚子罢了,我容她是看在她年幼无知,看她身怀有孕的份上,否则就是一个勾引主公,我就能把她发卖出去。如今我娘家从岭南送来荔枝,那是什么样的好东西,那可是进贡的上佳珍品,我打发人一个院子送了几颗给大家尝尝,怎么了,她盛惠福薄命薄,吃不得这好东西吗?”

        宣平候一挥宽袖,“你这个妒妇,算是我认错了你,若是小惠平安无事便罢了,若是她出事,咱们夫妻情分也就到头了。”

        “咱们夫妻多年情分到头来还不如一个贱婢,好……好……好……”

        宣平候夫人忍了再忍,实在是忍无可忍,将手中宝剑挥舞着朝宣平候砍去,“咱们今日就和离,我回我自己家里去,也好过在这里受这样的委屈。”

        嬷嬷们上赶子来拦,夫妻间吵吵闹闹实属平常,动刀动枪就不好了。

        宣平候一边躲闪,一边回嘴道:“你说和离就和离,你无子又善妒,是本候休了你还差不多……”

        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本来只是摆摆花架子的宣平候夫人忽然厉声高叫,挥着宝剑直刺宣平候心窝。

        嬷嬷们拦不住了,婢女们吓的捂住眼睛。

        宣平候也不是花架子,只是被夫人的模样怔住了,一时忘了躲闪,待他回过神来,剑锋已到心口,他急忙连推两步,又纵身一跃,飞身数丈才堪堪躲过夫人的宝剑。

        宣平候夫人见一击不中,愤恨的将宝剑掷于地上,掩面哭泣道:“收拾东西随我入宫,我要回岭南。”

        嬷嬷与婢女们随夫人一道,将细软打包,又将嫁妆单子随身带着,转身就奔宫中去了。

        宫中贵妃是宣平候夫人的姑母,见侄女受此大辱,也是激愤难耐,在宫中大骂宣平候,传到皇帝的耳中,惹得皇帝对宣平候也不满起来。

        圣上口谕到了宣平候府时,盛惠已然苏醒,正在品尝着鲜美的鸡汤。

        “和离?”宣平候瞪大了一双黄牛般的大眼,“我只是与夫人闹了几句嘴,怎么圣上就让我们夫妻和离啊,这万万不可啊!”

        宣口谕的内侍官将宣平候扶起道:“侯爷鲁莽啊,怎么为了一个妾室如此羞辱夫人呢?陛下和贵妃娘娘可是真动怒了,夫人的娘家可是镇守岭南的纪家军啊!”

        宣平候后知后觉有了实感,冷汗浸透了后背,“少监,本候如何才能弥补?”

        内侍官道:“干爹让我带出话来,侯爷早日进宫向夫人赔礼道歉为好,切莫为了一个妾室断了军中助力。”

        宣平候俯首做低,“请少监明示!”

        “干爹说了,京城中早已闹得沸沸扬扬,说一个贱籍女踩在了纪家军的头上,说赫赫的战功还抵不过一个贱籍女的石榴裙,侯爷难道不曾听说?”

        宣平候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他岂能不知,平日里去饮酒作乐,总有这样的闲言闲语传到他的耳中。他当时不屑一顾,心里盘算着待小惠生下孩子,就送到夫人身边抚养,既全了夫人的脸面,也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出身。至于纪家军远在岭南,只要夫人在侯府一天,纪家军就是他的助力。

        不曾想啊,不曾想啊,夫人竟然如此莽撞,为了一点小事就闹翻了天,还向陛下和贵妃娘娘进谗言,夫妻本是一体,让宣平候府失了圣心,她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内侍官见他面色阴晴不定,裂开嘴角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男人啊,色迷心窍,成不了什么大事?

        “侯爷还是早下决断吧,处置了那挑起祸端的妾室,去宫中负荆请罪尚不太迟!”

        宣平候陷入了两难,事到如今,倒不是他舍不得盛惠,最舍不得还是她腹中的孩子,他年近不惑,膝下无子,愧对列祖列宗啊!

        “侯爷不要啊!”

        门外传来了一声尖叫,盛惠披散着头发冲了进来,扑到宣平候的脚边,哭诉道:“侯爷不要我们母子了吗?”

        宣平候为难的抬头望天,这都是什么事啊!

        是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木槿听系统给她介绍盛惠在京城的近况,也想抬头望天,还是新时代好,一夫一妻,不吵不闹。

        木槿:我自从到了这个世界,简直操碎了心,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系统:你和吴安舟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啊!

        木槿:……

        系统:有两个消息,不好不坏的,你想先听哪个?

        木槿: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不好不坏的。

        系统的语气忽然欢快起来,像是有什么热闹来看了:不一样,一个远的一个近的,你先听哪个?

        木槿:近的。

        系统:梅聪尔躲在你家鸡窝里。

        木槿:……我去……

        系统:盛惠要回来了!

        木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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