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羽斯缇萨：我不知道什么是此世全部之恶啊！

听完士郎的讲述后，凛彻底愣住了，她本来是以为卫宫士郎只是一个厉害一些的秩序行者而已，没想到经过一次信息共享，她就知道了这么多的情报。
  眼前的卫宫士郎据说是拥有其他五条世界线的记忆，同时那五条世界线中，有三条世界线是有关于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并且，卫宫士郎都存活到了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最后，见证了这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结局。
  当然，士郎只是简单地讲了讲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经过，没有太多的细节。
  其他的凛可以不在意，但有一件事凛必须在意，她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激动地对着士郎问道。
  “卫宫君！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的父亲究竟是被谁杀死的！”
  看着激动的凛，士郎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如果哪天告诉士郎，切嗣是被人杀死且找不到凶手的时候，士郎也会激动的，甚至会表现得比凛更加不堪。
  “这一点，我清楚，杀死远坂你父亲的是...言峰绮礼和他的Servant吉尔伽美什。”
  凛那憎恨且愤怒的视线扫向了一旁一脸无辜的Archer，Archer立即就汗流浃背了，他突然就好后悔，后悔自称自己是什么吉尔伽美什。
  “等等！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还能是怎么样！以令咒之名！Archer！自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Archer猛地把凛扑倒在了地上，宽厚的手掌也立即堵上了凛的嘴巴，嘴巴被堵住的凛则是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凛还用能杀死人的目光死死地瞪着Archer。
  Archer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本来就是想扮演吉尔伽美什逗一逗凛的，结果被士郎的自爆差点玩炸了。
  “总而言之！凛！你先冷静点！我真的不是吉尔伽美什！”
  看见这一幕的士郎和Saber都有些傻眼了，这两人在这里做什么呢？什么吉尔伽美什啊？吉尔伽美什不是金发吗？什么时候变成一头白发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士郎的确是不想现在就让Archer死掉的，所以他立即开口替Archer解释道。
  “等等！远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啊！Archer其实是...”
  这话说出去士郎觉得好奇怪啊，果然我杀我自己什么的，无论放在哪里都是那么奇怪...
  但士郎清楚，现在必须和凛把话说清楚。
  虽然他也很想看Archer自裁的样子，但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Archer还得再活几天。
  “远坂！Archer真实的身份其实就是未来的我！”
  士郎的这句话一出，果然，凛不再挣扎了，Archer也松了一口气。
  Archer将捂住凛嘴巴的手松开后，这才拉着还有些失神的凛起来。
  被拉起来的凛依然还是有些恍惚的状态，她看了看士郎，又看了看Archer，发现两人的眉眼确实十分相似后，凛这才有了几分相信。
  “英灵殿是跨越时间的存在，的确，未来的英灵只要有圣遗物都能召唤，可我放在魔法阵里的确确实实是吉尔伽美什的圣遗物啊？”
  听到了凛的疑问，Saber举起手掌，开口道。
  “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上一届圣杯战争的Archer吉尔伽美什绝对不是白发，而且两人的性格也一点也对不上。”
  大概清楚Archer为什么被召唤的士郎也不犹豫，他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条红宝石项链有些尴尬地说道。
  “大概，是因为这个吧。”
  看见那条红宝石项链，凛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凛也从自己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模一样的红宝石项链。
  “这是...怎么回事？Archer？”
  说着，凛朝着Archer投去了疑惑的目光，而Archer则是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
  “大概是他把自己身上一直带着的那份红宝石项链还给你了吧。”
  听到士郎这么说，再联想到Archer将红宝石项链还给她时说的话，凛的小脸‘唰’一下就红了。
  不过Saber可不在意什么暧昧的氛围，她问出了一个她一直无法释怀的问题。
  “士郎，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切嗣要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最后时刻让我用宝具劈开圣杯？”
  士郎就清楚Saber想问这个问题，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回答的准备。
  “原因很简单，因为圣杯被污染了。”
  “被污染了？”×2
  凛和Saber都不由得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而Archer则是双手环胸垂眸不语。
  “是的，被污染了，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爱因兹贝伦家违规召唤了第八职介Avenger安哥拉曼纽，但这位魔神却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强大，当他被其他的Servant淘汰后，圣杯在回收其灵魂的时候安哥拉曼纽作为此世全部之恶便将圣杯给彻底污染了。

  圣杯的许愿机制依然存在，但却以最恶劣的方式完成愿望。
  比如，切嗣的愿望就是消除战争，而被污染的圣杯给出的答案是...”
  微微停顿，士郎在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将那个答案说出来。
  “消灭全世界的人类，战争自然就消失了。”
  闻言，Saber的眼瞳一缩，这下子她就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到愿望即将实现的最后一刻，那个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反悔了。
  他没法承担杀戮全人类的罪恶，所以他的选择是让Saber使用宝具破坏小圣杯。
  （羽斯缇萨：我想骂娘！）
  知道了真相，Saber心中少了一些郁结，只是她还是感觉有些违和感，圣杯空间Saber也是抵达过的，但Saber却不觉得圣杯被污染了，还是说，她自己的心中存在着侥幸心理呢。
  就在士郎谈论着圣杯的时候，他的心脏却猛地抽痛了一下，这让他忍不住捂着胸口倒在了桌子上。
  见到士郎的这副模样，其他人立即有些关心地凑到士郎的身边。
  如果能看见此时士郎胸腔的内视图的话，能看见此时士郎的心脏正被几根散发着淡蓝色荧光的丝线缠绕着。
  此时此刻，冬木市教堂内...
  合上手中厚厚的圣经，修奈对着表情复杂的言峰四郎露出了一个优雅的笑容。
  “言峰先生，相信你也听到了吧，圣杯被此世全部之恶给污染了，圣杯会予以最恶劣的方式替许愿者完成愿望，也就是说，圣杯内的可能不是羽斯缇萨，而是安哥拉曼纽，而圣杯让人看到的愿望未必也是真实的。”
  即使不用修奈说，言峰四郎也清楚这一点，可是，他就是会有侥幸心理，万一呢...万一真的能完成全人类的救济呢？
  看出这一点的修奈不再多言，而是转换了一个话题。
  “话说，此世全部之恶，还真是一个令人觉得动听又悦耳的名字呢，我还...真想看看此世全部之恶究竟能让我这样的恶欲行者激动亢奋到什么程度...”
  不自觉地，修奈用小粉舌舔了舔带着光泽的薄唇，那模样就像是看见小鱼干的馋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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