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经济体制

在计划经济体制下，面包厂生产的糕点会被指定销售给合作社，而这些合作社只能出售他们的糕点产品。孙建平解决完货物问题后，带回了一大袋所谓的“次品”蛋糕回家。
  尽管处于计划经济时期，人情往来仍是无法避免的。面包厂没有什么特别的特产，只有糕点。这袋所谓的“次品”实际上是一种隐晦的馈赠，只是数量不多，表达了工厂的一片心意。
  ...
  狠狠地戳破这些  之徒的虚伪面具！
  孙建平眼神一转，当着众人，径直走向聋老太太，将整袋蛋糕放到她厨房的台面上。“奶奶，这是面包厂马厂长送给您的礼物！”他笑道，随后扶起老太太，“我说各位，你们这样对待一个九十岁的老人，是不是有些过分？她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审问’。”
  “嘿，孙建平，哪都有你的事！”二大爷气愤地指着他的鼻子，威胁道，“我们在和老太太讨论房子的事，你别乱插嘴！”“二大爷，我也在谈房子，老太太已立了遗嘱，把房子给了我的四姐。如果你们真的要抢，我这就去找她，让你们直接和她谈。”孙建平针锋相对。
  “你你你，就算叫来居委会主任，我们也不怕！”二大爷看着他便火冒三丈，年轻人，才二十多岁就当上了副主任，老子辛辛苦苦熬到白头连个小科长都没混上！
  真是让人窝火！
  “好啊，那我就去叫居委会主任过来，看看这份遗嘱到底有没有法律效力！”孙建平扬起脚，准备离开。见事态变得紧张，其他人连忙拉住他：“建平，你也想想大家的处境。你那两个姐姐先是转户口，后是转正，现在又要白拿两间房子，换作是谁都会眼红。再说，我们在这院子住了十多年，总不能全给你们，至少得让出一间给我们吧！”二大妈厚着脸皮说道。
  孙建平冷笑一声：“让给你们一间，凭什么？这是老太太的房子，她想给谁就给谁，你们还想强夺不成？”
  “这孩子说话怎么这样不客气，我们是在商量嘛！让给你们家一间，他现在也快成家立业了……”
  “二大妈，我四姐也快结婚了，不如把你们的正屋让出来给她当婚房如何？”孙建平针锋相对，二大妈的脸色忽红忽白：“老太太不是已经分给你们四姐一间了吗？”
  "不行啊，我妹妹湘茹也要出嫁了，你们得一间，那我们就只能让你们搬过去。谁让你抢了本该属于湘茹的房子呢!"  大婶眨巴着眼睛看向大爷，大爷脸色一沉："孙建平，你给我安静点！你这个外来户跑到我们四合院里充大瓣蒜，我问你，这些年是谁一直在照顾老太太？"
  "当然是我了！"  孙建平不紧不慢地说，"自从我两个姐姐搬进老太太家，她的饮食起居都是我负责的。上次老太太被棒梗推倒，也是我们姐妹送去的医院，医药费也是我们出的。你们谁又帮过忙？说出来！"
  众人一时无言，互相看着，都不出声了。
  "孙建平，你少瞎说！老太太今天就赖在这里，不给我一间房子，我就不走！"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没理，索性耍起泼辣，一屁股坐在地上，坚决不妥协。
  大婶看了大爷一眼，大爷面色阴沉，沉默不语。三婶扯了扯三叔的衣服，轻声嘀咕了几句，三叔猛然惊醒，找个借口说自己家里有事，拉上三婶匆匆离开了。
  孙建平自然明白，三叔是担心自己气头上会辞退于莉，所以关键时刻选择避让。而老大也只是来看看热闹，并不真的关心房子的事，于是他摇摇头，拍了拍孙建平的肩膀，回屋去了。
  现在，对抗的主要力量只剩大爷和贾张氏。大爷不舍地望着那两间房子，心想如果老大在家，他无论如何都要为老大争取一套。但老大在外，房子现在也没多大用处。至于光福和光天那两个不成器的家伙，就算给他们房子，他们又能怎么样？能像他大哥一样出人头地，为刘家争光吗？
  哼！他气不过孙建平升职太快，才二十一岁就当了副主任，他……！
  ：
  对那些厚颜  的东西，狠狠地打脸！
  罢了，不提了！等有机会，我会写信告他！大爷恶狠狠地瞪了孙建平一眼，带着大婶离开。
  "喂，你们别走，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看到一大家子人都走了，只留下她一人面对邵氏姐妹的怒火，贾张氏慌了神，转头向大婶求救。
  "贾张氏，我暂且不和你计较，你竟敢欺上门来，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孙建平蹲在她面前，冷笑一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有五分钟，我四姐就要下班回家了。你有种就等着，不敢的话，给我滚！"
