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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离开


闵草连忙擦了擦眼周泪痕:“前辈,我只是触景生情。”

        见不喜满脸疑惑,天阴给她解释了事情经过。

        听完所有经过不喜脸上染上了寒霜:“没想到合欢宗灭了之后,竟还有如此龌龊之事!”

        陶乾到底是年纪轻一时间听到闵草的身世,不由一时嘴快张口说道:“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贱人,我就知道不该留你一命,日后定成祸端!”

        只听他话音刚落,他就被不喜用藤蔓卸了一条腿。

        “陶乾,认清现在的形势,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还请把你的嘴放干净些!”

        刑书审视这二人怒声道:“你二人可知我是谁?”

        刑书修为暴涨,脸上的面皮也脱落下来,只见此时的刑书和之前的邢威,虽有几分相像,可他生的却是一张不怒自威的脸。

        一双鹰式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世间所有谎言。

        “你是缘村的城主刑书!”

        鲁亳脸上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一直跟着自己的筑基期修士,竟然是元婴大能。

        看着眼前这幕,不喜突然心生感慨,他们这一队人还真是有趣,除了闵草和陶乾两人,就竟没一人是筑基期修为。

        “算你还有几分见识!”刑书冷笑一声,身后浮出一排长剑。

        “你二人将如何伤害我儿一事速速说来,我还能给你们二人一个痛快!”

        刑书脸上神情一暗,所有利刃全部指向鲁亳和陶乾。

        “不然我便让你们二人尝一尝人间凌迟之苦,将你们身上肉一片一片的片下来,籍慰我儿亡魂!”

        鲁亳老奸巨滑心得倒是沉稳得很,没露出什么恐惧之色,倒是陶乾先怕的求饶。

        “前辈,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两人只是寻常的修士,难道只因为我们是魔修便被前辈们如此对待吗?”

        鲁亳将好大一个帽子扣在了刑书身上,要知道缘村在修仙界的影响力之所以这么大,就是因为它独特。

        缘村是整个修仙界唯一一个妖、魔。道,三修能够和平共处的地方。

        这是这修仙界唯一的净土,鲁亳这分明是想挑起缘村和魔修的争端。

        他这个修为的修士,就算不能从大能手里逃生,也会想办法恶心恶心他们。

        这个方法看起来是蠢了一些,可对上自认高光韦正的正道修士来说却也是可以致命的。

        大家平日虽然都背负着一些熬糟事,像是无端陷害、杀人越货都是寻常。

        就算是被人知道,大家相视一眼也算了,毕竟就看破不说破嘛!

        谁身上还没被附上几条人命,可是凡事既有例外,正道修士虽然不怕别人说他歹毒,可却怕人说自己魔道有勾结,有什么恩怨?

        好巧不巧,鲁亳今儿这主意是打错了,缘村能树立在这修仙界千年之余,就不怕他们的口舌。

        难道当年缘村受正道修士的唾弃的还少?

        再说了,如果说有一些正道修士行事不留底线,那魔修就连底线是什么都不知道。

        正道修士之间的厮杀在明,魔道修士之间的是杀在暗,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魔修行事准则。

        鲁亳他翻了天了也不过是金丹修士,为了他惹上一个根基深重的缘村?

        除了泼天的利益,有哪个人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情?

        鲁亳之所以能说出这番话,也不过是在赌。

        没错,他在赌!

        虽然不知道那个邢威是哪个曾经死在自己手中的倒霉蛋,但是鲁亳心里知道刑书能找到自己多半是手上有证据,是他杀了邢威。

        刑书虽然是一城之主掌管着这三不管的缘村,可到底也是正道人士,鲁亳赌的就是他身为正道修士身上的那一股酸腐味。

        可惜他误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邢威在刑书心里的地位。

        邢威虽然只是刑书众多孩子中的一个,可这也是最特殊的一个,所以刑书可以为了这个孩子隐藏身份与他们虚与委蛇。

        鲁亳少算的便是这一点,刑书连隐藏修为他们这群小辈混在一团,又怎么可能为了一点正道修饰的脸面放过他们。

        只见刑书冷笑一声,他身后的剑刃迅速飞转,鲁亳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身上便被削下来几块血肉。

        陶乾倒吸了一口凉气,刑书下手极快,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兜风经过皮肉的触感,那鲜血都没来得及流下来,自己的皮肉便像雪花一样唰唰唰的从骨骼上掉了下来。

        闵草亲眼看到那二人身上的血肉被片的如薄如蝉翼,喉咙上下涌动,她一时间忍不住一口呕了出来。

        不喜叹了一口气,施法将闵草的五感暂时封闭。

        “你二人究竟说还是不说?”

        刑书声音如同雪白的盐粒,不仅钻入了二人的耳中,还洒在了他们的伤口之上。

        刑书剑使的太快,这时间上的细微竟差距握的刚刚好,他这边话音刚落,那二人的痛感便涌了上来。

        那感觉如同百蚁噬心,烈火炙烤,他们二人从痛得钻心到疼的麻木,中间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可二人却感觉足足过了一年。

        鲁亳咬了咬牙,全身的冷汗,犹如瀑布从脸上流了下来,落到伤口上,又是一番疼痛。

        “刑城主,你是要屈打成招吗?我师徒二人,虽然恶事做尽,但令公子的事,我们绝对没有染指半分!”

        天阴在一旁也有几分看不下去了,他开口说道:“道友,看你这么一直逼问下去,这两人嘴硬道也说不出来什么一二。”

        “你不如将令公子的事情经过缘由同着两人说上一遍”

        刑书稍稍冷静下来,收回环绕自己身旁的一排利刃。

        “天道友说的在理,你们二人可曾记得几天前你们曾经杀了一个年轻人。”

        鲁亳和陶乾对视一眼,回想起这几天杀过的人,不由有些迷茫。

        “邢城主,我们师徒二人被倦花阁除名,这一路上钱财消损过多,这其实一直在杀人夺宝,确实杀过几个年轻人模样的修士…”

        鲁亳声音顿了顿又显得有些犹豫:“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

        “是哪一位?”

        刑书眉头微蹙,还真没有想到这二人竟是如此大胆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敢杀了这么多人!

        “你可还记得和你一起采这朵寒冰芝的修士?”

        天阴倒是思路清晰,没有像刑书那样心中有恨,只是一味的想要报仇。

        他手里取来自己族中小辈的伴生灵草,给这二人一过目。

        看见这只寒冰芝,鲁亳和陶乾才想起来刑书嘴里说的儿子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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