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动手
动漫说到底是不现实的产物，而现实是很残酷的。
美漫有木有别的设定莫宇不清楚，但就目前他所了解到的聊天内容可以得知。
哈利·奎恩，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背景，没靠山。
能有目前的成就，真的全靠她自己的不懈努力。
但红颜薄命可不是戏本或影视剧里才有的。
一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个拥有高学历的气质大美女，那肯定会遭来一群饿狼的觊觎。
哪怕她的业务工作能力再强也没用。
更何况她所生活的地方是罪恶之都哥谭。
这是一座海岛城市，也是世界最大经济贸易港口之一。
巨大的利益就会引来了各种魑魅魍魉，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最终就造成了。
大型黑帮多如狗，超级反派遍地走，犯罪率在全球都是名列前茅的局面。
她也不是没想过离开这里。
但编剧不同意......额，我是说人都有惯性思维，也可以称之为习惯。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没有强大外力的介入是很难自我改变的，这就是人性。
况且谁能保证离开哥谭市就一定能活的更好？
这里是号称三天一次世界末日，五天一次宇宙危机。
实在不行就献祭话痨闪闪重启的DC宇宙中心【地球】啊！！！
莫宇都怀疑哈利之所以会成为小丑女，那都是必然的。
在哥谭市内小丑的威慑力甚至比蝙蝠侠还大。
后者至少有个不杀的原则，但我们丑爷可不是。
俗话说：好的怕坏的，坏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小丑更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而且这个疯子的智商还不下于蝙蝠侠。
于是成为小丑女，就是哈利的最终归宿。
一来她深爱着小丑，二来也是种自我保护。
没人愿意轻易招惹一个疯婆子，况且她身后还有一个更疯狂的。
好吧，话题有点聊歪了。
但以上结论也让莫宇想明白了哈利之所以愿意接近自己的最根本动机。
一个在感官上有好感且有实力的外乡人，可以帮她挡下不少的麻烦。
可能最根本原因还是因为莫宇不是土生土长的哥谭本地人。
巧的是......小丑貌似也不是。
想到这，莫宇双眼微眯，转头紧盯着局促不安的哈利，缓缓道。
“你爱这座城市，但又深深的厌恶它，或者说厌恶你自己......”
听到这话，哈利猛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莫宇。
因为对方所说的和她自我评断的结果完全一致。
不要认为哈利的反应是过激的，这就好比解题一样。
莫宇了解未来的发展方向，等于知道了最终答案。
所以只需要按照这个答案反向推断即可。
他所需要面对的只有一种可能，但别人却是无数种可能。
这一刻哈利只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无比的恐怖。
自己就好像没穿衣服般，于对方而言毫无秘密可言。
就在她心神不宁之际，莫宇再次开口了。
“我有足够的实力可以改变这座城市，我能给你，你想要的.....”
说到这，莫宇放下了酒杯，身体前倾，以桌子为支撑，双手交叉于嘴前。
而露出的双眼正在缓缓变成血红色。
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的四散而出，顿时整个餐厅突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本能的身体颤抖，眼神恐惧的看向了莫宇的方向。
但却没人敢动，又或者说他们已经被强大的气场压的动弹不得。
感官最为强烈的就是哈利了。
她只觉得眼前的青年突然变成了一头全身漆黑，散发着恐怖血气的魔神。
恐惧，敬畏等等情绪涌向心头，而后那恶魔般的低语直接出现在其脑海里。
“那你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吗”
依旧是语气确定的疑问句，随着这句话落下，哈利突然感觉浑身一松。
那恐怖绝伦的气场消失了，而莫宇又变回了那彬彬有礼的声音。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想好了联系我，你知道我家的电话号码”
如蒙大赦的哈利逃逸似的离开了餐厅，耳边是莫宇最后的话语。
“哦，对了，记得关注最近的报纸，就当是我送你的一份见面礼......”
待哈利彻底消失在人群后。
莫宇才不紧不慢的抬起了那血红的双眼，对着四周的客人甚至服务员说道。
“今天冰山餐厅提早打样，各位请回吧”
轰隆，人们这才如释重负般冲出了餐厅，而当最后一名服务员离开时，莫宇对他说道。
“半小时后去报警，顺便叫救护车......额，你还是直打去殡仪馆来收拾吧”
后者听闻浑身打了个冷战，连连称是便头也不回的跑远了，路中甚至还摔了一跤。
真正的表现了什么叫连滚带爬的离开。
当人都离开后，莫宇才重新坐回了位置，慢悠悠的品尝起了剩余的菜。
他会品酒，但并不好酒，所以美食对他而言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大约二十分钟后，大量汽车刹车声在餐厅外面响起，陆陆续续下来了上百人。
大部分人都拿着一把M1928冲锋枪，也就是俗称的汤姆逊。
还有几人则是扛着简易式火箭筒，这些人全都是在外的企鹅帮成员。
莫宇这么一闹，在餐厅下面基地的企鹅人奥斯瓦尔德早就得知了。
但他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反派，反倒是非常的精明。
冰山餐厅是他的产业，甚至是他的大本营。
这在哥谭高层都不是秘密，他不相信对方不知道。
但却依旧选择砸场，对，在奥斯瓦尔德眼中，莫宇的做法就是在砸场。
因此他所能得出的结论只有一种，对方有所依仗，应该是位超能力者。
并且认为自己一个人就能对抗他加上整个企鹅帮，是个危险人物，需要认真对待。
至于向他背后家族求援的想法，他想都没想过，超能者他不是没见过。
甚至自己手下就有几人，但那些人还没强大到能对抗家族的地步，甚至是对抗企鹅帮都难。
因为基地本身的防御力量，就是整个哥谭市的警力齐出都攻不下这里。
不要以为是哥谭警方弱，能在这罪恶之都任职的警员，没一个是好惹的。
所以他认为莫宇或许棘手但并非不可战胜，只是可能要付出些代价。
而这代价就是冰山餐厅，但他资金雄厚并不怕。
之所以召回所有在外的成员，即是对哥谭其他势力的无形威慑。
也是为了封锁莫宇所有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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