  "我就不信这个邪！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间房子，否则……"  "否则你想怎样？"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老太太抬头，吓了一跳！
  眼前站立着一位俏丽的女子，然而此刻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不断扭动着手腕。只听“咔嚓”声响，贾张氏的脸色骤变：“你，竟敢碰我！老娘跟你拼了！”

  “啪！”
  四姐并非孙建平，她的脾性并非一味忍让，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贾张氏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可怜她的脸颊，刚刚好……
  “啪！”
  四姐再次出手，又是一记耳光，贾张氏痛得哀嚎：“秦淮茹，你在屋子里死了算了，你那宝贝婆婆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四姐猛地将老太太按倒在地，狠狠地甩出一串巴掌，老太太口鼻出血，一颗牙齿也被打落！
  “你还敢来纠缠吗？”四姐指着她的鼻尖，厉声质问。
  “不敢了……”贾张氏颤抖着起身，像丧家之犬般仓皇逃走。
  “奶奶，您没事吧？”四姐来到老太太身边，温柔地握着她的手，关切询问。
  “我的大孙女儿真有魄力！”老太太咧开缺牙的嘴笑道，“以后再来一个，揍一个，看谁还敢嚣张！”
  “嗯，把这些  之徒赶回去！”四姐微微一笑，转向孙建平：“妹夫，下次再有人来捣乱，告诉我，我亲自教训他！”
  孙建平苦笑着摇头：“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解决。”
  “别看了！吃饭！”四姐不满道，院子里的  们可不像你说的那么容易对付，比牛皮糖还粘人呢。“你有什么好对策？”
  邵彩音习惯用暴力，但策略方面，还得依靠妹夫。“我琢磨琢磨……”孙建平低头思考着各家各户的情况，突然灵光一闪。
  “这个方法可行吗？”四姐有些疑惑，孙建平神秘地笑了笑：“你就等着看吧，这些人肯定会像苍蝇一样扑过来！”
  “风险太大，那个李主任可不是善茬啊！”湘茹姐也表示担忧。
  “我觉得……”小彩环正端着饭碗给孙建平夹菜，却被四姐瞪了一眼：“吃你的饭，快点！”小彩环只能应了声“哦……”便被四姐打断了话头。
  “让工厂核查每家每户的住房面积，逼迫他们退还多占的房子，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不确定工厂是否会配合。”湘茹姐忧虑道。
  “没关系，只要事情闹大，自然会有人跟进，工厂想袖手旁观也难。”孙建平当天就去找了李主任，将四合院争房的事情告知，李主任一听此事严重，房子名义上归国家所有，
  早就已经分配完毕，企图依靠无理取闹索要一个孤寡老妪的住所，这不分明是欺凌弱小吗？李主任并非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但如果此事闹大，对轧钢厂的声誉极其不利，而且还能借此机会...
  李主任命令工厂集结人员挨家挨户丈量居住面积，超标者一律收回，分配给厂内无房的家庭！此举如同触动了蜂巢，四合院的居民无不惊恐失色，特别是大爷、二大爷和秦淮茹一家。
  大爷夫妇仅两位老人，占据了两间房，按规矩必定会被收回；而秦淮茹家虽然人口众多，但由于正厅宽敞，也超出了标准！
  二大爷的情况同样，作为最早入住四合院的住户，他自选了两间大房子，若真有人来核查，后果他恐怕难以承受！
  三大爷却因此兴奋不已，他的孩子多，人口众多，能从那些占用过多却不愿分享的人家中挤出一屋给阎解成和于莉，无疑是天大的幸事！
  "坚决支持领导的英明决策!"三大爷激动地喊道。
  让人惊讶的是，负责丈量住房面积的竟是——许大茂！
  "傻柱，你这个蠢货，独占两间房，这是  的侵占公有财产！来人，把这个房间贴上封条，等待工厂处理！"许大茂意气风发，首先拿自己口中的"傻柱"开刀，封了何雨水的房间！
  "秦淮茹，看看你们家，客厅的面积都比别人两间房还大，你和婆婆两人哪里需要这么多空间？把客厅封上，等待处理！"许大茂气势汹汹。
  贾张氏听到这番话，愤怒无比，冲上前去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扇了他两个耳光。许大茂挣脱她的手，大喊有人攻击工作人员，要求立刻报警，将这个疯婆子带走！
  到了大爷家，大爷满脸堆笑，偷偷递给许大茂一个厚实的红包。许大茂捏了捏红包的厚度，假意关心道："哎呀，大爷，您的两间房确实偏小，住着憋屈啊！看来我得向上级争取再给您一间！"  "没错，我也老了，不求大房子，有个安身之处就行！"
  ...
  "你们看什么看！快吃饭！"许大茂大声喧哗，工作人员纷纷鼓掌附和。但他们内心暗笑许大茂的虚伪，明明与秦淮茹家一样的面积，却有两种说辞，真是卑鄙！
  最终，房屋面积核查结果显示，傻柱、秦淮茹以及二大爷家的住房严重超标，请求组织考虑回收部分，重新分配给无房的员工。
  在孙建平，也就是供销社副主任的家中，以及阎埠贵，即厂办学校的教师家中，住房问题严重不足，恳请组织给予优先考虑。贾张氏做梦也没料到孙建平会用这种手段反击，你们不是想要房子吗？现在好了，房子反过来向你们索要！
  "许大茂，你这个蠢货，你真是忘恩负义！"

  这一招可谓狠毒，直接触及了贾张氏的痛处。她一心想着多弄些房子，给棒梗、小当和槐花每个人一套，却未曾想，自己的房子超标，竟要交出一个卧室，全家都要挤在客厅里！
  秦淮茹满腔愤怒，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她依然保持着冷静，如同坐镇战场的将军，拿过小镜子，开始补妆。
  在轧钢厂，秦淮茹的姿色虽被新来的厂花四姐抢去了风头，但她依然是工人们心中韵味犹存的俏寡妇，这是她的有力武器。
  化完妆后，秦淮茹挑选出最美的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四合院，直奔李主任的办公室。
  次日，厂里发布了新的通知，指出许大茂的计算有误，漏算了秦淮茹的孩子，因此她家的住房不仅不宽裕，反而变得非常紧张！
  对于二大爷家，李主任看着桌上的两瓶茅台，对谦恭的二大爷笑道：“老刘，坐坐坐，你是厂里的老员工，应该理解厂里的困难。现在新员工大多没房，老员工家庭又人口众多……”
  “我家三个小伙子都在等着房子结婚，你看……”刘海中焦虑不安。
  “你家情况特殊，老大在外工作不能算，老二和老三确实有难度，毕竟男大当婚。不过厂里还有很多人住房困难，你再坚持一下。况且，你家哪里有多余的面积……”李主任将茅台酒收进柜子，刘海中的紧张缓解，礼物收下，意味着事情有了进展。“对了，你们那的孙建平最近升任了供销社副主任，是吗？”
  李主任递给刘海中一支烟，两人开始闲聊起来。
  “你知道吗，主任，孙建平这家伙最不是东西，和许大茂一样坏，听说还……”
  李主任挥挥手打断：“建平这孩子我看着长大，虽然心思多些，但能力很强。老曹那样的精明人提拔他当副主任，总有原因。这样吧，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来跟我报告，特别是他在供销社系统里的晋升。”
  “主任，您这是……”刘海中疑惑。
  “没什么，只是关心一下年轻人的成长，哈哈！”
  四妹站在中庭，对着那些吵闹的老人们破口大骂！贾张氏摸着还未消肿的脸颊，失去了与四妹正面冲突的勇气。孙建平直接将外部势力牵扯进来，上级领导一调查，才惊讶地发现，四合院里住房面积最大的竟然是二叔家！刘海中心疼地掏钱买了两瓶茅台，送到李主任那里，才算度过了难关，而小寡妇...
  小寡妇自有解决之道，轻松摆平了李主任，傻柱无奈，只好低声下气去求情，终于拿回了那间屋子。
  表面上看，四合院里一切如常，但几个宿敌——秦淮茹、傻柱和二叔，都为此付出了不小代价。贾张氏心中愤慨，特别是看到秦淮茹打扮时，她知道儿子头上又要多顶绿帽子了。“儿子呀，娘实在管不住你媳妇，要不你显灵把她带走吧……”
  秦淮茹出门后，贾张氏坐在儿子的牌位前，泪水涟涟，泣不成声。四妹冷眼瞪了老太婆一眼，趾高气扬地回到后院。
  哼，想跟我较量，你们也得有那个本事！
  “姐，你看这是我刚蒸好的花卷，尝尝味道怎么样……”邵彩环捧着两个精致的馒头走过来，递给四妹一个，四妹接过咬了一口，点头道：“还行，建平呢？”
  “他还在仓库盘点货，还没回来呢！”小姑娘眨巴着眼睛，“姐，你看，虎子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我说你天天都在想什么，赶紧跟建平生个孩子才是正事，一天到晚就知道逗猫，结了婚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邵彩环俏脸微红，最近四妹是不是吃了  ，脾气这么大，一句话就能引来一堆话！
  烦人，不理你了！
  正说着，孙建平大步迈进，邵彩环一见丈夫归来，美丽的脸庞绽放出笑容，跑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建平哥……”
  “傻丫头，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孙建平打开布包，小姑娘一看，“是葡萄啊，你在哪里弄到的？”“我去鸽子市了，有人私下卖自家种的葡萄，我就买了两串，快去洗洗尝尝！”
  “嗯嗯！”
  小姑娘接过葡萄，跑到中庭的水池边，仔细清洗，然后放到孙建平面前。四妹伸手想去拿，却被小姑娘拍了一下手背，“不许你这个坏蛋吃！”
  “哎呀，建平，你看看你家这个傻丫头，记仇呢！”四妹哈哈笑道。她听说最近工厂要学习航天精神，庆祝卫星升空，可能会大摆宴席，八成会找你们供销社的麻烦。建平，你得提前准备，别让李主任抓住把柄，那人至今对我们还怀恨在心呢！”
  “我知道了，四姐。”孙建平咬了一口葡萄，眉头轻皱，看来李主任还是不肯罢休啊！
  第二天一早，孙建平刚踏进办公室，老曹就递给他一张清单，要求他根据上面列出的产品准备库存，然后送往轧钢厂食堂。那里的庆祝活动即将盛大举行，还有一场盛大的宴会，作为当地主要的物资供应中心，合作社自然承担起关键角色。

  "五头整猪，三百斤海带，若干干菜，五百斤白菜，三百斤粉条，一千个鸡蛋……"哇，这个时代物资稀缺，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优质食材，几乎掏空了合作社的库存！至于费用……请问轧钢厂何时缺过钱？
  这次的宴会仅食材成本就高达一万五千块，曹主任从中赚取多少，始终是个无人知晓的秘密。难怪他能在十年前就成为万元户！孙建平准备好所有物品后，招呼临时工们装车，将物资送去了轧钢厂。
  ……
  娘亲感叹：“儿啊，我可管不住你的媳妇！”
  车上的五头肥硕猪只卸下，还是活猪，这是曹主任亲自指示的，至于原因，他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后厨里堆满了鸡蛋、鸭蛋、鲜鱼和海带等各种食材，傻柱如今春风得意，他招呼马华、胖子等人来帮忙整理，刘岚也凑过来，偷偷抓了两个鸡蛋藏进口袋。鸡蛋可是珍贵食物，不是有钱就能轻易吃到的！
  忙碌一番后，孙建平乘车返回合作社，此时傻柱开始展示他的绝技！……求花花……
  宰杀猪羊，剖腹放血，同类相残！
  还没等傻柱杀完猪，李主任的秘书匆匆来到食堂，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原来李主任偏好脆嫩的猪心，希望傻柱趁热做一份。
  领导有命令，傻柱岂敢怠慢？他赶紧磨快菜刀，处理新鲜猪心，经过焯水、翻炒，很快，一道热气腾腾的美味猪心便摆在了李主任面前。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新鲜的食物，真香啊！"李主任用筷子夹起一块，细细品尝后说，“傻柱，你的厨艺进步了不少，值得表扬！不过这猪心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主任，这次合作社送来的是活猪，我亲自宰杀的！您真是慧眼识味，一尝就知道口感！"傻柱不失时机地拍马屁，李主任微微一笑，“坐下坐下，我问你，刚才送来的食材你是否都入库清点了？”
  ...
  "主任，每样我都仔细清点入库，没有出任何差错！"傻柱回答得坚定。
  "很好，傻柱，虽然你有点憨，但我对你做事的态度还是挺放心的。你回去吧，后天的宴会一定要办得出色，让工人们吃得满意！"
  "您尽管放心，领导！"
  回到厨房，傻柱整理起剩余的猪下水。五月的天气已近三十度，这些不能存放太久，否则一两天就会变质。
  在这个没有冰箱的时代，除了食用，剩下的猪下水唯有作为礼品。傻柱将猪杂收拾妥当，装入大袋子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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